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国公主和亲后,把敌国上交了萧景琰萧彻全文免费阅读_热门小说大全亡国公主和亲后,把敌国上交了萧景琰萧彻
年会很吵。巨大的水晶灯把每个人的脸都照得油光发亮。市场部的姑娘们端着酒杯,咯咯地笑。技术部的宅男们被灌了几杯酒,也开始大着胆子说一些平时不敢说的笑话。
我叫沈安,策划部的一个普通员工。我缩在角落里,默默吃着一块提拉米苏。这种场合,我一向没什么存在感。直到主持人拿着话筒,尖着嗓子喊:“下一个游戏,真心话大-大-大冒险!”人群发出一阵兴奋的哄闹。一个装着纸条的玻璃箱被搬了上来。
规则很简单,每个人都可能被抽中,上台抽一张纸条,然后按指令做事。我低着头,又挖了一勺蛋糕。这种好运,或者说厄运,肯定轮不到我。“让我们看看,第一位幸运儿是谁——”主持人拖长了声音,聚光灯在场内疯狂扫射。光束最后停在了主桌。
停在了我们老板,陆兆渊的脸上。全场安静了一秒,然后爆发出更热烈的掌声和口哨声。
陆兆渊,我们公司的神。年轻,有钱,长得比明星还好。就是人太冷,像一块千年寒冰。
平时开会,他坐在那里,一句话不说,气压就能让整个会议室的温度下降五度。他皱了皱眉,脸上没什么表情。但他还是站了起来,走到台上。那双大长腿,走路都带着风。
他把手伸进玻璃箱,随便抽了一张。主持人拿过纸条,看了一眼,表情变得非常精彩。
他清了清嗓子,对着话筒,用一种既兴奋又怕死的音量念了出来:“任务是……亲吻……在场,你‘最讨厌’的一个人。
”“哇哦——”人群彻底炸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转向了另一桌。
那里坐着我们公司的副总,蒋文峰。一个笑面虎,是陆兆渊的死对头。据说,公司最重要的一个项目,就是被他从陆兆渊手里抢走的。全公司都知道,他们俩不对付。
这下有好戏看了。蒋文峰端着酒杯,笑呵呵地看着台上,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陆兆渊拿着那张纸条,面无表情。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扫视了一下全场。灯光下,他的侧脸线条很硬。我看见他的喉结,轻轻地滚了一下。他动了。他迈开步子,走下舞台。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摄像师扛着机器,紧紧地跟着他。大家都在等,等着看他走向蒋文峰,然后上演一场年度撕逼大戏。他路过了蒋文峰那一桌。蒋文峰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他没有停。人群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跟着他移动。他穿过喧闹的人群。
穿过那些香水味和酒精味。然后,他在我面前,停了下来。我正拿着勺子,准备挖最后一口蛋糕。我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他的影子里,把我整个人都盖住了。
我脑子一片空白。周围的吵闹声,好像一下子都消失了。我只能听见我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跳得像打雷。他看着我。就那么看着。那眼神很复杂,我看不懂。里面好像有冰,有火,还有一些别的东西。然后,他弯下腰。当着全公司几百号人的面。
当着无数个正在录像的手机镜头。他冰凉的嘴唇,贴在了我的嘴唇上。很轻。只碰了一下。
我的大脑,“轰”的一声,炸了。手里的蛋糕,“啪”一下,掉在了地上。
2时间好像停了三秒。也可能停了三十秒。我忘了。等我反应过来,陆兆渊已经站直了身体。
他退后一步,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好像刚才那个吻,跟喝了口水一样平常。他转过身,对那个已经吓傻的主持人说了一句。“任务完成。”然后,他就那么走回了主桌,坐下。
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可整个宴会厅,已经炸了。所有人的目光,像几百把刀子,全都扎在我身上。有震惊,有好奇,有嫉妒,但更多的是嘲笑和看好戏。“天哪,他亲的是谁?”“策划部的沈安吧?那个闷葫芦。”“老板最讨厌的人是她?为什么啊?
”“谁知道呢,这下有好戏看了。”我的脸,烫得像被火烧过。我站在那里,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刚才嘴唇上那点冰凉的触感,现在像个烙印,烧得我发慌。
我旁边的同事,用手肘碰了碰我,小声说:“安安,你……你跟陆总……?”我摇摇头。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跟他?我跟他除了开会,连话都没说过几句。我进公司两年,他可能连我叫什么都不知道。可他刚才说,我是他最讨厌的人。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
我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我抓起我的包,几乎是跑着,逃离了那个让我窒息的地方。我身后,是人群的议论声,和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那一晚,我没睡着。我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全是那个吻,和他那句“最讨厌的人”。第二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了公司。
我刚走进办公室,就感觉气氛不对。所有人都抬起头看我。那种眼神,比昨天在年会上,更直接,更伤人。我走到我的座位上,打开电脑。公司的内部论坛,已经爆了。
最热门的帖子,标题是红色的:年会惊天大瓜!老板亲吻女员工,竟是因为“最讨厌”?!
点进去,是几十张高清照片。从陆兆渊走向我,到他弯下腰,再到那个吻。
每一个角度都有。下面几百条回复。“这个沈安是谁啊?这么大本事,能让老板这么讨厌?
”“听说她工作能力很差,上次的方案就被毙了。”“长得也一般啊,想靠这种方法上位?
太恶心了吧。”“心疼陆总,玩个游戏还要被迫亲这种人。”我的手,开始发抖。
我关掉网页。可那些话,像钉子一样,钉进了我的脑子里。一整天,我都像个瘟疫。
没人跟我说话。路过茶水间,能听见里面的人在议论我。去洗手间,能看见别人对着镜子,朝我翻白眼。我的项目组长,把我叫过去,给了我一堆杂七杂八的活儿。他说:“沈安,这些你先做着。那个新项目,你就先别跟了。”我成了公司的笑话。
一个被老板公开认证“最讨厌”的人。我忍了一天。下班的时候,我看着窗外黑下来的天,心里那股火,再也压不住了。凭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这么对待?我站起来,抓起包,直接冲向了顶楼的总裁办公室。3总裁办公室的门,是关着的。我站在门口,心脏跳得很快。我抬起手,想敲门。可手举在半空中,又停住了。我怕。
我怕他再说出什么更伤人的话。可是一想到这一天受的委屈,那点害怕,又被愤怒给压了下去。我没敲门,直接拧开门把手,推门走了进去。办公室很大,很空。
装修是黑白灰的冷色调,跟他人一样,没什么温度。陆兆渊就坐在那张巨大的办公桌后面。
他没开大灯,只开了一盏台灯。昏黄的光,照着他半张脸。他正在看文件,听见声音,抬起头。看见是我,他一点也不惊讶。好像早就料到我会来。他把手里的笔放下,身体往后靠在椅背上。那双眼睛,在昏暗的光线里,显得特别深。“有事?”他开口,声音很平。我走到他办公桌前,把包往桌子上一放。“陆总,”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抖,“我想,我需要一个解释。”他看着我,没说话。
“昨晚在年会上,”我盯着他的眼睛,“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他拿起桌上的一个玻璃杯,喝了口水。“做什么?”他问。我气得想笑。“做什么?陆兆-渊!”我忍不住,连名带姓地喊了出来,“你当着全公司的面亲我,然后说我是你最讨厌的人!
你觉得这很好玩吗?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今天在公司里……”我说不下去了。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我赶紧仰起头,把眼泪逼了回去。我不是来哭的。我是来要说法的。
陆兆渊看着我。他的目光,从我的眼睛,落到我微微发红的鼻尖,最后,又回到了我的嘴唇上。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说话了。他才慢慢地开口。
“第一,”他说,“我做了游戏要求的事。”“第二,”他顿了顿,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我的确讨厌你。”“第三,”他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一下子给了我很大的压力,“这里是公司,现在是下班时间。如果你没有别的事,可以出去了。”他的话,像一把冰刀,把我心里最后一点火苗,也给捅灭了。我看着他。那张英俊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或者开玩笑的意思。他是认真的。他真的,讨厌我。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间办公室的。
我的脑子里,嗡嗡地响。全是他说的那句“我的确讨厌你”。为什么……我攥紧了拳头,指甲陷进了肉里。不行。我不能就这么算了。第二天,我收到了人事部的调岗通知。
我被从重点项目组,调到了一个叫“档案资料部”的地方。全公司都知道,那是养老的地方。
说得难听点,就是公司的“冷宫”。所有被放弃的员工,最后都会被扔到那里去。而我,一个进公司才两年的新人,就这么被发配了。大家都说,看,沈安这下彻底完蛋了。
我坐在那个积满灰尘的档案室里,看着眼前堆成山的旧文件。我没哭。我只是觉得,这件事,越来越不对劲了。陆兆渊。你到底,想干什么?4档案室在公司大楼的负一层。
这里又冷又潮,头顶的灯管“滋滋”地响,好像随时都会灭掉。
空气里都是旧纸张发霉的味道。我的工作,就是整理这些不知道堆了多少年的旧文件。
把它们分类,编号,再录入电脑。一个星期过去了,除了送饭的阿姨,我没见过第三个人。
我好像真的被这个世界给忘了。公司的论坛上,关于我的帖子,已经沉了下去。
偶尔有人提起,也只是用一种嘲笑的语气说:“哦,那个沈安啊,被发配到档案室去了,活该。”我每天对着那些发黄的纸,心里那股气,反而慢慢地平了下去。我开始觉得,陆兆渊把我扔到这里,可能不只是为了惩罚我。他好像,在怕什么。或者说,在躲什么。
这天下午,我正在整理一批五年前的项目资料。那是一堆关于“星尘计划”的文件。
“星尘计划”,我听说过。这是我们公司最重要的一个项目,也是蒋文峰的得意之作。
就是靠着这个项目,他才一路爬到了副总的位置。我也听说过,这个项目,原本是属于陆兆渊的。我随手翻着那些文件。大部分都是一些技术参数和会议记录,很枯燥。
翻到最后,我发现了一个被订书机钉起来的信封。信封已经很旧了,上面什么字都没有。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订书钉给撬开了。里面是一张被折起来的纸。我打开它。
那是一份人员名单。是“星尘计划”最初的团队成员名单。我从上往下看。
看到了很多现在公司里大佬的名字。也看到了蒋文峰的名字。在名单的最后,我看到了一个职位:项目总顾问。顾问的名字,叫:沈建华。我的手,一下子就僵住了。
沈建华。这是我爸的名字。我爸……他以前,也在这家公司工作过?我从来没听他说起过。
他只说自己是个普通的工程师,后来身体不好,就提前退休了。我死死地盯着那个名字,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我把那张名单折好,放进了自己的包里。下班后,我没有回家。
我去了公司附近的那个咖啡馆。我知道,陆兆渊每天下班,都会去那里买一杯黑咖啡。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等了半个小时。他来了。他还是那身黑色的西装,一个人,看起来有点孤单。他买完咖啡,正要走。我站了起来,叫住了他。“陆总。”他回过头,看见我,眉毛不易察觉地挑了一下。我走到他面前,把那张名单,放在了他的桌子上。
“我想,你应该认识这个人。”我说。陆兆渊的目光,落在了那张纸上。
当他看到“沈建华”那个名字时,我清楚地看见,他握着咖啡杯的手,猛地收紧了。指关节,因为用力,都有些发白。5咖啡馆里放着舒缓的音乐。陆兆渊看着那张名单,没说话。
他的脸,藏在杯子升腾起的热气后面,看不清楚表情。过了很久,他才抬起头。
“你在哪找到的?”他问。声音很低,有点哑。“档案室。”我说,“在你把我扔进去的那个地方。”他把杯子放下。“沈安,”他说,“有些事,你最好不要知道。”“为什么?”我看着他,“沈建华,是我爸。他以前,是你的同事?
”陆兆渊的眼神,闪了一下。“同事?”他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嘴角扯出一个很淡的、带着点冷的笑,“他不是我的同事。”他顿了顿,看着我的眼睛。
“他是我的师父。”我愣住了。师父?“五年前,公司还不是现在这个样子。我和他,还有一群人,一起做‘星尘计划’。”陆兆渊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他是项目的总顾问,也是我的导师。他教了我很多东西。”他的话不多,但我能听出来,他说起我爸的时候,语气里有一种很复杂的情绪。“那后来呢?”我追问,“为什么他从没跟我提起过?为什么他会离开公司?”陆兆渊没回答我的问题。他站了起来。
“把那份名单给我。”他说。“你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不肯。他看着我。那眼神,又变回了原来那种冷冰冰的样子。“我再说一遍,”他说,“这不是你该管的事。忘了它,对你有好处。”说完,他伸手,想从我手里拿走那张纸。我往后退了一步。“不,”我说,“这是我爸的事,我有权利知道。”我们的动作,引来了咖啡馆里其他人的注意。
陆兆渊皱了皱眉。他好像很不想在这种地方跟我拉扯。他压低声音,说:“跟我来。
”他转身,走出了咖啡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我们一前一后地走着。
晚上风很大,吹得路边的树“哗哗”地响。他把我带到了公司的地下停车场。这里很安静,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脚步声。他停在一辆黑色的车前面。“上车。”他说。我站着没动。
“你要带我去哪?”我有点警惕。“去一个能让你闭嘴的地方。”他说。他打开车门,自己先坐了进去。我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有个声音告诉我,他不会伤害我。
我咬了咬牙,也坐了进去。车子开得很快。窗外的路灯,一盏一盏地往后退。
我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里,我也不问。我们就这么沉默着。过了大概半个小时,车子停了。
这里是一个很旧的小区。陆兆渊下了车。“下来。”他对我说。我跟着他,走进一栋居民楼。
楼道里的灯坏了,很黑。我们爬了五层楼。他停在一扇门前,拿出钥匙,打开了门。“进来。
”我走了进去。那是一个很小的房间,一室一厅。屋子里的家具,都很旧了。
但是打扫得很干净。墙上,挂着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两个年轻人。他们站在一起,笑得很开心。其中一个,是年轻时候的陆兆渊。而另一个……是我的爸爸,沈建华。
6我站在那张照片前,看了很久。照片里的爸爸,比我记忆里要年轻很多。
他穿着一件白衬衫,头发短短的,笑起来的时候,眼睛里有光。他旁边的陆兆渊,也很年轻。
那时候的他,不像现在这么冷,笑得像个大男孩。他们的身后,好像是一个大学的实验室。
“这是……”我开口,声音有点干。“我大学毕业的时候,我师父来参加我的毕业典礼。
”陆兆渊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我旁边。“他说,他找到了一个天才,一定要带回去,一起做一番大事业。”他说。我转过头,看着他。
“所以,那个天才,就是你?”他没承认,也没否认。他走到窗边,拉开了窗帘。
月光照了进来,给这个小小的屋子,镀上了一层银色的光。“这个房子,是我师父以前住的地方。”他说,“他离开之后,我就把这里租了下来。偶尔会过来坐坐。
”我看着屋子里的一切。书架上,摆满了各种专业书籍。有很多,都是我爸以前看过的。
桌子上,放着一个茶杯。所有的一切,都好像我爸昨天才刚刚离开一样。“陆兆-渊,”我看着他的背影,轻声问,“那天在年会上,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这是我最想知道的问题。他沉默了。过了很久,他才转过身。月光照在他的脸上,他的表情,看起来有点悲伤。“沈安,”他说,“我针对你,不是因为我真的讨厌你。
”我的心,猛地一跳。“那是因为什么?”“因为,”他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我是在保护你。”“保护我?”我完全不明白,“保护我什么?你那样对我,是在保护我?
”“是。”他说,“蒋文峰,不是个好人。‘星尘计划’,是他从我师父手里,用不光彩的手段抢走的。这些年,我一直在查他。但是,他很狡猾,我一直找不到证据。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他知道你是我师父的女儿。”陆兆渊说,“年会那天,他的人,就在盯着你。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我不能让他把你当成对付我的筹码。”我的脑子,有点乱。“所以……你亲我,说讨厌我,是故意做给他看的?”我说,“你想让他觉得,我们是敌人,这样他就不会来找我麻烦?”“是。”他承认了。“那你把我调到档案室,也是……”“那里最安全。”他说,“蒋文峰的手,伸不到那里去。”我看着他。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像一颗炸弹,在我的脑子里炸开。原来,他做的一切,都不是因为讨厌我。他是在用他自己的方式,保护我。用一种最笨拙,也最伤人的方式。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的声音,有点抖。“告诉你?”他自嘲地笑了笑,“告诉你什么?告诉你你爸当年‘背叛’了我,一个人扛下了所有的黑锅,然后像个懦夫一样消失了?告诉你我找了他五年,都找不到他?”他的情绪,突然变得有点激动。“我怎么告诉你!”他看着我,眼睛里,好像有火在烧,“沈安,我每天看着你,就像看到了当年的我师-父!我控制不住地,想在你身上,找到他的影子!
我……”他说不下去了。他转过身,一拳砸在了墙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屋子里,一下子又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呼吸声。我看着他。这个像冰山一样的男人,在这一刻,露出了他最脆弱的一面。我突然觉得,我好像,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他。
7那天晚上,陆兆渊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我。五年前,“星尘计划”到了最关键的时候,核心数据突然泄露。公司损失惨重,面临破产。当时,所有人都以为,是陆兆渊的失误。
是爸爸,站了出来。他说是他保管数据不当,是他一个人的责任。他一个人,扛下了所有的调查和指责。然后,他就消失了。“我不信。”陆兆渊说,“我不信师父会做那种事。一定是有人陷害他。这个人,就是蒋文峰。”他说,这些年,他忍辱负重,一步步爬到现在的位置,就是为了查清当年的真相,为我爸洗清冤屈。
“那你找到了吗?”我问。他摇了摇头。“蒋文峰把所有的痕셔迹,都抹干净了。”他说,“我只查到,当年,他好像收买了一个人。一个……我们团队内部的人。”“是谁?
”“我不知道。”他说,“那个人,隐藏得很深。”我们从那个旧房子里出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