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构项目的底层架构，引入新的算法，优化用户体验。这很难，像是在一片盐碱地上，试图种出玫瑰。无数个夜晚，我一个人留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对着屏幕，调试，纠错，推倒，重来。很累，但也很纯粹。每一次代码成功运行，每一次性能得到提升，都能给我带来最直接的、最真实的快乐。这种快乐，不需要依附于任何人的认可，它只属于我自己。小雅，成了我这片盐碱地里，唯一的访客。她会给我带一份热乎乎的夜宵，然后就安安静静地坐在我旁边的工位上，看自己的书，不打扰我。等我忙完一个段落，她会递上一杯温水，然后用一种闪闪发光的眼神看着我，说：“陈阳哥，你认真的样子，好帅。”我承认，我动摇了。在一个疲惫的深夜，我送小雅回家。在她家楼下，路灯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我看着她，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小雅，你……觉得我怎么样？”她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低着头，玩着自己的衣角，声音小得像蚊子：“陈…陈阳哥，你……很好啊。

”“那你……愿不愿意……”我的话还没说完。我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皱着眉接起：“喂？”“请问，是陈阳先生吗？”电话那头，是一个客气的女声，“我是姜枫总监的助理。姜总监想请您现在来公司一趟，有个紧急的技术问题，需要您协助处理一下。”我愣住了。姜枫？他找我？“天启”项目组，不是号称公司技术实力最强的团队吗？“什么问题？”我问。“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好像是关于……数据结构兼容性的问题。林微微推荐了您，说您在这方面，是专家。

”林微微。又是林微微。我挂掉电话，对面前一脸期待又紧张的小雅，说了句：“抱歉，公司有急事，我得回去一趟。”她眼里的光，又一次，暗了下去。我开车回公司的路上，心里五味杂陈。我猜到了。一定是林微微，把她从我这里“学”去的东西，用在了“天启”项目里。但是，她只学了皮毛，没有理解核心。现在，项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