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笔仙大人，信女姜小苒愿用十年寿命换我成绩第一，顾苏苏倒数第一。”

半夜我睡得正香。

迷迷糊糊间脑海中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透过床帘的缝隙，姜小苒正鬼鬼祟祟地在木娃娃前点香。

想起她白天和校草对我的讥讽。

我没搭理她。

见香线没反应，姜小苒又补充道：

“信女愿以二十年的寿命作为交换。”

才二十年，我转头继续睡。

姜小苒沉默了半晌，诚恳地磕了三个响头：

“信女愿用三十年来交换！”

我一下子就清醒了。

三十年！

我们做笔仙的明面上虽然被喊做仙，但终究也只是只鬼。

凡人的三十年寿命，抵得上我们三百年的修炼。

倒数第一换百年修炼，这笔买卖有多划算无需多言！

于是我立刻准了。

时间眨眼便来到了出成绩当天。

查询系统打开的瞬间。

姜小苒的名字赫然出现在了第一行。

名字后排列的各科成绩全部是满分。

姜小苒从倒数第一一跃成为正数第一。

而向来占据榜一的我成了倒车尾，还是总分只有二百五的另类。

全班一片哗然。

导员也是震惊地张大了嘴巴。

寂静过后，是铺天盖地的羡慕与夸奖。

姜小苒微笑着走到我面前，志得意满：

“手下败将的滋味怎么样？”

我眼皮都没抬一下：“恭喜你啊！”

姜小苒轻蔑地盯着我，鄙夷道：

“顾苏苏，你一个考倒数第一、挂了五科的废物到底在清高什么？我用脚趾头考得都比这高。”

我笑笑没说话。

考场上，我百无聊赖地转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