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抱腿开局娜娜小临泽免费小说在线阅读_热门小说在线阅读这把抱腿开局娜娜小临泽
冰冷河水淹没口鼻,意识涣散之际,陆婉宁心中充满悔恨与不甘。再睁眼,她竟重回五年前,刚嫁入永宁侯府,那个她误信谗言、冷落夫君谢长渊,甚至对身边潜伏的白眼狼表妹苏月柔推心置腹的时候。
而那个被她误以为是夫君外室女、实则却是真假千金漩涡中心的女婴,正嗷嗷待哺。这一世,她誓要擦亮双眼,手撕毒莲,护好崽崽,顺便……撩撩那个前世为她报仇、却始终爱她在心口难开的冷面侯爷。只是,重生并非全知全能,新的误会悄然滋生,而当他们终于解开彼此心结,更大的惊吓还在后头。
1.寒意刺骨,冰冷河水疯狂涌入陆婉宁的口鼻,沉重的窒息感压迫着胸腔。她挣扎着,却无力对抗湍急的水流,意识如同风中残烛,即将熄灭。悔!恨!不甘!
若有机会重来……就在意识彻底涣散之际,她猛地睁开双眼,大口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
“夫人醒了!快告诉侯爷,夫人醒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女声惊喜地叫道,带着几分稚嫩。
陆婉宁茫然地环顾四周——雕花梨木床、锦缎帷帐、房间布置典雅奢华。
这不是她在永宁侯府的卧室吗?她不是已经溺亡了吗?“现在……是什么年份?
”她猛地抓住床边丫鬟的手,急切地问,声音因久未开口而沙哑。丫鬟被她吓了一跳,怯生生地回答:“天启十二年啊,夫人您怎么了?您前日在花园赏鱼时不慎落水,昏睡一天了。”天启十二年?她竟然回到了五年前!这时她刚嫁入永宁侯府半年,还没有经历后来的种种磨难,那个孩子也才刚刚被送到她身边……“侯爷来了。
”门外传来通报声。陆婉宁的心猛地一跳,下意识地攥紧了被角。谢长渊,她的丈夫,永宁侯。前世她因听信表妹苏月柔的谗言,认定他心有所属且厌恶自己这门政治联姻,对他始终避而远之,冷淡如冰。直到死后灵魂不散,她才看清真相——他一直在暗中护着她,甚至在她溺亡后彻查真相,为她复仇,一生未再娶。门被推开,一个身着墨色暗纹锦袍的男子快步走进来。眉目如画,鼻梁高挺,薄唇紧抿,周身散发着清冷矜贵的气息,正是谢长渊。他走到床边,目光落在她苍白的脸上,语气平静无波:“感觉如何?”然而,重活一世的陆婉宁,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担忧与放松。她压下翻涌的心绪,轻声回答:“还好,就是头有些晕。”声音依旧虚弱。前世她落水并非意外,而是被人推下去的。
那人就是她最信任的表妹苏月柔,表面柔弱善良,实则觊觎侯府夫人之位已久。
“怎么会落水?”谢长渊问道,视线扫过旁边的丫鬟婆子,带着无形的压力。
陆婉宁犹豫了一下。现在揭发苏月柔为时过早,无凭无据反而打草惊蛇。
她勉强笑了笑:“不小心滑了一下,没站稳。”谢长渊凝视她片刻,那双深邃的眼眸似乎能看透人心。陆婉宁几乎以为他察觉了什么,但他最终并未追问,只是淡淡道:“既如此,日后小心些。好好休息。”说完,便转身离去,背影挺拔却透着疏离。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陆婉宁暗下决心:这一世,她绝不会再受蒙蔽,一定要守护该守护的人,让仇人付出代价。还有谢长渊……她想要靠近他,了解他,弥补前世的错过。2.休养几日后,陆婉宁身体逐渐好转。这期间,她暗中观察府中众人,特别是苏月柔。“表姐总算大好了,那日可把我吓坏了,心到现在还慌着呢。
”苏月柔前来探望,握着她的手,一副关切至深的模样,眼角甚至挤出了两滴泪。若在前世,陆婉宁必会被她这副假面所骗,反过来安慰她,但现在,她清楚地看到对方眼中隐藏的嫉妒与算计。“有劳表妹挂心了,我这不是没事了么。
”陆婉宁不着痕迹地抽回手,语气平淡。“侯爷这几日常来看望表姐吧?”苏月柔试探地问,仔细观察着她的神色。“我听说侯爷担忧得很,处理公务都心不在焉呢。要我说,表姐这次落水,说不定因祸得福,让侯爷多了怜惜之心……”陆婉宁心中冷笑,面上却不露声色:“侯爷事务繁忙,只是按礼数过来探望罢了。表妹莫要胡说。”正说着,奶娘抱着一个襁褓进来,面色有些为难:“夫人,小小姐醒了,一直哭闹不止,怎么也哄不好……”陆婉宁的心猛地一跳。是了,这个时候,她已“收养”了苏月柔声称在府外发现的“弃婴”,实则,那是苏月柔与外面男人私通所生!
而她自己,当时因苏月柔的挑拨,误以为这是谢长渊不愿接回府的外室女,对这孩子始终心存芥蒂,从未好好待过她。前世这个女孩在侯府受尽冷眼,后来身份被揭露非侯爷血脉,被送往乡下庄子,不足十岁就夭折了,成了陆婉宁心中一大憾痛。“给我吧。”陆婉宁压下心酸,伸手接过婴儿。
小小的女婴在她怀里抽噎着,竟渐渐止住了哭声,睁着乌溜溜、湿漉漉的大眼睛望着她,小手无意识地抓住了她的一缕头发。那一刻,陆婉宁的心柔软得一塌糊涂。
无论她的生父是谁,孩子总是无辜的,这一世,她定要护她周全,让她平安喜乐地长大。
“表姐真是心善……”苏月柔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讽刺。
“对这来历不明的孩子也这般好。只是……唉,也不知生母是个什么情形,若是日后找上门来,或是侯爷心里终究膈应……”“既然进了侯府,便是侯府的孩子。
”陆婉宁打断她的话,轻轻摇晃着怀中的婴儿,语气坚定。“我既养了她,便会视如己出。
侯爷那边,我自有分寸,不劳表妹操心。”苏月柔脸色微变,随即又恢复那副柔弱样子:“是月柔多嘴了,只是替表姐委屈……那表姐好生休息,我先告辞了。”待苏月柔离去后,陆婉宁将心腹丫鬟春晓叫到跟前,低声吩咐:“暗中留意表小姐的一举一动,特别是她与外界联系的方式,有任何异常,立即告诉我。”“是,夫人。”春晓虽不解,但仍是恭敬应下。3.一个月后,侯府举办赏花宴,京城贵妇千金齐聚,花园内衣香鬓影,笑语不断。宴至中途,一名仆妇匆忙来报,面色惊慌:“夫人,门外来了对夫妇,声称……声称小小姐是他们的孩子,说我们侯府强抢民女!”席间顿时一片哗然,所有目光都聚焦在陆婉宁身上。陆婉宁心下一凛。来了,和前世一模一样的情节。
苏月柔故意安排这一出,既要摆脱私生女,又要让她这个侯府主母在众贵妇面前丢尽颜面,背上强抢民婴的恶名。“带他们到前厅等候。”陆婉宁镇定自若,起身对宾客们歉然一笑。
“诸位稍坐,我去处理些小事,去去就回。”谢长渊闻讯赶来时,陆婉宁已在厅中主位坐着,慢条斯理地喝着茶,那对衣衫褴褛、面色惶恐的夫妇站在下面,瑟瑟发抖。“怎么回事?
”谢长渊沉声问,目光扫过那对夫妇,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那男子扑通一声跪下,磕头道:“侯爷明鉴!小人的女儿一月前被人偷走,多方打听才知是被侯府的人带走了。
求侯爷夫人开恩,归还小人的孩子吧!”说着竟嚎啕起来,那妇人也跟着抹泪。“胡说八道!
”管家呵斥,“这孩子是我们府上的人在城外捡到的弃婴,当时都快没气了,怎会是你的女儿?”“小人不敢胡说!”男子急忙道,“孩子右肩有一块红色蝶形胎记,请问是否有?她出生时,身上裹着的是蓝底白花的旧襁褓,里面还塞了块小人媳妇亲手绣的‘平安’二字手帕!”奶娘检查后,面色为难地回禀:“侯爷,夫人……确实,都有。
”席间一些跟过来看情况的宾客们顿时窃窃私语起来,目光中带上怀疑与审视。
“既然如此……”苏月柔不知何时也跟了过来,柔声劝道,眼底却藏着一丝得意。“表姐,虽然你疼爱这孩子,但人家亲生父母都找上门了,证据确凿,我们侯府也不好强留不是?
免得坏了侯府清誉。”好一招以退为进!若陆婉宁不从,就是强占民女;若从了,则坐实了侯府强抢民婴的罪名,她也会落个识人不明的名声。陆婉宁放下茶盏,瓷器轻碰发出清脆声响,成功让议论声小了下去。她看向那对夫妇,不慌不忙地问:“你说孩子是你的,除了这些外人可见的特征,可还有别的证据?
”男子愣了一下:“刚……刚才不是说了胎记和襁褓吗?这……这还不够吗?”“胎记可仿,襁褓可偷,算不得铁证。”陆婉宁微微一笑,目光却锐利。“我倒有个更稳妥的法子。
取碗清水来。”清水端来后,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陆婉宁道:“滴血验亲吧。
若孩子的血与你们的相融,便证明是亲生父母,侯府非但即刻还孩子,还会奉上银钱补偿你们这些时日的骨肉分离之苦;若不相融……”她语气一转,冷冽起来。
“便是诬陷侯府,该当何罪,自有律法论断!”那对夫妇顿时脸色惨白,冷汗直冒。
苏月柔急忙插话:“表姐,这……这未免太残忍了,孩子还那么小,就要取血……”“表妹心善是好事,但侯府声誉更重要,不容奸人污蔑。”陆婉宁不容置疑,“开始吧。”结果可想而知,两滴血在水中泾渭分明,丝毫不见相融迹象。
那对夫妇瘫软在地,面如死灰,连连磕头求饶:“侯爷夫人饶命!小人糊涂!小人该死!
是……是有个蒙面人给了我们五十两银子,教我们这么说的!我们鬼迷心窍,求侯爷夫人开恩啊!”满座再次哗然,这次目光全都变成了鄙夷和愤怒。
谢长渊面色冰寒:“押下去!仔细审问,务必揪出幕后主使!”风波过后,宾客散去,谢长渊难得地留了下来,看着陆婉宁,目光复杂。“你早就知道会如此?”他问道。
陆婉宁轻轻点头:“心中有所猜测,但并无实证。”“为何不早告诉我?”谢长渊追问,语气听不出情绪。“无凭无据,不敢妄言,以免打草惊蛇。”陆婉宁垂眸,做出恭顺模样。
谢长渊沉默片刻,忽然道:“婉宁,你与从前,似乎大不相同了。”陆婉宁心中一惊,面上却勉强微笑:“人总会变的。经此一事,妾身也想明白许多。”谢长渊没再说什么,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4.真相水落石出,那对夫妇招供指使者是个蒙面女子,声音年轻,但无法确认身份。谢长渊加强了府中戒备,特别是婴儿所在的西厢房。
陆婉宁则更加细心照顾孩子,取名谢安宁,愿她一生平安宁和。
她将小安宁带在身边亲自照料,喂奶、换衣、哄睡,事事亲力亲为。渐渐地,她发现谢长渊来看孩子的次数越来越多。有时他在一旁安静地看着她哄孩子,目光复杂难辨。
“侯爷似乎很喜欢宁儿。”一日,陆婉宁抱着咿咿呀呀学语的安宁,试探着说。
谢长渊正用指尖小心翼翼碰了碰安宁胖乎乎的小手,闻言动作一顿,淡淡道:“她很像你。
”陆婉宁一愣:“像我?”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眼睛很像。”谢长渊简短地说,随即转移了话题,“下月我要南下巡查漕运,大约半月方回。”“侯爷放心,我会照顾好家中一切。”陆婉宁温顺应答。谢长渊点点头,临走前,脚步顿了顿,忽然回头:“你自己也……多加小心。”说完,便快步离去,耳根似乎有些微红。
这句简单却难得的关心让陆婉宁心中泛起涟漪。前世的她从未注意过,原来谢长渊是如此细心且……别扭的人。5.谢长渊离府后,陆婉宁更加警惕。
她知道苏月柔接连失手,绝不会善罢甘休。果不其然,几日后,苏月柔又提议:“表姐,近日灵云寺法会很是热闹,听说求子祈福尤为灵验,不如我们去为侯爷祈福,也求菩萨保佑表姐早日为侯府开枝散叶?”陆婉宁记得清楚,前世正是在灵云寺回来后,她开始病重不起,身体迅速垮掉。现在想来,定是苏月柔在途中或是寺中做了手脚。“好啊,明日就去。”陆婉宁爽快答应,暗中却做好了万全准备。次日,马车行至半路,忽然停下。
“夫人,前方有段路被雨后落下的山石挡住了,需绕行西山小路。”车夫回报。
陆婉宁与苏月柔对视一眼,清楚看到对方眼中一闪而过的得色。“既然如此,那就绕行吧。
”陆婉宁平静地说。西山小路崎岖难行,马车颠簸不已。行至最狭窄险峻处,马车突然剧烈一晃,随即向一侧倾斜——“啊!”苏月柔尖叫着,因为惯性,她那边车门猛地打开,她整个人就要跌出去!千钧一发之际,陆婉宁迅速抓住车内固定把手稳住自身,同时另一只手猛地伸出,牢牢抓住了苏月柔的手臂,将她拽了回来。“表姐!”苏月柔惊魂未定,脸色惨白,胸口剧烈起伏。“山路崎岖,表妹还是坐稳些好。”陆婉宁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慢慢松开手。
原来陆婉宁早命心腹暗中检查了马车,果然发现一侧门闩被做了手脚。
她不动声色地让人修复,并在另一侧做了个类似的机关。刚才的剧烈颠簸并非意外,而是她安排的人制造的小动静,本想试探,没想到苏月柔竟真如此狠毒,打算让她“意外”坠车。结果苏月柔自己算计落空,反而差点遭殃。“多…多谢表姐相救。
”苏月柔惊疑不定地看着陆婉宁,眼神闪烁,不知是吓的还是气的。“姐妹之间,何必言谢。
”陆婉宁微微一笑,眼底却无半分暖意。从寺庙回来后,陆婉宁以休养为名,减少了与外界的接触,专心照顾小安宁,同时暗中收集苏月柔与外界联系的证据。
孩子一天天长大,越发可爱伶俐,咿咿呀呀地开始学话,更让陆婉宁惊讶的是,谢长渊对孩子的喜爱明显日益加深。只要在府中,他每日必来看望,有时甚至亲自笨拙地喂饭、哄睡,冷硬的眉眼在面对安宁时,会不自觉变得柔和。
“侯爷似乎很会带孩子。”某日陆婉宁忍不住打趣道。
谢长渊正小心翼翼地给玩累睡着的安宁掖好被角,闻言动作一顿,低声道:“小时候带过弟弟妹妹。”陆婉宁这才想起,谢长渊的生母早逝,留下他和一对年幼的弟妹。老侯爷常年驻守边关,是年少的谢长渊一手将弟妹带大,直至他们成年。“原来如此。”陆婉宁轻声说,心中对这个男人多了几分理解与心疼。
他如今的冷峻寡言,或许只是年少时背负太多,习惯了一切藏在心里。6.安宁周岁宴这天,侯府张灯结彩,宾客云集,热闹非凡。宴至中途,突然有个衣衫褴褛的妇人冲破护卫,扑到堂前,放声哭喊:“我的孩子!那是我的孩子!求求老爷夫人,把我的孩子还给我吧!
”全场哗然。陆婉宁心下一紧,将怀中穿着红绸褂子、戴着金锁的安宁抱紧了些。
谢长渊面色沉静,挥退上前拿人的护卫,沉声问:“你是何人?在此喧哗所谓何事?
”那妇人跪地不住磕头,声泪俱下:“侯爷恕罪!夫人恕罪!民妇王氏,一年前在京郊生下女儿,只因家境贫寒,实在无力抚养,不得已才……才将孩子放在侯府门外,指望好心人收养,让孩子有条活路。
如今民妇丈夫病故,只剩孤身一人,日夜思念孩子,求侯爷夫人开恩,让民妇见孩子一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