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套上了我的脖子。他看着我挣扎，眼底的兴趣越来越浓，忽然伸手。不是夺刀，而是轻轻拂开我额前被冷汗浸湿的头发。“留下来。”他说，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日天气很好，“给我试药。我帮你解毒。”“代价是什么？

”我喉咙干得发疼。他笑了，指尖滑过我因为紧张而滚动的喉结。“你的命，从现在起，是我的了。”3我的匕首“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声音在死寂的夜里炸开，像敲碎了我过去二十多年所有的硬撑和伪装。试药比去死更让我胆寒。落在仇家手里，不过头点地。落在这个能一眼看穿我致命软肋的医圣手里，天知道会是怎样的生不如死。

“不信我？”他挑眉，那点妖异的笑意又浮上来。他弯腰，拾起我的匕首，指尖漫不经心地拂过锋刃，渗出的血珠衬得他手指愈发苍白。“你此刻气血翻涌，膻中穴是否已有针刺之感？”我瞳孔骤缩。左胸本来只是微微疼，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骤然尖锐起来，像有根冰锥直直扎进心口。我猛地按住胸口，冷汗淋漓，几乎站不稳。他欣赏着我的狼狈，缓步走到桌边，点亮一盏油灯。

昏黄的光线勾勒出他侧脸的轮廓，温润尽褪，只剩下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脱了。

”他背对着我，取出针囊，银针在灯下泛着冷光。我僵着没动。蚀骨的疼还在心口窜，但杀手的本能让我无法在一个陌生强者面前褪去所有防备。他回头，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吩咐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或者，你想让我亲自帮你？我动手的话，恐怕就不止是外袍了。”屈辱感像毒藤一样缠紧我的喉咙。我咬着后槽牙，手指颤抖着扯开夜行衣的系带。布料黏在刚才打斗擦破的伤口上，撕开时带起一阵细密的疼。

外袍落地，露出里面深色的里衣和紧绷的胸膛。伤口渗出的血在布料上洇开深色痕迹。

他走过来，目光扫过我的皮肤，最终落在我心口附近一道陈年的旧疤上。

“‘阎罗帖’的手法。你能从他手下逃出生天，命确实够硬。”他什么都知道。

这个认知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