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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影帝的掌心宝》唐以沫叶司野已完结小说_重生后,我成了影帝的掌心宝(唐以沫叶司野)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

时间: 2025-09-20 00:33:13 

我突然能听见动物的心声,小区里的狗天天骂我,我精神衰弱辞了职。

我带着我的猫回了老家。到车站打电话让我爸来接,他问我怎么回来了。

我敷衍说城里不好混。大暴雨,我等到傍晚也没等到他。我冒雨自己赶回家,刚到门口,就听到我家养了十年的老黄狗心里在咆哮:快跑!女主人快跑!

男主人要把你卖给隔壁村的傻子给他儿子换彩礼!他们正在后院挖坑准备埋了你的猫!

……我叫林殊,半个月前,我的世界疯了。我能听见动物的心声。起初我以为是幻听,直到楼下泰迪对着我大腿兴奋尖叫好白的腿!想蹭!,而它的主人正夸它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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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起,我陷入了无尽的噪音地狱。小区里的猫狗对我评头论足,公园的鸽子嘲笑我的发型,就连办公室的观赏鱼都在单调地重复饿……饿……。

我迅速精神衰弱,辞掉了工作,带着我唯一的精神寄托——我的猫棉棉,逃回了老家。

踏上故土,我深吸一口泥土的芬芳,给爸打了个电话。爸,我到车站了,来接我一下。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我爸林建军不冷不热的声音: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我捏着手机,笑着说:公司倒闭了,回来啃老,以后靠你养了。他含糊地应了一声,说家里忙,让我自己等等。这一等,就从中午等到了天黑。暴雨倾盆,车站空无一人,我的手机电量耗尽自动关机。怀里的棉棉不安地叫着,冰冷的雨水顺着我的发梢滴落在它纯白的毛发上。不能再等了。我抱着猫,一头扎进雨幕,凭着记忆往家的方向跑。老家的路泥泞难行,我摔了好几跤,浑身湿透,狼狈不堪。终于,在黑暗中看到了自家院子透出的昏黄灯光。我松了口气,刚要推开那扇熟悉的铁门,一道苍老又焦急的心声猛地撞进我的脑海。快跑!女主人快跑!

男主人要把你卖给隔壁村的傻子给他儿子换彩礼!他们正在后院挖坑准备埋了你的猫!

我浑身一僵,脚步钉在原地。是……大黄?我家养了十年的老黄狗。

我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去,屋檐下,大黄正焦躁地踱步,喉咙里发出呜咽声,湿漉漉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心里的声音还在继续:那个傻子家给了十八万八的彩礼!

你哥林峰结婚就靠这笔钱了!他们说你精神不正常,正好骗人说你是天生有点呆,嫁过去没人会怀疑!你的猫……他们嫌晦气,说带着猫嫁人不好,准备趁你回来之前就埋了!坑都挖好了!轰隆一声,雷声炸响。

我只觉得一道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血液都快冻结了。我爸,我妈,我哥……他们要把我卖了?还要活埋我的棉棉?我抱着猫的手臂猛地收紧,怀里的棉棉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恐惧,发抖得更厉害了。屋里,传出我妈张翠华尖利的声音:那死丫头怎么还没到?不会出什么事吧?人要是没了,彩礼可就泡汤了!我哥林峰不耐烦地回道:急什么,她打电话的时候就在车站了,还能飞了不成?雨这么大,估计是躲雨呢。正好,我们先把这只猫处理了,省得她看见了叽叽歪歪。对,赶紧的!我爸林建军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狠厉,我刚在后院菜地里挖了个坑,拿麻袋一套,埋深点,别让大黄给刨出来了!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抱着棉棉的手抖得几乎抓不住。我看见,我哥林峰打着哈欠从屋里走出来,手里拎着一个麻袋,径直走向我放在廊下的猫包。不!

喵!棉棉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被林峰粗暴地从猫包里抓了出来。放开我!

你这个两脚兽!放开我!棉棉在我脑中疯狂尖叫,四肢乱蹬,却无济于事。林峰皱着眉,厌恶地说:一只畜生,还挺会挠人。他举起手,似乎想给棉棉一巴掌。

我的理智瞬间崩断,再也顾不上暴露,猛地推开铁门冲了进去。住手!我的声音嘶哑,带着雨水的冰冷和无法遏制的愤怒。院子里的三个人齐刷刷地看向我,表情各异。

我妈张翠华最先反应过来,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堆起虚伪的笑:哎呀,小殊回来了!

你看这雨大的,怎么淋成这样了?快进屋快进屋!我爸林建军脸色阴沉,手里的铁锹还沾着新鲜的泥土。而我哥林峰,手里还抓着拼命挣扎的棉棉,一脸的错愕和不爽。我的目光死死钉在他手上,声音冷得像冰:把我猫放下。

林峰撇撇嘴,不但没放,反而把棉棉举得更高,恶意地晃了晃:一只破猫,叫什么叫?

城里待傻了?不知道我们这儿要办喜事,最忌讳这些带毛的畜生吗?喜事?我心头发冷,想起了大黄的心声。原来他们连借口都想好了。我再说一遍,我一步步走过去,雨水顺着脸颊滑落,分不清是雨还是泪,把它,放下。或许是我此刻的眼神太过骇人,林峰下意识地松了手。棉棉一落地,立刻化作一道白影冲进我怀里,瑟瑟发抖。吓死我了!

我以为要被活埋了!这个坏蛋!我安抚地摸着棉棉的背,抬眼看向我的亲人们。

张翠华还在打圆场:小殊啊,你哥跟你开玩笑呢。快,外面冷,进屋喝碗姜汤暖暖身子。

她说着就要来拉我,被我侧身躲过。开玩笑?拿着麻袋和铁锹开玩笑?我冷笑一声,目光扫过我爸手里的铁锹和后院那个若隐若现的新土坑,爸,哥,你们这是……提前给我和棉棉准备好安身之所了?林建军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把铁锹重重一扔,怒吼道:你这死丫头胡说八道什么!没大没小!老子看你真是疯了!

我是不是疯了,你们不是最清楚吗?我直视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毕竟,一个『精神不正常』的女儿,才能卖出十八万八的好价钱,给我哥娶媳妇,对吧?

话音落下,院子里死一般的寂静。张翠华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林峰的表情从不爽变成了震惊。林建军的眼神躲闪,嘴硬道:你……你听谁胡说的!

我们是你亲爸妈,还能害你不成?糟了!她怎么会知道的?难道是车站谁多嘴了?

大黄焦急的心声传来,不行,不能让她进屋,汤里下了药!汤里有药!

我心脏猛地一缩,看向我妈张翠华。她正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东西从厨房出来,脸上的表情极不自然。小殊,别听你爸瞎嚷嚷,他就是脾气爆。她把碗递过来,快,这是妈特地给你熬的红糖姜汤,喝了就不冷了。那碗汤冒着热气,散发着甜腻的香气,此刻在我眼里,却比毒药还可怕。我没有接那碗汤。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张翠华,看着她努力挤出的慈母笑容,和眼神深处藏不住的心虚。怎么不喝?快趁热喝啊。

她催促着,试图把碗塞进我手里。妈,我轻声开口,声音却清晰地传遍小院,我记得我哥最喜欢喝你做的红糖姜汤了,每次都喝两大碗。今天他淋没淋雨我不知道,但他在后院挖坑,肯定也累坏了,这碗还是先给哥喝吧。我话锋一转,看向林峰:哥,你说对吧?林峰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点点头,随即又反应过来,瞪着我: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微微一笑,就是觉得,好东西要家人一起分享。

张翠华的脸色白了白,端着碗的手微微发抖:你哥一个大男人,喝什么红糖水。

这是给你准备的,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不能让他喝!这药是找村里王瞎子买的,说是能让人昏睡一天一夜,男人喝了伤身子!大黄的心声证实了我的猜测。好啊,真是我的好妈妈,为了卖我,连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用上了。

我心里的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殆尽。我不再废话,猛地抬手,精准地打在张翠华的手腕上。

啊!她一声痛呼,整碗滚烫的姜汤不偏不倚,全都泼在了旁边林峰的大腿和脚上!

嗷——!林峰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抱着腿原地蹦跳,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烫死我了!林殊你这个疯婆子!你想烫死我啊!

院子里瞬间乱成一团。张翠华尖叫着去看儿子的伤势,林建军抄起旁边的扫帚就朝我冲了过来。反了天了!你敢对你哥动手!

我抱着棉棉灵活地躲开,眼神冰冷地看着他:是他先想活埋我的猫!爸,你今天要打死我吗?打死了,你上哪儿再找个女儿,给你儿子换那十八万八的彩礼?你!

林建军气得浑身发抖,扬起的扫帚却迟迟没有落下。是啊,他还指望我这个活商品

换钱呢。我趁着他们混乱,抱着猫退到铁门口,与他们拉开安全距离。我今天累了,就不进去了。我冷冷地说,我去村头王大娘家借住一晚,你们也早点休息。哦,对了,我顿了顿,看向疼得龇牙咧嘴的林峰,哥,记得用冷水冲冲,不然明天起了泡,可就不好见『新媳妇』了。说完,我不再看他们铁青的脸色,转身抱着棉棉,消失在浓重的夜色里。雨水再次将我浇透,可我却感觉不到一丝寒冷。

只有一股从骨子里渗出的、名为恨意的火焰,在熊熊燃烧。我没有去王大娘家。这个村子,人与人之间盘根错节,谁是谁的亲戚,谁和谁交好,我根本不清楚。我不敢赌。

我绕到村子后面,找到一处废弃的牛棚,暂时躲了进去。牛棚里堆着干草,虽然有股味道,但至少能挡风避雨。我把棉棉放在柔软的干草上,脱下湿透的外套拧干,然后筋疲力尽地坐下。主人,我们现在怎么办?棉棉用小脑袋蹭着我的手,心声里充满了担忧。我摸着它柔软的毛,轻声说:别怕,我们不会有事的。

可我自己心里却一片茫然。报警吗?警察来了,我怎么说?说我爸妈要把我卖了?证据呢?

就凭大黄的心声和我的猜测?他们完全可以辩解说只是家庭矛盾,说我精神有问题胡思乱想。

到时候,警察一走,我的下场只会更惨。我必须找到确凿的证据,让他们无法抵赖!

夜渐渐深了,雨也小了些。我悄悄地潜回自家院外,躲在暗处。大黄趴在屋檐下,一动不动,但它焦急的心声却源源不断地传来。女主人怎么还不回来?他们不会找到她了吧?

林峰的腿烫伤了,张翠华在给他上药,嘴里还在骂女主人是白眼狼。

林建军在打电话!是打给隔壁村的买主!他说人已经回来了,明天就让他们过来看!

明天!我心脏一紧。他们动作居然这么快!

只听屋里传来林建军压低但依旧难掩兴奋的声音:对对对,钱瘸子,人回来了!我跟你说,我这闺女,长得水灵,就是脑子……有点不开窍,但听话!绝对听话!明天?行!

你们明天上午就过来看看!保证你们满意!彩礼的事……哎,你看,十八万八,一分都不能少!我儿子结婚就指望这个了!挂了电话,我妈张翠华的声音响起:老头子,那死丫头今天闹这么一出,明天能乖乖听话吗?哼,林建军冷笑一声,由不得她!

明天等钱瘸子他们来了,直接把人看中。等彩礼一到手,我们就把她绑了送过去!

生米做成熟饭,她还能翻出天去?那她要是还闹呢?那就再下药!我就不信,治不了一个小丫头片子!黑暗中,我气得浑身发抖。绑?下药?这还是我的亲生父母吗?

这分明是人贩子!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我必须在明天钱瘸子来之前,想出万全之策!

一个大胆的计划,在我脑中慢慢成形。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我就行动了。

我不能只靠大黄一个情报员。我绕着村子走了一圈,竖起耳朵,仔细分辨着各种动物的心声。村头李大婶家的公鸡:烦死了!天天催我打鸣!

老子今天就罢工!让你们都睡过头!村西周屠夫家的猪:今天轮到我了吗?不要啊!

我还想再吃一顿饱饭!还有……村长王富贵家那条养得油光水滑的哈士奇。无聊,好无聊!主人又去镇上开会了,他把好多红票子藏在床底下的铁盒子里,还不让我靠近!

小气鬼!昨天他还跟隔壁村的张会计打电话,说什么扶贫款的账做平了,没人会发现。

做账是什么?能吃吗?我眼睛一亮。王富贵!扶贫款!这可是个重磅炸弹!

我立刻有了主意。我找了个公用电话亭,用夹杂着方言的普通话,匿名给镇上的纪委打了个举报电话。我没有说死,只说我们村的扶贫款项似乎有些问题,账目不清,希望上级能下来查一查。做完这一切,我才不紧不慢地往家走。当我抱着棉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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