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筠上了车，男人身上的檀香就包围了她，像极了她曾经坐进他的怀抱。

她放缓呼吸，特地挑选最右的窗边坐下，和陆寒爵隔了一个人位置。

落坐后只看向窗外，默默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

可从前的她不是这样的。

那时候她一上车，就粘着陆寒爵，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同他分享各种各样的事，交了哪些朋友，做了什么开心的事……

她喜欢他溺宠看着她，那纵容的笑意。

现在，她不会了。

如他所愿，她会跟他保持距离。

“怎么不说话？”

也不知道是不是车内太安静，陆寒爵竟然主动搭话。

顾清筠扭头看向他这边，却没和他视线对接，低眉顺眼问：“您有什么吩咐？”

话落，车内气压更低。

只有陆寒爵拨动佛珠的顿声。

几秒后，他才冷问：“你又想闹什么？”

虽然他的语气很淡，但顾清筠还是听出来，陆寒爵生气了。

但她不理解他为什么生气，他们保持距离，难道不是他的要求？

她也不想费心思去猜原因，只顺着他的话说：“抱歉，我可能有点累。”

“累就好好休息。”

之后一路无话。

顾清筠阖眼遮住不自在，满车的檀香叫她无时无刻不敢放松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