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毫无愧疚，可以这么心安理得。“所以，是我的错了？”他问。“难道不是吗？

”林菲说，“如果你不看，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是你自己，非要把事情闹大。

”陈旭看着她。他不想再跟她争辩了。没有意义。一个人的心里要是没有你，你说什么，都是错的。他觉得很累。前所未有的累。“下车吧。”他说。林菲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我说，下车。”陈旭重复了一遍，“我不想再看见你。”林菲的脸色，终于变了。

变得很难看。“陈旭，你来真的？”“我从没像现在这么认真过。”“为了几句玩笑话，你要跟我分手？”“这不是玩笑。”陈旭说，“这是你的真心话。”林菲看着他。她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她笑了。笑得有点冷。“行。”她说，“分手就分手。你别后悔。

”她推开车门。下车前，她又回头看了一眼陈旭。“陈旭，我告诉你，”她说，“像你这样的男人，除了我，没人会要你。你会回来求我的。”她说完，用力地关上了车门。

“砰”的一声。像是给他们这段关系，画上了一个句号。她转身就走。没有回头。

陈旭坐在车里。他看着她走远。他感觉自己的心，空了一块。很疼。但他知道，他不后悔。

长痛，不如短痛。6和林菲分开后的第一个星期。陈旭过得很糟糕。他请了假，没有去上班。

他就一个人待在家里。白天，拉着窗帘，不开灯。晚上，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睡不着。

他吃不下东西。也什么都不想干。他就躺在床上，或者坐在沙发上。发呆。屋子里，到处都是林菲的影子。沙发上，有她留下的抱枕。衣柜里，有她没拿走的衣服。浴室里，有她的洗漱用品。这些东西，像一根根刺，扎在他的眼睛里。他也想过，把这些东西都扔了。

但是他没有力气。他只要一动，心就疼。他瘦了很多。整个人，都脱了相。他觉得自己，像个被抽走了灵魂的空壳。他脑子里，总是会不受控制地，想起以前的事。

想起他第一次见到林菲的样子。想起他们一起看过的第一场电影。想起他第一次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