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爹……好像「不太行」。

这药要是成了，送给他，岂不是天大的孝心？

爹娘肯定夸我！

说干就干！

什么鹿茸渣、淫羊藿叶、肉苁蓉片……按着模糊的记忆，再加上自己的改良，一通乱炖。

药汤出锅，制成粉剂，进入实验阶段，我犯了难：

院里只有俩雄性——

煤球，狗，未成年；

我爹，人，成年但……是我爹。

我蹲在狗盆旁边，和煤球对视三秒：

「你太小，不合适。」

于是转头盯上了我爹，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晚膳毕，我把药粉撒进我爹的茶壶。

当晚就和我娘「切磋武艺」到半夜。

清早，我娘给灶神爷多上了三炷香。

我爹扶着腰，黑眼圈深得像被乌鸡啄过。

看我的眼神那叫一个复杂。

他把我拉到一边，语重心长：

「闺女啊，这药啊，不能乱吃……剂量最重要！」

我瞬间懂了，是剂量问题！

转身又熬了一锅，剂量……超级加倍。

当晚，床板哀嚎「拒绝加班」的声音响到天明。

次日下午，我爹才脚步虚浮、脸色苍白、扶着门框颤巍巍地挪出来。

他看到我，腿肚子都哆嗦，这次是真急了，也顾不上羞耻了，拉着我，声音都在打颤：

「芽芽！我的小祖宗！你到底给爹喝了什么？」

我委屈巴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爹……是我改良的补药……想着您不太行……就想您试试……这药效，您可还认可？」

我爹听完，那表情……精彩得难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