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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20 00:33:57 

冰冷的咖啡泼在脸上那一刻,我正低头看着腕间的手铐。二十五岁生日。

蛋糕上的蜡烛还没吹灭,祝贺的余音卡在喉咙里,警察就撞开了门。首席财务官,职务侵占,挪用资金,一长串的罪名砸下来,砸得人头晕眼花。房间里乱糟糟的,蛋糕翻倒在地上,奶油和巧克力渍糊满了昂贵的手工地毯。警官的厉喝,母亲在一旁压抑的啜泣,父亲背过身去的沉默。哥哥林伟搂着他那个新交的、网红脸的女友,离我远远的,好像我是什么传染源。他皱着眉,语气却轻描淡写得像在讨论天气:“小薇,别让爸妈难做。

进去待几年,风头过了就出来了。你放心,家里不会亏待你,答应你的股份,到时候一分不会少。”姐姐林琳正在玄关的镜子前比划一个新到的铂金包,亮眼的橙色,用的是我的副卡。她闻声回头,嘴角是压不住的得意和讥诮,声音甜得发腻:“就是啊小妹,反正你脑子一直也不怎么聪明,大学都考不上,给家里帮点忙怎么了?这罪你不顶,难道让哥哥去?他不行的呀。乖,反正你蠢嘛,不坑你坑谁?”那隻包晃得我眼睛刺痛。

父亲始终没回头。母亲哭得更大声了点,却也没上前一步。我的手被扭到身后,镣铐锁死,冰冷的金属硌得腕骨生疼。警察推着我往外走,经过林琳身边时,她甚至心情很好地冲我飞了个吻。公寓楼下挤满了长枪短炮的记者,闪光灯疯狂闪烁,几乎要凿穿视网膜。无数尖锐的问题像刀子一样捅过来:“林薇小姐,作为林氏集团财务主管,侵占公司巨额资金时你是否想过后果?”“听说你私生活混乱,这些钱是否都用于挥霍?”“你对得起你父母的培养吗?”我被推搡着,踉跄栽进警车。

车门关上,隔绝了外面光怪陆离的世界和那些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的目光。角落里,我抬起头,透过黑色的车窗,看见我家那扇熟悉的落地窗后,哥哥、姐姐、父亲母亲,他们站在一起。哥哥松了口气,笑着接起了电话。姐姐举着新包,朝楼下指了指,笑得花枝乱颤,正对电话那头说着什么。他们团聚着,安稳地,留在光亮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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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被黑色的车带离,驶向深渊。……监狱的日子是钝刀子割肉。漫长的刑期,隔绝的世界,日复一日的劳役和屈辱。家里没人来看过我一次。最初几个月,我还抱着一点可笑的期望,直到一次偶然的机会,我从一个刚进来的经济犯口中得知,林氏集团顺利度过了危机,哥哥林伟不仅彻底掌权,还娶了某位董事的女儿,风光无限。

姐姐林琳用着我的股份分红,成了名媛圈的新宠。而我,是家族史上唯一也是最大的污点,被彻底抹去。探视的玻璃墙冰冷刺骨,我佝偻着背,像一具被抽掉骨头的傀儡。十年?

二十年?时间失去了意义。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和绝望的味道。肺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意识沉入黑暗的前一秒,我死死攥着胸口染病的囚服,指甲掐进肉里。我不甘心。林伟,林琳,爸,妈……凭什么?那股恨意烧穿了五脏六腑,几乎要将灵魂也焚成灰烬。

……猛地睁开眼。剧烈的呛咳冲口而出,我趴在床边,咳得眼泪直流,肺叶火辣辣地疼。

清新的空气涌入,带着…带着一丝甜腻的香薰气息。我喘着粗气,茫然地看向四周。

柔软的鹅绒被,精致的埃及棉床品,床头柜上摇曳的香薰蜡烛,以及对面衣帽间里,那满满一柜子的当季新品……这里…是哪里?我颤抖地抬起自己的手。白皙,纤细,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透着健康的粉嫩光泽。不是监狱里那双布满厚茧、冻疮和疤痕的枯手。

床头电子钟的日期,猩红地闪烁着。X年X月X日。距离我被带走顶罪,还有整整三个月。

重生了。重生回到了悲剧发生前的三个月!心脏狂跳,几乎要撞碎胸骨。我赤脚跳下床,冰凉的地板刺激着脚心,真实得可怕。我冲进洗手间,巨大的镜子里映出一张脸——年轻,饱满,带着被娇养出来的、不谙世事的天真,只有眼底残留着刚刚呛咳出的生理性泪水,和一丝尚未褪尽的、属于另一个灵魂的惊悸与荒诞。这张脸,二十五岁,愚蠢的,即将被推出去献祭的……林薇。我死死按住冰冷的琉璃台,指节泛白,看着镜中的自己,一点点压下那几乎要破体而出的嘶吼和震颤。不是梦。我真的回来了。那些蚀骨的冤屈,冰冷的镣铐,漫长的囚禁,哥哥姐姐轻蔑的笑脸,父母沉默的背影……一幕幕在脑中疯狂倒带。恨意如同毒藤,瞬间缠绕了心脏,收紧,再收紧。好啊。真好。这一次,游戏规则该改改了。“咚咚——”敲门声响起,伴随着姐姐林琳那甜得发腻,此刻听来却如同毒蛇吐信的声音:“小薇?醒了吗?快出来,我和哥哥给你带生日礼物来了哦!”生日礼物。我缓缓抬起头,看向镜子。

镜中的女孩苍白着脸,嘴唇却一点点,一点点地弯了起来,勾出一个极致冰冷,甚至堪称狰狞的弧度。眼神里,所有残存的天真和惊悸被瞬间碾碎,只余下历经地狱淬炼后的森寒与死寂。“来了。”我应了一声,声音还带着刚醒的沙哑,却平静得可怕。整理好表情,我拉开门。门外,林琳穿着一身限量款套装,手里果然拎着个崭新的爱马仕,看见我,她习惯性地伸出手,想像揉宠物一样揉我的头发:“懒猪,才起?看看姐姐新买的包,好看吗?你的卡刷的,算你送我的生日礼物啦!”我微微侧头,避开了她的触碰。林琳的手落空,愣了一下。

哥哥林伟也从客厅走过来,一身昂贵西装,人模狗样,手里拿着个文件袋,笑容虚伪得令人作呕:“小薇,看哥哥给你准备了什么大礼!保证你喜欢!

”和前世一模一样的开场。那份所谓的“大礼”,就是那份彻底将我推入地狱的“股权赠与协议”,以及,夹在不起眼附件里,需要我签字的、确认一系列我毫不知情的资金往来的“说明文件”。前世,我就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股份”和家人的甜言蜜语冲昏了头脑,看都没看就签下了名字。

我接过那份沉甸甸的文件袋,指尖冰凉。“谢谢哥哥,谢谢姐姐。”我抬起头,露出一个符合他们期待的、受宠若惊又带着点傻气的笑容,仿佛刚才避开林琳触碰只是无意,“你们对我最好了!”林琳立刻恢复了那副施舍般的得意:“知道就好!快看看喜不喜欢!

”林伟也催促:“是啊小薇,打开看看,哥哥可是为你争取了好久。”我笑着,慢慢拆开文件袋的线绳。这一次,我会好好“看”的。我坐在梳妆台前,慢条斯理地,一页一页地“翻阅”那份文件。林伟和林琳一开始还端着笑容陪着,但显然没什么耐心。

林琳开始摆弄她的新包,对着手机屏幕搔首弄姿。林伟则频繁地看着腕表,估计约了哪个嫩模。“小薇,差不多就行了,都是走个流程,爸妈和律师都看过了,没问题。

”林伟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催促。“就是,快点签啦,签完姐姐带你去逛街,奖励你!

”林琳在一旁帮腔,眼睛没离开手机屏幕。我抬起脸,笑得无比“单纯”:“可是哥哥,这里好多数字和条款我看不懂哎……好复杂哦。好像和上次爸爸说的不太一样?

”我故意指着一处明显有问题的资金归集条款,眨着眼睛,充分扮演那个他们印象里“蠢笨”、“看不懂文件”的妹妹。林伟脸色微微一僵,随即笑得更加“宽容”:“都是标准文本,公司法务审过的,你放心签。哥哥还能害你不成?

”“哦……”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手下却悄悄将手机调整到拍摄模式,塞在一堆化妆品后面,镜头对准了文件,“那我拍下来慢慢研究学习一下?

以后我也是股东了,不能总这么笨,对吧哥哥?”林伟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不耐和轻蔑,但他大概觉得以我的智商也研究不出什么,终究没阻止,反而一副“妹妹长大了”的欣慰表情:“行,你学学也好。不过抓紧点,我下午还有个会。

”林琳嗤笑一声:“她能学出什么来哟。”我不理会他们,认真地、一页一页地拍下所有的文件,特别是那些关键的资金流向附件和需要我签字确认的页面——这些,是他们伪造我职务行为、转移资金的关键证据。拍完,我爽快地在签名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笔迹甚至带着一丝前世在监狱里练就的、不易察觉的冷硬。“谢谢哥哥!谢谢姐姐!

”我把文件递回去,笑容灿烂又愚笨,“以后我也有股份啦!”林伟仔细检查了一遍签名,满意地收起文件,敷衍地拍拍我的头:“乖。哥哥姐姐还有事,先走了。

”他们离开得迫不及待,仿佛完成了一项重大任务。门关上的瞬间,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走进浴室,我打开水龙头,用力搓洗着刚才被林伟拍过的地方,冰冷的水流冲刷着手背,直到皮肤发红。抬起头,镜子里的人,眼底是一片望不到底的寒潭。好戏,才刚刚开始。接下来的日子,我成了最“乖顺”的妹妹。对于林伟偶尔通过我公司内部账户走账的“小要求”,我二话不说,照单全收,甚至表现得比前世更加“积极”、“不问缘由”。

但我留下的“痕迹”,却比前世多了无数倍。每一次操作,每一次转账指令,每一次邮件往来,我都设置了不同的、隐蔽的自动转发规则。

收件人是我用匿名身份注册的十几个加密邮箱。每一次和林伟、林琳谈及公司事务,特别是涉及资金、账目的对话,我都巧妙地用隐藏式录音笔记录了下来。他们的每一句暗示,每一句模糊的指令,每一句“出了事家里给你兜着”的空头支票,都成了数字存储里冰冷的波形图。我甚至比以前更“黏”他们,更“崇拜”哥哥,更“羡慕”姐姐。“哥哥好厉害哦,这么复杂的业务都能搞定!”“姐姐懂得真多,这个包是不是又升值了?真羡慕姐姐眼光好。”他们享受着我的愚蠢和奉承,戒心一天天降低,在我面前说话也越来越放肆。与此同时,我开始利用一切空闲时间,疯狂地复习、深化前世在监狱里被迫学会的那些财务、法律知识。

那里的“老师”手段可不高尚,但教的东西,却是血淋淋的真实。

我比任何时候都更清楚林氏集团财务链条上的每一处脓疮,比任何人都了解我哥哥姐姐那些见不得光的手段。

我知道那个真正的、记录着所有资金真实流向的账本,就在林伟手里。他生性多疑,绝不会完全信任任何人,包括他的妻子和心腹。

他一定会将最要命的东西放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他的办公室,家里,以及……他那个同样不干净、却自以为能拿捏住林伟的姐夫,高骏的私人保险箱。高骏,我那个“好姐夫”,一家证券公司的高管,道貌岸然,野心勃勃,没少借着林家的势力和林伟的脏钱给自己谋利。他自诩聪明,留着不少后手,试图关键时刻反制林伟。前世,林伟事后第一个清理的就是他。机会很快来了。家族聚餐。

地点在林伟的别墅。我到的很早,穿着一条无害的白色连衣裙,扮演着不谙世事的小妹妹,帮忙布置餐桌,摆放餐具。“小薇今天真勤快。”林伟心情颇好,随口夸赞。

“哥哥家阿姨做的草莓蛋糕最好吃了嘛。”我笑嘻嘻地回答,眼神不着痕迹地扫过他放在书房桌上的公文包。聚餐开始,气氛热烈。推杯换盏间,林伟和高骏聊起了最近的一个合作项目,言语间有些隐秘的交锋。我知道,那项目也有问题。

时机差不多了。我假装不小心碰洒了果汁,弄脏了林琳的裙子。“哎呀!对不起姐姐!

”我惊慌失措地道歉。林琳瞬间尖叫:“林薇!你眼睛长哪儿了!我这是新款!

”“对不起对不起,我帮你擦,我带了你备用的裙子是不是?在哥哥客房衣柜里?

我去给你拿!”我语无伦次,拉着她起来,成功地制造了一场小混乱。

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哭闹的林琳和手忙脚乱的服务人员身上,我像一尾鱼,悄无声息地溜进了林伟的书房。他的公文包就放在书桌旁。心跳平稳,手指没有丝毫颤抖。

前世在监狱里,比这更紧张的时刻太多了。

我快速打开公文包内侧一个极其隐蔽的夹层——这是他前世进去后,调查通报里提到过的习惯。没有。账本不在里面。时间紧迫。我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目光飞速扫过书房。保险箱?密码我不知道。抽屉?都锁着。视线最终落回书桌。

桌上放着一摞等待林伟签署的文件。最上面一份,是和高骏公司的一个合作协议附件。

高骏……一个极其大胆的念头窜入脑海。调包!我飞速抽出那份附件,又从自己随身带来的、款式几乎一模一样的公文包里这是我根据前世记忆特意准备的,拿出一份精心伪造的“项目计划书”——内容完全是胡编乱造,但封面和厚度与那份附件极其相似。将假的塞回林伟的文件堆,真的附件,则迅速塞进我带来的公文包夹层。然后,我从裙子内衬一个极其隐蔽的口袋里,掏出一个薄薄的、黑色U盘一样的东西。那不是U盘。

那是拷贝了真正核心账目数据的加密存储器。里面的数据,足以将林伟和林琳彻底钉死。

是我这段时间利用权限和黑客技术,从林伟的加密服务器里一点点拖出来的,并进行了加固和隐藏处理,看起来就像是多年前的原始备份。我把它紧紧攥在手心。下一步,就是要把它放进高骏的公文包里。高骏的包,就在客厅的衣帽间里。我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拿起给林琳拿的备用裙子,走出书房。客厅里,混乱稍歇,林琳还在埋怨,高骏正起身,似乎要去洗手间。机会!我快步走向衣帽间,嘴里说着:“姐姐你的裙子……”与高骏擦肩而过的瞬间,我脚下猛地一滑,“哎呀”一声,整个人失控地撞向他!“砰!”我结结实实地撞在高骏身上,他猝不及防,被我撞得一个趔趄,差点带倒旁边的装饰花瓶。“小薇!你干什么!”高骏恼怒地低吼。

“对不起姐夫!对不起!地太滑了……”我慌忙道歉,手却在他腋下夹着的公文包上飞快一蹭——那个微型存储器,借着混乱和衣物的遮挡,精准地滑进了他公文包侧面的插袋里。整个过程不到半秒。“毛手毛脚!像什么样子!

”高骏嫌恶地推开我,整理着自己的西装。父母和林伟闻声看过来。“又怎么了?

”林伟皱着眉。“没事,姐夫,我不小心的。”我低着头,捡起裙子,快步走向林琳,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成功了。罪证,现在已经分成了两部分。

最关键的数据阴差阳错“去了”高骏那里。

而能指向这数据、并说明资金最终流向的原始凭证附件,很快,就会通过高骏自己的手,放回他的办公室或者家里。一条完整的、自我证明的链,将在他们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悄然成型。剩下的,就是等待。等待那条自我证明的链悄然收紧。等待警方的调查,因我前期匿名发送的那些“线索”,逐渐逼近核心。我不再需要做更多。多做,多错。

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彻底置身事外,做一个完美的、愚蠢的、对一切毫不知情的旁观者。

我甚至开始“生病”。以重感冒需要静养为由,我向公司请了长假,整日待在自己的公寓里,拉上窗帘,隔绝外界的一切。我知道风暴正在积聚。

通过一些隐秘的渠道和监听我在父母家和林伟常去的几个地方都留了“小礼物”,我零星地捕捉到一些信息:林伟似乎变得有些焦躁,在家里发了几次脾气,抱怨审计部门“最近像疯狗一样”。高骏和林琳大吵了一架,好像是为了钱的事情。

父亲书房里的灯,总是亮到很晚。母亲打电话给舅舅时,语气带着难以掩饰的担忧:“……公司最近好像有点麻烦,希望没事吧……小薇?哦,她病了,在家休息呢,没什么大事。”他们依旧没有一个人想起来关心一下“病了”的我。

也好。我窝在沙发里,抱着柔软的毯子,看着无聊的综艺节目,一口一口吃着冰凉清甜的草莓。真甜。比起监狱里馊硬的馒头,这简直是天堂的味道。

时间一天天过去,距离前世那个“生日惊喜”越来越近。空气中的紧张感,几乎能摸得着。

暴风雨前的宁静,压抑得令人窒息。但我知道,快了。……那一天,终于来了。

和我记忆中的那一天,几乎是完美的复刻。同样的傍晚,华灯初上。我的公寓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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