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结扎的表弟复通输精管(丁浩娇娇)免费小说全本阅读_最新章节列表我帮结扎的表弟复通输精管(丁浩娇娇)
为了让我那体弱多病的未婚夫活下去,我同意了换命的邪术。
因为我的命和他绑在了一起,一旦我死,他也会跟着暴毙,所以他不得不娶我。
我用我的阳寿给他续了三十年命,还为他生下一个同样需要我续命的儿子。
可是段时越却对我恨之入骨,他觉得是我用这种恶毒的方法囚禁了他。
所以在找到新的命源后,段时越毫不犹豫地请人做法,要断掉和我的联系。
儿子觉得是我这个寄生虫吸干了他父亲的运气,为了让父亲重获自由。
他亲手把符钉进我的天灵盖,让我魂飞魄散。再睁眼,我回到了那个道士问我是否愿意换命的雨夜。……这一次,我没有同意,而是找到了段家那个同样被献祭的私生子。他们要拿你的命去换段时越的命。
想活下去吗……用你的婚姻来换。沈小姐,你当真想好了?此术一旦开启,你与段家大少爷命脉相连,再无回头路。阴冷潮湿的古庙里,须发皆白的老道士端着一碗猩红的符水,神情肃穆。窗外暴雨如注,雷声轰鸣,将他干枯的脸映得明明灭灭。我看着那碗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上一世,我就是在这里,毫不犹豫地喝下了它。我用我未来三十年的阳寿,换回了病入膏肓的未婚夫段时越的命。
因为此术,我与他性命相连。我死,他也会当场暴毙。段家为了保住他们唯一的继承人,只能让他娶我。我以为我用满腔爱意和牺牲,终能换来他的回心转意。可我错了。三十年来,段时越视我为囚禁他的枷锁,对我厌恶至极。他所有的温柔和爱意,都给了他心中的白月光,苏晚萤。就连我们那个同样需要我续命的儿子段星沉,也从出生起就恨我。
他觉得是我这个恶毒的寄生虫,吸干了他父亲的运气,让他一生都活在痛苦之中。所以,当段时越找到可以替代我的新命源时,他毫不犹豫地请人做法,斩断我们之间的联系。
阵法启动,我痛不欲生。我的亲生儿子段星沉,亲手将淬了剧毒的符钉,一寸寸钉入我的天灵盖。他笑着对我说:妈,你总算可以去死了。父亲自由了,我也自由了。魂飞魄散的剧痛,我永世不忘。此刻,同样的场景重现。
我从彻骨的恨意中回神,抬眼看向老道士,一字一句,清晰无比。我不换。
老道士愣住了,段时越的母亲周曼文更是脸色大变,冲过来抓住我的手腕。清月!你疯了!
时越快不行了,只有你能救他!你不是最爱他吗?我甩开她的手,看着她那张因焦急而扭曲的脸,只觉得可笑。爱?段夫人,爱是相互的。
段时越给过我什么?我凭什么要用我的命去换一个不爱我的人?
周曼文被我堵得哑口无言,只能用怨毒的眼神瞪着我。我懒得再理她,转身撑开伞,毫不留恋地走入雨幕。这一世,段时越的死活,与我何干?我要他和他珍视的段家,血债血偿。雨水冰冷,我却觉得无比清醒。我没有回家,而是根据前世的记忆,拐进了一条偏僻泥泞的小巷。巷子尽头,一间破败的平房里,亮着一豆昏黄的孤灯。
我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看到一个瘦削的少年正蜷缩在床上,咳得撕心裂肺,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他就是段家那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段时屿。
也是段家为段时越准备的,第一个祭品。只是他命硬,没死成,段家才把主意打到了我的头上。听到动静,段时屿警惕地抬起头,那双在黑暗中依旧清亮的眼睛,像一头濒死的孤狼。我收起伞,走到他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段家要拿你的命去换段时越的命。他身体一僵,眼中的警惕化为浓烈的恨意。我勾起唇角,向他伸出手。想活下去吗……用你的婚姻来换。
段时屿漆黑的瞳孔骤然紧缩,他死死盯着我,似乎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假。半晌,他沙哑地开口:你是谁?沈清月,段时越的未婚妻。
这个身份让他眼中的嘲讽更浓了。段家大少的未婚妻,跑到我这个私生子这里,演的是哪一出?他咳了两声,语气里满是戒备,我烂命一条,没什么值得你图谋的。
不,你很有价值。我平静地迎上他的目光,你是段家主君唯一的破绽,也是我报复段家的,最佳利刃。我将我的计划和盘托出。我告诉他,周曼文和那个老道士的换命之术,需要一个与段时越有血缘关系的人作为引子,才能将我的阳寿渡给他。而他,段时屿,就是那个被选中的引子。无论我同不同意,只要仪式开始,他都会被献祭,一身精血化为乌有。唯一的生路,就是和我结婚。
只要我们结为夫妻,命格相连,段家的邪术就会因为找不到引子而失效。段时屿沉默了。
雨夜里,这间破屋只有他压抑的咳嗽声和我的呼吸声。我知道他在权衡。
对于一个在泥潭里挣扎了十几年的人来说,任何一根救命稻草,他都不会轻易放过。良久,他抬起眼,眸色深沉。我凭什么信你?你别无选择。我截断他的话,要么信我,我们一起活下去,把段家踩在脚下。要么,你就在这里咳死,或者被段家抽干血髓,选一个吧。我的话像一把刀,剖开了他所有伪装的坚强。他闭上眼,瘦削的肩膀微微颤抖。
再次睁眼时,他眼底只剩下破釜沉舟的决绝。好,我答应你。第二天一早,我和段时屿就去民政局领了证。红色的本子握在手里,我没有半分喜悦,只有大仇得报的快意。走出民政局,我接到了周曼文的电话,她的声音尖利得像要刺破我的耳膜。沈清月!你这个贱人!你到底对道长说了什么?
为什么换命术失效了!我轻笑一声:段夫人,我说过,我不换了。段时越的死活,与我无关。你……你不得好死!
电话那头传来周曼文气急败坏的咒骂和花瓶碎裂的声音。我毫不犹豫地挂断电话,拉黑。
接着,我用前世的记忆,买下了几支即将暴涨的股票,然后带着段时屿住进了本市最好的私立医院。他身体的亏空太严重了,必须好好调理。
躺在干净柔软的病床上,段时屿看着窗外,神情有些恍惚。我从没想过,我还能有今天。
我把削好的苹果递给他:这只是开始。段时屿,你该拿回属于你的一切了。他接过苹果,却没有吃,只是看着我,认真地问:你想要什么?我要段家,身败名裂。
我一字一句,淬着寒冰。他沉默片刻,然后郑重地点了点头。好。一个星期后,段时屿的身体状况稳定下来。而段家的天,塌了。段时越病危的消息,终究是没瞒住,股票应声跌停。周曼文带着一群保镖冲进了我的病房,她双眼赤红,像个疯子一样扑过来。
沈清月!都是你!都是你害了时越!我今天就杀了你给他陪葬!段时屿挡在我身前,冷冷地看着她。段夫人,光天化日,你想杀人吗?周曼文这才看到段时屿,她愣了一下,随即尖叫起来。你这个野种怎么会在这里!是你!是你和这个贱人联合起来害时越的!
她状若疯癫,指挥着保镖要上来抓人。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一个穿着病号服,脸色苍白如纸的男人扶着门框,死死地盯着我。是段时越。他气若游丝,眼中却燃烧着疯狂的恨意。沈清月……你真狠啊……看到段时越,周曼文立刻扑了过去,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哭喊道:儿啊!你出来做什么!你的身体怎么受得了!
段时越推开她,一步步向我走来。他的眼神像淬了毒的钩子,死死地剜着我。沈清月,你就这么恨我?恨到要我的命?我靠在床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段大少爷,你是不是忘了,是你先要我的命。我只不过,是不愿意给罢了。你!
他气得一口血涌上喉头,又被他生生咽了下去。他剧烈地咳嗽起来,每咳一声,脸色就更白一分。清月……算我求你……他放软了姿态,声音里带着哀求,只要你救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段家少夫人的位置,我所有的财产……都给你。
上一世,我就是被他这副脆弱的模样所欺骗,以为他是爱我的。可笑。段时越,你的命,我不稀罕。我看着他,眼底一片冰冷,你的东西,我一样也看不上。我的话,彻底击碎了他最后的希望。他踉跄着后退一步,眼中是全然的不可置信。
为什么……你明明那么爱我……爱?我笑出声来,段时越,你配吗?这三个字,像三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他脸上。他英俊的脸庞瞬间血色尽失,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
周曼文见状,再次失控地冲我吼道:沈清月!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时越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好啊。我迎上她怨毒的目光,我等着。这场闹剧,最终以段时越再次咳血昏迷,被紧急送回抢救室而告终。
病房里终于恢复了安静。段时屿递给我一杯温水,低声说:你做得很好。我接过水,却没有喝。这只是开胃菜。我知道,段家不会就此罢休。他们很快就会找到新的命源
。前世,那个替代了我的人,是苏晚萤。段时越心中的白月光,一个看上去温柔善良,实则心机深沉的女人。果然,没过几天,我就在财经新闻上看到了苏晚萤的身影。
她以著名旅欧青年企业家的身份回国,第一站就是去医院探望病重的好友段时越。
镜头前,她一脸担忧,言辞恳切,为段时越的病情祈祷,引得无数人同情。段家的股票,也因为她的出现,有了回暖的迹象。周曼文更是把她当成了救命稻草,出入都与她形影不离。
段时屿看着新闻,眉头微皱:他们想让这个女人代替你?是。我关掉电视,但他们不知道,换命之术,第一次最为纯粹。往后每一次,都需要付出更大的代价。
前世,苏晚萤虽然成功续了命,但她的身体也垮了,并且,她和段时越生下的那个孩子,也就是我的好儿子段星沉,天生就带着诅咒,需要源源不断地吸取我的阳寿才能活下去。
这一世,没有我这个纯粹的命源,我倒要看看,他们能玩出什么花样。
我让段时屿利用我们手头的资金,开始暗中收购段家跌到谷底的散股。同时,我联系了前世那个帮段家做法的老道士。我在电话里,不经意地点拨了他几句,告诉他如果用生辰八字更契合的人做引子,或许能有奇效。而那个八字,我给的是苏晚萤的。老道士得了我的指点,如获至宝。他本就是个半吊子,靠着几本残缺的古籍招摇撞骗。前世能成功,纯属瞎猫碰上死耗子,加上我命格特殊。
这次换命失败,他在段家面前失了信誉,正急于证明自己。我给他的这个新思路,无异于雪中送炭。挂了电话,段时屿看向我,眼神复杂。你这是……在帮他们?不。
我摇了摇头,唇边泛起一丝冷笑,我是在他们的釜底,又加了一把火。换命之术,最忌同源相斥。苏晚萤和段时越,一个是将死的枯木,一个是无根的浮萍,命格本就相冲。
现在再让她自己做自己的引子,只会让术法的反噬来得更猛烈。我就是要让他们成功
。让他们以为抓住了希望,再在最高点时,狠狠地摔下来。半个月后,段家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宴会。名义上是为段氏集团的新项目剪彩,实际上,是向外界宣告段时越奇迹般的康复。宴会上,段时越一身高定西装,面色红润,神采奕奕,身边站着巧笑倩兮的苏晚萤。两人站在一起,俨然一对璧人。
周曼文满面春风地招待着宾客,看向苏晚萤的眼神,充满了满意和感激。
仿佛之前那个对我喊打喊杀的人,不是她。我和段时屿的出现,像一滴冷水,滴进了滚油里。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了过来,带着探究、同情和幸灾乐祸。一个曾经的段家准儿媳,转头就嫁给了段家最见不得光的私生子。这出豪门大戏,足够他们津津乐道好几个月。
周曼文看到我们,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你们来做什么?
这里不欢迎你们!段夫人说笑了。我挽着段时屿的手臂,笑得从容,我们手里有段氏3%的股份,作为股东,参加宴会是我们的权利。
周曼文的脸一阵青一阵白。这时,段时越和苏晚萤走了过来。段时越看着我,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和快意。沈清月,看到了吗?没有你,我一样可以活得很好。而你,只能找这么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真是可悲。他身边的苏晚萤,则是一脸无辜地看着我,柔声劝道:清月,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时越的身体才刚好,你别再刺激他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好一朵盛世白莲。我还没开口,段时屿就冷冷地扫了段时越一眼。
一个靠女人续命的废物,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叫嚣?段时越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跟我说话!很快,你就会知道我算什么东西了。段时屿说完,不再理他,而是牵着我走向自助餐区。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气得段时越差点当场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