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重生为病毒第一章：重生为病毒意识像是被强行按进狭窄囚笼里，猛地收缩，然后炸开。

没有四肢，没有躯干，只有一种被无限压缩的逼仄感。我“看”不到任何东西，却能感知到自身——一颗冰冷、规则、布满奇异凸起的多面体，悬浮在某种粘稠的液体里。

记忆的碎片胡乱冲撞：实验室爆炸的火光……剧痛……还有我的名字……林风？

意识载入完毕……生命形态确认：SCP-V-01型病毒体。一道冰冷绝对的声音，并非来自外界，而是从我存在的核心响起。什么……病毒？我成了……一颗病毒？！

荒谬和恐慌还没来得及淹没我，强烈的本能就如同电流般贯穿我的每一个“棱角”。复制！

扩散！感染！这是刻在我最基本结构里的命令。可我被困住了。四周是坚不可摧的透明壁垒。

无论我如何冲撞，都纹丝不动。妈的，重生第一天就要在培养皿里憋到死？就在这时，一阵剧烈的震动传来。“伯格教授，您小心！”“无妨，让我看看这群小宝贝……哦，上帝，这结构……完美得令人心醉！”一个苍老却充满狂热的声音穿透液体传来。模糊的感知中，一个巨大的、布满皱纹和老年斑的“山峰”凑近了。那是一个老人的脸，眼睛透过镜片，闪烁着发现新大陆般的灼热光芒。他的手指颤抖着，似乎想触摸培养皿。机会！

在他手指掠过皿壁的瞬间，我集中全部意念，引导着周围无数个“我”，顺着那细微的震动，拼命向外渗透！一滴微不可察的液珠，溅射而出，正好落在老人干枯的嘴唇上。就是现在！

吸附！穿透！注入！一套流程像是演练了亿万次，精准得可怕。在他毫无察觉的一次呼吸间，我顺着气流，冲进了那片温暖、潮湿、充满生机的未知世界——他的身体。成功了！

我“看”到了。一个宏伟到无法想象的微观宇宙。巨大的细胞如同星球漂浮，复杂的膜结构蜿蜒成河，能量物质如同流星般穿梭。而我的目标，最近的那颗“星球”，近在咫尺。它的壁垒在我眼中清晰无比，上面的蛋白锁孔，仿佛天生就是为了匹配我的钥匙。

毫无阻碍。穿透细胞膜，注入我的遗传物质。劫持！疯狂复制！

这座宏伟的细胞工厂瞬间易主，所有流水线停止原有生产，开始全力制造……我！

成千上万个新的“我”被组装出来，挤爆了细胞，咆哮着冲向下一颗星球，下一个目标。

扩张！占领！我的感知随着大军疯狂蔓延，迅速覆盖了这片庞大的宇宙。

我能模糊地接收到宿主的生理信号——衰老、疲惫，但大脑区域却异常活跃，充满了震惊和狂喜的情绪。

“……不可思议……这入侵效率……这完美的隐匿性……”他在研究我？他甚至……很兴奋？

突然，他肺部一阵剧烈压缩。不好！“阿——嚏！”一声惊天动地的喷嚏。

我连同无数个我的分体，被狂暴的气流裹挟着，喷射到了冰冷的外部世界。完了！

暴露在空气里，我会死——嗯？什么都没发生。我依然活跃，甚至能感知到更多漂浮的路径。

通风口、旁边研究员张开的嘴、甚至他们惊恐的眼神……都是通道！“教授！您没事吧？

”助手惊慌地递上纸巾。老教授——威廉·伯格，剧烈地咳嗽着，脸色潮红，身体微微颤抖。

但那双眼睛，却亮得吓人，死死盯着刚才打喷嚏的方向，仿佛看到了世间最珍贵的宝藏。

他推开助手的手，声音因为激动而嘶哑，却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喜悦：“完美……上帝啊……我发现了……真正的完美病原体！

”他不是在害怕。他是在……赞美？我懵了。2 完美论文教授的免疫系统？形同虚设。

我的大军在他的体内长驱直入，攻城掠地，速度快得连我自己都吃惊。但这老头……不对劲。

他没有丝毫病痛的萎靡，反而像打了鸡血，枯瘦的身体里奔涌着一种近乎癫狂的兴奋。

我能清晰地感知到他大脑皮层超负荷运转产生的灼热信号。“快！我的血液样本！

立刻放到电镜下去！”他推开试图搀扶他的助手，声音嘶哑却不容置疑，眼睛里的红血丝多得吓人。助手吓坏了：“教授，您需要休息！您在发烧！”“休息？

现在怎么能休息！”伯格教授几乎是吼出来的，剧烈咳嗽了两声，“这是历史性的一刻！快！

按我说的做！”他几乎是抢过采血针，哆嗦着给自己指尖来了一下，挤出的血液被迅速制片、送入那台庞大的电子显微镜。我被他的狂热裹挟着，意识的一部分也随之聚焦在那小小的屏幕上。然后，我“看”到了我自己。银灰色的背景上，一颗颗完美无缺的二十面体，像用最精密的机床铣削出来的钻石，棱角分明，结构稳定得令人发指。表面的蛋白凸起，优雅而致命。就连我自己，都被这具躯体的数学之美震了一下。

“上帝啊……这结构……这对称性……”伯格教授趴在观察镜上，呼吸粗重，手指死死抠着操作台，指节发白，“没有冗余，没有缺陷……完美的入侵机器……”他猛地抬起头，脸上泛着病态的潮红，眼神却亮得如同疯魔：“记录！全部记录下来！最高分辨率影像！基因测序同步开始！

”整个实验室被他这股疯劲带动，陷入一种紧张的忙碌。而我，正借助他的眼睛和他的思维，阅读着一份即将震惊世界的论文草稿。

《论SCP-V-01型病毒：一种可能引导进化方向的完美病原体》标题真他妈够惊悚了。

“……其入侵效率超越已知所有病毒，免疫逃逸能力近乎绝对……疑似能轻微刺激多巴胺分泌，并优化神经突触传导……对端粒酶活性或有正向影响……”我看着这些大胆的推测，心里直呼好家伙。这老头是个赌徒！他是个疯狂的科学家！他根本不怕我，他是在……赞美我！他甚至把我形容成“上帝的手术刀”、“进化之路的引路人”！“教授，这些推论……证据还不充分！贸然发表会引起恐慌的！”一个稍微年长的研究员试图劝阻，声音发颤。“恐慌？不！这是福音！”伯格教授猛地转身，目光扫过全场，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人类停滞太久了！我们需要一个飞跃！而它，就是钥匙！

”他剧烈地咳嗽起来，身体晃了晃，吓得助手赶紧去扶。他却一把甩开，深吸一口气，脸上那不正常的红晕更重了，但精神却诡异地亢奋：“我感觉……从未这么好过……思维……从没这么清晰过！

”他几乎是扑到电脑前，枯瘦的手指以快得惊人的速度敲击键盘，将电镜影像、初步测序数据、以及他那石破天惊的推论，全部打包。“教授！三思啊！

”“一旦发出，就不可挽回了！”助手和研究员们的劝阻声带着绝望。伯格教授充耳不闻，他的全部心神都沉浸在一种创造历史的神圣感中。眼神狂热得像是在燃烧。最后一下回车键，敲得斩钉截铁。论文、影像、数据……化作无形的电波，瞬间冲出了实验室，精准地被投递到《自然》期刊的特约邮箱，以及全球疾病防控中心那鲜少启用的最高警报列表。“完了……”一个研究员瘫坐在椅子上，面如死灰。实验室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伯格教授粗重的喘息声。他靠在椅背上，望着发送成功的提示，脸上露出一种近乎朝圣般的满足笑容，喃喃自语：“新时代……要来了。”几乎就在同时。我的感知，像是被这道发送出去的电波无限拉长、延展。一瞬间，日内瓦疾控中心骤然响起的刺耳警报、一个个收到消息的顶级实验室里爆发的惊呼……世界，被这篇论文，炸得措手不及。而我这罪魁祸首，正待在引发这一切风暴的老头身体里。

感觉……有点爽。3 技能首吞《自然》期刊官网崩了。不是被骂崩的，是被蜂拥而至的访问量硬生生冲垮的。伯格教授那篇石破天惊的论文，像一颗砸进茅坑的巨石，瞬间引爆了全球顶尖圈子。恐慌？有，但只存在于底层。

真正的顶层圈子里，流传着另一组更加清晰、未经剪辑的视频——伯格教授在实验室里，虽然咳嗽，但眼神锐利如鹰，思维敏捷到可怕，甚至有人发誓看到他手背上一块老年斑颜色都变浅了！“延缓衰老！提升智力！

上帝……这是在进化！”某个硅谷巨头的私人聊天群里，信息疯狂刷屏。

“伯格教授用过的咖啡杯！谁搞到了！我出五百万美元！”“五百万？滚！

那张擦过他嘴角的纸巾，黑市拍到了一千两百万！”“蠢货！要原株！

感染了他那个毒株的空气才是无价之宝！”疯了。全他妈疯了。专机开始不顾航空管制，强行朝着伯格教授所在的城市飞，就为了降落时能吸上一口“源头”的空气。

这座城市瞬间成了全球精英的朝圣之地。而我，待在风暴中心的教授体内，感知网络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扩张。每一个新感染体，都像一颗新点亮的星辰，接入我的意识网络。

学家……甚至几个隐藏在阴影里的世界级黑客、退役的兵王……我的“视野”从未如此开阔。

世界，像一个个不断被点亮的沙盘，尽收眼底。就在这时——叮！吞噬进化系统激活！

基于宿体特性，进化为本系统核心！扫描可用资源……一个冰冷但无比悦耳的声音，自我意识最深处响起。下一秒，我的“视野”变了。那无数星辰般的感染体旁边，竟然漂浮着一个个或明亮或微弱的光团，旁边还标注着信息！

杰克·陈退役特种兵：可提取顶级格斗术、危机预感、武器大师…我靠！

这挂开得也太明目张胆了吧！狂喜瞬间淹没了我。这还等什么？我第一个锁定的，不是教授那诱人的智慧，而是那个离我稍近、光团散发着凌厉气息的杰克·陈的顶级格斗术。意识集中，默念：“提取！”嗡——一股冰冷的气流瞬间涌入我的核心意识，并非知识，而是一种纯粹的身体本能记忆！无数格斗画面、发力技巧、肌肉记忆、生死搏杀的经验，像是刻进了我的DNA里！虽然我现在只是个病毒，没个屁用，但那种瞬间掌握强大技能的充实感和安全感，爽得我几乎战栗！然而，就在这极致的爽感中，一丝极其微弱、却绝对不属于地球任何频率的波动，像一根冰冷的针，突兀地刺入了我庞大的感知网络。来源……高高在上。来自那颗昼夜交替的——月球。

波动一闪即逝，快得像是幻觉。我还来不及捕捉深思，另一股更庞大、更“官方”的信息流强行挤占了所有频道。全球最大的新闻频道，被强制插播。画面里，某西方大国的总统先生，面容严肃地站在讲台后，清了清嗓子。

全世界都在等待他的定性，是警告？是隔离？他开口，声音沉稳有力：“经过我国顶尖专家团队紧急评估，SCP-V-01型病毒并非灾难，而是上帝赐予人类的一次进化机遇。”“我国将采取积极开放的态度，迎接这场进化。

我本人，已于一小时前，荣幸地接种了由威廉·伯格教授实验室提供的原株病毒。

”他对着镜头，甚至微微笑了一下：“我感觉好极了。”全世界，安静了那么一秒。然后，彻底疯狂。我：“……”“牛逼。”4 窃取国宝级智慧总统的电视讲话，像往滚油里泼了瓢冷水，炸得整个世界噼里啪啦乱响。我的感知网络里，新增的“星辰”数量开始指数级飙升！恐慌？不，现在叫“争先恐后的进化”！但外面越乱，我核心深处却越冷静。格斗术很棒，但在这全球剧变的牌桌上，肌肉记忆顶多算个小筹码。

真正的王炸，还得是知识，是智慧，是能看透规则的大脑。我的“目光”，投向了最初的宿主——威廉·伯格。他体内的光团，依旧是最耀眼的之一，尤其是那个标识着诺贝尔奖智慧的光团，散发着诱人的金色光芒。就是它了！意识聚焦，下达指令：“提取！”没有想象中惊天动地的场面。

只有一股庞大、冰冷、纯粹到极致的“信息洪流”，无声无息地倒灌进我的意识核心！

那不是书本上的死知识，而是一种……思维方式！

一种对生命微观世界近乎本能的透彻理解力！无数复杂的公式、定理、猜想、实验数据，不再是需要记忆的符号，它们活了过来，自发地组合、衍化，在我意识中构建出一套完整的认知体系！我“看”待自身病毒结构的角度瞬间变了。

之前是雾里看花，只知道牛逼，不知道为什么牛逼。现在，我清晰地“看”到了自身每一个分子结构的精妙设计，看到了那完美契合宿主细胞受体的蛋白钥匙，看到了那高效到极致的遗传物质注入机制……甚至，我能直观地理解伯格教授那篇论文里所有大胆推测的底层逻辑，并且……知道其中哪些地方还可以更优化！这感觉，爽到头皮发麻！虽然我并没有头皮。

如果说之前我是个手握重兵的莽夫，那现在，我直接拥有了元帅的战略视野！

“优化自身结构。”我本能地动用这新获得的知识，对自身复制过程进行微调。感染效率，提升5.3%。能量消耗，降低2.1%。免疫隐匿性，增强7.8%。幅度不大，但意义非凡！这意味着，我能主动进化！狂喜之下，我扫过伯格教授其他的光团。

免疫学宗师知识……这个必须拿下！微弱权威气场？这是什么玩意？附带品？拿了！

又是一股知识洪流涌入，与之前的智慧融合贯通。紧接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无形的“影响力”弥漫开来，虽然我现在只是个病毒，但这气场似乎能轻微影响那些新感染体对我指令的本能服从度？好东西！

我沉醉于这飞速膨胀的力量感，意识在浩瀚的网络中巡弋，像一个刚刚加冕的帝王审视自己的疆土。嗯？那个感染了硅谷巨头的分体，传来一段有趣的记忆碎片。巨头的私人宇航公司，最近在月球背面的一次遥感探测中，捕捉到一段极其短暂的高能量脉冲信号，无法解析，被列为最高机密存档。

月球信号……伯格教授苍老而激动的声音突然在实验室响起，打断我的思绪。

他正对着电话那头的人咆哮，声音因兴奋而尖利：“……不！你不明白！

它的结构完美性只是表象！

我刚刚在它的基因非编码区发现了一段……一段从未见过的重复序列！

像是……像是某种标识！”他喘着粗气，像是在压抑极大的震撼。“对！

就像流水线上的批号！上帝……它难道不是自然演化的产物？！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说了什么。伯格教授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什么？！

你们也发现了？！你们认为那可能是一种……‘定位信标’？！谁发的？！发给谁？！

”啪嗒！电话掉在地上的声音。实验室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伯格教授粗重、惊恐，却又夹杂着一丝病态兴奋的喘息声。而我，刚刚吞噬了国宝级智慧的病毒意识，瞬间将“月球信号”、“批号”、“定位信标”这些词联系在了一起。一股冰冷的寒意，第一次压过了吞噬智慧的爽感。我们……是不是被什么东西，“标记”了？

5 全球耳目伯格教授那边暂时没了动静，像是被“定位信标”的猜测吓懵了，也可能是在憋什么大招。但我没空等他。那丝寒意很快被更庞大的欲望覆盖——吞噬的欲望，变强的欲望！管它什么标记，先把自己吃到足够肥，才有资格面对任何危机！

我的“目光”从那群最顶尖的“星辰”身上扫过。代号·夜莺，女，世界黑客排行榜长期置顶的幽灵。就她了！意识锁定，提取——神级网络渗透！嗡！

不同于格斗术的肌肉记忆，也不同于诺贝尔奖的知识洪流。这次涌入的，是一种全新的“感知”！整个世界在我“眼前”变了个样子。

无数原本无形的数据流、网络信号、加密通道，此刻像一条条闪烁着霓虹光彩的高速公路，清晰可见，任我驰骋！防火墙？那不过是稍微厚点的纸墙！爽！我几乎是本能地，顺着网线……不对，是顺着无线信号，意识瞬间潜入离我最近的一个国家网络安全中心。

巨大的监控屏幕上，正疯狂滚动着关于我和感染者的数据流。分析师们焦头烂额，试图建立模型预测我的传播路径。太慢了。我恶作剧般地，在其中一块副屏上，用加粗的红色字体打出了一句留言：路径预测模型第三节点参数错误，建议参考K-79算法修正。另，你们咖啡机该换了，豆子烘深了。留言一闪即逝。

整个监控中心瞬间死寂。所有人都僵住了，惊恐地看着那块屏幕，仿佛见了鬼。呵，凡人。

意识抽离，我扑向下一个目标。迈克尔·李，华尔街点金胜手，他的金融直觉和市场操纵精通看起来金光闪闪！提取！又是一股奇异的感觉涌入。

原本枯燥的数字K线图、财报数据，此刻在我眼中仿佛拥有了生命和呼吸，我能模糊地“嗅”到市场的恐慌与贪婪，“触摸”到资金流动的脉搏。刚好，某个小国的央行正在秘密抛售巨量外汇试图稳定汇率。我意念微动，调动了微不足道的一点资金来自某个被感染的匿名富豪账户，在一个极其微妙的时间点，精准地砸了下去！像是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引发了连锁反应。

市场误判为大规模做空开始，恐慌情绪被金融直觉无限放大跟风盘疯狂涌出！

那小国的货币汇率，崩了。而我，用微不足道的本金，卷走了近百倍的利润，顺手将资金分散注入十几个慈善基金账户。深藏功与名。下一个！语言大师！

微表情洞察！顶级驾驶技术！甚至某个米其林三星主厨的味觉巅峰！

我像一个闯进宝库的饿鬼，疯狂地吞噬着各种技能。

我的意识核心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膨胀、充实，变得全知全能。世界，在我面前几乎没有了秘密。直到……我的触角，通过一个刚刚感染的地下军火商的记忆，触碰到了一个名字——“潘多拉”。那是一个只存在于全球影子世界传言中的实验室。

据说他们专门研究……“非地球”的东西。军火商的记忆很模糊，只知道“潘多拉”最近像疯了一样，在黑市上天价收购一切与“月球异常信号”和“高能量残留”有关的物品，动作急切得近乎失态。月球信号？高能量残留？

我立刻想起了硅谷巨头那里的碎片记忆和伯格教授的惊恐。

意识立刻锁定网络中所有与“潘多拉”相关的数据流。神级网络渗透发动！

无数的防火墙像黄油一样被切开，加密数据瞬间裸奔。

我轻易地潜入了一个隐藏在公共网络最深处的私有数据库。里面没有具体的研究内容，只有一大堆物资采购清单和……人员档案。采购清单上，全是超高精度信号接收器、量子计算机算力、以及足以屏蔽核爆级别辐射的特殊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