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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替姐姐洛薰江缊川已完结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顶替姐姐(洛薰江缊川)

时间: 2025-09-20 00:33:56 

在我准备递出那颗能救赎他的糖时,那个传说中美强惨的男二,却用刀,划破了我的掌心。

血珠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掉在那颗廉价的水果糖上,染开一片黏腻的红色。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彻底懵了。剧本不是这么写的。

按照我脑子里那个叫“穿书系统”的东西给的剧本,此刻,这个被全校霸凌、浑身是伤的阴郁少年凌彻,应该被我手心的这颗糖所代表的“温暖”和“善意”打动,然后像一只认主的小狗,开启他被我“治愈”的一生。可现在,他捏着一把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的美工刀,刀尖上,还挂着我的血。他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只有黑色的发丝垂下来,遮住了那双据说比星星还好看的眼睛。空气安静得可怕,只剩下天台的风声。

我手心里的汗把那块没送出去的糖都给泡软了。他动了。他缓缓地,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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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张怎样的脸。一半是天使的杰作,精致得不像真人,另一半,则布满了青紫的伤痕,像被摔碎的瓷器。而那双眼睛里,没有剧本里写的脆弱和戒备,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让我浑身发冷的……恨意。他伸出舌头,将刀尖上那抹红色,卷入口中。动作缓慢,甚至带着一丝享受。然后,他笑了。“真甜。”他说。声音沙哑,像磨损的砂纸。我吓得魂都快飞了,转身就想跑。可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像一把铁钳。他把我拽回去,狠狠地按在天台冰冷的墙壁上。美工刀的刀刃,贴着我的脸颊,划过我的脖颈,最后停在了我的心脏位置。冰冷的触感,让我连呼吸都忘了。

“跑什么?”他在我耳边轻声说,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皮肤上,却让我感觉像被毒蛇的信子舔过。“小曦,好久不见。”小曦。这个世界,除了我,根本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知道这个属于我现实生活中的小名!我的瞳孔,因为恐惧而剧烈地收缩。“你……到底是谁?”他没有回答我。他只是把脸埋在我的颈窝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在品尝什么美味的祭品。“上一世,你就是用这股味道,把我从地狱里拉出来,然后又亲手,把我推了回去。”“所以这一次……”他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闪烁着疯狂而兴奋的光。“换我来‘治愈’你,好不好?”就在这时,我脑中那个冰冷的系统提示音,毫无感情地响起。警告!初始治愈任务失败!

惩罚协议激活。宿主林希,将与治愈目标凌彻进行强制绑定。

在目标治愈度达到100%之前,宿主活动范围,不得离开目标超过十米。

祝您……任务愉快。2系统的声音消失后,我感觉像是有一道无形的枷锁,“咔嚓”一声,锁住了我的灵魂。我试着挣扎,想从凌彻的钳制中逃脱,可身体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一种来自规则层面的绝对压制,让我动弹不得。

凌彻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他松开了我,后退一步,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打量着我脸上褪尽血色的惊恐。“你看,你跑不掉了。”他轻声说,语气里带着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意。天台的风,吹起他额前的碎发,露出了那双盛满疯狂的眼睛。我这才意识到,我面对的,根本不是什么需要被治愈的小可怜。

他是一个从地狱里爬回来的,索命的恶鬼。而我,就是他唯一的、不死的祭品。

“叮铃铃——”下课铃声响了。天台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几个嘴里叼着烟的男生走了进来,正是原著里那几个长期霸凌凌彻的富二代。“哟,凌彻,你小子可以啊,还学会泡妞了?

”为首的黄毛轻佻地吹了声口哨,目光在我身上肆无忌惮地扫视,“妞儿,别跟着这个穷鬼了,跟哥几个玩玩?”按照原著情节,此刻我应该像一头发怒的小母狮,挡在凌彻面前,痛斥这帮人渣,然后迎来凌彻第一次对我产生的、好感度的提升。可现在,我连动都不敢动。我只希望这几个人赶紧把凌彻拖走,离我越远越好。然而,凌彻却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举动。他缓缓走到那几个男生面前,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温和的笑意。“几位,以后,能不能别再来烦我了?

”黄毛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夸张地大笑起来:“凌彻,你他妈是不是被打傻了?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跟老子这么说话?”他说着,伸手就去推凌彻的肩膀。下一秒,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和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同时响起。黄毛的手臂,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向后弯折了过去。而凌彻,依旧站在原地,甚至连姿势都没变过。

他只是在黄毛的手碰到他之前,快如闪电地,抓住了对方的手腕,然后,轻轻一拧。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快到我几乎没有看清。“啊——!我的手!我的手断了!

”黄毛抱着手臂,疼得在地上打滚。另外几个男生都吓傻了,他们看着凌彻,就像在看一个怪物。“我刚才说的话,你们没听清吗?”凌彻的脸上,依旧挂着那副人畜无害的笑容,可眼神,却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冰。“还是说,你们也想试试?”那几个人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架起黄毛,逃离了天台。天台上,又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凌彻转过身,一步步地,向我走来。我吓得一步步后退,直到后背再次抵住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他走到我面前,伸出那只刚刚折断了别人手臂的手,轻轻地,帮我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你看,我把他们赶走了。”他柔声说,像是在对自己的爱人邀功,“以后,再也没有人能欺负我们了。”我看着他,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他口中的“我们”,让我感到一阵阵的反胃和恐惧。他俯下身,在我耳边,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说:“走吧,我带你……回家。”“家”这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像是一道催命的符咒。他拉起我的手,无视我无声的抵抗,将我拖离了天台。楼道里,走廊上,无数双眼睛,都带着震惊和好奇,看着我们。看着这个全校闻名的“小可怜”,是如何牵着那个据说要“治愈”他的转校生的手,昂首挺胸地,走出了校门。没有人知道,此刻的我,正被绑在一辆失控的、冲向悬崖的过山车上。而驾驶员,是一个刚刚从地狱里回来的疯子。一辆黑色的、低调的豪车,停在了校门口。

一个穿着西装、戴着白手套的司机,恭敬地为我们拉开了车门。我被凌彻,塞进了车里。

车子平稳地,驶向了城市的富人区。驶向了那个,我从未在书里读到过的、属于他的,阳光下的囚笼。3凌彻的“家”,是一座坐落在半山腰的独栋别墅。与其说是家,不如说是一座冰冷的、用金钱和品味堆砌起来的博物馆。巨大的落地窗,高级灰的墙面,极简的意大利家具,所有的一切,都完美得像一本家居杂志的样板间,却唯独,没有一丝一毫的人气。我像一个被绑架的囚犯,被他带进了这座华丽的牢笼。“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凌彻站在玄关,对我说。他的身后,是那扇缓缓关闭的、厚重的实木大门。“我不……”我想反抗,想说我不要住在这里。

但他只是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你没有选择。”他带着我,参观了这栋别墅。

他给我安排了二楼最大的一间卧室,里面有独立的衣帽间和浴室。衣帽间里,挂满了当季最新的奢侈品女装,连标签都还没撕。梳妆台上,摆满了全套的顶级护肤品和彩妆。“这些,都是为你准备的。”他说,“上一世,你最喜欢这些了。”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我心上,不轻不重地,扎上一根针。

他在提醒我,他记得所有。记得我曾经的虚荣,记得我曾经的喜好,也记得……我最终的背叛。晚上,一个穿着围裙的阿姨,为我们准备了丰盛的晚餐。

长长的餐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我却一点胃口都没有。凌彻坐在主位上,慢条斯理地,用着餐。他吃饭的样子很优雅,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经过精密的计算。“吃。”他抬起头,对我下达了命令。我拿起筷子,却不知道该夹什么。“怎么,不合胃口?”他放下刀叉,看着我,“我记得,你以前最喜欢吃惠灵顿牛排,要五分熟,黑松露要多加一些。”我的手,猛地一抖。他又知道了。他就像一个全知的魔鬼,将我前世的皮囊,一层一层地剥开,露出里面那个陌生的、惊恐的灵魂。“我……我今天不太舒服。”我找了个蹩脚的借口。

“是吗?”他站起身,走到我身边,俯下身,用冰冷的手指,抬起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那就别吃了。”他拉起我,将我拖上了二楼,扔进了那间为我准备的、华丽的卧室。“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踏出这个房间一步。”他站在门口,冷冷地宣布。“你这是非法拘禁!

”我终于鼓起勇气,对他吼道。“非法?”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轻笑了一声,“林希,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只是一个‘任务道具’。而我,是你的‘任务目标’。

在这个世界里,我,就是你唯一的‘法’。”说完,他“砰”的一声,关上了门。紧接着,是门外,传来上锁的声音。我冲到门口,疯狂地拍打着门板,嘶吼着,叫骂着。但门外,一片死寂。他就站在门外,我能感觉到。他在静静地,欣赏着我的崩溃和绝望。

就像在欣赏一首,悦耳的音乐。我终于没了力气,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背靠着那扇打不开的门,无声地哭了起来。我到底,是穿进了一本什么样的救赎文里?

这里没有阳光,没有温暖,只有一个从地 P 狱归来的偏执狂,和一个冰冷的、将我彻底抛弃的系统。深夜。我被一阵开锁的声音惊醒。我蜷缩在床脚,惊恐地看着卧室的门,被缓缓推开。凌彻走了进来。他的手里,端着一杯牛奶。他走到床边,将牛奶递给我。“把它喝了。”他命令道。我看着他,浑身都在发抖。我不敢喝,我怕里面有毒。他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放心,我还不想让你这么快就死了。那样,太便宜你了。”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行将那杯牛奶,一滴不剩地,全部灌进了我的喉咙。温热的牛奶,滑过我冰冷的食道,却没有带来一丝一毫的暖意。做完这一切,他并没有离开。他脱掉鞋子,上了床,在我身边,躺了下来。我吓得浑身僵硬,像一块石头。他从身后,抱住了我。他的怀抱,很冷,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好闻的松木香气。那是我前世,最迷恋的味道。可现在,这个怀抱,对我来说,却比任何酷刑都更让我感到恐惧。“睡吧。”他在我耳边,像情人一样,亲密地,耳语道。“好好休息。因为从明天起……”“我们的‘治愈游戏’,才算,真正开始。

”4第二天,我是在一阵刺眼的阳光中醒来的。凌彻已经不在了。

如果不是身边还残留着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松木香,我几乎要以为昨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房门没有锁。我走下楼,看到凌彻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翻看着一份文件。

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金色的晨光透过落地窗,在他身上镀上了一层虚假而温暖的光晕。

他看起来,就像一个无害的、漂亮的邻家男孩。但我知道,在那副皮囊之下,藏着的是怎样一个扭曲而疯狂的灵魂。“醒了?”他头也不回地问。“嗯。

”我不敢多说一个字。“过来。”我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一步步地,走到他面前。

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我顺从地坐下,身体绷得像一根即将断裂的琴弦。

他将手中的一份文件,递给了我。“看看。”我接过来,发现那是一份转学申请,和一份……监护人变更协议。我的名字,被清清楚楚地写在上面。而新的监护人那一栏,签着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凌彻。“这是什么意思?”我的声音在发抖。“字面上的意思。

”他端起桌上的咖啡,轻轻抿了一口。“从今天起,你将转到我所在的班级。而我,是你唯一的监护人。你的衣食住行,你的一切,都由我来负责。”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你凭什么……”“凭这个。”他从另一份文件里,抽出了一张照片,扔在了我的面前。

照片上,是两个中年男女,笑容温和,眉眼间,和我现在的这具身体,有七八分的相似。

这是原主,林希的父母。“林氏集团,上个月,因为一笔海外投资失败,资金链断裂,已经宣布破产了。”凌彻的声音,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个与他无关的事实。“你的父母,在三天前,从公司的顶楼,跳了下去。双双身亡。”轰——我感觉,像有道惊雷,在我的脑子里炸开。虽然我对这对“父母”没有任何感情,但这个消息,还是让我感到了彻骨的寒意。因为我知道,这一切,绝对不是巧合。“是你做的?

”我抬起头,死死地盯着他。“我只是,提前兑现了他们应有的结局而已。”凌彻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上一世,他们也是在这个时候破产的。只不过,那时候,你为了‘治愈’我,放弃了继承家业,陪着我,度过了最难熬的一段时间。你因此,成了所有读者心中的‘小太阳’。”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但是,他们不知道,在你‘治愈’我之后,你是如何地,为了回到顾衍舟的身边,毫不犹豫地,将我一脚踢开。你甚至,亲口对我说,你当初接近我,只不过是同情我,可怜我。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将那段血淋淋的、属于“前世”的记忆,重新剖开。

我无话可说。因为那不是我做的。但我现在,却要为那个“我”,承受所有的代价。“所以,这一世,我帮你,做出了选择。”凌彻站起身,走到我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买下了你们家所有的债务,以及……你。”他伸出手,像逗弄一只宠物一样,拍了拍我的脸颊。“现在的你,一无所有。你只能,也只配,依附我而活。”我坐在沙发上,浑身冰冷。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要的,不仅仅是囚禁我。他要的,是彻底地,摧毁我。他要摧毁我的家世,摧毁我的尊严,摧毁我所拥有的一切。他要让我,也尝一尝,那种一无所有,只能任人摆布的,绝望的滋味。就在这时,我的校服口袋里,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震动。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掏,却被凌彻一把按住了手。“是什么?

”他眯起了眼睛。“没……没什么。”他没有相信我。他强行将手伸进我的口袋,掏出了一个正在震动的、小巧的手机。来电显示上,跳动着一个名字——顾衍舟。那个,原著里的,男主角。凌彻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看了一眼屏幕,又看了一眼我,突然笑了。他按下了接听键,并打开了免提。一个如同大提琴般,温润而充满磁性的男声,从电话那头传来。“林希同学吗?你好,我是学生会的顾衍舟。

听说你昨天身体不舒服,现在好点了吗?”5顾衍舟的声音,像一束温暖的阳光,透过电话,照进了这个冰冷的囚笼。但我却感觉,自己像是被架在了火上烤。我能感觉到,身边的凌彻,气压正在以一个惊人的速度,降低。那股几乎要凝成实质的、冰冷的嫉妒和恨意,像藤蔓一样,将我死死地缠绕。“我……”我刚想开口,说点什么来应付过去。

凌彻却突然伸出手,拿过了手机。他对着电话,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柔软而无辜的语气,说道:“你好,请问是顾学长吗?”电话那头的顾衍舟,明显愣了一下。“你是……?

”“我是凌彻。”凌彻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病弱的沙哑。

“林希她……还在睡觉。她昨天为了照顾我,一晚上都没怎么休息。所以,可能没办法接你的电话了。”他的这番话,信息量巨大,而且充满了引人遐想的歧义。果然,电话那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过了好一会儿,顾衍舟才重新开口,语气里,已经带上了一丝疏离和客气。“原来是凌彻同学。那……就麻烦你转告林希同学,让她好好休息。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随时来学生会找我。”“好的,谢谢学长关心。

”凌彻乖巧地回答。挂掉电话,他将手机,扔回我的怀里。整个客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我低着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解释。”他冰冷的声音,像一把手术刀,贴着我的头皮。

“我……我跟他不熟。我甚至,都没跟他说过话。”我颤抖着解释。这是实话。

我才穿来没几天,根本没机会接触到这位原著的男主角。“不熟?”凌彻冷笑一声,“上一世,你也是这么说的。然后,转头就为了他,把我送的定情信物,扔进了垃圾桶。

”又是上一世。这个男人,就像一个抱着腐烂尸体不肯放手的疯子,将我死死地,钉在了“前世”的十字架上。“那不是我!”我终于忍不住,抬起头,对他嘶吼,“我根本就不是你认识的那个林希!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哦?”他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一个玩味的表情,“那你告诉我,你是谁?”我被他问住了。我能告诉他吗?

我能说,我只是一个来自异世界的、倒霉的穿书者吗?我不敢。我不知道,这个世界的规则,是否允许我这么做。我更不知道,这个疯子,在知道了真相之后,会对**我做出什么更可怕的事情。我的沉默,在他看来,就是默认。“你看,你自己都说不出来。”他脸上的嘲讽,更深了。“不管你承不承认,从你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起,你,就是她。”他站起身,走到酒柜前,倒了一杯红酒。

“不过,你也不用太紧张。”他摇晃着杯中猩红的液体,转过身,看着我。“我不会,再给你一次,为了他而背叛我的机会。”他走到我面前,将那杯红酒,递给了我。“喝了它。

”我看着那杯酒,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不会喝酒。”“我让你,喝了它。”他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像在对一条狗下令。我别无选择。我颤抖着,接过酒杯,仰起头,将那杯冰冷的、辛辣的液体,一饮而尽。酒液,顺着我的嘴角流下,在我的白色校服上,留下了一道刺眼的、如同血迹般的痕 G 迹。“很好。”凌彻满意地点了点头。他俯下身,伸出舌头,将我嘴角的酒渍,轻轻地,舔舐干净。然后,在我耳边,用一种宣布判决般的、冰冷的语气,说道:“从今天起,你的手机,由我保管。

”“你的社交,由我决定。”“任何雄性生物,想要接近你,都必须,先经过我的同意。

”“你听明白了吗?我的……金丝雀。”6我的人生,变成了一场被精心安排的、没有剧本的舞台剧。凌彻成了我的导演,而我,是他唯一的、没有台词的演员。他真的说到做到。他没收了我的手机,切断了我与外界的一切联系。他每天都和我一起去学校,也和我一起回家。在学校里,他就像一道密不透风的墙,隔绝了所有试图接近我的人。顾衍舟,来找过我几次。每一次,都被凌彻用各种“巧妙”的借口,挡了回去。有时,凌彻会说我身体不舒服,在教室里睡觉。

有时,他又会说,我在为他补课,没有时间。他的借口,永远都那么天衣无缝,又充满了暗示性。渐渐地,全校都开始流传,我这个阳光开朗的转校生,已经被那个阴郁孤僻的怪胎凌彻,彻底“私有化”了。他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和惋ăpadă。而我,只能在凌彻的监视下,沉默地,扮演着一个“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愚蠢的角色。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每天,都生活在怎样的恐惧和压抑之中。我开始失眠,开始掉头发。我变得越来越沉默,越来越瘦。

凌彻,似乎很享受我的这种变化。他喜欢看我眼底的光,一点一点地,熄灭下去。

他喜欢看我像一朵被折断了枝干的向日葵,慢慢地,枯萎。这,就是他的“治愈”。

一场以“毁灭”为名的,反向治愈。然而,就在我以为,自己即将被这无尽的黑暗彻底吞噬时,我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凌彻他……好像有病。

不是心理上的病态。而是生理上的。我发现,他每天晚上,都需要服用大量的药物。而且,他从不让家里的阿姨,进入他的卧室。最重要的是,他似乎……非常害怕黑暗。每天晚上,他卧室的灯,都会一直亮到天亮。这个发现,像一道微弱的光,照进了我密不透风的绝望里。

这是一个破绽。一个,或许可以让我,从这场窒息的游戏中,找到一丝喘息机会的破绽。

我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他,试探他。我发现,他对黑暗的恐惧,似乎源于某种心理创伤。

只要一处于完全黑暗的环境中,他的呼吸就会变得急促,身体也会不受控制地颤抖。这,和他那个强大、冷酷、掌控一切的形象,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一个疯狂的计划,在我的脑海中,慢慢成形。这个周末,天气预报说,有雷暴雨。而家里的阿姨,也正好请假回老家了。整个别墅,将只剩下,我和他。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周六的晚上,窗外,果然电闪雷鸣,狂风大作。我算准了时间,在凌彻回房休息之后,悄悄地,溜到了别墅的地下室。那里,是整个房子的,总电闸所在。我站在冰冷、潮湿的地下室里,听着外面狂暴的风雨声,和自己那如同擂鼓般的心跳声。我的手,放在了那个红色的、控制着所有电源的开关上。我的手在抖。我不知道,自己这么做,会引来什么样的后果。也许,是更疯狂的报复。也许,是更彻底的毁灭。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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