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羊皮纸和羽毛笔，"但代价很高。"林小雨的眼睛亮了起来："多少？

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我按照虞卿歌教我的方法，手指轻抚黄铜天平。

一串数字浮现在我脑海中。"十年。"我说，"用你十年寿命，换你母亲五年健康。

"林小雨咬住下唇："只有五年吗？能不能...更长一些？

""时间交易不是简单的加减法。"虞卿歌突然开口，"五年已经是极限。人体就像沙漏，强行加入太多沙子只会让玻璃破裂。"林小雨低头思考了几分钟，然后抬起头，眼神坚定："如果用二十年呢？能换妈妈十年健康吗？"我惊讶于她的决绝。

二十年寿命对普通人来说几乎是三分之一的人生。"你确定吗？"我严肃地问，"这不是可以后悔的交易。""我确定。"林小雨的声音颤抖但坚决，"妈妈为我付出了一切。没有她，我的人生也没有意义。"我被她的孝心感动，准备起草契约。这时，虞卿歌却轻轻按住我的手。"我们需要先看看你母亲的情况。"她说，"地址？"林小雨给了我们一个城郊的老旧小区地址。虞卿歌从柜台下取出一面古董镜子，手指在上面画了几个符号。镜面泛起涟漪，渐渐显现出一间狭小病房的景象——一位瘦骨嶙峋的中年妇女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管子。

"确实病得很重。"虞卿歌低语，"但..."她的手指在镜面上轻轻一划，画面变化，显示出医院走廊上的一幕：林小雨正在和一位穿白大褂的医生交谈，两人表情严肃。

虞卿歌做了个放大的手势，我清晰地看到医生递给林小雨一份文件——遗嘱复印件。

"这是什么？"我皱眉。虞卿歌又划了一下，画面变成林小雨独自在咖啡厅，正用手机计算着什么。镜头拉近，我看到她在计算遗产数额——一套老房子和一笔存款，总计约两百万。"有趣。"虞卿歌冷笑，"孝心背后藏着算计。"我震惊地看向林小雨，她正紧张地盯着自己的鞋尖，完全不知道我们看到了什么。"还要继续这笔交易吗？

"我压低声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