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灵运抬头，直直地盯着我，目光一寸寸地从我脸上扫过，最后落在了我的肩上。

「怎么，不装乖了？」

他坐在了床上，用手撩起我耳边的一缕头发放在手指头上不停缠绕。

「小叔叔既然知道我在装乖，怎么还愿意陪我演呢？」

「因为我以为你这样会开心一点。我喜欢真实的你，你永远都不需要在我面前伪装。」

他抚摸着我的头发，将手指插进我的头皮里揉着。

声音喑哑低沉，带着一丝蛊惑：「锦时，告诉我，怎么样你才能开心起来？

「或者说，你的剧本里，我要扮演什么？」

陆灵运的眼睛很漂亮，被他紧紧地盯着时，几乎要将我溺死在里面。

我的手一点一点收紧系在他脖间的领带，看着他的皮肤因为缺氧而逐渐变得潮红，眼睛里也蓄满泪水。

我喜欢这样的陆灵运，这样被他看着时，有种我被人爱着的错觉。

「小叔叔，本来我是想很温柔地对你，可是你不乖。」

「锦时开心，就好。」

他艰难地吐出这句话，又重新将脖颈放在我的手上。

我手掌微微松开，氧气进入他的鼻腔，他开始大口呼吸，我却紧跟着贴上他的唇。

像是不停追逐交缠的两尾鱼，呼吸交换中，带出暧昧的银丝。

我拉着陆灵运的手，一点点解开他的衬衫，描摹他身体的曲线。

「小叔叔锻炼得不错。」

「啊！」

手掌往下，陆灵运将头埋在了我的肩膀，发出一声闷哼。

我从来不知道我骨子里会有施虐的爱好，但是面对这样的陆灵运，我确实忍不住。

衣物狼狈地堆在床角，陆灵运扶着我的腰，将我抱在他的腿上，垂眸看那些被我弄出来的印迹。

我心情忽然变好，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锦时，既然现在你已经开心了，那就顺带也哄哄我吧。」

说话间，攻守易势，我立刻就被压在了身下，看着陆灵运刚刚还雾气萦绕的眼神变得清明。

他低下头，准确无误地找到我的唇，将那些要出口的闷哼，一并吞进嘴里。

「锦时，我喜欢双赢，一起开心最好。」

说完，他像是解开了某种禁锢，开始不停地冲击。

痛苦与欢愉交织，等到结束时，我连一根手指都没办法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