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像根刺，狠狠扎进陆铭心里。他猛地松开手，后退一步，看着沈亦宁眼底的恨意，心里莫名窜起一股烦躁。他明明是因为太想兮兮，才会忍不住对沈亦宁做那些事，可为什么看到她这副模样，他会觉得心慌？“你先把粥喝了。”陆铭别开眼，语气硬邦邦的，“我已经让人给你买了新衣服，放在衣帽间了。别耍脾气，对你没好处。”说完，他没再看沈亦宁，转身快步走出了卧室，关门时的力道比平时重了几分。

沈亦宁看着他消失的背影，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她拿起床头柜上的粥碗，狠狠摔在地上——白瓷碗碎成一地瓷片，温热的粥洒了满地板，就像她此刻支离破碎的生活。

接下来几天，沈亦宁都没再见到陆铭。她忍不住问了常来送东西的吴妈，才知道陆铭临时出差了。得知这个消息，沈亦宁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身上的酸痛也在这几天的休息里渐渐缓了过来——没有陆铭盯着的日子，连空气都顺畅了不少。她第一时间拉着吴妈，眼睛亮晶晶地提要求：“吴妈，能不能给我做些辣菜呀？剁椒鱼头、辣子鸡，还有麻辣水煮肉片，越辣越好！

”这些天吃够了清淡菜，她早就馋得不行了。吴妈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模样，心一软，终究还是点了头。一顿重口味的饭菜下肚，沈亦宁满足地瘫在沙发上，无聊劲儿又涌了上来。

她拉着收拾碗筷的吴妈坐下，试探着问：“吴妈，我一直好奇，那个方小姐……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她和陆铭之间，是不是有很多故事？

”吴妈手里的动作顿了顿，脸上露出几分为难：“沈小姐，不是我不肯说，自从方小姐走了以后，先生就不许我们提她了。”“那你们为什么叫她‘方小姐’，不叫‘夫人’呀？”沈亦宁追问，“他们没结婚吗？”“这……”吴妈低下头，手指攥着围裙边角，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被沈亦宁拉着胳膊晃了晃，软声哄道：“吴妈，我就是好奇，绝对不会告诉陆铭的，你就跟我说说嘛。”吴妈叹了口气，终于松了口：“唉，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