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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20 01:02:46 

第一章 雨夜泥泞骨雨下得很大,像是要把整座小镇砸进地底去。冰冷的雨水混着泥浆,灌进陈燎的衣领,他却感觉不到丝毫寒意。因为身体深处那撕心裂肺的痛楚,早已榨干了他所有的知觉。他趴在冰冷的泥泞里,像一条被抽去了脊骨的野狗,连蜷缩一下手指都变得无比艰难。雨水模糊了他的视线,只能依稀看到不远处那座灯火通明、气派恢弘的“青云宗”分坛府邸。就在半个时辰前,他还是青云宗外门弟子中公认的天才,十六岁便淬体圆满,武骨莹莹生辉,只待明日内门考核,便可一飞冲天。也是半个时辰前,他最敬重、视为目标的师兄陆昭,将他引入密室,笑容温和依旧。然后,那只温暖的手,便按在了他的丹田之上。“陈师弟,你的武骨……暂‘借’师兄一用。”陆昭的声音依旧那般清朗温润,如同春风,“此番宗门大比,关乎我青云宗颜面,师兄更需要它。你还年轻,根骨……总会再长的。

”总会再长?陈燎想笑,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破风箱般的声音,涌出的是一股股温热的血沫。武骨乃武者根基,先天所生,夺之……则废!

那抽骨剥髓般的剧痛,此刻仍如万千钢针,在他体内每一寸血肉中疯狂窜动。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体里某种与生俱来、支撑着他全部信念与力量的东西,被硬生生剥离了,只剩下空荡荡的虚弱和无边的冰冷。“你只是个外门弟子,没人会关注你!

我若不是为了你的武骨,怎么会对你那么好,如今失去武骨,已是废人一个,我不杀你,只要你自己能活下去!”说完将陈燎丢出宗门府邸之外。雨更大了,冲刷着他身上的血污,却洗不尽那份深入骨髓的耻辱与绝望。府邸方向忽然传来阵阵喧哗与惊呼,道道流光溢彩的剑气冲霄而起,将雨夜照亮片刻。“是陆昭师兄!”“陆师兄竟临阵突破,剑气冲霄!此番大比,我青云宗必拔头筹!”“天佑我青云宗!陆师兄真乃不世出的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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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呼声、赞叹声,隔着雨幕和厚重的院墙,依旧清晰地钻入陈燎的耳中。奇才?

陈燎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不知从哪生出的力气,指甲深深抠进身下的泥泞之中,磨得血肉模糊。那原本……应该是他的!他的荣耀!他的未来!如今,却成了陆昭踏上青云之路的垫脚石!恨吗?岂止是恨!那是一种焚心蚀骨,恨不得将天地都撕碎的怨毒与不甘!可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武骨被抽,气海已碎,他现在比一个寻常凡人还要不如。冰冷的绝望,如同毒蛇,一点点缠绕上他的心臟,要将他拖入无底深渊。就在这时,一双沾满煤灰、破旧不堪的草鞋,停在了他的面前。

雨水顺着草鞋滴落,混入泥水之中。陈燎艰难地、一点点地抬起沉重的头颅。雨水模糊中,他看到一个佝偻的身影。那是个老者,浑身干瘦,披着一件脏兮兮的蓑衣,脸上皱纹纵横,唯有一双眼睛,在雨夜中却异常平静,平静得……像是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

老者看了他片刻,声音沙哑,如同铁片摩擦:“还能动吗?”陈燎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只是用尽最后一丝气力,试图用那双抠进泥里的手,拖动残破的身躯。动了动,却只是让更多的泥水溅满了脸。老者沉默地看着,半晌,弯下腰,干枯如柴的手抓住了陈燎的一条胳膊。那手很有力,轻易地便将瘫软如泥的陈燎半拖半扶了起来。“还能动,就死不了。

”老者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像是在陈述一个铁律,“跟我来。”他没有问陈燎为何会如此,也没有在意那青云宗府邸传来的喧嚣,只是拖着几乎失去意识的陈燎,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向小镇深处那条最阴暗、最破败的小巷。巷子尽头,是一个几乎要垮掉的小铺面,门口挂着一个被风雨侵蚀得快要看不清字迹的木牌——铁匠铺。老者将陈燎拖进铺子,随意地扔在角落一堆干草上。铺子里弥漫着浓重的铁锈和煤灰味,炉火早已熄灭,冰冷得如同陈燎的心。“武骨没了?”老者忽然开口,声音在空旷的铺子里回荡。

陈燎猛地一震,涣散的目光凝聚起一丝惊疑,看向那背对着他,正在摸索火石的老者。

老者没有回头,仿佛只是自言自语:“人体的骨头,有三百块。最硬的那一块,从来不在丹田气海。”他顿了顿,点燃了炉火。微弱的火光亮起,映照着他古井无波的侧脸,和他那双布满老茧、疤痕交错的手。“骨可碎,”火焰跳动,老者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一种冰冷的金属质感,“脊,不可弯。”陈燎躺在干草堆上,浑身剧痛,但老者那句话,却像是一道微弱的、却顽强不息的火苗,猛地钻入了他的心田。他闭上眼,眼前不再是陆昭冷漠高傲的脸和众人的欢呼,而是自己那双死死抠进泥泞里、指甲翻起血肉模糊的手。巷外,青云宗方向的欢呼声愈加热烈,如同庆典。巷内,破败的铁匠铺中,炉火初燃,微弱,却固执地对抗着整个雨夜的寒。第二章 火锻凡心铁铁匠铺里的日子,是用汗水和火星计算的。陈燎躺在干草堆上,足足三天没能起身。

武骨被抽的后遗症如同附骨之疽,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空荡气海深处的幻痛,提醒他那场彻骨的背叛。炉火日夜不熄,老者——铺子里的人都叫他老贺,沉默得像一块埋在土里的铁胚,除了添煤拉风箱,很少说话,更不过问陈燎的过去。

第四日清晨,天光微亮,从破旧的窗棂透进来,恰好照在陈燎脸上。他睁开眼,眸子里不再是全然的死寂,而是多了一丝极微弱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躁动。那是不甘,是恨,是哪怕沦为废人也不愿就此烂在泥里的最后一点倔强。他挣扎着,用手臂支撑起仿佛有千斤重的身体,每一次挪动都疼得他眼前发黑,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里衣。老贺正坐在门槛上啃着一个冷硬的馒头,听到动静,回头瞥了他一眼,混浊的老眼里没有任何波澜,只是随手将旁边一个黑乎乎的铁壶推了过来。

“喝。”壶里是温水,带着一股淡淡的、难以形容的草木涩味。陈燎顾不上许多,艰难地捧起来,小口小口地吞咽。水流过干裂的喉咙,似乎稍稍冲淡了体内的虚浮感。

“能动,”老贺啃完最后一口馒头,拍了拍手上的碎屑,站起身,声音依旧沙哑,“就别躺着等死。”他走到那座燃着熊熊火焰的炉子旁,用铁钳夹起一块婴儿拳头大小、未经锤炼的生铁胚,随手扔到陈燎面前的空地上。哐当一声,铁胚砸在地上,溅起几点火星。“捶它。

”老贺指着墙角那柄看起来比陈燎此刻还要沉重的旧铁锤,“一万次。”陈燎愣住了,看向那黑黝黝的铁胚,又看向那柄恐怕如今的他连提起来都费劲的铁锤,最后难以置信地望向老贺。“我……”他开口,声音嘶哑得厉害,“我气海已碎,武骨尽失,与凡人无异……如何捶得动万次?”老贺转过身,开始整理架子上那些锈迹斑斑的农具,仿佛没听见他的质问。陈燎胸口一股郁气猛地冲上来,堵得他几乎再次吐血。这老铁匠,莫非是在戏耍他?看他落魄,便以此取乐?

愤怒和屈辱让他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不正常的红晕。他咬紧牙关,目光死死盯住那柄铁锤。

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他猛地扑过去,双手握住那冰凉粗糙的锤柄。好沉!

比他想象中还要沉十倍!以往淬体圆满时,舞动这等铁锤如同儿戏,可现在,他拼尽全力,额头青筋暴起,也只是勉强将锤头离地三寸,双臂便剧烈颤抖起来,仿佛下一刻就要彻底崩断。“嗬……”他喘着粗气,汗水再次模糊了视线。

老贺的声音慢悠悠地传来,带着一种冰冷的嘲讽:“捶不动?还是不想捶?”“你的恨,你的不甘,就只够你趴在地上淌血装死狗?”“陆昭拿走你的武骨,你就真当自己是一滩没骨头的烂泥了?”字字句句,如同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陈燎的心窝!

“啊——!”陈燎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不知是愤怒还是绝望催生出的最后气力,他竟然猛地将铁锤抡起,朝着地上的生铁胚狠狠砸去!当!一声刺耳的金铁交鸣!

锤头砸偏了,擦着铁胚边缘滑开,巨大的反震力道顺着锤柄猛地传来,瞬间撕裂了他虎口的嫩皮,鲜血汩汩而出。他整个人更是被带得一个踉跄,重重摔倒在地,尘土飞扬。狼狈不堪。老贺看都没看他一眼,自顾自地拿起一把锈锄头,放在砧子上,慢条斯理地敲打起来,叮叮当当,节奏平稳,仿佛在嘲笑陈燎那一下徒劳无功的挣扎。

陈燎趴在地上,大口喘息,虎口钻心地疼。但这一次,他没有再让绝望吞噬自己。

他眼前闪过陆昭那张冷漠高傲的脸,闪过雨夜中青云宗冲霄的剑光和那些刺耳的欢呼。恨!

如何不恨!他再次爬起,双手鲜血淋漓,却紧紧地握住锤柄。当!又是一锤!依旧偏斜,反震力让他几乎吐血。但他不管不顾,再次举起。当!当!当!一开始,声音杂乱无力,十锤里倒有九锤落空,他摔倒了又爬起,手臂肿了,虎口烂了,每一次挥动都像是在撕裂自己残破的身体。老贺偶尔会投来一瞥,目光依旧平静,看不出丝毫赞许或怜悯。日子就在这单调而痛苦的捶打声中一天天流逝。

陈燎记不清自己摔倒了多少次,又多少次挣扎着爬起来。汗水浸透了他的衣服,血水染红了锤柄,又被磨成深褐色的痂。他不再去数一万次到底还有多远,只是机械地、固执地挥动着铁锤。渐渐地,他摔跤的次数少了。渐渐地,锤头落在铁胚上的声音从虚浮变得沉稳,从杂乱变得有了些许章法。

他依旧感觉不到任何灵气的存在,气海依旧空荡疼痛。但他的身体,在这日复一日的极限压榨下,似乎产生了一种极其微弱的变化。不是真气,不是灵力,而是一种……更深层的东西。是每一次挥锤时,从脚底扎根,通过微微颤抖却死死绷紧的双腿,掠过始终挺直的腰背,最终灌注到双臂的力量。

某一天深夜,他累得几乎虚脱,瘫坐在炉火旁,看着那块被捶打了无数遍却只是微微变形的铁胚发呆。老贺破天荒地没有早早睡去,而是坐在他对面,用一根铁钎慢吞吞地拨弄着炉灰。“觉得徒劳?”老贺忽然开口。

陈燎沉默地点点头。他付出如此代价,这块铁胚却几乎毫无变化,而他的仇人,此刻想必正在宗门内享用资源,修为一日千里。“知道打铁最重什么吗?”老贺又问。

陈燎茫然。“不是锤头有多硬,不是火候有多旺。”老贺将铁钎插进灰里,目光落在陈燎那双布满血痂和老茧的手上,“是根基要稳,脊梁要直。”“手稳,心稳,力才不至于散。”“脊梁直了,力才能从地起,贯通周身,不至于浮于表面,一碰即溃。

”他抬起眼,昏黄的炉火映在他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武骨,算什么?

”“不过是一块天生硬些的骨头。没了它,你其他的二百九十九块骨头,就都废了?

”“人体是一座天地,最硬的骨头,从来不是天给的,是自己锤出来的。”“这里,”老贺用铁钎轻轻点了点陈燎的心口,“和这里,”铁钎又点向他的后脊,“比什么武骨,都硬。”陈燎如遭雷击,怔在原地。老贺不再多言,起身蹒跚着走向里屋休息去了。

只剩下陈燎一人,对着熊熊炉火和那块顽铁。他缓缓地低下头,看着自己那双丑陋、粗糙、布满伤痕和老茧的手。原来……这些日子的捶打,锤炼的不是铁。

是他这把几乎被彻底打碎了的“人”!他再次握住铁锤,这一次,感受截然不同。

他不再刻意追求举起的高度、落下的力道,而是感受着双脚抓地的沉稳,感受着腰背挺直传递的力量。呼——锤头划破空气,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沉闷的破风声。

当!重重砸在铁胚正中!火星四溅!那块顽铁,竟被这一锤,砸得微微凹陷下去一丝!

陈燎保持着挥锤后的姿势,剧烈喘息,汗如雨下。但这一次,他浑浊的眼眸里,猛地迸发出一缕微弱却无比锐利的光芒。如同初淬的火刃,虽幼,已现锋芒。巷外,青云宗的喧嚣似乎遥远了一些。巷内,铁锤击打铁胚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沉稳下来,坚定下来。第三章 锈剑鸣秋风寒来暑往,小镇外的老槐树黄了又绿,竟已过去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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