「课题很难，江老师虽然感兴趣，但你目前的能力还完不成，别忘了查资料和后天的 ddl。」

夏菲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又恢复如常，乖巧地点点头：

「知道啦，有你帮我，肯定能完成的。」

她把外套摘下来：

「衣服很暖和，但天气冷，就还给师兄啦。」

「不用了。」

我开口，语气平淡。

「脏了，不要了。」

夏菲的笑意瞬间消失。

郁临川接过，穿上，抬眸看我：

「你不是要和我去吃饭吗？」

最后进了街角的快餐店。

郁临川一忙起来就不爱吃饭，他吃得很慢，视线一直黏在手机上。

我一把夺过：

「好好吃饭。」

我点开他的微信，开始往下滑动。

满屏的聊天框，翻到手指有点发酸，才找到我的聊天框，挂着红色的 99+。

我觉得好笑。

夏菲的聊天框，赫然在置顶。

备注是「菲菲」。

两人的头像都是自己的证件照，昵称是真名。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更像是一对情侣。

我指着那个备注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