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落地窗前，我整了整阿玛尼西装领口，看着玻璃倒影里那张帅得惨绝人寰的脸。三十岁，一米八五，六块腹肌，上海最年轻的科技公司CEO。老天爷赏饭吃，我不浪谁浪？"张总，十点的投资人会议准备好了。"秘书小林敲门进来，眼睛黏在我解开两颗扣子的胸口。

我冲她眨眨眼："今天内衣什么颜色？""张、张总！"小林脸红得像煮熟的螃蟹，手里的文件夹差点掉地上。我哈哈大笑，接过文件时故意蹭过她的指尖。

逗小姑娘是我每天的保留节目，就像早晨那杯双份浓缩咖啡一样提神醒脑。

会议室里五个投资人面色凝重。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极光科技"的B轮融资，五千万美金，交给这个满嘴跑火车的花花公子？"各位。"我靠在真皮座椅上，双腿交叠搭在会议桌边缘，"知道为什么我的APP日活是竞品的三倍吗？"没人接话。

我咧嘴一笑："因为我们的算法不仅知道用户喜欢什么，还知道他们床上喜欢什么姿势。

"死一般的寂静。然后最年长的投资人王总突然爆发出大笑，其他人也跟着笑起来。

气氛瞬间松动，我知道这笔融资稳了。会议结束已是下午三点。我哼着小调走向电梯，盘算着晚上去哪家酒吧猎艳。电梯门开，我差点撞上一团香风。"抱歉。

"声音柔软得像棉花糖。我低头，看见一张巴掌大的小脸。黑长直发，水汪汪的杏眼，白衬衫扣到最上面一颗，包臀裙长度刚好在膝盖上方三厘米——完美符合我对清纯系美女的所有幻想。"新来的？

"我挡住电梯门，目光在她胸前工牌上扫过，"运营部？我怎么没见过你？

""今天第一天上班。"她微微低头，露出雪白的后颈，"我叫笑白，柳笑白。""张伟。

"我伸出手，"CEO。"她轻轻握了下我的指尖，触感冰凉。电梯下行时，我故意站得近了些，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张总平时都这么搭讪女员工吗？

"她突然问。我挑眉："只搭讪好看的。"电梯到达一楼。她迈步时细高跟一歪，整个人扑进我怀里。我下意识扶住她的腰，手感纤细得不可思议。"谢谢。"她仰起脸，嘴唇几乎擦过我下巴，"我穿高跟鞋还不熟练。"我正想说点什么，左脚突然传来剧痛。

低头看见她的细高跟正稳稳踩在我锃亮的皮鞋上，还恶意地碾了碾。"不过踩男人很熟练。

"她微笑的样子像个天使，"再乱摸就废了你的作案工具，张总。"说完翩然离去，留下我站在原地目瞪口呆。操，有点意思。第二天晨会，我发现柳笑白坐在运营部首位。

原来空降的总监就是她。我讲项目规划时，她全程低头记笔记，睫毛在灯光下投出小片阴影，乖巧得像个大学生。"关于用户增长，"她突然举手，"我有个想法。

"全会议室都等着这个萌妹子发言。她打开PPT，第一页就用数据图表把我们全震住了——精准、犀利、刀刀见血。二十分钟后，连技术部的书呆子都在鼓掌。"牛逼啊柳总监。"散会后我拦住她，"昨晚在床上想的方案？

"她歪头："张总想知道我床上什么样？"我差点被口水呛到。她凑近我耳边，呼吸拂过我的耳廓："等你亲眼看见不就知道了？"然后踩着那双能杀人的高跟鞋扬长而去。

中午食堂，我故意端着餐盘坐到她对面。她小口吃着沙拉，我啃着红烧肉，油渍沾到领带。

"脏了。"她皱眉。"你帮我舔干净？"我痞笑。她突然伸手拽住我的领带，用力一拉。

我脸差点栽进餐盘，鼻尖离她的胸只有两厘米。"再嘴贱，"她轻声说，"我就用领带把你绑在我床上。"周围同事的吸气声此起彼伏。我耳朵发烫，这他妈谁调戏谁啊？下午我鬼使神差地去了茶水间。果然，她正在泡咖啡。我假装偶遇，蹭到她身边拿糖包。"加糖吗？"我问。"我喜欢苦的。"她意有所指，"就像某些人，表面甜言蜜语，内里渣得发苦。"我笑了："那你尝尝不就知道了？"她突然把咖啡杯倾斜，褐色液体洒在她白衬衫上，顺着胸口曲线流下。"哎呀，"她无辜地眨眼，"张总不帮我擦擦吗？"我喉结滚动，抽了纸巾却不敢下手。她抓住我手腕，强行把我的手按在她胸口。"怂了？"她嘲笑我。我咬牙："你自找的。"正要动作，门外传来脚步声。她瞬间退开三米，变回那个端庄的柳总监。市场部的李姐进来时，只看见我红着脸站在咖啡机前，而她正在整理完全没湿的衣领。这女人会变脸吗？

下班时下起暴雨。我在地下车库看见她站在电梯口，没带伞。"送你？"我晃着车钥匙。

她打量我的保时捷："张总副驾常载女人吧？""载过。"我坦诚道，"不过现在只想载你。

"她笑了，雨幕中像个妖精："那你要保证，以后只载我一个。"这话听着不太对劲，但我精虫上脑，点头如捣蒜。车上她脱了高跟鞋，光脚踩在我大腿上。"专心开车。

"她脚趾在我裤裆处画圈，"不然会出人命的。"我差点闯红灯。到她家楼下，雨更大了。

我凑过去想讨个晚安吻，她却一巴掌拍在我额头上。"张伟，"她突然连名带姓叫我，"你手机壁纸是谁？"我愣住。壁纸是我和前女友的合照，早该换了但一直懒得弄。"前任。

"我老实交代，"马上换。"她眼神瞬间变冷："在我面前想别的女人？"我还没反应过来，她突然抓过我手机，降下车窗直接扔进暴雨里。"操！"我推门就要去捡。

她拽住我领带："你敢捡，我就敢把你和手机一起扔黄浦江。"我瞪着她，她瞪着我。

雨声轰鸣中，我突然笑出声。这他妈什么疯批美人？"笑什么？"她皱眉。

"笑我可能是个受虐狂。"我捏住她下巴，"因为你现在这样，美得让我硬得发疼。

"她终于也笑了，凑过来在我唇上轻轻一咬："记住，你是我的了。"第二天上班，全公司都在传我和柳笑白的绯闻。我无所谓，反而觉得挺带劲。中午她没来食堂，我端着咖啡去她办公室，门虚掩着。推门瞬间，我看见她背对着门，正在通电话。"对，已经接近他了。"她声音冰冷，完全不像我认识的那个笑白，"放心，我会让他爱上我的。

"我僵在原地。她突然转身，看见我时表情瞬间柔和："张总？""给谁打电话呢？

"我强装镇定。"闺蜜。"她甜甜一笑，"聊女孩子的话题。

"我注意到她电脑屏幕上有个加密文件夹，名称是"ZW计划"。我的名字缩写。

她顺着我视线看去，迅速切换了窗口："找我有事？""想请你吃饭。"我装作没看见，"今晚？""好啊。"她起身，手指划过我领带，"不过我要吃你亲手做的。""行啊。

"我咧嘴笑，"不过我家厨房只有一个围裙，还是半透明的。

"她轻轻掐住我脖子："那正好，你穿围裙，我吃你。"我心跳加速。这女人到底什么来头？

危险又迷人，像裹着糖衣的毒药。而我，似乎已经上瘾了。下班后我带她回了我家。

她像女主人一样巡视每个房间，检查我的衣柜、浴室甚至床头柜。"没有女人来过？

"她挑眉。"最近没有。"我系着围裙切菜，后背能感受到她灼热的视线。她从背后抱住我，手伸进围裙摸我腹肌："为什么喜欢我？""因为你漂亮。"我实话实说。

她咬我耳朵："还有呢？""聪明。""还有？

"我转身把她抱上料理台："因为你是唯一敢往我鞋上踩高跟鞋的疯女人。"她大笑，双腿环住我的腰。就在这时，我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我前女友。笑白的笑容瞬间消失。

她抢过手机按下接听键："他正在我床上，有事？"电话那头传来尖叫。我试图拿回手机，笑白却直接把它扔进我炖的汤里。"喂！"我心疼我的最新款iPhone。她跳下料理台，从包里掏出一个新手机扔给我："用这个。通讯录只有我一个人。""你认真的？

"我目瞪口呆。她拉开衬衫领口，露出锁骨上纹的一行小字——"张伟的所有物"。

"比你认真。"她说，"从今天起，你的眼里只能有我。"我该觉得可怕，但身体却可耻地兴奋着。她踮脚吻我时，我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这下真栽了。

夜里她睡着后，我偷偷拿她的手机想解锁。试了她生日、我生日都不对。最后输入"ZW"，屏幕亮了。相册里全是我——公司门口的我，酒吧里的我，甚至我家阳台上的我。

最早的照片日期显示，半年前她就认识我了。我后背发凉，却莫名兴奋。

枕边人突然翻身抱住我，梦呓般呢喃："抓到你了..."2我醒来时，笑白正用我的领带绑着我的手腕。晨光在她赤裸的背上切割出金色的线条。她坐在我腰间，手指轻轻划过我的喉结。"早安，我的所有物。"她俯身，长发垂落在我脸上，"睡得好吗？

"我动了动手腕，领带系得专业又结实："这是新情趣？""预防措施。"她指尖下移，停在我心脏位置，"怕你半夜逃跑。"我笑了："绑手不绑脚，你业务不熟练啊。

"下一秒她突然掐住我脖子，力道恰到好处地让我窒息却不至于昏迷。眼前发黑时，我竟感到一阵诡异的兴奋。"这样呢？"她松开手，舔了舔嘴唇，"喜欢吗？

"我大口喘气："再来一次？"她翻了个白眼从我身上下来，光着脚走向厨房。

我挣扎着解开领带，跟过去时看见她正用我的菜刀切水果。刀刃反射的阳光在她脸上跳动，像个拿着凶器的天使。"咖啡？"她头也不回地问。"你煮的毒药我也喝。

"我靠在门框上欣赏她只穿我衬衫的背影，下摆刚好遮住臀部。她转身，刀尖指着我："张伟，你谈过几个女朋友？""两位数。"我诚实回答，"不过你是第一个在我家拿刀的。"她眯起眼："和几个上过床？""三位数。"我咧嘴笑，"不过你是第一个绑我的。"刀尖离我的喉咙又近了一厘米："以后只能有我一个。

""遵命，女王大人。"我假装害怕地举手投降，心里却痒得厉害。早餐后我们一起去公司。

地下车库，她突然把我推到柱子上，踮脚咬我耳朵："今天不许看别的女人。

""那我看什么？""看我。"她拉开衬衫第三颗扣子，"这里，中午来我办公室。

"我血液瞬间沸腾。这女人简直是个行走的荷尔蒙发射器。电梯里遇见市场部的莉莉，我刚要打招呼，笑白一脚踩在我脚背上。莉莉惊恐地看着我们，我只好假装不认识她。

"再犯，"电梯门关上后笑白轻声说，"我就把你和你的前女友名单一起埋了。

"我搂住她的腰："吃醋的样子真可爱。"她狠狠拧我大腿："这叫领土宣示。

"一上午我魂不守舍，会议中把季度报表说成了"季度做爱次数"。全会议室鸦雀无声，只有笑白在角落露出恶魔般的微笑。中午我如约去她办公室，门锁着，百叶窗拉下。

她坐在办公桌上，裙子短得几乎不存在。"迟到了两分钟。"她晃着双腿，"惩罚。

"我咽了口唾沫："什么惩罚？""把衣服脱了。"她命令道，"全部。

"我挑眉："在这里？""不敢？"她挑衅地看着我。我解领带时，她突然跳下桌子，一把将我推到墙上。我们激烈地接吻，她的手伸进我的衬衫。就在事情要失控时，门外响起敲门声。"柳总监，急件需要签字！"助理的声音。笑白瞬间退开，整理好衣服变回那个端庄的总监。我手忙脚乱地系领带，她帮我整理头发时低声说："晚上继续。"我几乎是逃出她办公室的，裤裆尴尬地支着帐篷。

走廊上撞见技术部的小王，他看着我凌乱的头发和衣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张总...注意身体啊。"下午投资人突然来访，我不得不集中精力应付。谈完已近七点，回办公室发现笑白坐在我椅子上，手里把玩着我的钢笔。"让我等这么久？"她声音冰冷。

我关上门："工作嘛。"她站起来，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没声音，像只捕食的猫："工作比我重要？"我还没回答，她突然拿起我桌上的相框——里面是我和大学室友的合照。"这是谁？

"她指着其中一个女生。"大学同学。"我伸手想拿回相框，"好多年没联系了。

"相框在她手里裂成两半，玻璃碎片扎进她掌心，鲜血顺着手腕流下。我惊呆了，冲过去想查看伤势，她却把流血的手按在我白衬衫上。"记住这种感觉。"她微笑，"你让我等，我就流血给你看。"我手忙脚乱地找医药箱，她却转身就走。追到电梯口，她按了下行键："别跟来。""你的手...""死不了。"电梯门开，她走进去，"明天见，张总。"电梯门关上前，我看见她舔了舔手上的血，眼神疯狂又美丽。

那一晚我失眠了。凌晨三点，手机突然震动。笑白发来一张照片——她包扎好的手，旁边是我的牙刷和剃须刀。"你的日用品在我家。"文字消息接着弹出，"想来取吗？

"我立刻回复："地址。"她发来一个定位，附加一句："带瓶红酒，要1982年的拉菲。

"我翻遍酒柜找到唯一一瓶符合要求的，价值五万的收藏品。出门前犹豫了三秒，还是带上了。她的公寓在顶级豪宅区，指纹锁录入了我的指纹。推门进去，屋里只开了一盏小灯。笑白穿着真丝睡裙坐在落地窗前，上海夜景在她身后闪烁。"酒。

"她头也不回地说。我递过去，她看都不看就扔进了垃圾桶。玻璃碎裂的声音让我心碎。

"1982年的拉菲..."我心疼地看着垃圾桶。"测试。"她转身，睡裙领口大敞，"你果然愿意为我浪费钱。"我单膝跪在她面前："手还疼吗？

"她把手伸到我嘴边："舔舔就不疼了。"我轻轻吻她的绷带，她突然揪住我头发："张伟，你为什么喜欢我？""因为你疯得迷人。""错。"她用力，"因为你也疯。

"她拽着我头发把我拉上床，我们在300米高空的落地窗前做爱，整个上海都是我们的观众。结束后她趴在我胸口，手指画着圈。"我查过你所有前女友。

"她突然说，"有一个叫林娜的，上周给你发过短信。"我背后一凉："高中同学，同学聚会的事。""她离婚了。"笑白抬头，眼睛在黑暗中发亮，"看你的眼神像饿狼。

""我不会去的。""你去。"她掐我乳头，"我要你当着她的面吻我。

"我吃痛："你认真的？""非常。"她翻身骑在我腰上，"我要在所有你爱过的女人面前宣誓主权。"第二天我真的带笑白去了同学会。

林娜看见我们十指相扣的手，脸色煞白。笑白全程扮演甜蜜女友，却在桌下用高跟鞋尖磨蹭我的小腿。去洗手间时，林娜拦住我："张伟，她是不是威胁你？

"我刚要回答，笑白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亲爱的，迷路了吗？"她挽住我胳膊，指甲陷进我肉里。回家路上她异常安静，直到进家门才爆发。"她碰你哪了？

"她扯开我衬衫，"这里？这里？"我抓住她手腕："什么都没发生。""但你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