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深苏晚算法偏心总裁的百分式心动全章节在线阅读_算法偏心总裁的百分式心动全集免费在线阅读
我,镇北将军林惊雁,被满朝诬陷,最终由我最恨的宿敌——摄政王谢无忧亲手赐死。
重生回到十年前,我成了林家最不受待见的病弱庶子。这一世,我只想蛰伏隐忍,将前世仇敌一一拉入地狱。可我没想到,那高高在上的谢无忧,竟对我这只“蝼蚁”产生了极端的兴趣,亲手将我这把复仇的刀,磨得锋利无比。
1“林将军,通敌叛国,证据确凿。陛下仁慈,赐你全尸。”阴冷潮湿的天牢里,摄政王谢无忧的声音不高不低,像淬了冰的玉石,敲在我的耳膜上。他一身玄色蟒袍,衬得那张俊美无俦的脸愈发苍白。他手里把玩着一枚白玉扳指,那是我父亲的遗物,此刻正戴在他修长的拇指上。我被铁链穿透了琵琶骨,吊在刑架上,血肉模糊,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我费力地扯动嘴角,血沫从喉咙里涌出来,“谢无忧……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他走近了些,俯下身,用一方雪白的丝帕,轻轻擦拭我嘴角的血迹。
他的动作很温柔,眼神却是一片虚无的冷漠。“做鬼?”他轻笑一声,“可惜,这世上没有鬼。林惊雁,你林家三百忠烈,到你这一代,断了。安心上路吧。
”毒酒灌入喉咙,灼烧感从食道蔓延至五脏六腑。在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我死死盯着他。
我要记住这张脸,记住这份恨。若有来生,我必将你碎尸万段。
……剧烈的疼痛将我从无边的黑暗中拽了出来。不是毒发攻心的绞痛,而是……后背火辣辣的鞭伤。我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雕花木梁和半旧的青色纱帐。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廉价的伤药味。我动了动手指,触手是粗糙的棉被。这不是天牢。
一个穿着灰布衫的小厮端着药碗进来,看到我醒了,一脸惊喜,“三少爷,您可算醒了!
您都昏迷一天一夜了!”三少爷?我低下头,看到一双瘦弱、苍白,布满薄茧却又稚嫩的手。
这不是我那双持枪三十年、虎口满是老茧的手。一阵混乱的记忆涌入脑海。林景渊,定国公府三少爷,庶出,体弱多病,母亲早亡,在府中地位连个得脸的下人都比不上。
昨日因失手打碎了二哥林景明最爱的琉璃盏,被拖到柴房活活打死。我……重生了。
重生在了十年之前,成了我本家的一个远方堂弟。林惊雁已经死了。现在,我是林景渊。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脸上没什么表情,“三少爷既然醒了,就赶紧收拾一下。今晚府里设宴,招待贵客,别一副要死的样子,冲撞了贵人。”说完,他便转身走了,仿佛多看我一眼都嫌晦气。我撑着剧痛的身体坐起来,那个叫小忠的仆人赶紧扶住我。“三少爷,您伤得这么重,就别去了吧……”“贵客是谁?
”我哑声问。小忠缩了缩脖子,小声说:“听说是……摄政王殿下。”谢无忧!
这个名字像一根钢针,扎进我的心脏。我胸中的恨意翻江倒海,几乎要将这具孱弱的身体撕裂。冷静,林惊雁。
你已经不是那个手握三十万大军的镇北将军了。你现在只是一个随时能被捏死的庶子。十年,整整十年。我比所有人都清楚,谢无忧将如何一步步架空皇权,清除异己,成为这座王朝唯一的掌控者。我也清楚,我那忠君爱国的定国公府,是如何在他和我那愚蠢的二哥的“里应外合”下,一步步走向覆灭的。前世,我远在北疆,鞭长莫及。这一世,我回来了。我看着铜镜里那张苍白而陌生的脸,眼神一点点变得幽深。
谢无忧,我们的棋局,才刚刚开始。2定国公府的晚宴,极尽奢华。
我穿着一身半旧不新的青色长衫,缩在最不起眼的角落,像个误入的幽灵。主位上,我名义上的父亲,定国公林正宏,正满脸谄媚地向谢无忧敬酒。而我的好二哥林景明,则像条哈巴狗一样,围在谢无忧身边,极尽奉承之能事。“王爷,这杯我敬您!
您肯屈尊来我们林府,真是让我们蓬荜生辉啊!”谢无忧靠在椅背上,玄色蟒袍在灯火下泛着幽暗的光。他没看林景明,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转着拇指上的白玉扳指,神情淡漠,仿佛眼前的一切都无趣至极。
他不知道,他眼前的这个瑟缩少年,内里装着一个从十年后炼狱归来的恶鬼。我垂下眼,将所有的恨意都掩藏在长长的睫毛下。前世的我,刚愎自用,看不起谢无忧这种靠阴谋诡计上位的阉党鹰犬。我信奉的是疆场上的真刀真枪,是君臣父子的纲常伦理。直到最后,我才明白,在绝对的权力面前,所谓的纲常,不过是个笑话。而谢无忧,就是权力的化身。宴会过半,林景明为了讨好谢无忧,提议让府里的子弟们演武助兴。他第一个就点了我,“三弟,你虽然身子弱,但好歹也是我林家子弟,不如就由你先来,给大家舞一段剑,也算抛砖引玉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看好戏的幸灾乐祸。谁都知道,我这个三少爷,是个连只鸡都杀不死的病秧子。林景明这是要当着摄政王的面,狠狠地羞辱我。我站起身,没有拒绝。“好。”我接过下人递来的长剑。
那是一把未开刃的表演用剑,轻飘飘的,毫无分量。我走到庭院中央,深吸一口气。
前世的我,一手“惊鸿”剑法,冠绝三军。但现在这具身体,虚弱不堪,连站稳都费劲。
我没有舞那些繁复的招式,只是凭着肌肉记忆,使出了最基础的刺、劈、撩、挂、点。
动作很慢,甚至有些迟滞,在外人看来,就像是老头子在公园里晨练,软绵绵的,毫无力道。
一阵哄堂大笑。“哈哈哈,这是舞剑?这是在赶苍蝇吧!”“不愧是病秧子,我们林家的脸都被他丢尽了!”林景明笑得最大声,他转向谢无忧,带着歉意说:“王爷,让您见笑了。我这三弟,从小就是个废物。”我没有理会那些嘲笑,只是专注地重复着那些最基础的动作。我的脑海里,是我在北疆雪原上,于万军之中,一剑枭首敌将的画面。杀气。真正的剑法,不在招式,在杀气。哪怕是最简单的动作,只要蕴含着尸山血海里磨砺出的杀气,就足以让人生畏。我缓缓收剑,一个最简单的收势。
庭院里的笑声,不知何时已经停了。所有人都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困惑和莫名的寒意。
他们说不清为什么,就是觉得刚才那个病弱少年,在某一瞬间,让他们感觉到了被猛兽盯上的错觉。只有一个人,眼神变了。谢无忧。他终于坐直了身体,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了一丝真正的情绪。不是欣赏,不是赞许,而是一种……发现了有趣猎物的好奇。他看着我,就像一个顶级的工匠,看到了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不,更准确地说,是一块藏在顽石中的绝世凶玉。他开了金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你,叫什么名字?”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缓缓开口。“林景渊。”他嘴角勾起一个极淡的弧度,那是我记忆中,他下令处死我时,一模一样的弧度。“林景渊,”他重复了一遍我的名字,像是要将它刻在舌尖,“很好。
从明天起,到我府上来当差吧。”满堂死寂。3“什么?去摄政王府当差?
”父亲林正宏的咆哮声,几乎要掀翻书房的屋顶。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我,仿佛我是个疯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那是摄政王府!你一个庶子,凭什么?!”我跪在地上,垂着头,“是王爷亲口说的。”林景明在一旁煽风点火,“父亲,您别信他!他一个废物,王爷怎么可能看得上他?肯定是他不知道用了什么狐媚手段,冲撞了王爷,现在想拉我们整个林家下水!”林正宏气得在书房里来回踱步,最后指着我,怒道:“我不管王爷说了什么!你给我老老实实在府里待着,哪儿也不许去!我们林家,丢不起这个人!”我没有争辩。因为我知道,他们拦不住我。谢无忧的金口玉言,就是圣旨。
果然,第二天一早,摄政王府的马车就停在了定国公府门口。来人是谢无忧的贴身侍卫长,冷着脸,直接要人。林正宏和林景明脸都白了,连个屁都不敢放,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被接走。坐上马车的那一刻,我回头看了一眼定国公府的牌匾。
从今天起,我脱离了这个泥潭。但我也跳进了另一个更深、更危险的深渊。
摄政王府比我想象的要……冷清。没有前呼后拥的仆人,只有一队队面无表情、身披黑甲的卫士,他们被称为“玄鸦卫”,是谢无忧的私人武装,只听他一人的号令。前世,就是他们,将我林家满门抄斩。我被带到了一个演武场。
谢无忧已经在了。他换下蟒袍,穿了一身利落的黑色劲装,长发用一根墨玉簪束起,正拿着一张弓,不紧不慢地射着靶。百步之外,箭箭穿心。他看到我,放下了弓,“来了?
”“是。”“从今天起,你就是玄鸦卫的一员。”他指了指兵器架,“去,选一把你称手的兵器。”我走过去,目光扫过那些寒光闪闪的刀枪剑戟。最后,我拿起了一把最普通的长枪。前世,我就是用枪的。“哦?”谢无忧有些意外,“我还以为你会选剑。”“枪,乃百兵之王。一寸长,一寸强。战阵之上,最为实用。
”我平静地回答。这是实话。剑法再精妙,在千军万马的冲杀中,作用也有限。唯有长枪,大开大合,才能于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谢无忧没再说什么,只是扔给我一本册子。
“这是玄鸦卫的入门心法,三天之内,记熟背会。三天后,参加考核。通不过,就滚回你那国公府去。”他的语气里没有丝毫的“恩赐”意味,反而充满了严苛和冷酷。
我知道,他是在试探我,也是在打磨我。他就像一个经验老到的驯兽师,不会给猎物任何喘息的机会。接下来的三天,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除了吃饭,就是研究那本心法。这本心法,和我前世在军中所学的截然不同。军中功法讲究刚猛霸道,而这本心法,却阴柔诡异,专走奇经八脉,追求的是极致的速度和爆发力。
这正是谢无忧的风格。三天后,考核开始。考核内容很简单,也很残酷。
所有新入营的玄鸦卫,两两对战,败者淘汰。我的对手,是一个比我高出一头、满脸横肉的壮汉。他看着我这瘦弱的身板,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
“小子,自己滚下去,免得爷爷我打断你的骨头。”我没说话,只是握紧了手中的木枪。
铜锣一响,那壮汉便如猛虎下山般扑了过来。他用的是一根铁棍,虎虎生风,显然是外家功夫的好手。我没有硬拼。我这具身体,力量和耐力都远远不及。
我只是不断地闪躲,利用前世的经验,预判着他的每一次攻击。在外人看来,我仿佛是一叶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舟,随时都会被巨浪吞没。那壮汉久攻不下,渐渐有些急躁。“小子,你就知道躲吗!”他怒吼一声,一记力劈华山,当头砸下。
就是现在!在他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的一瞬间,我动了。我没有格挡,而是身形一矮,手中木枪以一个诡异的角度,从下往上,毒蛇出洞般刺出。枪尖没有对准他的要害,而是点在了他握棍的手腕上。一个最刁钻、最省力的穴位。壮汉只觉得手腕一麻,铁棍脱手而出。我没有停顿,枪杆顺势一扫,正中他的下盘。“噗通”一声,壮汉高大的身躯,轰然倒地。全场死寂。所有人都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我收枪而立,胸口微微起伏。刚才那一击,已经耗尽了我全部的力气。我抬起头,看向高台上。
谢无忧坐在那里,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他的手指,却在扶手上轻轻敲击着。我知道,我的表现,让他满意了。他要的不是一个只知道蛮干的莽夫,而是一把懂得审时度势、一击致命的,锋利的刀。4通过考核,我正式成了玄鸦卫的一员。
我被分到的第一个任务,不是什么刺探情报、暗杀要员,而是……给谢无忧当书童。
当我穿着玄鸦卫的制服,站在谢无忧的书房里,为他研墨的时候,我自己都觉得荒谬。
前世的镇北将军,今生的摄政王书童。命运真是个爱开玩笑的混蛋。
谢无忧似乎很享受这种状态。他每天处理堆积如山的政务,我就站在一旁,安静地研墨、递笔、收拾文书。他从不跟我谈论政事,也从不教我任何东西。
但他批阅的每一份奏折,见过的每一个人,说的每一句话,我都默默记在心里。这些,都是我前世无法接触到的,权力核心的秘密。我知道他每一道命令背后真正的目的,也知道那些看似无关的人事调动,其实是在为一场巨大的清洗做准备。他在下一盘很大的棋,而我,有幸站在棋手身边,提前看到了棋局的走向。当然,我的好二哥林景明,不会让我这么安生。他见我真的得了摄政王的“青睐”,嫉妒得眼睛都红了。
他不敢明着对付我,便在暗地里使绊子。这天,谢无忧让我去取一份来自南疆的密报。
我刚拿到密报,林景明就带着几个家丁,把我堵在了回廊下。“林景渊,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他上来就给了我一巴掌,“你以为攀上了王爷,就能不把林家放在眼里了?”我捂着脸,没说话。他见我“懦弱”,更加得意,“我告诉你,你永远都是林家的一条狗!把手里的东西交出来,否则我今天打断你的腿!
”他以为我手里的是什么好东西,想抢过去,自己去王爷面前邀功。我当然不会给他。
拉扯之间,那份密报掉在了地上。林景明身边的家丁一脚踩了上去,封口的火漆,裂了。
林景明的脸,瞬间白了。私拆王爷的密报,这是死罪。他慌了,指着我吼道:“是你!
是你自己没拿稳!不关我的事!”我冷冷地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死人。就在这时,谢无忧的贴身侍卫长,带着一队玄鸦卫,出现在回廊的尽头。他们显然是听到了这里的动静。
林景明吓得魂飞魄散,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关我的事!是林景渊!是他想私看密报,被我发现,我们才起了争执!”侍卫长没有理他,只是走到我面前,捡起那份密报,看了一眼裂开的封口,面无表情地问:“怎么回事?”我捂着火辣辣的脸,垂下眼,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和隐忍。“二哥说……说我是林家的罪人,要替父亲教训我。
我……我没拿稳。”我没有直接告状,只是陈述事实。但这种“受了委屈却不敢说”的样子,比任何控诉都更有力。侍卫长看了一眼林景明,又看了看我脸上的巴掌印,眼神冷了下来。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带着我和密报,回了书房。谢无忧听完侍卫长的回报,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淡淡地吐出两个字。“处理掉。”侍卫长躬身退下。我知道,“处理掉”这三个字意味着什么。林景明,完了。谢无忧这才抬起头,看向我,或者说,看向我脸上的指印。他放下笔,朝我招了招手。我走过去。他伸出手,冰凉的指尖,轻轻碰了碰我红肿的脸颊。我浑身一僵。他的动作很轻,像是在抚摸一件珍贵的瓷器。
“疼吗?”他问。我摇摇头。“废物。”他收回手,语气里听不出喜怒,“连自己都护不住。
我的人,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教训了?”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白玉瓶,扔给我。
“上好的金疮药。我不希望明天还在你脸上看到这个印子。”我捏着那个冰冷的玉瓶,心里一片寒意。他不是在关心我。他是在宣示主权。我,林景渊,是他谢无忧的“所有物”。
我的身体,我的脸,都属于他。任何人,都不能碰。这种被人当作战利品和宠物的感觉,让我感到一阵恶心。但我只能低下头,恭敬地说:“谢王爷。”因为我知道,我现在反抗他的唯一后果,就是死。而我,还不能死。我的仇,还没报完。
5林景明被“处理”得很干净。对外宣称是,二少爷不慎坠马,摔死了。
定国公府草草为他办了丧事,父亲林正宏虽然悲痛,却连一句质问的话都不敢说。
这就是谢无忧的权力。他可以轻易地决定一个人的生死,而且让所有人都得闭嘴。
林景明的死,让我在林家的地位变得微妙起来。那些曾经欺辱我的下人,现在看到我,都绕着道走,眼神里充满了敬畏。而我,则更加小心翼翼地扮演着一个“忠心耿耿的走狗”的角色。
谢无忧似乎对我的“成长”很满意。他开始真正地“教导”我。
他会带我出席一些秘密的会议,让我旁听他与心腹们的谋划。他会扔给我一些棘手的案子,让我去处理,然后在我焦头烂额的时候,再不经意地指点一两句。他就像一个最高明的棋手,在教我如何落子,如何布局,如何将敌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我学得很快。因为这些阴谋诡计,我前世都亲身经历过。只不过,那时候,我是被算计的一方。而现在,我站在了算计者的身边。这种感觉很奇妙,也很危险。我每天都如履薄冰,生怕自己流露出一点破绽。谢无忧的疑心很重,他虽然“宠信”我,但暗地里,监视我的人从未断过。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