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肩并肩走在顾衍的前面。

两人时不时低语交谈工作的声音，传进顾衍耳中。

都是医学的专业用语，高深莫测，顾衍听不懂。

但顾衍知道了，这个男人叫林确，和许芷音很熟。

顾衍好几次想要和许芷音私下聊一聊，都被林确有意无意地打断了。

终于到了会议室门口。

林确才看向顾衍，突然用西班牙语说。

“他就是你在国内的丈夫吗？看起来和你一点都不配。”

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的，许芷音也用西班牙语回答他：“配不配不重要，合适就好。”

两个人都以为顾衍听不懂。

但其实五年前顾衍为了追求许芷音，得知她会西班牙语后，就报班学会了。

在林确先进会议室后。

许芷音终于把视线投给了顾衍，语气还是没什么温度。

“我要开会，你先在这里等我。”

这话像是对一个不熟悉的陌生人。

顾衍喉咙有些干涩：“好。”

等她进入会议室后。

顾衍看着怀里的玫瑰，已经枯萎了。

就像是自己和许芷音的感情，凭一厢情愿维系了五年，最后只是竹篮打水。

顾衍擦了一把被雨淋湿的脸。

随后就把那束送不出去的花，丢进了一旁不可回收的垃圾桶。

顾衍本想立刻回国，但还是觉得要等许芷音出来，和她说清楚。

只是他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

他淋了雨，湿衣服紧紧贴着皮肤。

等许芷音出来时，他已经冻得脸色苍白，嘴唇都失去血色。

顾衍想和许芷音说话，却被其他从会议室出来的人打断。

“这谁啊？”

顾衍看了一眼许芷音，见她没回答。

才有点哆嗦着说：“我是许芷音的老公。”

众人有些震惊。

“许医生你不是单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