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是悍匪?我从奶嗝变战狼!(小牧陈牧一股子)高分_全章阅读
直到我被那对住在东北老工业区、嗓门比拖拉机还响亮的夫妇领养……他们没教我琴棋书画,也没教我温柔体贴,他们只教了我一件事:在东北,没有纯爷们解决不了的事儿,如果有,那就是你不够爷们!我以为我的未来是诗和远方,结果是铁锅炖大鹅和零下三十度的冰雪奇缘。这哪是领养,这简直是野外生存训练!
---01我这辈子最狼狈的时刻,不是被幼儿园的小胖妞抢走棒棒糖,也不是在学校运动会上跑倒数第一,而是十六岁那年,被我那对“新”爸妈从福利院领走时。
他们开着一辆冒着黑烟的破面包车,穿着花花绿绿的棉袄,站在福利院门口,活像一对刚从二人转舞台上下来的演员。“哎呀妈呀,这就是咱家小牧啊?”我“新”妈,一个身高一米七八,体重目测直逼两百斤的壮实女人,嗓门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
她一把将我搂进怀里,那架势,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我按进铁锅里炖了。我挣扎了一下,没挣开。我从小体弱多病,医生说我肺活量不足,容易“奶嗝”,就是那种婴儿打嗝的声音。
这导致我说话轻声细语,走路都带着一股子“弱柳扶风”的味儿。“瞧这小脸白净的,可怜见的!”我“新”爸,一个比我妈还高半头,留着板寸头,脖子上挂着大金链子的男人,蹲下身,用他那砂锅大的手拍了拍我的头。他手劲儿太大了,我感觉自己的头盖骨都快被拍裂了。我妈叫王翠芬,我爸叫张大强。
他们是住在东北一个小县城的普通工人,一个开公交,一个在钢厂上班。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领养我,因为我看起来实在不像他们“家”的人。
我记得福利院的阿姨跟我说,他们看了我很久,觉得我有眼缘。眼缘?我当时想,他们是不是看错了,把我当成了哪个走失的洋娃娃?面包车一路颠簸,车窗外是光秃秃的田野和连绵不绝的山脉。车里放着震耳欲聋的东北民歌,我妈跟着嚎了几嗓子,我爸则开心地哼着小曲儿,时不时回头看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我看不懂的复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