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付青山僵在原地。

许清清还在那儿抽抽噎噎：“徐经理，害你拿不到单子，你会不会怪我呀？”

“你闭嘴！”

付青山终于忍不住，对着她低吼了一声。

许清清眼泪掉得更凶了。

刚回公司，我们几个都被叫进了办公室。

老板脸色极其难看。

付青山恶人先告状：

“明知清清没经验，你就看着她把事情搞砸？徐玥你是不是存心的！”

我平静地开口：

“我说过，一切后果，概不负责。”

“付总监，是您说要多给年轻人成长的机会，我机会给了，成长的结果您不满意？”

付青山被我的话气得嘴唇哆嗦：“你就是强词夺理！”

老板的目光在我和付青山之间逡巡。

最后板子还是落在了我身上。

“徐玥，你可是销售部的经理！眼睁睁看着客户走掉，太让我失望了！”

“这个季度的奖金全部扣除，好好反省一下！”

又是这样。

无论真相如何，最终承担后果的总是我。

许清清的笨可以被原谅，付青山的决策失误也不算大事。

唯独我这些年，业绩越做越好，工资越来越低。

我的心沉到谷底。

最后一丝对这个地方的期待也彻底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