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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李薇别惹我发怒,不然你们都得死全章节在线阅读_别惹我发怒,不然你们都得死全集免费在线阅读

时间: 2025-09-20 00:35:32 

失踪三年多的太子回来了,还带回一位倾国倾城的女子。当我满心欢喜去寻他时,只见他跪在皇上跟前,声泪俱下地请旨废了我的太子妃之位,从今往后,他要与他真正相爱的女子一生一世一双人。听到这话的我却是噗嗤一笑,天真,真是天真,难道他不知道只有我选谁谁才能是太子吗?想废了我,他算什么东西!

1. 独宠如良人最终,太子还是没有如愿。我这个太子妃还是当得稳稳的。只是东宫里,也添了一个如良人。太子虽没实现他与如良人一生一世的诺言,但确实做到了对如良人独宠。

底下人看到这情况都唉声叹气,劝我多去与太子亲近,好歹不要失了我太子妃应有的体面。

我将话本往紫檀木桌上一扔,金玉镇纸磕出清脆的响。跪在地上的老嬷嬷浑身一颤,花白的头发随着磕头的动作扫过冰凉的金砖:"娘娘,太子殿下又在如良人院里宿了,四皇子都笑话小公子,说他有爹跟没爹似的......""没爹?"我忽然笑出声,伸手逗了逗趴在膝头玩算盘的景儿,"我儿有娘就够了,要那东西做什么?"景儿抬起头,四岁的小人儿已经长开了眉眼,粉雕玉琢的脸上带着与年龄不符的沉静,小手抓着我的衣袖晃了晃:"娘亲,他们说爹爹不喜欢我。"我捏了捏他的脸颊,指尖划过他耳垂上那颗与先皇后一样的朱砂痣:"他喜不喜欢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东宫,将来是你的。"廊下忽然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如良人那把娇滴滴的嗓子穿透窗纸:"殿下!

太子妃明知道臣妾闻不得龙涎香,偏要在我院外点这个,她就是容不下臣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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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条斯理地给景儿剥着橘子,橘瓣上的白丝都摘得干干净净:"去告诉太子,"声音透过敞开的窗棂飘出去,带着淬了冰的甜,"如良人闻不得龙涎香,就把她挪去西跨院,那儿偏僻,熏不着她。"掌事太监愣在原地,脚边还散落着几片碎瓷。

我抬眼时,鬓边的珍珠步摇晃出细碎的光:"怎么?要本宫亲自去挪?"他慌忙跪地领旨,裙裾扫过碎瓷片发出刺耳的响。景儿忽然指着窗外:"娘亲你看,爹爹把如良人抱走了。

"我顺着他的指尖望去,太子正小心翼翼地将如良人打横抱起,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倒像是捧着什么稀世珍宝。如良人伏在他肩头,眼角的余光朝我的寝殿扫来,带着示威般的得意。"抱就抱吧。"我收回目光,将剥好的橘子塞进景儿嘴里,"吃你的,甜不甜?"小家伙含着橘瓣点头,汁水顺着嘴角淌下来。我用帕子给他擦嘴时,金镯在腕间滑出清响——这对东珠镯是我十五岁生辰时,祖父送的礼物,彼时他刚平定北疆,回京时带了十二车战利品,只挑了这对最不起眼的珠子给我。

谁都知道镇国公府的嫡长女沈青芜不好惹。三岁能背《孙子兵法》,五岁随祖父在演武场驯马,十三岁替父亲草拟的边防策论,连先帝都赞"有谢安之风"。

当年父皇为太子选妃,满朝文武皆以为会选个温顺娴静的世家女,唯有我知道,父皇属意的必定是我——镇国公手握四十万边防军,我嫁入东宫,才能让这摇摇欲坠的储位稳如泰山。2. 太子归来太子第一次踏进我的寝殿,是在他回来的第三个月。彼时景儿正趴在地毯上临摹我的字迹,歪歪扭扭的"权"字占了半张纸。他穿着月白锦袍站在门口,三年未见,眉眼间添了几分风霜,身上那股江南水汽却掩不住骨子里的蠢。

"这孩子......"他的目光在景儿身上打转,喉结滚了滚,"倒是长得像你。

"我正用狼毫蘸着朱砂批改账册,头也没抬:"殿下回来得巧,再过三月就是景儿的四岁生辰。"笔尖在纸上顿了顿,晕开一点猩红。

太子的声音忽然拔高:"四岁?我走时你尚未有孕!"景儿被吓得手一抖,毛笔掉在地毯上,墨汁晕开个黑团。我放下笔,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殿下是忘了?你走前三个月,在我房里歇过。"指尖点了点墙上的《坤舆图》,"算算日子,可不就是四岁?

"太子的脸霎时涨成猪肝色,手指着我却说不出话。我忽然觉得好笑,当年祖父特意让人在他酒里加了暖情药,又让史官记下他宿在我房里的日子——镇国公府要的从来不是他的爱,是一个名正言顺的嫡子。"或许殿下记不清了。"我抱起景儿,故意让孩子的手摸了摸他胸前的玉佩,"但太医的脉案、钦天监的记录都在,总不能是假的。

"太子的目光落在景儿耳垂的朱砂痣上,那是皇家血脉独有的印记。

3. 东宫风波太子踏足我的寝殿的次数渐渐多了起来,多半是为了如良人。

有时是如良人想要东珠做的步摇,有时是如良人嫌西跨院偏僻要搬回来,每次来都摆出一副施舍般的姿态,仿佛我应承他的要求,是天大的恩典。"青芜,"他坐在我对面的梨花木椅上,手里把玩着如良人绣的荷包,"如良人说想请戏班子进东宫,你去安排一下。”我正教景儿辨认兵符上的纹路,闻言头也没抬:"殿下忘了?

宫规不许私请戏班。"太子的脸沉了沉:"你非要如此不近人情?""不是不近人情,是守规矩。"我拿起一枚虎符,在景儿眼前晃了晃,"就像这个,没有虎符调不动兵,没有规矩治不了国。"景儿的小手抓住虎符,奶声奶气地说:"娘亲说,规矩是给别人定的。

"太子的脸色更难看了,猛地一拍桌案:"你就是这么教孩子的?"我终于抬眼,将兵符收好:"殿下是觉得,该教他如何为了女人不顾规矩?"从袖中抽出一卷账册,"还是教他如何像殿下一样,三年不回,回来就忘了自己的责任?

"账册上记录着太子失踪三年间,东宫的各项支出,每一笔都清清楚楚。

太子的目光落在其中一页,那里记着他母妃淑妃挪用军饷的明细——这是我去年让人查的,镇国公府在户部的门生,查这点账还不是易如反掌?"你......"他指着我,手指抖得厉害。"我什么?"我将账册合上,声音轻得像羽毛,"殿下若是觉得本宫记这些不合时宜,大可以去父皇面前告我一状。只是不知道,父皇看到这些,会不会觉得淑妃娘娘管不好自己的手。"太子猛地站起身,拂袖而去时带倒了身后的花架,青瓷瓶摔在地上,水渍溅湿了他的袍角。

我看着他仓皇的背影,忽然想起三年前他刚失踪那会儿,淑妃哭着求父皇立她的小儿子四皇子为太子,是我带着镇国公府的将印闯进养心殿,把边防军的军报拍在父皇面前:"北境未平,太子失踪事小,动摇国本事大。

"那时我就知道,这东宫的天,该由我来撑。4. 景儿生辰景儿四岁生辰那日,东宫摆了流水宴。我特意让人请了镇国公府的旧部,席间祖父的老副将赵将军喝得酩酊大醉,拍着桌子喊:"想当年,大皇子四如何的惊才绝艳......"话没说完就被我用眼神制止。他猛地惊醒,酒意褪了大半,讪讪地端起酒杯:"老臣失言,该罚!"我浅啜一口酒,目光落在景儿身上。

小家伙正拿着我的佩剑比划,那剑穗是用玄铁打造的,刻着个"卫"字——这是太子的姓氏,也是他亲生父亲的姓氏。三年前太子坠崖的消息传来时,我正在演武场练箭。祖父找到我时,盔甲上还沾着北疆的雪:"太子没了,镇国公府不能没了倚仗。

"他身后跟着个穿玄甲的少年,眉眼凌厉如刀,耳垂上那颗朱砂痣在阳光下格外醒目,"这是大皇子卫凛,当年皇后被废,他被贬为庶人,是我偷偷接回来的,安置在军中。

"少年单膝跪地时,玄甲碰撞出清脆的响:"如今没有大皇子,只有小将卫凛。参见小姐。

"那时我才明白祖父的意思。太子失踪,东宫不能无后。三月前的与太子同房没能让我有孕,如今,只能另寻他法。而卫凛,是个极好的人选。与卫凛真正熟悉,是在那年冬天。

我以"查阅先皇后遗物"为由,住进了冷宫旁的静心苑,卫凛则扮成侍卫守在院外。

第一夜就下了雪,我翻遍了先皇后的旧物,只找到半本《女诫》,书页里夹着张泛黄的纸条,上面是稚嫩的字迹:"母后说,女子也能统兵。"正看得出神,窗外传来刀剑相击的脆响。

推窗时,见卫凛正与三个黑衣人缠斗,玄甲上的雪被血染成暗红。他的剑法狠戾如狼,招招直击要害,转眼就将人尽数斩杀。"这些是淑妃的人。"他抹了把脸上的血,耳坠上的朱砂痣更艳了,"小姐不该留着那个给您下毒的侍女。

"我忽然想起白日里让那侍女去给淑妃送假消息,原来是故意引蛇出洞。

"你怎么知道我在钓鱼?"他从怀里掏出个香囊,里面是半枚断裂的玉佩:"这是母后给我的,说若遇危难,可凭此找镇国公府相助。

"雪落在他肩头,竟像落了层霜。我忽然明白,这少年与我一样,背负着血海深仇。

那晚我们在灯下谈了很久,他说先皇后是被淑妃诬陷与侍卫有染才被废,说被贬为庶人后被淑妃派人暗杀,说他辗转三年才找到外祖父......"我知道你的计划。"他忽然抬头,目光灼灼,"让我留下吧,我能帮你。"“你不怕吗?""怕什么?"他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跟着小姐,总比在岭南当流民强。"那夜之后,卫凛成了我的暗卫统领。

他帮我清理了东宫所有淑妃的眼线,帮我打通了与祖父的秘密通道。

5. 御花园对峙御花园的鎏金铜缸里,锦鲤甩尾搅碎满池天光。我斜倚在水榭美人靠上,悠闲看着画本。远处景儿屁颠屁颠地跑到花园的另一边,由乳母陪着捕蝶,小家伙的银锁在阳光下晃出细碎的光。突然,一阵脚步声急促地响起。“娘娘!

”乳母抱着景儿慌张地跑来,声音发颤。后面如良人带着乌泱泱一片宫女太监快步走来,鬓边的珍珠串子撞得叮当作响,乳母手里捧着个碎裂的琉璃盏,跪在地上哭嚎:“娘娘!

如良人说这盏是小公子打碎的,非要掌他的嘴!”景儿吓得往我怀里缩,小手紧紧攥着我的凤袍:“娘亲,我没有……”我没看那如良人脸上的挑衅,只把玩着指间的翡翠扳指,:“谁给你的胆子,敢动本宫的儿子?

”我以为如良人要大放厥词,却没想到她忽然屈膝,却只弯了半膝,娇滴滴的声音里裹着针:“臣妾不敢动小公子,只是想请太子妃娘娘评评理——这盏是西域进贡的暖玉盏,碎了可是要掉脑袋的。

”话音未落,太子和淑妃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太子一把扶住如良人,皱眉瞪我:“青芜,不过是个孩子,你何必动怒?”淑妃则摇着团扇,扇尖点了点景儿:“小孩子家没规矩,是该教教。”我终于抬眼,目光扫过他们三人,像看三只跳梁的蚂蚱。

扬手将翡翠扳指掷在地上,碎裂的脆响惊飞了池边的白鹭:“来人。

”候在廊下的卫凛立刻上前,玄甲上的寒光映得如良人脸色发白:“娘娘。”“掌嘴。

”我指尖漫不经心地划过景儿的发顶,“给她二十个耳光,让她知道东宫的规矩——主子说话,奴才插什么嘴。”卫凛领命的瞬间,太子厉声喝止:“谁敢动她!”卫凛的手半分没有犹豫,反手扣住如良人的后颈,左右开弓的脆响在御花园里回荡。太子的脸霎时涨成紫猪肝色,“你简直放肆!

”我不由笑出了声,“殿下是忘了?这东宫的侍卫,归本宫调遣。”说着,从袖中甩出块虎符碎片,在阳光下泛着冷光,“镇国公府的兵符,殿下认得吧?

”如良人起初还哭喊着“殿下救我”,打到第十个耳光时,已经只剩嗬嗬的呜咽,两边脸颊肿得像发面馒头。淑妃的团扇“啪”地掉在地上:“沈青芜!你敢在御花园行私刑!

”“私刑?”我慢悠悠起身,凤钗上的垂珠扫过如良人惨白的脸,“她冲撞嫡子,污蔑皇长孙,按宫规该杖毙。本宫只赏她二十个耳光,已经是仁慈。

”俯身捏住如良人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现在知道错了?”她嘴里淌着血沫,含糊着点头。

我嫌恶地松开手,掏帕子擦了擦指尖:“拖去西跨院,罚跪三天三夜,没本宫的命令,一滴水一粒米都不许给。”如良人被拖走时,太子还在嘶吼:“沈青芜!我跟你没完!

”我却懒得再看他,只牵着景儿的手往回走。小家伙仰着脸,眼睛亮闪闪的:“娘亲,他们不敢欺负我们了吗?”我捏了捏他的小脸,看卫凛遣人清理如良人跪过的地方——那里的青砖被血浸出暗红的痕:“记住,这天下只有两种人:踩人的,和被踩的。你娘亲是前者,你也该是。”淑妃站在原地,团扇遮着半张脸,我走过她身边时,故意让凤袍的下摆扫过她的鞋尖:“对了,忘了告诉淑妃娘娘,您那宝贝儿子四皇子,昨日偷了太医院的千年雪莲讨好如良人,本宫已经替您罚他在宗人府抄《资治通鉴》了——一百遍,少一个字,就掌他的嘴。

”淑妃的肩猛地一颤,我却没再回头。阳光透过水榭的雕花窗,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像极了这深宫的棋局——而我,早已是执棋的手。

6. 皇子受罚四皇子卫恪偷太医院千年雪莲的事,我本想小惩大诫,没料想那小子竟在御花园堵景儿,拿着根沾了泥的树枝抽打他的小靴子:“野种!我娘说了,你根本不是太子哥哥的儿子!”乳母抱着景儿来报时,小家伙的眼眶红得像兔子,却死死咬着唇不肯哭:“娘亲,我不是野种。

”我正在看卫凛送来的密报——卫恪不仅偷雪莲讨好如良人,还私藏了突厥进贡的弯刀,夜夜在府里练习砍杀,嘴里念叨的竟是“杀了沈青芜和她的野种”。指尖捏着那页密报,纸角被攥得发皱。忽然笑了,笑得窗台上的鹦鹉都炸了毛:“带景儿去偏殿等着。”起身时,凤袍的拖尾扫过案几,将卫恪的生辰八字掀落在地。那是淑妃特意请钦天监算的,说这孩子有“帝王相”,如今看来,倒是有几分“短命相”。“卫凛。”我站在廊下,看云卷云舒,“去把四皇子‘请’到刑房。

”卫凛的玄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娘娘要如何处置?”“不必伤他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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