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是那颗蒙尘的星我砸下一切只为换她回头看我一眼…但她还敢信我吗?01机场吵得要死。

我拖着行李，心里空落落的。五年了，终于回来了。哥们儿组局接风，非拉我去什么酒会。

没劲。吵。然后我就看见了她。棠小鱼。差点没认出来。黑裙子，短得不像话。卷发，红唇，晃着杯酒。笑得像个妖精。她整个人都快挂旁边那男的身上了。周慕辰。有名的花花公子。

我心口猛地一紧。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她看见我了。笑容僵在脸上。脸色唰一下白了。

周慕辰搂紧她的腰，得意地看我。我走过去。站她面前。她身上香水味很浓。

不是我记忆里的味道。“棠小鱼？”我声音有点哑。她眨眨眼，突然又笑了。笑得特别假。

“呀，陆景珩？”声音又软又黏，“回国啦？”周慕辰插嘴：“陆少，我女伴，小鱼儿。

”还小鱼儿。我听着恶心。我盯着她眼睛：“过得不错？”她扭了下腰：“好啊。特别好。

”她指尖都在抖，还装。我点点头。没再说一个字。转身就走。背后传来她娇滴滴的笑声。

“喝酒呀，周少…”那笑声像针，扎得我生疼。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掐进掌心。棠小鱼。

你怎么变成这样。02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她以前的样子。马尾辫，白裙子。跟在我后面跑。

“景珩哥哥！等等我！”摔了跤，膝盖磕破了，哭得稀里哗啦。我背她回家。她趴我背上，小声说：“景珩哥哥最好。”夏天给我买冰水。冬天给我织围巾，丑死了。我还是一直戴着。

她脸皮薄，容易脸红。我逗她一句，她能埋着头半天不理我。高考完那天晚上。在小河边。

她眼睛亮晶晶的。“景珩，你去国外要想我。”我亲了她额头。她耳朵都红透了。

“等我回来。”我说。“嗯！”她重重点头，“拉钩！”机场送我那天下雨。她哭成泪人。

拽着我袖子不放手。“早点回来…我每天给你打电话…”我也红了眼眶。傻丫头。

我那时候真想把她揉进怀里带走。电话…头半年，每天都能接到。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后来…就越来越少。最后干脆没了音讯。朋友告诉我。“棠小鱼？别提了，混酒吧呢，玩得可开了。”我不信。直到看见照片。她穿着吊带，在舞池里。身边围着别的男人。

心一下就凉了。现在…她就在这座城市。在别人怀里。笑给别人看。那我们的过去呢？

算什么呢。03我想不通。怎么就变了。出国第四个月。她电话明显少了。总说忙，累。

我没多想。学业也重。后来一周都没一个电话。我打过去。关机。永远是关机。邮件也不回。

我慌了。托国内朋友去找她。朋友支支吾吾。“景珩，算了，那种女人不值当。

”我吼他：“说清楚！”“看见她好几次了，夜店门口。穿得…很省布料。喝得烂醉，被不同男人扶上车。”我脑子嗡的一声。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小鱼不是那样的人。

我疯狂打电话。发邮件。石沉大海。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直到一个月后。她突然回了封邮件。

很短。“陆景珩，别联系了。我累了。到此为止。”冷冰冰几个字。把我打入了冰窖。

紧接着，朋友发来一张照片。昏暗的灯下。她和周慕辰贴面耳语。笑靥如花。

周慕辰的手搂着她的腰。我彻底崩溃了。砸了手边所有东西。五年。我拼了命学习，想早点毕业回来娶她。结果呢？她一句累了。就投入了别人的怀抱。原来承诺这么不值钱。

原来她这么…廉价。恨意像野草疯长。堵在心口。喘不过气。我删了她所有联系方式。

发誓不再想她。可为什么…一回来就看到她。还是和周慕辰。那股恨意又翻涌上来。

带着蚀骨的痛。04他回来了。陆景珩。我看见他的那一刻，心跳都停了。他更帅了。

带着精英范儿。看我的眼神，像看垃圾。是啊。我现在就是垃圾。周慕辰的“宠物”。

他肯定都知道了。知道我怎么人尽可夫。四个月前。我突然就联系不上陆景珩了。

电话打不通。邮件没人回。我快急疯了。到处问人。都没消息。像被整个世界抛弃了。

然后周慕辰来了。他拿着手机，给我看一张照片。陆景珩和一个外国美女抱在一起。

笑得很开心。“小鱼，傻了吧？人家在国外快活呢，早忘了你了。”我不信。拼命摇头。

周慕辰叹气：“他亲口跟我说的，玩腻了，嫌你土，嫌你缠人。”我的心被撕碎了。

原来不要我了。难怪音信全无。那几天我像行尸走肉。周慕辰一直陪着我。带我去喝酒。

“忘了他吧，小鱼。我心疼你。”我醉了。哭得一塌糊涂。醒来在他床上。他说会对我好。

给我买很多漂亮衣服，带我去玩。我开始跟他出入各种场合。喝酒，跳舞，麻木自己。

穿得越来越暴露。反正没人会在意了。他喜欢我这样。叫我“小宠物”。

给我戴项圈一样的项链。我醉了就哭，醒了就笑。心里那个洞，越来越大。

只有花钱和喝酒能暂时填满。我知道陆景珩恨我。我也恨我自己。可我能怎么办。

他已经不要我了啊。今晚看到他。他眼里的厌恶那么明显。我只好装得更放荡。

不能让他看出来。我还爱他。爱得心都疼了。周慕辰搂着我：“怎么？旧情人回来，心神不宁了？”我立刻笑得更媚：“胡说什么呀，早忘了他是谁了。”酒好苦。

05又碰到他们了。在一个餐厅。周慕辰喂她吃冰淇淋。她舔了一下勺子。眼神媚得能滴水。

周慕辰得意地看我一眼。我胃里一阵翻腾。想起以前。她吃我碗里的菜都会脸红。

现在…真行。我低头切牛排。盘子都快切穿了。哥们儿碰碰我：“没事吧？那女的你认识？

”“不认识。”我冷声说。“棠小鱼嘛，有名的。周慕辰养的金丝雀。给钱就行，玩得很开…”“闭嘴！”我猛地打断他。哥们儿吓了一跳。我也愣住了。我还在意什么？

她自甘堕落。跟我没关系。可心还是抽着疼。吃完饭出去。看见她在门口等周慕辰开车过来。

风吹得她直哆嗦。穿得太少了。我鬼使神差走过去。脱了外套想给她披上。她像受惊的兔子，猛地后退。警惕地看着我。“陆少，有事？”那眼神刺伤了我。“你就这么作践自己？

”话出口就变了味。她笑了，带着讥诮。“怎么？陆少爷是心疼了？还是…”她凑近一点，香水味刺鼻，“也想玩玩？”我攥紧外套。“棠小鱼！”“多少钱一晚？”她歪着头，眼神空洞，说的话却像刀子，“周少给我很多哦。你出得起吗？”血涌上头顶。

我恨不得掐死她。周慕辰的车来了。她拉开车门钻进去。没再看我一眼。车开走了。

我站在原地。冷风一吹，浑身冰凉。手里还抓着那件没送出去的外套。像个傻子。她真的。

彻底变了。06周慕辰组了个局。故意叫我。我知道他什么意思。想看笑话。我还是去了。

包间里乌烟瘴气。她坐在周慕辰旁边，划拳喝酒。周慕辰输了。她娇笑着端起酒杯要替他喝。

周慕辰拦住她。指着自己的腿。“坐这儿喂我喝。”她顿了一下。随即笑得花枝乱颤。

真就坐了上去。搂住他脖子。把酒杯递到他嘴边。周围人起哄。我脑子里的弦，砰一声断了。

冲过去。一把将她从周慕辰腿上拽下来。酒洒了她一身。“你干什么！”周慕辰站起来。

我没理他。盯着棠小鱼。她吓得脸色发白，还在强装镇定。“陆景珩，你有病啊？

”“我们谈谈。”我咬着牙。“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就现在！”我几乎在吼。

拽着她手腕就往外拉。她挣扎。周慕辰想拦。被我一把推开。我把她拽到走廊尽头。

按在墙上。“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声音发抖。“我想怎么样？”她眼睛红了，却还在笑，“我开心啊！你看不出来吗？”“开心？做别人的玩物开心？”“对！就是开心！

周慕辰有钱！舍得给我花！你呢？你能给我什么？”她的话像毒针。“你要钱？

我可以…”“你给不起！”她尖叫，“陆景珩，你养不起我！别再来烦我了！”我彻底失控。

抬起手。真想打醒她。巴掌最终狠狠落在她耳边的墙上。发出闷响。她吓得闭上眼。

睫毛颤抖得像破碎的蝴蝶。脸上划过一滴泪。那么快。快到我以为看错了。再睁开眼，又是满眼讽刺。“怎么？陆少爷还想打女人？”我的心。彻底死了。07那晚之后，我把自己埋进工作。不想想她。可她那双带泪的眼睛老晃我。不对劲。她看我的眼神，偶尔会慌。虽然就一秒。但不像装的。还有那句“你养不起我”。太刻意。像背好的台词。

我找人查了周慕辰。风评极差。玩女人手段狠。控制欲强。我心头一紧。

小鱼落他手里…我约了她闺蜜。咖啡店。她闺蜜见我就叹气。“陆景珩，你现在才来？

”“当年到底怎么回事？”“小鱼她…有苦衷。”“说清楚！”她闺蜜犹豫半天。

“你出国后，小鱼接到个电话。说你出车祸，急需一大笔钱…”我愣住：“胡说！没这事！

”“她信了。疯了样凑钱。然后…就联系不上你了。”我后背发凉。“谁告诉她的？

”“不知道。反正那之后，周慕辰就出现了。”我手有点抖。所以，是因为找我？

才被周慕辰趁虚而入？那照片呢？那封分手邮件呢？我脑子乱成一团。我得找她问清楚。

立刻，马上。08我找到她常去的酒吧。吵得头疼。她坐在卡座里。周慕辰不在。

几个男人围着她灌酒。她来者不拒，一杯接一杯。笑得比哭还难看。我窝在角落看着。

心像被针扎。一个男的把手搭她肩上。她身体僵了一下，没推开。还笑了。我忍不了了。

起身过去。拉住她手腕。“跟我走。”她吓一跳。看清是我，眼神躲闪。“你谁啊？放开！

”那几个男人围上来。“找事是吧？”我盯着她：“棠小鱼，我们得谈谈。

”“我跟你没话谈！”她想甩开我。我握得更紧。“就五分钟。”她突然笑了，凑近我。

酒气喷在我脸上。“陆景珩，你这么缠着我…”“是不是还喜欢我啊？”周围人起哄。

我看着她发红的眼睛。“是。”我说。她愣住了。笑容垮掉。眼里全是慌乱。

“我…”她手机突然响。周慕辰的电话。她像抓到救命稻草，猛地挣脱我。“周少找我！

我得走了！”她跑得飞快。像逃一样。我没追。那句“是”还飘在空气里。她听见了。

她也慌了。这事，绝对有鬼。09我又堵到她一次。在她公寓楼下。她一个人。拎着个袋子，低着头走。看起来很累。没化妆。有点以前的样子了。我心跳漏了一拍。“小鱼。

”她吓一跳，袋子掉地上。掉出几盒便宜泡面。她赶紧蹲下去捡，有点狼狈。

“你…你怎么在这？”“等你。”她站起来，眼神躲闪：“周少马上来接我。

”“你平时就吃这个？”我指着袋子。她脸一红：“要你管！”“周慕辰就给你吃泡面？

他不是有钱吗？”“我乐意！”“你乐意当他的狗？”她脸色唰的白了。“对！我乐意！

至少他要我！你呢？你不要我了！”她喊出来。带哭音。我们都愣住了。她意识到说错话，扭头就走。我拉住她。“谁跟你说我不要你了？”她挣扎：“放开！他看见会生气！

”“让他气！告诉我！”“你滚啊！”她咬我手。我吃痛松开。她跑了。跑进楼道前，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全是委屈和害怕。不像装的。我站在原地。手上牙印很深。

心里更疼。周慕辰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让她怕成这样。10公司出了点问题。一个小项目，资金链突然断了。不多。但卡得我很烦。正到处筹钱。哥们儿告诉我。“景珩，怪事。

有人匿名给你公司打了笔钱。正好补你那缺口。”我愣住：“谁？”“查了。

一个空壳公司转了好几手。来源不清。”“退回去。”“退不了。找不到主。”邪门。

谁在帮我？我想破头也想不出。晚上和客户吃饭。碰见周慕辰一个跟班。他喝多了，拍着我肩膀笑。“陆少，听说你缺钱啊？”“小问题。”“哎，要说还是你魅力大。

养那小宠物，居然还偷摸当东西帮你筹钱…”我猛地抓住他：“你说什么？

”他吓醒了酒：“我…我瞎说的…”“说清楚！谁当东西？当什么？

“就…就周少送那谁…棠小鱼…前几天偷摸当了条项链…好像凑了笔钱…”我脑子轰的一声。

是她？那笔匿名款…是她当项链来的？为什么？她不是厌我恨我吗？为什么偷摸帮我？

所以…她心里还有我？那些绝情话，都是演的？我心跳得飞快。我得找到她。现在！

11我冲到她公寓。疯狂按门铃。没人开。我砸门。“棠小鱼！开门！我知道你在！

”门猛地开了。她穿着睡衣，头发乱糟糟。眼睛红肿。“你疯了吗！周少…”我挤进去，关上门。把她堵在墙角。“那笔钱。是不是你打的？”她眼神瞬间慌了。

“什么钱…我不知道…”“你当了项链帮我？”“没有！”“你还喜欢我，对不对？

”我逼问。她哭了，推我：“你走！求你走吧！不然他会…”“他会怎样？”我抓住她肩膀，“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浑身发抖，眼泪直流。“我不能说…说了他就…”砰！

门被猛地踹开。周慕辰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得像鬼。“我就知道。”他冷笑，“小鱼，你又不乖了。”12周慕辰一把将我拉开。反手就给了棠小鱼一耳光。啪！声音脆响。

她摔在地上，捂着脸，不敢哭出声。我眼睛瞬间红了。冲上去揪住周慕辰衣领。

“你他妈打她！”周慕辰冷笑：“我教训我的狗，关你屁事？”“你！

”棠小鱼突然爬过来抱住周慕辰的腿。哭着求他：“周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你别怪陆少，都是我的错…”她那个样子…我心都碎了。周慕辰满意地摸摸她的头。

“这才乖。”他看向我，眼神恶毒。“陆景珩，看见没？她离了我活不了。你滚吧。

”我不走。我去拉小鱼。“起来！我们走！”她甩开我的手，缩到周慕辰身后。

“你走吧陆景珩…我…我喜欢跟着周少…”声音在抖。周慕辰得意地笑了。“听见没？滚。

”他当着我的面，把门狠狠摔上。我站在门外。听见里面隐约传来她的哭声。

和周慕辰的骂声。“贱货！还敢私下见他！”接着是东西摔碎的声音。我浑身冰冷。

拳头攥得死紧。指甲抠进肉里。不行。我不能让她留在那。她一定是被威胁了。

我得救她出来。立刻。13我在那扇门外站了一夜。里面没声音了。死一样静。我更怕。

天亮时，我找人来撬锁。门开了。空的。人去楼空。周慕辰把她带走了。

我疯了样打周慕辰电话。不接。去他公司堵。保安拦着我。“周总出差了。”放屁！

我找到他常去的会所。逼问经理。经理怕事，偷偷告诉我。“周少在郊外别墅…心情不好，带着个女孩…”我心一沉。开车狂飙过去。别墅铁门紧锁。我翻墙进去。听见二楼有哭声。

是小鱼！我踹开门。看见她缩在墙角。手腕有勒痕。眼睛哭肿了。周慕辰拿着杯酒，冷眼看她。“还敢求我放你走？”我冲过去一拳砸周慕辰脸上。“畜生！”周慕辰倒地，骂咧咧。我抱起小鱼。她轻得像片叶子。一直抖。“别怕，我来了。”我声音哑得不行。

她埋在我怀里，终于大哭出来。“景珩…”周慕辰爬起来，擦着嘴角血。阴冷笑。“陆景珩，你带走她也没用。”“她早就是我的人了。全城都知道她是什么货色。

”“你捡我的破鞋…”我又要动手。小鱼拉住我，摇头。“走…快走…”我抱紧她，一步步离开这地狱。周慕辰在后面吼。“棠小鱼！你等着！”她抖得更厉害。我的心疼死了。

14我带她回我家。她一直不说话。缩在沙发角落。像只受惊的猫。我给她处理手腕的伤。

青紫一圈。碰一下她都缩。“他常这样对你？”她低头，嗯了一声。眼泪掉下来。

我拳头又硬了。“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早找我？”她哭出声。“他说…要是告诉你，就让你公司完蛋…让你身败名裂…”“我怕…”傻姑娘。我抱住她。“不怕了。

以后我保护你。”她哭了很久。哭累了，睡着的。我把她抱上床。盖好被子。她睡着的样子，还有点小时候的影子。我蹲在床边看。心里又酸又软。第二天她醒来。有点慌。

“我…我得走了…”“去哪？这就是你家。”她低头：“我配不上…”“闭嘴。

”我抬起她脸，“看着我。”“棠小鱼，我从来没不要你。”她眼睛又红了。

“可我跟过他…”“那不是你的错。”我擦她眼泪。“以后，谁也不能欺负你。”她看着我。

眼神一点点亮起来。像灰烬里的火星。希望重燃。15她开始慢慢说话。告诉我一切。

那个骗她我出车祸的电话。那些周慕辰伪造的照片。说我移情别恋。那封分手的邮件，是周慕辰逼她发的。她当时快崩溃了。周慕辰趁虚而入。“他说…只要我听话，就不会伤害你…”所以她演。演得放荡，演得拜金。让我恨她，让我离开。她哭得喘不上气。

“对不起…景珩…对不起…”我心痛到麻木。抱紧她。“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是我没保护好她。让她一个人承受这些。恨意烧灼五脏六腑。周慕辰。

我必须让他付出代价。我开始收集证据。转账记录。通话录音。受伤照片。她犹豫。

“算了…景珩…我们惹不起…”“惹得起。”我看着她眼睛。“这次，换我保护你。

”她靠在我怀里。轻轻点头。“我相信你。”门铃突然响了。我们一愣。这个点，会是谁？

我去开门。外面站着一个陌生男人。递给我一个信封。“陆先生？有人托我送给您的。

”他说完就走。我拆开信封。里面掉出一叠照片。是我和小鱼昨天在阳台相拥的画面。

角度暧昧。最后一张纸上写着：“礼物喜欢吗？好戏才刚刚开始。

——周”16照片拍得恶心。故意找角度，显得我们不堪。附言更恶心。周慕辰在挑衅。

小鱼看到照片，脸白了。“他又想干什么…”“虚张声势。”我把照片撕碎，“别怕。

”但事情没完。第二天。公司合作方突然要解约。理由含糊。第三天。项目审批被卡。

明显有人使绊子。第四天。网上开始出现帖子。含沙射影。说某海归精英私生活混乱，抢人女友。底下水军带节奏。我知道是谁。周慕辰开始用阴招。小鱼看到新闻，整天心神不宁。“是因为我…”“不是。”我按住她肩膀，“是他烂透了。”她低头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