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 在某个间隙，我试图说些什么，却被她的吻堵了回去。"别说话，" 她喘息着，"就今晚。"1月光透过画室斑驳的百叶窗，在苏晚的白衬衫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纹路。我的手掌陷进她后腰柔软的弧度里，呼吸间全是松节油混着茉莉香水的味道。画架上未完成的人体素描在阴影中扭曲，仿佛在无声嘲笑我们此刻的荒唐。三个月前我绝不会想到，那个总穿着亚麻长裙、在讲台上优雅示范水彩技法的美术老师，会在深夜画室里将我抵在石膏像前。当时我只是留校帮她整理颜料，却在转身时撞见她解开发髻的瞬间 —— 乌黑长发瀑布般倾泻而下，露出颈间跳动的脉搏，像极了她画笔下最诱人的静物。"你最近的速写进步很快。" 她突然贴近，发梢扫过我的耳垂。调色盘里的钴蓝色颜料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但人体结构还不够细腻。" 她的指尖沾着冷调的蓝，轻轻点在我锁骨凹陷处，"这里，应该有更微妙的起伏。"此刻那只手正顺着我的脊椎下滑，解开衬衫纽扣的动作带着某种仪式感。我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混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

苏晚忽然咬住我的下唇，带着几分狠劲："闭眼，感受光线在皮肤上流动的轨迹。

"画室里唯一的光源是墙角的应急灯，幽绿的光晕里，她褪去的衬衫落在梵高风格的向日葵画作上。我想起上周美术鉴赏课，她站在投影仪前讲解《星月夜》时，声音温柔得像融化的蜂蜜："梵高用旋转的笔触捕捉内心的风暴，艺术就是将禁忌转化为永恒。"她的身体覆上来时，我摸到她背上蜿蜒的疤痕，像条沉睡的银蛇。"别问。" 她察觉我的迟疑，舌尖舔过我的喉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石膏像冰冷的皮肤下藏着什么吗？"窗外炸响一声惊雷，照亮她泛红的眼角。我突然意识到，这个总是优雅从容的美术老师，或许比她的画作更疯狂。她抓起我的手按在她心口，那里跳动的节奏紊乱得可怕："画我，用你的身体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