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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村用招魂鸡献祭我,我反手召唤万鬼踏平祠堂(李文山祠堂)在线免费小说_完结小说免费阅读全村用招魂鸡献祭我,我反手召唤万鬼踏平祠堂李文山祠堂

时间: 2025-09-19 22:54:09 

村里每年都会举行祈福鸡宴,每家每户都能领到一只健壮的大公鸡。唯独我领到的那只,脖子上挂着一串用干枯的指骨串成的项链,眼珠子泛着幽幽的绿光。我知道这是招魂鸡,是想用它把我引到村尾那片阴气森森的乱葬岗。可不巧的是,我打小就是乱葬岗里长大的,那里的邻居都叫我小阎王,最记恨别人打我这小阎王的主意。

1.村长李长根将那只鸡递给我时,浑浊的眼珠里满是算计。青瓷啊,今年这只鸡王最是肥壮,特意留给你的,好好补补身子。

他那张沟壑纵横的老脸笑得像一朵烂菊花,旁边的村民也跟着附和,眼神却像看一个死人。

我低头,目光落在那只鸡上。它脖子上那串小巧的指骨项链,在阳光下泛着森森的白。

我一眼就认出,那是不足五岁孩童的手指骨。这只鸡,不是给我补身子的,是给我送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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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村长。我垂下眼帘,声音怯怯的,扮演着他们眼中那个孤苦无依、可以随意拿捏的孤女沈青瓷。李长根的儿子李文山,一个游手好闲的混混,凑上前来,用肩膀撞了我一下,语气轻佻。沈青瓷,别不识好歹。

今晚的鸡宴,你可得把这鸡王带到祠堂,让山神爷好好给你赐福。不然,你这没爹没娘的扫把星,克死了全村人,你担待得起吗?周围响起一阵哄笑。

我抱着那只绿眼公鸡,瘦弱的身体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单薄。我没说话,只是抬眼,静静地看了李文山一眼。他被我看得一愣,那哄笑声也莫名地停了。我的眼神很平静,可他却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随即恼羞成怒。你看什么看!

再看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李长根拉住了他,假惺惺地呵斥:文山!怎么跟青瓷说话呢!

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不容易。他转向我,笑容愈发和蔼:青瓷,别怕,文山跟你开玩笑呢。快回家吧,把鸡炖上。我点点头,抱着鸡,转身离开。身后,李文山还在低声咒骂:爹,你跟这扫把星客气什么?反正她也活不过今晚……

声音渐行渐远。我抱着怀里冰冷的招魂鸡,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冷笑。活不过今晚?

那可未必。回到我那座村尾的小破屋,我关上了门。怀里的公鸡立刻开始剧烈挣扎,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响,那双绿色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充满了怨毒和凶戾。普通的鸡,见了人只会害怕。但这只被阴气喂养长大的招魂鸡,凶悍无比,甚至能啄瞎人的眼睛。

我松开手。它扑腾着翅膀,尖锐的喙猛地朝我的眼睛啄来!我没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它。

在它的喙即将碰到我眼皮的瞬间,我伸出两根手指,精准地夹住了它的脖子。那力道,让它瞬间僵住,全身的羽毛都炸了起来。我把它提到眼前,与那双绿油油的眼睛对视。

小东西,你身上有我『邻居』的味道。我轻声说,是谁把你养大的?

是张屠夫家那个吊死的鬼,还是李瘸子家那个淹死的娃?公鸡眼里的凶光瞬间变成了惊恐,它开始剧烈地颤抖,仿佛见到了什么天敌。看来都不是。我松开手,任由它瘫软在地上。

我慢条斯理地解下它脖子上的指骨项链,放在手心。这骨头,是三年前失踪的妞妞的吧?

我闭上眼,指尖抚过冰冷的骨节。一幅幅画面瞬间涌入我的脑海。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被蒙住眼睛,塞住嘴巴,活生生取走了指骨,然后被扔进了村口的枯井里。而动手的人,正是村长李长根。为了供奉他们那狗屁山神爷,为了所谓的村子风调雨顺,他们每年都要献祭一个外乡人,或者无父无母的孤儿。我的父母,就是十多年前的祭品。

而我,当年还是个襁褓里的婴儿,被他们扔进了村尾的乱葬岗,自生自灭。

他们以为我早就成了一堆白骨。却不知,那片乱葬岗里的邻居们,把我养大了。

2.乱葬岗里的邻居们,都是横死的怨鬼。他们有被土匪屠村杀死的,有饥荒年代饿死的,还有像我父母一样,被当成祭品害死的。怨气冲天,阴气森森。

可他们对我,却格外温柔。饿了,鬼火会引来野果;冷了,坟头的阴气会自动避开我的身体。

教我识字的,是前朝的老秀才;教我防身的,是战死沙场的将军。他们叫我小阎王,是这片乱葬岗唯一的主人。而我最记恨的,就是有人打我这小阎王的主意,更恨别人动我的邻居。这招魂鸡身上的阴气,驳杂不纯,显然是被人用邪法催熟的,根基不稳。它身上的怨气,有一部分就来自妞妞。李长根他们,这是在用我邻居的骨血,来害我。我拿起桌上的剪刀,咔嚓一声,剪断了串着指骨的红绳。将那十截小小的指骨,一根根在桌上摆好。然后,我走到墙角,拎起一把柴刀。地上的招魂鸡吓得缩成一团,发出哀鸣。我走到它面前,蹲下身,拍了拍它的脑袋。别怕,我不杀你。

我看着它绿油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你也是个可怜东西。今晚,我带你去报仇。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村里的大喇叭开始广播,催促着各家各户带着自家的福鸡,去祠堂参加鸡宴。我拎着那只已经没了半点凶戾之气的公鸡,推门而出。夜色下的村子,家家户户门前都挂上了红灯笼,看起来喜气洋洋。可那红光照在村民们麻木的脸上,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他们看到我,都自觉地让开一条路,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怜悯和幸灾乐祸。青瓷来了啊。这孩子,真是可怜。嘘,小点声,别让她听见了。我面无表情地穿过人群,走向村子最中央那座气派的祠堂。

祠堂门口,李长根和李文山早就等在那里了。看到我手里的鸡,李文山眼前一亮,露出了贪婪的笑容。哟,还真敢来啊?我还以为你吓得躲在屋里不敢出门了呢!

李长根瞪了他一眼,又换上那副慈祥的面孔。青瓷,快进来,就等你了。

今晚山神爷见了你这只鸡王,一定会很高兴的。我点点头,跟着他走进了祠堂。

祠堂里灯火通明,正中央摆着一个巨大的神龛,里面供奉的却不是什么正经神佛,而是一尊黄鼠狼的泥塑。那黄鼠狼人立而起,穿着一身人的衣服,贼眉鼠眼,嘴角挂着一丝奸诈的笑。这就是他们所谓的山神爷,一只修炼了些年头的黄皮子。

祠堂里已经坐满了村民,每家桌上都摆着一只煮熟的公鸡。唯独正对神龛的主位空着,那里没有桌子,只有一个用朱砂画着诡异符文的蒲团。我的位置。青瓷,坐吧。

李长根指着那个蒲团,笑眯眯地说。我顺从地走过去,盘腿坐下,将手里的招魂鸡放在腿上。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那感觉,就像是屠宰场里,所有人都在围观一头即将被宰杀的羔羊。3.李长根走到神龛前,点了三炷香,毕恭毕敬地拜了三拜。山神爷在上,信男李长根,携全村老小,为您献上今年的祈福鸡宴!

他转过身,高声道:吉时已到,开宴!村民们立刻拿起筷子,开始大快朵颐。

但没有一个人说话,祠堂里只有咀嚼和吞咽的声音,安静得可怕。

李文山端着一碗酒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沈青瓷,按规矩,祭祀山神爷之前,你要先喝了这碗『赐福酒』。那碗酒呈暗红色,散发着一股混杂着腥气和草药的怪味。

我认得,这是断魂汤。喝下去,普通人三魂七魄会暂时离体,变得浑浑噩噩,任人宰割。

这是为了防止祭品在仪式上反抗。我……我不会喝酒。我怯生生地说,抬头看着他,眼里满是惊慌。李文ushān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少废话!让你喝你就喝!

这是山神爷的恩赐!他作势就要把酒往我嘴里灌。文山,住手!李长根再次出声呵斥,走了过来。他从李文山手里拿过酒碗,蹲下身,用哄骗小孩的语气对我说:青瓷,别怕,这酒不烈,喝了对你有好处。你看,大家都在等你呢。他指了指周围。

所有的村民都停下了筷子,齐刷刷地看着我,一张张脸上,表情如出一辙的麻木和催促。

仿佛我不喝这碗酒,就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我看着李长根那张虚伪的脸,又看了看他身后一脸不耐的李文山,以及周围那些冷漠的村民。心里最后一点犹豫也消失了。

我接过酒碗,在他们期待的目光中,仰头一饮而尽。辛辣腥臭的液体滑入喉咙,一股晕眩感立刻涌了上来。但我知道,这对我没用。我从小用乱葬岗的阴气淬体,魂魄之稳固,远非这些旁门左道所能动摇。我只是装作头晕目眩的样子,身体晃了晃,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好……好晕……李长根和李文山对视一眼,都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好了,药效发作了。李长根扶住我,时辰到了,准备开始吧。他话音刚落,祠堂厚重的大门哐当一声,被人从外面锁上了。村民们也纷纷站起身,将我团团围在中央,脸上再无半点伪装,只剩下贪婪和狂热。

李长根从神龛下取出一把黑色的匕首,递给李文山。文山,动手吧。取了鸡血,画好阵法,请山神爷享用祭品。李文山狞笑着接过匕首,一步步向我走来。他没有先去动我腿上的鸡,而是伸出手,捏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沈青瓷,你不是很能耐吗?不是会瞪人吗?

你再瞪一个我看看?他的脸几乎贴到我的脸上,口中的臭气熏得我直犯恶心。

你爹妈当年就是这么被献祭给山神爷的。今天,轮到你了。能成为山神爷的祭品,是你的福气!他欣赏着我脸上惊恐的表情,发出了畅快的笑声。然后,他举起匕首,对准了我腿上那只招魂鸡的脖子。噗嗤!温热的鸡血喷涌而出,溅了我一脸。

那只招-魂鸡连挣扎都没有,就断了气。李文山扔掉鸡的尸体,用沾满鸡血的匕首,在我脚下的地面上,开始画起一个血色的符阵。随着符阵的成型,一股阴冷的力量从地底升起,像无数只冰冷的手,抓住了我的脚踝,要将我的灵魂从身体里拖拽出去。我装作痛苦地挣扎起来,身体软软地倒在地上。

李长根看着我,脸上是胜券在握的表情。沈青瓷,别怪我们心狠。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偏偏是我们村里唯一的孤儿。你的牺牲,会换来我们全村的富贵平安。我们会记住你的。

他说着,带头跪了下来,朝着黄皮子神像重重叩首。恭请山神爷降临,享用祭品!

所有村民跟着齐刷刷跪下,神情狂热地呼喊。祠堂里的温度骤然下降,一阵阴风凭空刮起,吹得灯火摇曳。神龛上那尊黄皮子泥塑的眼睛,陡然亮起了两点绿光。

一个尖细的声音在祠堂里响起:桀桀桀……今年的祭品,看起来很不错啊……

4.那尖细的声音仿佛直接在脑海中响起,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臊味。

黄皮子泥塑的嘴巴一张一合,那双绿油油的眼睛贪婪地盯着倒在地上的我。

李长根激动得满脸通红,磕头如捣蒜。山神爷!祭品已经为您备好,请您享用!

那黄皮子桀桀怪笑,一道虚幻的黄影从泥塑中飘出,化作一个穿着长衫、贼眉鼠眼的干瘦老头,一步步向我走来。它每走一步,地上的血色阵法就亮一分,拉扯我灵魂的力量也更强一分。我能感觉到,我的魂魄正在被一股力量强行剥离身体。李文山站在一旁,兴奋地搓着手,看着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件即将到手的珍宝。爹,等山神爷享用完,这丫头的身体……放心。

李长根头也不抬,山神爷只要魂魄,剩下的,自然是你的。

李文山发出了令人作呕的笑声。我躺在冰冷的地上,听着他们的对话,感受着灵魂被撕扯的痛苦,眼底的最后一丝温度,也彻底冷却。

黄皮子精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它伸出枯瘦如鸡爪的手,朝着我的天灵盖抓来。

多好的魂魄啊,充满了生机与活力,比那些老弱病残强多了……

它贪婪地吸了一口我身上散发出的气息,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

就在它的爪子即将碰到我的瞬间。我,睁开了眼睛。那双原本应该迷离涣散的眸子,此刻清明如镜,冷如寒冰。没有惊恐,没有哀求,只有无尽的漠然和……一丝嘲弄。

黄皮子精的动作猛地一僵。它对上我的眼神,那双绿色的鼠眼里,第一次出现了名为惊愕

的情绪。你……你的魂魄怎么……它的话没能说完。因为我开口了。

就凭你这只没长毛的畜生,也配享用我?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在死寂的祠堂里炸响。李长根、李文山,以及所有村民,都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我缓缓地从地上坐了起来。那原本应该将我死死捆住的血色阵法,此刻对我而言,仿佛不存在一般。我甚至能感觉到,那些拉扯我灵魂的力量,在接触到我魂魄的瞬间,就如同冰雪遇上烈阳,悄无声息地消融了。不可能!你喝了断魂汤!你怎么可能……

李文山指着我,结结巴巴地喊道。我没理他,只是看着眼前的黄皮子精,笑了。断魂汤?

就那点掺了草木灰的符水,给我漱口都嫌脏。黄皮子精的脸色彻底变了,它像是见了鬼一样,连连后退。你到底是谁?!你不是普通人!我是谁?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居高临下地看着它。你脚下这片土地,埋了多少孤魂野鬼,你就没问问他们,我是谁吗?随着我的话音落下。祠堂里的温度,再次骤降!这一次,不再是阴风阵阵,而是彻骨的寒意,仿佛瞬间坠入了冰窖。祠堂里所有的灯火,噗

的一声,全部熄灭。无尽的黑暗笼罩了整个空间。村民们发出了惊恐的尖叫。怎么回事?

灯怎么灭了?好冷……我好冷啊……黑暗中,只有神龛上那黄皮子泥塑的眼睛,还亮着两点微弱的绿光,映照出它惊恐万状的脸。以及,我那双比它的绿光更亮、更冷的眼睛。你……你引了阴兵?!

黄皮子精的声音已经带上了颤抖。阴兵?我轻笑一声,不,他们不喜欢这个称呼。

他们,是我的『邻居』。我抬起手,轻轻打了个响指。啪。

清脆的声音在祠堂里回荡。下一秒,祠堂的四面墙壁上,开始浮现出一张张惨白的人脸。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们有的缺胳膊,有的少腿,有的脖子上还挂着绳套,有的七窍流血。

每一个,都死状凄惨,怨气冲天。他们空洞的眼神,齐刷刷地看向祠堂中央的村民和那只黄皮子精。祠堂里,瞬间鸦雀无声。

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牙齿打颤的声音。啊——鬼啊!!!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句,所有村民瞬间崩溃了,哭喊着,尖叫着,四处乱窜,想要逃离这个地方。

可祠堂的大门早已被锁死,他们就像被困在笼子里的老鼠,只能绝望地拍打着门板。

5.安静。我淡淡地吐出两个字。那些原本飘在半空,准备扑向村民的怨鬼们,瞬间停住了动作,齐刷刷地转向我,空洞的眼神里,流露出的竟是孩童般的乖巧和依赖。

一个穿着红色嫁衣,面色惨白的女鬼,飘到我的身边,声音幽怨。小阎王,他们吵到你了。

我认得她,是几十年前被夫家逼死的红姨。她是我在乱葬岗的第一个邻居。我抬手,轻轻抚过她冰冷的脸颊。红姨,不碍事。我转过头,看向已经吓得瘫软在地的李长根和李文山。村长,现在,你还觉得我的牺牲,能换来全村的富贵平安吗?李长根浑身抖得像筛糠,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李文山更是直接吓尿了裤子,一股骚臭味在祠堂里弥漫开来。我的目光越过他们,落在了那只瑟瑟发抖的黄皮子精身上。还有你。黄皮子精一个激灵,猛地跪倒在地,朝着我拼命磕头。大人饶命!小仙有眼不识泰山!小仙不知道您是此地之主啊!

它此刻再无半点山神爷的威风,活脱脱一只吓破了胆的黄鼠狼。小仙也是被逼无奈!

是他们!是他们用邪法将我拘在此地,逼我为他们做事,每年都要我享用祭品,不然就毁我道行啊!它指向李长根,声音凄厉。我看着它,面无表情。哦?是吗?

我的目光转向李长根。李长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滚带爬地到我脚边,抱着我的腿哭喊:青瓷!不,小阎王大人!饶了我们吧!我们也是没办法啊!

我们村子风水不好,历代先祖传下来的规矩,每年都要献祭一个活人给山神爷,不然就会有大灾祸!我们也是为了活命啊!灾祸?我冷笑一声,我看是你们的贪婪在作祟吧。我一脚踢开他,走到神龛前,看着那尊泥塑。

靠着吸食无辜者的性命换来的风调雨顺,你们也配享用?我伸出手,按在了泥塑的头顶。

咔嚓。泥塑的脑袋上,出现了一道裂痕。那黄皮子精发出一声惨叫,它的虚影也跟着晃动了一下,仿佛随时都会消散。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我没有停手。

我父母,是你们杀的吧?李长根的哭声一滞。三年前的妞妞,也是你们害的吧?

我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泥塑上的裂痕越来越多。黄皮子精的惨叫声愈发凄厉。

还有这些年,死在你们手里的那些外乡人,那些被你们抛弃的婴孩……

我的声音越来越冷,如同来自九幽地狱的审判。你们告诉我,这些账,该怎么算?!

轰!一声巨响,整个泥塑轰然炸裂,碎成了一地的粉末!

那黄-皮子精的虚影也随之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彻底消散在了空气中。祠堂里,死一般的寂静。所有村民都惊恐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真正的魔鬼。

李长根和李文山更是面如死灰。他们最大的倚仗,被我弹指间就给毁了。我转过身,一步步走向他们。山神爷没了,现在,轮到你们了。李文山突然像疯了一样,从地上一跃而起,抄起旁边的一条板凳,面目狰狞地向我砸来!我跟你拼了!你这个妖怪!

怪物!我站在原地,动也没动。那条板凳在即将砸到我头顶的瞬间,被一只从墙壁里伸出的、惨白的手给抓住了。手的主人,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将军鬼魂。

他冷哼一声,手腕一抖。咔嚓!结实的木制板凳,在他手里,就像麻花一样被拧成了碎片。李文山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双腿一软,再次瘫倒在地。

我走到他面前,蹲下身,捡起地上那把沾着鸡血的黑色匕首。我用匕首的平面,拍了拍他吓得毫无血色的脸。你刚才说,要把我的眼珠子挖出来?

6.李文山惊恐地摇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不……不是的……我……我胡说的……

哦?我歪了歪头,你还说,我爹妈被献祭是福气,今天轮到我,也是我的福气?

我的声音很轻,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砸在李文山的心上。他疯狂地磕头,额头在青石板上撞得砰砰作响,鲜血淋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我再也不敢了!我看着他这副丑态,只觉得可笑。这就是刚才那个耀武扬威,视人命如草芥的恶霸?我站起身,不再理他,目光扫过祠堂里每一个村民的脸。

他们在我的注视下,纷纷低下头,不敢与我对视。

恐惧、懊悔、绝望……种种情绪交织在他们脸上。你们,都该死。我冷冷地开口。

此话一出,祠堂里哭嚎声四起。小阎王大人饶命啊!我们都是被李长根逼的!是啊!

我们也是没办法!不照做的话,他会把我们也当成祭品的!冤有头,债有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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