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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哥哥病态宠爱(陆舟舟陆临渊)小说完整版_完结好看小说独占哥哥病态宠爱陆舟舟陆临渊

时间: 2025-09-20 00:39:25 

血。满目的血。冰冷的液体顺着我的脖子流下来,我看见父亲的头颅滚落在地,死不瞑目。

我看见母亲被人凌辱,撞死在殿前的石狮子上,脑浆迸裂。我看见那个我爱了一辈子的男人,当朝太子,搂着我的庶妹,笑得温柔又残忍。“姐姐,别怪我,”我的好妹妹沈月柔用帕子捂着鼻子,嫌弃地看着我,“要怪,就怪你是安平王府的嫡女,挡了我的路。”最后,是顾临渊。那个权倾朝野的摄政王,我恨了一辈子的死对头,亲手端着一杯毒酒,走到了我面前。他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

“喝了吧,”他说,“能给你留个全尸,是本王最后的仁慈。”我凄厉地笑着,一口饮尽。

烈火焚心,痛彻骨髓。……“郡主!郡主您醒醒!”我猛地睁开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眼前,是熟悉的雕花木床,鼻尖,是熟悉的冷檀香味。

我的贴身丫鬟青禾,正一脸担忧地看着我。“郡主,您又做噩梦了?”我没说话,只是颤抖着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光滑,细腻,没有伤口。我……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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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跌跌撞撞地跑到铜镜前,镜子里的少女,不过十六岁模样,面色红润,眉眼间还带着一丝未脱的稚气。是我。是十六岁的沈未晚!窗外,传来了更夫的打更声。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三更天。我脑子里“轰”的一声,一个念头炸开。是了,就是这个晚上!前世,就是三更刚过,禁军包围了王府,以通敌叛国的罪名,将安平王府一百七十三口,尽数下狱!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通敌叛國?

真是天大的笑话!我安平王府世代忠良,父亲更是为了守护边疆,落下了一身的病根。

这一切,不过是太子和沈月柔为了铲除异己,设下的一个局!而我,前世那个愚蠢的沈未晚,还傻乎乎地为他说尽好话,直到最后才看清他的真面目。可笑,真是可笑。

既然老天让我重来一世,我绝不会再重蹈覆辙!太子?沈月柔?你们给我等着!但眼下,最要紧的,是怎么活过今晚。逃?整个京城都是太子的眼线,我一个弱女子能逃到哪里去?

求情?更是痴人说梦!我的脑子飞速地转着。突然,一个疯狂的念头,像闪电一样划过我的脑海。我还有一个机会。一个……只有我知道的秘密。我从及笄那天起,就发现自己有了一个特异功能。我的手心,有一个小小的,几乎看不见的凤凰印记。

只要我心念一动,就可以把触碰到的东西,收进一个神秘的空间里。前世,我以为这是妖术,吓得谁也不敢说,白白浪费了这天赐的宝贝。这一世,它将是我唯一的依仗!我不再犹豫,对青禾厉声说道:“快!带上所有能带的金银细软,去后门等我!记住,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出来!”青禾虽然不解,但还是被我的气势镇住了,连忙点头去了。我则提着裙子,一路狂奔,朝着王府最深处的宝库跑去。宝库的钥匙,一共有三把,分别在父王、母妃和我这里。我用我的那把,轻易地打开了层层大门。

“砰——”沉重的石门缓缓打开,一股金银珠宝混合着陈年书画的奢靡气息,扑面而来。

眼前,是安平王府几代人积攒下来的财富。金砖堆成了小山,夜明珠的光芒将整个宝库照得亮如白昼。墙上挂着的,是前朝名家的绝笔,架子上摆着的,是失传已久的孤本。任何一样拿出去,都足以让普通人家富贵一生。前世,这些东西,全都便宜了太子那个狗东西!这一世,你们休想再拿走一分一毫!我不再迟疑,伸出手,贴在了那座金山上。“收!”心中默念一声,眼前的小金山瞬间消失不见。我如法炮制,手掌所到之处,无论是珠宝玉器,还是古董字画,甚至是那些沉重的紫檀木架子,全都被我扫荡一空。我的空间仿佛没有尽头。不到半个时辰,整个富丽堂皇的宝库,变得比我的脸还干净。空空荡荡,只剩下灰尘。我满意地拍了拍手。就在这时——“砰!砰!

砰!”王府的大门,被人用重物狠狠地撞击着。外面,传来了禁军统领那尖锐又得意的声音。

“奉太子令!安平王府私通敌国,意图谋反!所有人等,束手就擒!”来了。终究还是来了。

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空荡荡的宝库,转身,毫不留恋地,走进了黑暗里。2王府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尖叫声,哭喊声,兵刃相接声,不绝于耳。我逆着人流,悄悄地溜到了后门。青禾正焦急地等在那里,一见我,眼泪就下来了。“郡主!

这……这到底是怎么了?”“别问了,快走!”我拉着她,从后门溜了出去,钻进了漆黑的巷子里。身后,安平王府火光冲天,曾经的荣耀与辉煌,在这一夜,化为灰烬。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但很快,就被更浓烈的恨意所取代。我没有回头。

青禾扶着我,在黑暗中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声音里带着哭腔:“郡主,我们现在去哪儿啊?

”去哪儿?我抬头,望着京城的方向。天下之大,竟没有我的容身之处。太子权势滔天,无论我跑到哪里,都会被他抓回来。唯一的办法,就是找一个,连太子都惹不起的靠山。

而整个大周朝,能让太子忌惮的,只有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我前世的死对头。当朝摄政王,顾临渊。这个念头一出来,我自己都吓了一跳。顾临渊,那个冷血无情,杀人不眨眼的活阎王。前世,就是他亲自监斩了我们全家。去找他,无异于与虎谋皮。

可是……我还有别的选择吗?没有了。置之死地而后生。赌一把!我咬了咬牙,对青禾说:“去摄政王府。”青禾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郡……郡主,您没疯吧?

摄政王他……他可是……”“我知道。”我打断她,“但现在,只有他能救我们。

”我从空间里,取出了一件早就准备好的,鲜红的嫁衣。又拿出了一套华丽的凤冠霞帔。

这些,都是我母亲,当年亲手为我缝制的嫁妆。前世,我没能穿上它嫁给太子。这一世,我要穿着它,去敲开另一座,地狱的大门。我让青禾帮我换上嫁衣,戴上凤冠。然后,我看着她,郑重地说道:“青禾,你跟了我十年,我不能连累你。这里有些银票,你拿着,找个地方,隐姓埋名,好好活下去。”我从空间里,取出了一沓银票,塞给她。

青禾哭着跪了下来,“不,郡主,奴婢不走!奴婢要陪着您!”“傻丫头。

”我摸了摸她的头,“你跟着我,才是死路一条。听话。”我狠下心,推开她,转身,决绝地,朝着那座灯火通明,宛如巨兽般盘踞在京城中心的摄政王府,走去。

摄政王府的门口,守卫森严。两个石狮子,在黑夜里,显得格外狰狞。

我走到那扇朱红色的大门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嫁衣,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敲响了门上的铜环。“咚!咚!咚!”声音,在寂静的夜里,传出很远。很快,大门“吱呀”一声,开了一道缝。一个家丁探出头来,看到我这个一身嫁衣,深夜敲门的“女鬼”,吓得差点叫出声。“你……你是什么人?”我挺直了背脊,冷冷地说道:“安平王府,沈未晚。”“求见,摄政王。”那家丁显然是听说过我的名字,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了鄙夷和不屑。“我们王爷是你想见就能见的?赶紧滚!

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说着,就要关门。我伸出一只脚,抵住了门。然后,我从空间里,取出了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珠光,瞬间照亮了半条街。那家丁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

“把这个,拿给你们王爷。”我把夜明珠扔给他,语气,不容置疑,“告诉他,我带了整个安平王府的宝库,来当我的嫁妆。”“他,会见我的。

”3家丁捧着那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连滚带爬地跑了进去。我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王府门口,任由夜风吹拂着我单薄的嫁衣。我在赌。赌顾临渊的野心。

所有人都知道,摄政王权倾朝野,但军饷开支巨大,他常年都在为钱发愁。而我,现在就是一座移动的金山。他没有理由,会拒绝我。没过多久,那扇沉重的大门,缓缓地,完全打开了。两个侍女提着灯笼,走了出来,对我福了福身。“沈小姐,王爷有请。

”我深吸一口气,提起裙摆,昂首,走了进去。摄政王府,比我想象的,还要冷清。

一路走来,亭台楼阁,精致非凡,却感受不到一丝人气。像一座,华丽的冰窖。

我被带到了主厅。主厅里,灯火通明。一个身穿黑色蟒袍的男人,正背对着我,站在一幅山河社稷图前。他身形高大,挺拔如松,仅仅是一个背影,就带着一股,让人喘不过气的压迫感。他没有转身。只是用一种,冰冷到骨子里的声音,问道:“安平王府的宝库?”“口气不小。”我屈膝,行了个礼,不卑不亢地说道:“王爷见了,便知晚辈有没有说大话。”说着,我心念一动。

“哗啦啦——”一堆金砖,凭空出现,在我面前,堆成了一座小山。紧接着,是各种珍稀的珠宝,玉器,古玩……转眼间,原本空旷的主厅,就被我带来的“嫁妆”,堆满了大半。整个大厅,宝光四射,晃得人睁不开眼。厅里的侍女和护卫,全都看傻了,一个个张大了嘴,像是能塞进一个鸡蛋。那个背对着我的男人,终于,缓缓地,转过了身。

我看到了他的脸。和前世,一模一样。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很薄,天生一副凉薄相。

他的眼神,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锐利,冰冷,仿佛能看穿人心。他就是顾临渊。化成灰,我都认得。他看着满地的金银珠宝,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他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沈未晚。”他叫着我的名字,像是在品味一件有趣的玩物,“你想要什么?”“我要嫁给你。”我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要你,保我安平王府,保我……自己。”顾临渊笑了。那笑容,很淡,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嘲讽。“哦?”他走到我面前,伸出手,捏住我的下巴。他的手指,很凉,像冰。“本王为什么要娶一个,谋逆的罪臣之女?”“凭什么?”我看着他,看着这张我恨了一辈子的脸,心里,却是一片平静。“就凭,”我说,“我能带给你的,不止是这些。”我直视着他的眼睛,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还知道,太子,私下里,在豢养私兵。兵符,就藏在他东宫的,密室里。”顾临渊的瞳孔,猛地一缩。

捏着我下巴的手,也下意识地,用力了几分。我疼得皱起了眉,却没有躲。我知道,我赌对了。太子豢养私兵这件事,极其隐秘。前世,我也是在王府被抄之后,才从沈月柔的嘴里,偶然得知的。而顾临渊,虽然和太子是死对头,但他一定,也还没有掌握确切的证据。而我,现在就给了他,这把最锋利的刀。顾临渊看着我,看了很久。他的眼神,像是要把我从里到外,都看个通透。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地,松开了手。“有点意思。”他转身,坐回了主位上,端起茶杯,轻轻地,吹了吹。“但是,本王凭什么相信你?”“就凭,王爷您现在,别无选择。”我挺直了背脊,“您和太子,势同水火。扳倒他,您才能高枕无忧。而我,是您最好的,也是唯一的棋子。”“我可以,帮你拿到兵符。”顾临渊没说话,只是用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一下,一下。

都像是敲在我的心上。整个大厅,落针可闻。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终于,放下了茶杯。

“好。”他看着我,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本王,娶你。”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本王有个条件。”“王爷请讲。”“从今天起,忘了你是安平王府的郡主。”“你只是,本王的王妃。”“是本王……手里的一把刀。

”4婚礼办得很快,也很简单。没有三书六聘,没有八抬大轿。第二天一早,摄政王府便对外宣布,摄政王顾临渊,纳安平王府罪臣之女沈未晚为侧妃。消息一出,整个京城都炸了。所有人都觉得,摄政王一定是疯了。放着那么多名门贵女不要,偏偏娶了一个罪臣之女。还是在安平王府刚被抄家的,这个节骨眼上。太子在东宫,气得砸了半屋子的瓷器。而我,沈未晚,一夜之间,从一个人人喊打的丧家之犬,变成了人人艳羡,又人人不齿的摄政王侧妃。我不在乎。名声这种东西,前世我看得比命还重,结果呢?这一世,我只要活着。好好地,活着。新婚之夜。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喜房里。房间很大,布置得很喜庆,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我不知道等了多久,久到桌上的红烛,都快燃尽了。顾临渊才终于,推门进来。他似乎刚从宫里回来,身上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酒气和……血腥味。他脱下外袍,随手扔在一边,露出了里面黑色的劲装。他走到桌边,自顾自地倒了杯茶,一口饮尽。自始至终,没有看我一眼。我坐在床边,看着他,心里,一片平静。我知道,这不会是一场正常的婚姻。

我们之间,只有交易。“王爷。”我先开了口。他这才,抬起眼,看向我。他的眼神,很冷,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今天在宫里,太子是不是,为难你了?”我问。顾临渊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我会知道。“你怎么知道?”“我猜的。”我说,“以太子的性子,你抢了他的‘东西’,他自然不会善罢甘休。”我故意把“东西”两个字,咬得很重。

顾临渊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他放下茶杯,朝我走了过来。

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说吧。”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到底是谁?”“沈未晚。

”“不。”他摇了摇头,伸出手,抬起我的下巴,“你不是她。”“我认识的沈未晚,是个被宠坏的,愚蠢的草包。”“她看我的眼神,只有厌恶和恐惧。

”“而你……”他凑近我,几乎是贴着我的嘴唇,一字一句地说:“你的眼睛里,有恨,有野心,还有……本王看不懂的东西。”我的心,猛地一跳。这个男人,太敏锐了。

“王爷说笑了。”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别开脸,“人,总是会变的。”“是吗?

”他突然伸手,一把将我扯进了怀里。我猝不及不及,撞进了他坚硬的胸膛。他的身上,很冷,像一块冰。“那让本王看看,你到底,变成了什么样。”他低下头,就要吻下来。

我浑身一僵,几乎是下意识地,从发间,抽出了一根尖锐的簪子,抵在了他的喉咙上!

“别碰我!”我的声音,因为紧张,有些发抖。顾临渊的动作,停住了。他低头,看了一眼抵在他喉咙上的簪子,又抬起眼,看向我。他的眼睛里,没有愤怒,反而,闪过了一丝……玩味。“怎么?”他轻笑一声,“想杀了本王?”“王爷如果想,我也可以成全你。”我咬着牙说。“成全我?”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沈未晚,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是本王的女人。”“我们的交易里,可不包括,让你当一辈子的望门寡。”他的手,突然发力,轻易地就夺走了我手里的簪子。然后,他把我,狠狠地,压在了床上。“你!”我惊恐地瞪大了眼。他却只是,压着我,看着我。

他的眼神,很深,像一潭旋涡,要把我吸进去。我们就这样,对视着。房间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过了很久,很久。他才突然,松开了我。然后,翻身,躺在了我的旁边。“睡吧。”他闭上了眼,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本王今天,没兴趣。”我愣住了。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棱角分明的侧脸,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他……就这么放过我了?我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这个男人,比我想象的,还要深不可测。我不敢睡。我睁着眼睛,看着头顶的帐幔,一夜无眠。

而我身边的男人,呼吸,平稳而悠长。仿佛,真的,只是把我当成了一个,抱枕。5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枕头上,还残留着他身上那股,冷冽的,好闻的味道。侍女鱼贯而入,伺候我梳洗。为首的,是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嬷嬷,姓张,是王府的管家。她对我,还算恭敬,但那份恭敬里,透着一股疏离和审视。我知道,这府里所有的人,都是顾临渊的眼线。我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汇报到他那里。用过早膳,张嬷嬷拿来一本厚厚的账册。“侧妃娘娘,这是王府的账册,王爷吩咐了,以后,王府的中馈,就交给您来打理。”我有些意外。我才刚嫁进来一天,他就这么信任我?

我接过账册,随手翻了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摄政王府,看着风光,实际上,却是个空架子。每月的开销,大得惊人。尤其是军饷那一块,几乎占据了所有收入的七成。

账面上的银子,已经所剩无几。怪不得,他会答应娶我。原来是家里,真的快揭不开锅了。

“我知道了。”我合上账册,对张嬷嬷说,“你去把府里所有管事的,都叫到前厅来,我有话要说。”张嬷嬷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这个新来的侧妃,第一天就要立威。

但她还是,恭敬地应了声“是”,退了下去。很快,前厅里,就站满了人。我坐在主位上,看着底下这些,各怀心思的管事们。他们看我的眼神,有好奇,有轻视,但更多的是,不屑。

也是,我一个罪臣之女,凭什么管他们?我也不废话,开门见山地说道:“我知道,大家对我这个新来的侧妃,心里都不服气。”“没关系,日久见人心。”“今天把大家叫来,只说一件事。”我顿了顿,拿起桌上的账册,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从今天起,王府里所有的开支,减半!”“有意见的,现在就可以提出来。要是让我发现,有谁在背后,搞小动作,中饱私囊……”我冷笑一声,从空间里,取出了一根,纯金打造的,带着倒刺的鞭子。“这根鞭子,就是下场!”那根金鞭,在灯光下,闪烁着骇人的光芒。

底下的人,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大概,都没见过这么……财大气粗的,下马威。

张嬷嬷的脸色,也变了变。就在这时,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了起来。

“姐姐好大的威风啊。”一个穿着粉色衣裙,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她叫柳如烟,是顾临渊的表妹,也是这王府里,除了我之外,唯一的“女主人”。前世,她没少给我使绊子。“我当是谁呢?”我懒懒地抬起眼皮,“原来是柳姑娘。

”“姐姐这话说的,真是见外。”柳如烟走到我面前,娇滴滴地行了个礼,“您现在是侧妃娘娘,如烟以后,还要仰仗您呢。”嘴上说着仰仗,那眼神,却像是要吃了我。“就是不知道,”她话锋一转,“姐姐一个罪臣之女,是从哪里学的,这管家理事的本事?可别把我们王府,给管得一团糟才好。”这是,当众给我难堪了。

底下的人,都等着看我的笑话。我笑了。“柳姑娘说笑了。”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

我比她高半个头。我俯视着她,从空间里,取出了一支,用顶级羊脂玉打造的,簪子。

那簪子,通体雪白,温润通透,一看就价值不菲。柳如烟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我把簪子,插在了她的发间。“妹妹生得美,”我笑着说,“这支簪子,就当是姐姐给你的,见面礼。

”柳如-烟愣住了。她大概没想到,我会来这么一出。“这……这太贵重了……”“不贵重。

”我拍了拍她的手,“只要妹妹以后,安分守己,别给我惹麻烦。比这好的东西,姐姐多的是。”我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一根簪子,就堵住了她的嘴。也让所有人都明白了,一件事。我,沈未晚,别的不多。就是,钱多。

柳如烟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最终,还是讪讪地,退到了一边。我看着底下那些,表情各异的管事们,缓缓地说道:“还有谁,有意见吗?”鸦雀无声。我知道,这一局,我赢了。而这一切,都被书房窗户后面,那个男人,尽收眼底。顾临渊放下手里的毛笔,嘴角,勾起了一抹,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笑意。这个女人,比他想象的,还有趣。6我在摄政王府的日子,就这么安顿了下来。白天,我以前世的记忆,和从父亲那里耳濡目染的管理之术,将王府打理得井井有条。我用金钱,收买人心。

用雷霆手段,清除异己。不过半个月,整个王府,就被我牢牢地,掌控在了手里。晚上,顾临渊依旧会睡在我的房间。但他很守规矩,除了偶尔会抱着我之外,并没有对我做任何出格的事情。我们像一对,最熟悉的,陌生人。同床异梦。这天,顾临渊从宫里回来,带回来一个消息。“你父亲,在狱中,病倒了。”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我,像是在观察我的反应。我正在剪一盆君子兰,闻言,手里的剪刀,顿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继续修剪着枝叶。“是吗?”我的语气,很淡,“他那个人,身子骨,一向不好。”前世,我父亲,就是在狱中,被活活折磨死的。这一世,我虽然救不了他,但至少,可以让他,走得体面一点。“想去看看他吗?”顾临渊问。

我抬起头,看向他。“可以吗?”“本王,可以安排。”我沉默了。说不想,是假的。

那毕竟,是我的亲生父亲。可是,我现在的身份,太敏锐了。我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摄政王府。“不必了。”我放下剪刀,淡淡地说,“我去了,只会给他,带来更多的麻烦。”“而且,”我看着他,自嘲地笑了笑,“我现在,只是你的,一把刀。

刀,是不需要有感情的。”顾临渊看着我,眼神,有些复杂。他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可第二天,他却破天荒地,没有去上朝。而是换了一身便服,对我说:“走吧。

”“去哪儿?”我有些不解。“不是想看你父亲吗?”他挑了挑眉,“本王,今天正好有空。

”我愣住了。我没想到,他会……最终,我还是,跟他去了。天牢里,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血腥和腐烂的味道。我父亲,被关在最深处的,一间牢房里。不过半个月不见,他像是老了二十岁。头发花白,面容憔悴,身上穿着囚服,哪里还有半分,往日英姿勃发的,安平王的模样。看到我,他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随即,又黯淡了下去。

“晚晚……”他挣扎着,想从草堆上爬起来。“爹!”我再也忍不住,冲了过去,跪在了他的面前。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你怎么来了?你……你快走!

”父亲看到我身后的顾临渊,脸色大变,“你怎么会跟他在一起?!”“爹,你别管了。

”我握住他冰冷的手,“你只要知道,女儿现在,很好。”我从空间里,取出了一个食盒,还有一床,干净柔软的被褥。“这些,是我给你带的。你先吃点东西,暖暖身子。

”父亲看着我,老泪纵横。“傻孩子……爹对不起你……是爹没用,护不住你……”“不。

”我摇了摇头,替他擦去眼泪,“该说对不起的,不是你。”我回头,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顾临渊。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们,没有说话。那眼神,我看不懂。

探视的时间,很短。临走前,我塞给父亲,一个很小的,瓷瓶。“爹,”我压低了声音,“这里面,是鹤顶红。”父亲的身体,猛地一僵。“晚晚,你……”“爹,与其被他们折磨死,不如,走得体面一点。”我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定。“黄泉路上,你和娘,先走一步。”“女儿,随后就到。”“女儿发誓,一定会让那些,害了我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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