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老公是妈宝男,他却是豪门继承人刘秀娥陆景深最新好看小说_最新完本小说我以为老公是妈宝男,他却是豪门继承人刘秀娥陆景深
1. 窒息的爱,无声的婚姻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我订了陆景深最喜欢的那家法餐厅。
烛光摇曳,小提琴声悠扬,我满怀期待地切开那块五分熟的惠灵顿牛排。“晚晚,”对面的陆景深局促地搓着手,那双总是像小鹿般温顺的眼睛躲闪着我的目光,“妈来电话了。”我的心,在那一瞬间,连同盘子里的牛排一起,凉了下去。“她说什么了?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她说……她说家里的汤煲好了,让我们现在回去喝。
她说外面的东西不干净,对身体不好。”陆景深的声音越来越低,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我看着他,这个我爱了五年的男人。他英俊,温和,善良,像一张干净的白纸。
但这张白纸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同一个名字——“我妈”。“景深,今天是我们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我提醒他,声音里带着一丝连我自己都厌倦的疲惫。
“我知道,晚晚,对不起。”他立刻道歉,熟练得让人心疼,“可是妈说,纪念日每年都有,但她的汤……凉了就不好喝了。”这句话,像一把钝刀,日复一日地在我心上切割。三年来,我们的生活里充满了这样荒诞的逻辑。我的生日,因为“妈说”要在家吃长寿面而取消了旅行;我的升职庆功宴,因为“妈说”他在外面喝酒伤胃而被一个电话叫回;甚至我们夫妻生活的频率,都要遵循“妈说”的养生之道。我爱他,但我快要被这份以“妈”为名的爱,给活活憋死了。
我们最终还是回去了。那碗温热的鸡汤,在我嘴里,苦涩如药。婆婆刘秀娥热情地招呼着,不停地给陆景深夹菜,看我的眼神却带着一丝审视和宣告主权般的得意。“晚晚啊,不是我说你,景深肠胃弱,你怎么能带他去吃那种又生又冷的东西呢?做妻子的,要懂得疼人。”她语气温和,话里的刺却又尖又密。我低头扒着饭,沉默不语。
陆景深则在一旁附和:“是是,妈说得对,还是家里的饭好吃。”夜里,陆景深睡得极不安稳。他眉头紧锁,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嘴里不断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呓语。
这三年来,他夜夜如此,像被无形的梦魇追赶。我曾提议带他去看心理医生,他却惊恐地摇头,说:“妈说那些医生都是骗人的,有病吃药就好了。
”我轻轻抚摸着他汗湿的额头,心中一片悲凉。我们的婚姻,就像一间密不透风的屋子,唯一的窗户,被婆婆那张无所不在的脸给堵死了。突然,陆景深在梦中抓住我的手,力道大得惊人。他痛苦地挣扎着,从喉咙深处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我凑近了听,那不是在喊“妈”,也不是在叫我的名字。那是一个我从未听过的,充满了恐惧与渴望的呼唤。我浑身一颤,一种莫名的寒意从心底升起。
这个夜夜被梦魇纠缠的男人,他内心深处,到底藏着一个怎样的秘密?
2. 最后一根稻草:“我妈说,你不行”压垮骆驼的,从来不是最后一根稻草,而是每一根。但那一根,却足以让骆驼彻底放弃站立的希望。我的“最后一根稻草”,来自于我为之奋斗了整整一年的项目——城西“天空之城”的竞标方案。
作为一名建筑设计师,这是我离梦想最近的一次。我的方案在公司内部评审中获得了满分,所有人都认为,中标是板上钉钉的事。成功的喜悦还没持续一天,一盆冷水就当头浇下。
项目负责人找我谈话,表情复杂地告诉我,甲方点名要求换掉主设计师。“为什么?
”我无法接受,“我的方案不是已经得到甲方的初步认可了吗?”负责人叹了口气,压低声音说:“林晚,这个项目的甲方,是盛华集团。我听说……盛华集团的董事长,和你婆婆是老姐妹。”我的血,瞬间凉到了脚底。晚上回到家,我没有质问,只是平静地把这件事告诉了陆景深。他听完后,脸上满是愧疚和不安。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至少会为我说一句话。最终,他还是拿起了电话,走到阳台,声音压得极低。
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能看到他佝偻着背,像一个永远需要请示主人的仆人。十分钟后,他走了回来,眼神躲闪,不敢看我。“妈说……”他艰难地开口,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她说……女人太好强,顾不了家,对你对我都不好。她说,她只是跟老姐妹提了一句,希望你能把重心多放在家庭上。
她也是为了我们好……”“为了我们好?”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为了我们好,就可以随意插手我的人生,毁掉我的事业,扼杀我的梦想?”“晚晚,你别这样,妈她没有恶意……”陆景深慌乱地想要拉我的手。我猛地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
那一刻,我清晰地感觉到,我心中有什么东西,彻底碎了。“陆景深,”我看着他,前所未有地冷静,“所以,你的意思就是,‘我妈说,我不行’,对吗?
我不能有自己的事业,不能有自己的追求,我只能做一个被圈养的、听话的家庭主妇,才是对的,才是‘为我们好’?”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那温顺的、无辜的眼神,在这一刻,显得那么懦弱,那么可悲。我突然就释然了。
哀莫大于心死。我对这场婚姻,对我面前这个男人,彻底死了心。我走进书房,反锁了门,彻夜未眠。第二天早上,当陆景深端着早餐敲开门时,我递给了他一份文件。文件上,是三个黑色的大字:离婚协议书。“我们离婚吧。”我说。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决绝。我不要再做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鸟了。哪怕撞得头破血流,我也要飞出去,看看外面真正的天空。
3. 离婚协议与从天而降的黑卡陆景深看到离婚协议书的瞬间,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他手中的早餐盘“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牛奶和碎瓷片溅了一地。“晚晚,你……你别吓我。”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像个被遗弃的孩子,“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我改,我什么都改,你别离开我……”我看着他惊惶失措的样子,心中最后的一丝温情,也被无奈所取代。
他永远都是这样,出了问题,第一反应不是解决问题,而是无措地道歉和乞求。“景深,这不是你的问题。”我摇了摇头,“是我们不合适。我想要的是一个可以并肩同行的伴侣,而不是一个……永远需要听妈妈话的儿子。”我的话,显然刺痛了他。他嘴唇翕动,却无法反驳。僵持之际,婆婆刘秀娥不请自来。她像往常一样,用自己的钥匙开了门,看到一地狼藉和我们难看的脸色,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这是在闹什么?”她一边换鞋,一边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问道。陆景深像看到了救星,立刻迎了上去:“妈,你快劝劝晚晚,她……她要跟我离婚。”刘秀娥的目光落在我手中的协议书上,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
我以为她会像往常一样,对我进行一番“思想教育”,或者大吵大闹。出乎意料的是,她竟然异常地平静。她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陆景深,那眼神里,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的失望。
随即,她转向我,嘴角甚至勾起了一抹我看不懂的、近乎嘲讽的微笑。“因为工作的事?
”她问得云淡风轻。“不全是。”“那就是觉得我们景深没出息,给不了你想要的生活?
”我不想再跟她争辩,只是把协议书放在茶几上:“字我签好了,景深什么时候签,通知我一声。”说完,我转身就想回房收拾东西。“等等。”刘秀娥叫住了我。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就在这时,门铃响了。一个穿着考究、气质雍容的老妇人,在两个黑衣保镖的簇拥下,走了进来。她的气场强大到让整个客厅的空气都为之凝滞。
刘秀娥看到她,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老妇人没有看任何人,她的目光,像两道利剑,死死地钉在陆景深的脸上。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激动、痛苦、和难以置信的狂喜。“像……真像……”她喃喃自语,浑浊的眼睛里,竟泛起了泪光。然后,她转向我,目光如炬。“你就是林晚?”我点了点头。
她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从随身的爱马仕包里,拿出了一张卡,甩在了我面前的茶几上。
那是一张通体漆黑,泛着金属光泽的卡。“给你一个亿,”老妇人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生杀予夺的威严,“别离开我孙子。”我彻底愣住了。孙子?
我看向身边的陆景深,又看了看刘秀娥。刘秀娥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老妇人似乎看穿了我的疑惑,她冰冷的目光转向刘秀娥,一字一句地说道:“因为,她根本就不是景深的母亲!”4. 一个亿的真相:你根本不是他母亲!老妇人的话,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小小的客厅里轰然引爆。我震惊地看着刘秀娥,又看看陆景深。
陆景深整个人都懵了,他下意识地反驳:“您……您在胡说什么?她就是我妈!”“我胡说?
”老妇人冷笑一声,眼神里的悲痛与愤怒交织,“二十年前,我陆家唯一的嫡孙在医院被保姆恶意调换,从此下落不明。我找了他二十年!你,刘秀娥,就是当年那个保姆的远房表妹!别以为你改了名字,换了城市,我就找不到你!
”刘秀娥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真相的冲击力太过巨大,我一时间无法消化。我那懦弱的老公,这个凡事都听妈妈话的男人,竟然是本市那个只存在于财经传说中的顶级豪门——陆家,失散多年的唯一继承人?
而我这位刁钻刻薄、控制欲极强的婆婆,竟然是个人贩子的亲戚?这一切,比最离奇的电视剧还要荒诞。“我不信!我不信!”陆景深的情绪彻底失控了,他像个受到惊吓的孩子,躲到刘秀娥的身后,“妈,你告诉他们,他们是骗子!
”刘秀娥像是被这句话唤醒了,她一把将陆景深护在身后,对着老妇人尖叫道:“你血口喷人!他就是我的儿子!我养了他二十多年,你凭什么一句话就想抢走他!”“凭这个!
”陆老夫人将一份DNA鉴定报告狠狠地摔在茶几上,“我早就拿到了你们的毛发样本。
白纸黑字,铁证如山!”我拿起那份报告,上面清晰地显示着,陆景深与陆老夫人的亲缘关系概率高达99.99%,而与刘秀娥,则不存在任何血缘关系。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这三年来我所经历的一切,那些委屈,那些窒息,那些不解,在这一刻,似乎都有了一个扭曲的、可怕的答案。“所以,那一个亿……”我看向陆老夫人,声音干涩。
“是给你的补偿,也是定金。”陆老夫人恢复了冷静,语气不容置喙,“我知道你受了委屈。
只要你留下,帮助景深认祖归宗,回到陆家,未来整个陆氏集团,都有你的一份。这张卡,只是开始。”一个亿。陆氏集团的未来女主人。任何一个女人听到这样的话,恐怕都会欣喜若狂。但我没有。我只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我看着躲在刘秀娥身后,眼神充满了恐惧与依赖的陆景深,再看看眼前这位气势逼人的豪门掌舵人。我突然意识到,这一个亿,不是礼物,是一个更华丽、更坚固的牢笼。他们,一个用二十年的精神控制,一个用一亿元的巨额财富,都只是想把他,把我,牢牢地锁住。我缓缓地,将那张黑卡推了回去。在陆老夫人诧异的目光中,我摇了摇头,一字一句地说道:“抱歉,老夫人。比起一个亿,我更想要的,是真相。以及……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个被操控的傀儡。”5. 他在睡梦中,喊着别人的名字我的拒绝,显然在陆老夫人的意料之外。她那双阅人无数的眼睛里,第一次流露出了真正的审视。
“你想要什么真相?”“全部的真相。”我直视着她的眼睛,“二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刘秀娥为什么要这么做?以及,景深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的问题,让客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刘秀娥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歇斯底里地尖叫:“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问这些!”“就凭我是他法律上的妻子。
”我冷冷地回敬道。陆老夫人抬手,制止了保镖想要上前的动作。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苍老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疲惫和决断。“好,我告诉你。”原来,二十年前,陆景深的母亲生下他后产后抑郁,陆家请了一个经验丰富的保姆照顾。
谁知那个保姆心生歹念,与人合谋,用一个病婴换走了健康的陆景深,想勒索巨额赎金。
而刘秀娥,正是那个保姆的接应者。然而,事情败露,主犯被捕,刘秀娥却带着襁褓中的陆景深,拿着一小部分赃款,人间蒸发了。“我们查到,她这些年,一直给他灌输一种思想:这个世界很危险,只有妈妈是唯一可以信任的港湾。
她让他远离社交,限制他的朋友,甚至篡改他的志愿,让他读了一个最冷门的专业,只为了让他毕业后找不到好工作,只能永远依附于她。”陆老夫人的声音里,充满了对刘秀娥的切齿痛恨。我心头巨震。这不是爱,这是最恶毒的精神囚禁。
她把他养成了一个“废物”,只是为了将他永远捆在自己身边,作为一个活的“战利品”和“养老保险”。陆景深听着这一切,眼神从最初的抗拒,到迷茫,再到痛苦。他那被构建了二十多年的是非观,正在一寸寸地崩塌。最终,陆老夫人带走了情绪崩溃的陆景深和负隅顽抗的刘秀娥。她说会用法律手段处理刘秀娥,并安排最好的心理医生给陆景深。空荡荡的客厅里,只剩下我和那份被遗忘的离婚协议书。
我没有离开。不是为了那个亿,而是为了那个在真相面前,像个孩子一样无助的男人。
我无法就这么一走了之。我向公司请了长假,搬到了陆家安排的,一栋位于郊区的独立别墅里。美其名曰“静养”,实则是陆老夫人希望我能安抚陆景深的情绪。陆景深的状态很差。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不见任何人,除了我。我每天陪着他,不劝说,不追问,只是静静地待着。
那天深夜,我又一次被他的梦魇惊醒。他蜷缩在床上,浑身发抖,像是在经历着极大的恐惧。
“……别走……别丢下我……”他痛苦地呓语着。我像往常一样,握住他的手,想给他一点安慰。就在这时,他清晰地,带着哭腔地喊出了一个名字:“……阿……禾……”不是“妈”,也不是“晚晚”。
是一个陌生的,温柔的,仿佛藏着他所有童年依恋的名字。我的心,被这个名字狠狠地揪了一下。阿禾是谁?是那个被恶意调换的病婴?还是……他记忆深处,某个被刘秀娥强行抹去的、真正的亲人?我意识到,要解开陆景深心上的枷锁,这个名字,或许就是第一把钥匙。6. 尘封的铁盒与消失的心理医生“阿禾”这个名字,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在我心中激起了层层涟漪。我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陆景深的一切。
我发现,他有一个习惯,总会无意识地用手指,在手心画一个类似于“禾”字的形状。
这个动作,在他紧张或者不安的时候,尤为明显。我决定从他的童年旧物入手。
在陆老夫人的帮助下,我拿到了当年刘秀娥带着陆景深逃跑时,被警方查抄的一部分行李。
那里面大多是些普通的衣物,只有一个不起眼的、上了锁的铁皮盒子,显得格格不入。
刘秀娥声称钥匙丢了,而陆老夫人因为不想触及伤心事,也一直没有打开过它。
我找来了开锁匠。当盒子“咔哒”一声被打开时,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
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几件小小的、洗得发白的婴儿衣服,一个破旧的拨浪鼓,和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笑得灿烂的年轻女人,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
女人的眉眼,和陆景深有七分相似。在照片的背后,用稚嫩的笔迹写着两个字:阿禾,妈妈。
我瞬间明白了。阿禾,不是别人,正是陆景深的生母,陆老夫人的独生女。她因为产后抑郁,在陆景深被拐走后不久,就郁郁而终。这个名字,是陆景深潜意识里,对母亲最原始、最深刻的记忆。刘秀娥没有能彻底抹去它,只能用二十年的时间,用她自己的形象,去强行覆盖它。我把照片拿给陆景深看。他看到照片的瞬间,瞳孔猛地收缩,呼吸变得急促。他像被烫到一样,一把将照片打落在地,捂着头痛苦地蹲了下去。
“不是的……不是她……我妈妈不是长这个样子的……”他语无伦次,情绪激动到了极点。
强烈的应激反应,让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被植入的虚假记忆,已经和他的人格长在了一起。强行剥离,只会让他精神崩溃。必须找到专业的帮助。
我向陆老夫人询问当年给陆景深做过心理评估的医生。陆老夫人查了很久,才给出一个名字:陈望教授,国内顶级的儿童心理创伤专家。“当年景深刚被找回来的时候,情绪很不稳定,我们请了陈教授给他做过几次疏导。但奇怪的是,没过多久,陈教授就说景深的情况很复杂,他无能为力,然后就主动退出了治疗。”陆老夫人回忆道。
这个理由,太过牵强。以陈教授的资历,怎么会轻易放弃?
我动用关系去查这位陈望教授的资料,结果却让我不寒而栗。陈望教授,在结束对陆景深的治疗后不到半年,就以“身体原因”为由,办理了提前退休,随后便销声匿迹,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他所有的联系方式都已失效,连他的家人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一个顶级的心理专家,离奇消失了。这件事,绝不寻常。
我几乎可以肯定,陈教授当年一定是在治疗过程中,发现了什么刘秀娥极力想掩盖的秘密。
他的消失,不是偶然,而是……被灭口了。想到这里,我后背升起一股凉意。
刘秀娥这个女人,比我想象中,要可怕得多。7. 魔鬼的警告:有些门,打开了就关不上我的调查,显然触动了某些人敏感的神经。
就在我准备深入追查陈望教授失踪一事时,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电话那头,是刘秀娥的声音。她的声音不再尖利,反而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压抑的平静。“林晚,我们见一面吧。”我们在一家戒备森严的看守所会客室见了面。隔着一层厚厚的防弹玻璃,我看着那个穿着囚服,卸下了所有伪装的女人。她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嚣张跋扈,只剩下一片灰败的、阴冷的死寂。“你查到陈望了?”她开门见山,眼神像毒蛇一样盯着我。
我心中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别装了。”她冷笑一声,那笑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你以为你那些小动作,能瞒得过谁?陆家的能量,比你想象的要大得多。”她顿了顿,身体微微前倾,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劝你,到此为止。
有些门,一旦打开了,就再也关不上了。到时候,被吞噬的,可不止你一个人。
”这句赤裸裸的威胁,反而让我更加确信,陈望教授的失踪,绝对和她脱不了干系。
“你把他怎么样了?”我厉声问道。“我能把他怎么样?”她摊了摊手,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他自己不小心,摔死了。警察都定案了,意外事故。”意外事故?
我一个字都不信。“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无法理解她的动机,“你已经得到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