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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20 00:34:47 

01 血溅戏服赵阎王的巴掌抽在母亲脸上时,血从她嘴角溅出来,星星点点洒在戏服上。

"今晚督军来看戏,你敢罢演?"他掐着母亲的脖子,把她按在化妆镜前,"信不信老子让你闺女替你躺棺材里唱?"母亲白月仙冷笑,染血的唇勾起:"我女儿高烧三天,你扣着药钱不给,是想让我们娘俩一起死?

"我躲在后台的阴影里,死死攥着那包"药"——其实早就被我换成了面粉,省下的钱缝在弟弟的鞋底。弟弟咳血的帕子还藏在我袖子里,我不敢拿出来。"班主!

"一个打杂的慌慌张张跑进来,"督军的车到街口了!"赵阎王眼神一狠,猛地拽起母亲的头发往镜子上撞:"绑柴房去!今晚就是抬,也得把她抬上台!

"母亲被拖走前,突然扭头看向我藏身的地方。她嘴唇动了动,没出声,可我看懂了——"跑。"可我怎么能跑?弟弟还在发高烧,母亲被铁链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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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到化妆台上的剪刀,抓起母亲那件绣着金凤的戏服。

赵阎王在门外吼:"去个人告诉督军,白大家闹脾气,晚半个时辰开锣!"我咬破手指,把血抹在脸上当胭脂。镜子里,我像个苍白的鬼。母亲总说,戏子上了台,命就不是自己的。

今晚,我要替她唱这场要命的戏。02 替母登台我抓起母亲的戏服就往身上套。布料太长,拖在地上像条死蛇。我抄起剪刀,"咔嚓"几下把下摆剪短,用别针固定住。

油彩盒被打翻在地,我蹲下来,手指蘸着混了灰的胭脂往脸上抹。十五岁的脸太嫩,得画浓些才撑得起穆桂英的威风。门突然被踹开。赵阎王瞪着我:"小贱种,敢碰行头?

"我抓起长枪挽了个枪花,枪尖直指他喉咙:"我能唱。"他愣了一下,突然狂笑:"就你这豆芽菜?""《穆桂英挂帅》,我能唱全本。"我踮脚甩出水袖,袖角扫过他油腻的脸,"督军要是等急了..."赵阎王脸色变了。

他揪住我头发:"唱砸了,老子把你姐弟俩一起卖窑子去!"锣鼓声炸响,我踉跄着被推上台。刺眼的煤气灯下,黑压压的观众席像张要吃人的嘴。

第一句唱词卡在喉咙里——我发不出声。冷汗瞬间湿透戏服。我猛地一个空翻,长枪舞得呼呼生风。台下轰然叫好。督军坐在最前排,手里的茶碗忘了放。我连翻十个筋斗,枪尖点地刹住,摆出亮相。就在这时,假发套突然滑落,短发支棱在头上。全场死寂。

赵阎王冲上台揪住我衣领:"野种敢骗戏?"我被他拎得脚离地,后颈一凉——衣领被撕开了。03 真相大白后颈的皮肤暴露在冷空气中,赵阎王粗糙的手指狠狠蹭过我那块朱砂胎记。"大家瞧好了!"他扯着嗓子喊,"这野种后颈有红疤——是白月仙和江督军偷情生的贱货!"台下炸开嗡嗡的议论声。

我拼命挣扎,戏服领子被撕得更开。突然,戏院大门"砰"地被踹开。

轮椅轧过地面的声音像钝刀割肉。所有人都缩着脖子让开道。江督军。他军装笔挺,膝盖上横着一把枪,身后两排卫兵咔咔上膛。"赵班主,"他声音不大,却让全场瞬间死寂,"十七年前你偷换我女儿,就为讹白月仙替你唱一辈子戏?"赵阎王的手一抖,松开了我。

江督军一扬手,一张纸甩在赵阎王脸上:"亲子鉴定。

我女儿该有的不是朱砂记——"他枪管猛地挑起我下巴:"是梅花烙。"我后颈火辣辣地疼。

赵阎王往我胎记上抹的朱砂,正混着血往下流。台下有人尖叫。

江督军的枪口移向赵阎王裤裆:"你造假的本事,就这点?"赵阎王两腿一软,尿骚味漫开。

他跪着往前爬:"督军明鉴!是白月仙那贱人自己——""砰!"枪响震得我耳膜生疼。

赵阎王捂着耳朵惨叫——子弹擦着他头皮飞过。江督军冷笑:"我女儿在哪?"就在这时,后台传来铁链崩断的脆响。04 生死对决铁链断裂的声音刚落,一道白影从后台飞窜而出。

母亲白月仙的水袖像两道白练,"唰"地卷住卫兵的枪。她凌空一扯,枪已到了手中。

"赵阎王!"她枪口顶住班主太阳穴,"十七年前你毒哑我丈夫时,可想到今天?

"全场哗然。江督军抬手制止了要冲上前的卫兵。赵阎王瘫在地上发抖:"胡说!

你男人是自个儿失足落水——""是吗?"母亲一脚踩住他喉咙,扯开自己衣领,露出锁骨下的刀疤,"这一刀是你亲手捅的,就为逼我唱你的戏!"我冲过去拉母亲的手,却摸到满手血——她挣断铁链时,手腕已经磨得血肉模糊。"阿芜,"她突然对我比划手语,"掀开戏服。"我愣了下,扯开戏袍前襟——里面绑满了土炸药。观众尖叫着往外逃。

江督军却笑了:"赵班主,看来你惹的人不少啊。"赵阎王突然狞笑起来:"炸啊!

大家一起死!""砰!"江督军抬手一枪打中我胸前的引信。

我紧闭双眼——火药"簌簌"洒落,像场可笑的雨。"哑弹。"江督军吹散枪口青烟,"昨儿就让我的人调包了。"母亲突然把枪塞进我手里,指着赵阎王:"毙了他。

妈替你背人命。"我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枪。赵阎王裤裆又湿了一片,这次是血——他吓尿了第二次。05 白家重生枪在我手里沉得像块烙铁。赵阎王瘫在地上,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我抬头看向江督军,突然比划起手语:"留他命。

"江督军挑眉:"你要饶了这畜生?"我摇头,手指翻飞:"我要他亲眼看着戏班子改姓白。

"母亲突然大笑,染血的青衣在灯光下刺眼。她夺过枪,一枪托砸在赵阎王膝盖上:"听见没?我闺女要你生不如死!"骨头碎裂的声音格外清脆。

三个月后,"白家班"的烫金牌匾挂上天蟾戏院大门。鞭炮声里,狱卒跑来报信——赵阎王用裤腰带把自己吊死在铁窗上。开箱戏唱的是《锁麟囊》。

我站在台中央,第一次亮出真嗓子。

"怕流水年华春去渺——"清亮的唱腔惊得母亲手中眉笔掉地。她坐在化妆镜前,泪冲花了才画好的青衣妆。江督军坐在第一排,指节跟着板眼轻叩轮椅扶手。散戏时,弟弟跑过来拽我袖子。他鞋底开了线,十几块银元叮叮当当滚出来,正滚到母亲脚边。

母亲弯腰捡起一块,突然哭出声来。06 声震梨园枪在我手里沉甸甸的,赵阎王瘫在地上像条死狗。我抬头看向江督军,突然把枪口转向地面。"我要他活着。

"我嘶哑着嗓子说出三个月来第一句话,声音像砂纸磨过铁锈,"我要他亲眼看着白家班挂牌。"江督军眯起眼睛,突然大笑:"好!有种!"他一挥手,两个卫兵立刻拖起惨叫的赵阎王。母亲冲过来抓住我的肩膀:"阿芜,你的嗓子..."我摸向喉咙——那里有一道淡疤,是赵阎王的人去年灌哑药时留下的。

江督军推着轮椅过来,扔给我一个小瓷瓶:"德国大夫配的药,每日含服。

"戏班众人鸦雀无声。突然,琴师老周"扑通"跪下:"白大家,我们跟您!"一个接一个,武生、花脸、龙套全都跪了下来。赵阎王养的打手们早跑光了。"明日重开《贵妃醉酒》。

"母亲抹掉嘴角血迹,水袖一甩,"阿芜,你演杨玉环。

"我猛地抬头——这是青衣头牌的角色!"怕了?"母亲挑眉,眼里闪着光。

我抓起长枪往地上一顿:"我要唱《穆桂英挂帅》。"江督军突然拍掌大笑:"好!

明日我带全城军官来捧场!"他枪管一指瘫软的赵阎王,"把这畜生吊在戏台横梁上——让他好好看戏!"后台突然传来弟弟的喊声:"姐!

我能说话了!"他举着那包真正的药冲过来,"德国大夫给的!"母亲一把抱住我们姐弟,泪水混着血水滴在我脸上,滚烫。07 刀光戏影第二天傍晚,天蟾戏院灯火通明。

赵阎王被铁链捆着吊在戏台横梁上,像只待宰的猪。台下坐满了江督军带来的军官,刺刀在煤气灯下泛着寒光。我站在后台,手指死死掐着戏服袖口。母亲突然扳过我的脸,用沾了胭脂的拇指重重抹过我的嘴唇:"记住,今天是咱们娘俩的翻身仗。"锣鼓骤响。

我甩开水袖踏上戏台,第一句唱词冲出口时,自己都吓了一跳——嗓音清亮得如同玉磬!

"猛听得金鼓响画角声震——"台下轰然叫好。吊着的赵阎王疯狂扭动,铁链哗啦作响。

江督军抬手一枪打穿绳索,赵阎王"砰"地砸在戏台上,正好跪在我面前。"接着唱。

"江督军慢悠悠地给手枪上膛,"让他跪着听。"我长枪一抖,枪尖挑起赵阎王的下巴。

这个角度,全场观众都能看清他尿湿的裤裆。"想当年桃花马上威风凛凛——"唱到这句时,我枪尖猛地一划,赵阎王的衣襟"刺啦"裂开,露出胸口一道陈年刀疤——正是当年他杀我生父留下的!台下瞬间炸锅。

江督军霍然站起:"赵班主,这疤怎么来的?"赵阎王面如死灰。母亲突然从侧幕冲出,水袖一甩,十八年前的血书飘落在军官们面前——正是我生父临终写下的指证!"杀人偿命!

"观众席爆发出怒吼。江督军抬手示意安静,转向我:"阿芜,按梨园规矩,这戏该怎么收场?"我枪尖往地上一顿:"角儿唱完戏,得有个碰头彩!"全场寂静中,母亲把一把明晃晃的刀塞进我手里。08 血债血偿刀在我手里冷得像块冰。

赵阎王跪在戏台中央,胸口剧烈起伏,那道陈年刀疤随着呼吸一鼓一缩。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盯着我手里的刀。我突然转身,刀尖指向侧幕:"琴师老周!

"老周吓得一哆嗦:"姑、姑娘?""《夜深沉》会拉吗?"琴弦一抖,凄厉的京胡声炸响。

我甩开水袖,刀光在戏台灯下划出刺目的弧线。"这一刀,为我生父!

"刀尖擦着赵阎王耳边钉进地板。"这一刀,为我母亲!"第二刀斩断他束发的绳子,灰白头发散了一脸。赵阎王瘫在地上嚎哭:"饶命啊!我愿把戏班子全给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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