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球跑路后,冷面督主他追妻火葬场萧墨渊苏婉清免费小说在线阅读_最新章节列表带球跑路后,冷面督主他追妻火葬场(萧墨渊苏婉清)
为了给未婚妻买名牌包,我下班后兼职送外卖。直到我接了个订单,加急送一盒小孩嗝屁袋去维也纳酒店8808房。“东西给我,快点。”开门的,是我穿着丝质浴袍的未婚妻。她眼神迷离,没认出戴着头盔的我。一个男人从她身后走出,搂住她的腰,把一万块小费塞进我手里。低声说道:“哥们儿,这娘们儿是我下属,前几次开房发现战斗力挺强。”“去楼下给我买点好药,我要狠狠收拾她一顿。
”我攥着那叠滚烫的钞票,笑了。毕竟,别人要开我这辆调教过的破车,我总得帮他把油门踩到底。至于能不能刹住车,关我屁事。爱情没了,尊严碎了,但钱不能不要。原本以为我要单身一阵子了,但没想到奸夫的未婚妻却找到了我。
那我俩就狠狠报复他们---1手机屏幕上,是我和沈雪的合照。她在照片里笑得灿烂,头靠在我肩上,背景是海。那是我们在一起三周年的旅行,我花了两个月工资,只为看她笑。
我曾以为,只要我努力,月薪一万,省吃俭用,就能给她一个想要的家。可我忘了,人的欲望是会膨胀的。“飞,同事们都换最新款的手机了,我的还卡呢。”“飞,闺蜜过生日,我想送她一个轻奢品牌的项链,不能太寒酸吧?”“飞,这家新开的日料人均一千,我们去尝尝好不好?”名牌包、高档餐厅、永远还不完的花呗。
我的工资在她的开销面前,只是杯水车薪。她开始抱怨,说我不像以前那么爱她了。爱?
我把“爱”这个字咽下去,换成了更实际的行动。我瞒着她,在下班后找了份送外卖的兼职。
从写字楼的白领到街头的外卖员,角色的切换只需要一套黄色的骑手服。每天深夜,我拖着灌了铅一样的双腿回到家,还要对她撒谎。“今天又加班了?”她敷着面膜,头也不抬地问。“嗯,项目紧。”我疲惫地瘫在沙发上。她嗯了一声,再无下文。
我看着她梳妆台上一排排的瓶瓶罐罐,每一瓶都比我一天的外卖跑腿费要贵。那一刻,我连叹气的力气都没有。冬夜,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手机“叮”地一声,进来一个新订单。取货地点:24小时便利店。备注:一盒品牌小孩嗝屁袋,超薄款,加急!
送货地址:维也纳国际酒店,8808房。我没有多想,这很常见,取货,上路。
酒店金碧辉煌的大堂,和我这身外卖服格格不入。我低着头,快步走进电梯,按下了88楼。
站在8808房间门口,我深吸一口气,抬手敲门。门开了。开门的是沈雪。
她穿着一件丝质的浴袍,领口开得很大,露出大片的雪白。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世界在那一刻静止了。我大脑一片空白,血液冲上头顶,又在瞬间冻结。我戴着头盔和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她大概是刚洗完澡,眼神迷离,完全没认出我。她不耐烦地伸出手。“东西给我,快点。”那语气,就像在打发一个下人,和我早上出门前那个吻我脸颊的女人,判若两人。2我攥着手里的塑料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就在我准备把东西递过去,然后逃离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时,一个声音从沈雪身后传来。“谁啊宝贝儿?这么慢还不来。
”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走了出来,他比我还年轻。穿着和我未婚妻同款的浴袍,一只手自然地搂住她的腰,占有欲十足。他看到了我,看到了我手里的东西,脸上露出了一个轻佻又带着炫耀的笑。他捏了捏沈雪的腰,对着我开口,声音里满是戏谑。
“哥们儿,这娘们儿是我下属,前几次跟她开房,发现战斗力挺强。”他顿了顿,像是在回味什么,然后靠近我耳边轻声说:“这次估计挺不住了。
”他从浴袍口袋里掏出一叠红色的钞票,数都没数,直接塞进我手里。热乎乎的钱,烫得我手心一抖。“一万块小费,你辛苦一下,去楼下药店给我买点好药,要最管用的那种。
”他的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一种男人都懂的恶意。“我要狠狠收拾她一顿。”我低着头,那叠钱被我死死攥在手心,粗糙的纸币边缘割着我的皮肤。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传来一阵尖锐的痛楚,但这痛楚,远不及我心里的万分之一。我听到自己嘶哑着嗓子,说了一个字。“好。”门在我面前“砰”地一声关上了。我像个木偶一样转身,走进电梯。
镜面里映出我可笑的样子,黄色的头盔,蓝色的口罩,像个小丑。走出酒店,冬夜的冷风吹在我脸上,我却感觉不到一点冷。我的四肢百骸,早已被冰冻。脑海里,一遍遍回放着王震搂着沈雪的腰,对我说“收拾她”的画面。
还有沈雪那不耐烦的、看垃圾一样的眼神。我坐在路边的台阶上,点了根烟。烟雾缭绕中,我摊开手掌,看着那十张被我攥得皱巴巴的百元大钞。一千块。我送一百单外卖,跑断腿,也赚不到这个数。烟抽了半根,手机震动起来。是沈雪发来的微信:“老公,今晚闺蜜失恋了,我陪她通宵,不回去了哦,爱你。”后面还跟了一个亲吻的表情。
我看着那行字,突然就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十分钟后,我掐灭了烟头。
我做出了决定。我想清了,不过就是一个未婚妻,反正我已经快养不活了。
被我调教过的破车,都已经开过了,我甚至都已经站起来蹬过几次了。别人要就给他,不能影响我赚钱。爱情已经没了,尊严也碎了,但钱不能不要。我对自己说:“云飞,冷静点,不能影响你赚钱。”我走进街角的药店,在店员异样的眼光中,用王震给我的钱,买了他“指定”的药。买完药,还剩下八百多。我走到隔壁的烧烤摊,给自己点了一份热气腾腾的烤串和一瓶冰啤酒。老板问我:“小哥,这么晚还送外卖啊?
辛苦了。”我点点头,把一大口肉塞进嘴里。真香。吃饱喝足,我返回酒店,再次敲响了8808的房门。这次开门的是王震,他已经换上了自己的衣服。
他接过我手里的药,看都没看我一眼,像打发乞丐一样挥了挥手。“滚吧。”我转身离开,没有回头。回到我和沈雪的“家”。推开门,玄关处是她新买的高跟鞋,沙发上扔着她上周刚入手的名牌包,梳妆台上是她永远买不完的化妆品。我第一次觉得,这个我用血汗钱一点点布置起来的地方,如此陌生,如此恶心。我在黑暗里坐了很久。
直到凌晨两点,门开了。沈雪一身疲惫地走了进来,身上还带着一股陌生的男士香水味。
她看到我坐在客厅,吓了一跳。“你怎么还没睡?吓死我了。”随即,她换上一副娇嗔的表情,走过来抱住我的胳膊。“老公,你最近总是加班,都没时间陪我了,人家好想你。”她的手顺势滑到我的口袋,熟练地摸索着。“对了,下个月的‘包包基金’,该上交了吧?”3我没有动,任由她的手在我口袋里摸索。屋里没开灯,只有窗外惨白的路灯光透进来,照亮她半边脸。她的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嘴唇是时下最流行的颜色,此刻正带着一丝期待和理所当然。我看着她,异常平静地开口。
“钱,没有了。”我的声音很冷,像刚从冰柜里拿出来。沈雪的手僵住了。她愣了几秒,随即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毛了。“云飞你什么意思?没有了?你一个月一万多的工资,怎么会没有钱!”“你是不是变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她的声音尖利,划破了深夜的寂静。我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那叠被我捏得不成样子的钞票,狠狠甩在她脸上。红色的纸片散落一地,像一记记响亮的耳光。“这是什么?
”她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砸蒙了。“小费。”我站起身,一步步逼近她,一字一句地复述。
“哥们儿,这娘们儿是我下属,挺能折腾。”“一万块小费,去给我买点好药,我要狠狠收拾她。”每说一句,沈雪的脸色就白一分。等我说完,她的脸已经从涨红变成了惨白,毫无血色。她浑身发抖,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你……”终于,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坐在地上,开始哭。“不是的,云飞,你听我解释,是他逼我的!我是被逼的!”“我心里只有你啊!我那么爱你!
”她的哭声凄惨,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演得比任何一个电视剧女主角都要逼真。
换做以前,我早就心疼地把她抱在怀里了。但现在,我只觉得恶心。“别演了。”我打断她,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我看着恶心。”我转身从卧室的书柜里,拿出那个红色的房产证,拍在茶几上。“这是我爸妈给我提前买的婚房,写的我的名字。”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滚出去。”“不!”沈雪彻底疯狂了,她从地上爬起来,死死抱住我的腿,开始撒泼。
“云飞,你不能这么对我!我跟了你这么多年,我把最好的青春都给你了!你不能赶我走!
”“我们就要结婚了!你赶我走,我怎么活啊!”我看着她丑陋的嘴脸,连最后一丝怜悯都消失殆尽。我拿出手机,作势要拨号。“你是不想自己走,想让我打给你爸妈,让他们来接你?”这一招果然管用。她怕了,她那个爱面子的工薪阶层家庭,要是知道女儿在外面做出这种事,非打断她的腿不可。
她松开了手,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咒骂。她开始收拾东西,把那些我买给她的,她自己刷我卡买的,通通塞进行李箱。一边收拾,一边咒骂我。骂我没本事,骂我穷酸,骂我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我坐在沙发上,冷漠地看着她表演,像在看一场与我无关的闹剧。
直到她拖着两个巨大的行李箱站在门口,回头用淬了毒的眼神看我。“云飞,你会后悔的!
你给我等着!”我没有理她。“砰!”门被重重甩上。世界终于安静了。
我以为我会感到解脱,会感到大仇得报的快感。可没有。我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只感觉到一片空洞的茫然。4我删除了沈雪所有的联系方式,把她留下的所有东西都扔进了垃圾桶。生活似乎回归了平淡,除了心里那个永远无法愈合的窟窿。我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疯狂加班,试图用无休止的忙碌来麻痹自己。很快,公司接下了一个大项目。这个项目如果能顺利完成,我不仅能升职加薪,还能在行业里彻底站稳脚跟。我作为项目组的核心成员,连续半个月都泡在公司,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终于,方案敲定,到了和甲方对接的环节。
项目对接会上,我作为主讲人,站在投影幕前。当我看到对方公司负责人走进会议室时,我整个人都僵住了。是他。那个在酒店房间里,搂着沈雪,甩给我一千块钱的男人。王震。
他也看到了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那丝惊讶就变成了玩味的、猫捉老鼠般的嘲弄。
会议开始了。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专业地讲解着我们团队熬了半个月心血做出来的方案。
王震全程靠在椅子上,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也不说话。等我讲完,会议室里一片安静。
我的上司小心翼翼地看向王震:“王总,您看我们这个方案……”王震终于坐直了身体,他拿起桌上的方案书,随手翻了两页,然后“啪”的一声扔回桌上。“就这?
”他环视了一圈我们团队的所有人,最后把目光定格在我身上。“我觉得不行,逻辑混乱,没有亮点。”我的心沉了下去。这个方案的每一个细节我都了如指掌,绝对不可能有逻辑问题。他就是在故意找茬。“这样吧。”王震慢悠悠地说。
“今晚你们辛苦一下,重新改一版,明天早上九点,我要看到新的方案。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这意味着,我们整个团队都要通宵了。那一夜,整个项目组灯火通明。我带着团队,根据他提出的那些无理要求。推翻了原有的框架,通宵达旦,终于在第二天早上八点半赶出了一份全新的方案。我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再次站到了王震面前。他接过方案,还是只翻了两页,然后皱起了眉。“怎么改成这样了?
乱七八糟的。”他把新方案扔到一边,捡起昨天那份被他否决的旧方案。“我觉得,还是第一版好。”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否定了我们十几个人二十四小时不眠不休的努力。
那一刻,我拳头攥得咯咯作响。羞辱,才刚刚开始。在接下来的项目推进中,王震利用甲方的身份,对我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刁难。他在大会上,当着所有人的面,指着我的鼻子骂我的方案“狗屁不通”。他质疑我的专业能力,说我这种水平的人是怎么混进公司的。我的上司为了不得罪他这个大金主,只能在一旁唯唯诺诺地附和,甚至还跟着训斥我。项目最终,因为一个根本不存在的“我的失误”,而出现了重大纰漏,公司蒙受了巨大的经济损失。
老板为了给甲方一个交代,平息王震的“怒火”。他当着全公司同事的面,宣布将我开除。
没有赔偿,没有解释,只有一句冰冷的“你明天不用来了”。
我抱着装有电脑和个人物品的纸箱,走出公司大楼。外面下着冷雨,不大,但很密,打在脸上,冰冷刺骨。就像我的心情。我失去了爱情,现在又失去了工作。我一无所有了。
我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了很久,最后走进一家网吧。刺鼻的烟味和泡面味混合在一起,让我一阵反胃。我坐在角落的机位上,打开招聘网站。屏幕上密密麻麻的职位信息,在我眼里却是一片灰暗。5我在网吧的角落里,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像。烟一根接一根地抽,烟灰缸很快就满了。屏幕上的招聘网页刷新了一遍又一遍,那些职位要求看得我眼花缭乱,心却越来越沉。周围是噼里啪啦的键盘声和游戏角色的嘶吼声,吵得我头疼。
就在我准备关掉网页,去买瓶酒把自己灌死的时候,一个清脆的高跟鞋声在我面前停下。哒,哒,哒。每一下,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一股高级却不刺鼻的香水味钻进我的鼻腔,与网吧里浑浊的空气格格不入。我缓缓抬起头。
一张妆容精致、气质高冷的绝美脸庞出现在我眼前。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职业套裙,红唇似火,眼神锐利。她就像是误入贫民窟的女王,与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