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心脏病发,老公用999颗心脏给我妹表白诺诺傅云深免费小说在线看_完本小说阅读我儿心脏病发,老公用999颗心脏给我妹表白(诺诺傅云深)
手术刀划破我大动脉的时候,我老公江赫正隔着无菌玻璃对我笑。
我最好的闺蜜苏晴握着我冰冷的手,嘴唇贴在我耳边说:“你的保险金,我和他会好好花的。
”我再次睁开眼,看见的,就是江赫和苏晴那两张写满惊恐的脸,而我,正穿着为我主刀的医生那身白大褂,手里还拿着一份死亡报告。我的死亡报告。“顾医生,我妻子……林燕她怎么样了?”江赫的声音在抖,演得真像。苏晴哭得梨花带雨,抓着我的白大褂袖子:“顾医生,你一定要救救她啊!她不能死!”我低头,看见胸前挂的工牌上写着两个字:顾辰。是他,那个从头到尾没说过一句话,眼神冷得像冰的,本市最年轻的心外科主任。我活了,活在了杀掉我的人身上。
一股混杂着狂喜和暴怒的情绪冲上我的头,我几乎要笑出声。但我不能。我现在是顾辰。
我听见一个陌生的、冰冷的、属于顾辰的声音从我喉咙里发出来:“没救了。”我说。
“手术中突发性大出血,凝血功能障碍,我们尽力了。”我把手里的死亡报告拍在江赫脸上,“签吧。”江赫的身体僵住了。苏晴的哭声也停了。他们两个,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不再是悲痛,而是见了鬼一样的震惊。他们肯定在想,这个冷面医生,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有攻击性?我心里冷笑。这才哪到哪?江赫,苏晴,你们把我从林燕的身体里赶了出去。那么现在,我就用顾辰的身份,把你们两个,亲手送进地狱。江赫颤抖着手,去拿那份报告。我的手动了。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这绝对不是我以前那软绵绵的身体能有的力量。江赫痛得叫了一声。
我凑过去,用只有我们三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模仿着苏晴刚才的语气,一字一句地说:“你的妻子,死得真惨啊。”我看见江赫的瞳孔,猛地缩成了针尖。游戏,开始了。2江赫和苏晴签完字,失魂落魄地走了。我一个人站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身体还在因为愤怒而微微发抖。这不是我的身体。我走到洗手间,看着镜子里的男人。很高,很瘦,轮廓分明,一双眼睛像是藏着万年不化的冰川。这就是顾辰。我试着抬手,镜子里的男人也抬手。我试着扯出一个微笑,但那张脸上的肌肉根本不听使唤,最后只是嘴角抽动了一下,看起来比哭还难看。我放弃了。我打开水龙头,用冰冷的水狠狠泼在脸上。我需要冷静。我叫林燕,二十七岁,死了。我现在叫顾辰,三十一岁,活着。我的仇人,以为我已经死了。这是我最大的优势。我回到顾辰的办公室。
很乱。办公桌上堆满了医学期刊和病历,一个没吃完的三明治已经干了,旁边的咖啡杯里还有一半冷掉的咖啡。这和我想象中的精英医生完全不一样。
我在办公室里翻找,想找到一些关于顾辰的信息。钱包里有身份证、银行卡,还有一张女人的照片。照片上的女人笑得很甜,但不是我认识的任何人。手机有密码,打不开。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一个小护士探进头来,看见我,明显松了口气:“顾主任,你终于回来了!刚才手术室那边打电话,说死者家属情绪激动,要见你。”我心里一沉。江赫和苏晴又回来了?“知道了。”我用顾辰的语气冷冷地回答。
小护士又说:“还有,您妹妹打了好几个电话,好像很急。”妹妹?顾辰还有个妹妹?
我脑子里一团乱麻。“不见。不回。”我说。我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处理江赫和苏晴。
我走到停尸间。隔着厚重的玻璃,我看见我的父母,一夜之间白了头。我妈哭得晕了过去,我爸抱着她,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哭得像个孩子。我的心,像是被一把钳子狠狠夹住。
我想冲过去,告诉他们我没死。但我不能。我看见江赫和苏晴,跪在我父母面前,一个劲地磕头。“爸,妈,是我没照顾好燕子!我对不起你们!”江赫哭喊着。“叔叔阿姨,你们要打要骂都冲我来!燕子是我最好的姐妹啊!”苏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真会演。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冰冷的空气,混杂着消毒水的味道,让我瞬间清醒。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我爸站起来,通红着眼睛问我:“医生,我女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一个手术,怎么会大出血?”我看着他,这个我叫了二十多年“爸爸”的男人。我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江-赫突然站起来,指着我说:“就是他!就是他手术失误!爸,妈,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们要告他!告到他身败名裂!”好一招祸水东引。苏晴也跟着附和:“对!
一定是他操作不当!我们要为燕子讨回公道!”他们两个,一唱一和,想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顾辰”身上。我看着他们丑陋的嘴脸,心里的怒火越烧越旺。
我走到我的尸体旁边,那张盖着白布的床上,躺着的是过去的我。我没有去看,而是转身,看着江赫。“你要告我?”我问,声音不大,但停尸间里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你说我手术失误?”我一步一步,向他走过去。“好啊。”我在他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在告我之前,我们先来谈谈另一件事。”“根据规定,死者需要进行尸检,查明具体死因。你,作为家属,同意吗?
”33我说出“尸检”两个字的时候,江赫和苏晴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停尸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我爸妈不懂医学,只是愣愣地看着我。但江赫和苏晴懂。
他们知道,一旦尸检,所有动手脚的痕迹,都可能被发现。“不……不用了吧。
”江赫的声音干涩,“人死为大,还是让燕子……完整地走吧。
”苏晴也赶紧说:“是啊顾医生,我们就是太伤心了,不是真的要怪你。
燕子肯定也不希望自己死后还被……被那样对待。”她们越是反对,我心里就越是确定。
我的死,绝对有猫腻。我没有理会他们,而是转向我爸。“叔叔,这件事关系到手术的责任认定,也关系到你女儿真正的死因。我建议,必须进行尸检。
”我的语气不容置疑。我爸看着我,又看了看江赫,犹豫了。我知道,他现在心里很乱。
我必须加一把火。我走到我的尸体前,伸出手,作势要去掀开那块白布。
“既然你们都不同意,那我就用我的眼睛,再确认一遍。”我说。“别动!
”江赫和苏晴同时尖叫起来,冲过来想阻止我。他们的反应,太激烈了。我爸不是傻子,他看出了不对劲。“医生,”他开口了,声音沙哑但坚定,“就按你说的办。尸检。
”江赫的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苏晴的脸,白得像一张纸。我看着他们,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很好。”我说,“明天上午九点,我会亲自进行解剖。
你们作为家属,有权在外面看着。”我说“亲自”两个字的时候,特意加重了语气。
我要亲手,揭开我自己死亡的真相。我看着他们两个,在我的目光下,狼狈地逃出了停尸间。
我没有在停尸间多待。我怕我再多看我父母一眼,会忍不住崩溃。我回到顾辰的办公室,把自己锁在里面。我需要尽快掌握顾辰的一切。
我试着用顾辰的生日和一些常见的数字组合去开手机,都失败了。到底是什么密码?
我烦躁地在办公室里踱步。突然,我看见桌上那张女人的照片。照片背后,用钢笔写着一行小字:“赠吾爱,欣。7月15日。”欣?我拿起手机,输入了0715。
没反应。我又试了欣的生日?但我不知道。我盯着那张照片,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我试着输入了120715。手机,开了。我愣住了。120,是急救电话。
把急救电话和一个女人的生日组合在一起当密码?这个顾辰,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来不及多想,赶紧翻看手机。通讯录,微信,通话记录……顾辰的社交关系简单得可怕。
除了工作,就是他那个叫“顾欣”的妹妹,还有一些我不认识的人。我和江赫,还有苏晴,都不在他的好友列表里。这说明,顾辰和我们,之间没有任何交集。这是一个好消息。
我翻看着他的微信聊天记录,大部分都是工作。突然,我和一个人的聊天记录,吸引了我的注意。那个人叫“老K”,头像是黑的。最后一次聊天,是在我手术前一天。
老K:“查到了,江赫的公司最近资金链有问题,他在接触海外的资本,条件是让他妻子‘意外’死亡。”顾辰:“证据?”老K:“在路上。小心点,这孙子不是好东西。”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顾辰,在查江赫!
他早就知道江赫要害我!所以,他在手术台上,是真的失误,还是……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子里炸开。顾辰的死,是不是也和江赫有关?我,不是重生。我是……鸠占鹊巢?
4不。我甩了甩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不管顾辰是怎么死的,他现在就是我,我就是他。这条来自“老K”的信息,是目前最有力的线索。江赫为了钱,要我的命。我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把这段聊天记录看了不下十遍。
我试着给老K发了条信息:“证据呢?”等了很久,那边都没有回复。看来,老K很谨慎。
我放下手机,开始思考明天的尸检。我,林燕,一个服装设计师,现在要去解剖我自己的尸体。这听起来,像个地狱笑话。我没有任何医学知识。
我打开顾辰的电脑,密码和手机一样。电脑里全是各种医学资料,论文,手术视频。
我像一个快要淹死的人,疯狂地吸收着这些知识。我把关于心脏手术和解剖学的视频,翻来覆覆地看。顾辰的身体,似乎有肌肉记忆。当我看到那些手术器械的时候,我的手,竟然会下意识地做出相应的动作。这是一个好现象。我一直看到了天亮。早上八点半,我走进了手术准备室。换上无菌服,戴上口罩和手套。镜子里,我只能看见一双眼睛,一双属于顾辰的、冰冷的眼睛。隔着巨大的玻璃墙,我看见江赫和苏晴站在外面。
他们的脸色,比停尸间里的尸体还要难看。我爸妈没来。我猜,是江赫他们拦住了。也好。
我不想让他们看见那一幕。我深吸一口氣,推开了那扇通往地狱的大门。我的尸体,静静地躺在冰冷的不锈钢解剖台上。很安详。除了胸口那道长长的、已经缝合的伤口。
助手已经做好了准备工作。“顾主任,可以开始了。”我点了点头,走到解剖台前。
我伸出手,拿起了一把手术刀。刀锋很亮,映出了我此刻的眼神。我的手,很稳。
稳得不像话。我对自己说:林燕,别怕。你不是在伤害自己,你是在为自己,寻找真相。
我下刀了。刀锋划开皮肤和缝合线的声音,异常刺耳。我打开了我的胸腔。
我看见了我的心脏。那颗曾经为江赫疯狂跳动,最后又被他亲手捏碎的心脏。
它已经停止了跳动,颜色灰败。助手在一旁报着数据。我按照视频里学来的步骤,一步一步地检查。心脏,肺,肝脏……所有的器官,都没有明显的病变。“顾主任,死者的主动脉上,有一个非常细微的破口,和手术记录一致。”助手说。我凑过去看。是的,就是那个破口,导致了我失血过多而死。从表面上看,这确实像一个意外。
一个技术再好的医生,也可能发生的、概率极低的意外。江赫和苏晴,到底用了什么手段?
我的目光,在我的身体里,一寸一寸地搜寻。突然,我的手停住了。在我的心脏后面,靠近脊椎的一根极细的血管壁上,我发现了一个几乎看不见的、针尖大小的黑点。那是什么?
我让助手拿来高倍放大镜。在放大镜下,那个黑点,清晰地呈现出它的原貌。那不是病变。
那是一小块,已经凝固的、黑色的异物沉淀。我的心,狂跳起来。我立刻让助手取样,送去化验。我转过头,隔着玻璃,看向江-赫和苏晴。他们看不清我在做什么,但他们能看见我脸上的表情。我对着他们,缓缓地,露出了一个笑容。
一个属于“顾辰”的、冰冷刺骨的笑容。55化验结果,一个小时后就出来了。
那是一种罕见的化学物质,叫“A-7”。它的作用,是让人的血管壁在特定条件下变得极其脆弱,只需要极其微小的压力,就会破裂。而且,它在血液中代谢极快,死亡超过一个小时,就几乎检测不出来。如果不是顾辰的眼睛够毒,如果不是我坚持要尸检,这个秘密,就会随着我的尸体,一起火化,永远消失。
我拿着化验报告,走出了手术室。江赫和苏晴立刻围了上来。“怎么样?顾医生,是不是手术失误?”江赫急切地问。我把报告,摔在他脸上。纸张散落一地。“你自己看。
”我说。江赫愣住了,弯腰去捡。我没给他机会。我一脚踩在报告上,弯下腰,盯着他的眼睛。“江赫,我问你,手术前三天,你给林燕喝的‘安神汤’里,放了什么?
”江赫的身体,猛地一震。他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你怎么知道?
”“我不仅知道你给她喝了安神汤,我还知道,你在汤里,加了不该加的东西。”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苏晴冲了过来,把我推开。“你胡说什么!江赫怎么会害燕子!
那安神汤是我亲手熬的!”“哦?”我看向她,笑了,“原来是你熬的。那更好办了。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喂,警察吗?市中心医院,这里发生了一起谋杀案,我需要你们过来一下。”我开了免提。电话那头的声音,清晰地传遍了整个走廊。苏晴的脸,彻底没了血色。她指着我,嘴唇哆嗦着:“你……你疯了!你没有证据!”“化验报告,就是证据。”我说,“还有,你以为你处理得很干净吗?我猜,你熬汤的那个锅,现在还在你家厨房里吧?”苏晴的腿软了,瘫倒在地上。江赫比她冷静一点。他扶起苏晴,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顾辰,你别得意。”他说,“就算汤里有东西,你怎么证明,是我或者苏晴放的?我们也可以说是林燕自己误食的!”“对!是她自己!她有抑郁症!
是她自己不想活了!”苏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尖叫起来。抑郁症?为了脱罪,他们竟然给我泼上这种脏水。我气得发笑。“好,很好。”我点了点头,“警察很快就到,你们有什么话,留着跟他们说吧。”说完,我转身就走。我没兴趣和他们在这里浪费口水。
我要去见我的父母。我要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们。但是,我刚走到电梯口,就被两个人拦住了。是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看起来像是保镖。“顾医生,我们老板想见你。”其中一个人说。“你们老板是谁?”我皱了皱眉。“江赫的父亲,江正国。”我心里咯噔一下。江赫的父亲,江氏集团的董事长,一个在本地手眼通天的人物。
他这么快就知道了?“我没空。”我冷冷地拒绝。“恐怕,由不得你。”另一个男人说着,就伸手来抓我的胳膊。我下意识地一躲。顾辰的身体,反应快得惊人。我一个侧身,躲开了他的手,然后顺势一个肘击,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肋骨上。那个男人闷哼一声,退后了好几步。另一个男人见状,立刻从腰间掏出了什么东西。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这时,电梯门开了。一个穿着警服的人,带着两个年轻警察走了出来。“谁报的警?
”他问。我立刻举手:“我。”那两个保镖看见警察,脸色一变,收起了手,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迅速离开了。带头的警察,是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国字脸,眼神很锐利。他看了一眼我胸前的工牌。“顾辰医生?”我点了点头。“我叫李峰,市刑警队的队长。”他说,“你说这里有谋杀案,怎么回事?”我把事情的经过,简单地说了一遍。李峰听完,眉头紧锁。他看了一眼不远处面如死灰的江赫和苏晴。“走,带我们去看看。”66李峰带着人,把江赫和苏晴带回了警局。我也跟着去了,做了一份详细的笔录。我把我发现“A-7”的整个过程,都说了出来,也提到了顾辰手机里,那条来自“老K”的聊天记录。李峰对这条记录很感兴趣。
他立刻让技术人员,去追查这个“老K”的身份。从警局出来,已经是晚上了。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顾辰的家。一栋高档公寓,装修是极简的黑白灰风格,干净得一尘不染,和他的办公室,完全是两个世界。我这才意识到,顾辰可能有很严重的洁癖。我饿得前胸贴后背,打开冰箱,里面除了几瓶矿泉水和一排看起来像营养剂的东西,什么都没有。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我随便冲了个澡,倒在床上就睡着了。第二天,我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吵醒。我打开门,看见一个年轻女孩站在门口,眼睛红肿,看起来哭了很久。她看见我,二话不说,就给了我一巴掌。“顾辰!你这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