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觉醒双异能的她鲨疯了贺云川闻秋热门的网络小说_完整版小说一觉醒来,觉醒双异能的她鲨疯了(贺云川闻秋)
自从搬进那栋公寓,一切都不对劲了。我从未想过,一份看似简单的公寓入住规则,会彻底改变我们平静的生活。签下入住规则时,我只觉得那些条款荒谬又好笑。
直到我那个怕鬼的室友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我从未见过的恐惧表情,我才明白,在这里,活下去,就必须遵守规则。01我叫林薇,拖着行李箱站在憩园公寓404室门口时,我心里那点因为低价租到好房子的窃喜,被楼道里若有似无的霉味一下子冲淡了许多。
这栋楼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墙皮脱落,楼道里的声控灯也昏昏沉沉,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压抑。
“哇,薇姐!这地方不错啊!看这挑高!还有这……呃,稍微旧了点的大窗户!”温墨,我的竹马发小兼合租室友,此刻正一手一个行李箱,咧着嘴,呲着一口大白牙,好像不是来住这栋可能闹鬼的老楼,活像是来度假的。“小声点,”我推了他一把,不自觉搓了搓胳膊。“赶紧开门,这层楼太安静了,我有点发毛。
”房子内部倒是比楼道强点。家具齐全,干净整洁,只是光线有点暗,并且总有种说不出的不协调感。比如,所有的镜子都蒙着一层薄薄的灰布;窗户擦得异常干净,却照不出清晰的人影。“也还行了,至少比我之前想的要好。”我放下行李,四处打量着。温墨从客厅茶几上拿起一张纸,“薇薇,你看这儿有个入住规则,写的还挺详细。”我接过来。纸张有些泛黄,字体是打印的,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几条规则。《入住规则》一、入住期间,请确保室内所有镜子时刻保持被遮盖状态。如需使用,使用后请立即重新覆盖。
二、每晚11点至次日凌晨5点,请勿回应走廊上的任何声响包括但不限于敲门、哭泣、呼救、交谈,无论声音听起来多么熟悉。三、若发现水龙头流出非透明液体,请立即持续诵读任意数字,直至水流恢复正常。四、公寓内不会出现红色气球。如发现,请无视,切勿触碰或试图移出室外。五、若在照镜子时看见非本人影像,请立即闭眼数10秒,期间不得睁眼、不得尖叫。六、每周三凌晨3点整,电梯将暂停使用。
请勿在该时段使用电梯,无论发生什么事情。“这房东脑子没事吧?”温墨挠了挠头,“遮镜子?别理红气球?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也觉得离谱,“谁知道呢,可能是防止有人偷拍?或者就是单纯的心理变态。”我们都没当回事,随手把规则塞进了抽屉,继续收拾。收拾完行李和房间已经是深夜。温墨咋咋呼呼地去洗澡,我在客厅铺沙发套。突然,浴室传来温墨的一声怪叫。我心头一跳,冲过去:“怎么了怎么了?”浴室门打开,温墨顶着满头泡沫,指着洗手池:“薇、薇姐,刚才水龙头流出来的水,好像是、锈红色的……”我凑近一看,水龙头里流出来的水没有任何颜色,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你看错了吧?泡沫进眼睛了?
”我松了口气。“不可能啊,我明明……”他挠挠头,眼神里全是不解。
就在这时——咚、咚、咚!缓慢而沉闷的敲门声,从大门外传来。我下意识看了一眼时钟,恰好是晚上十一点整。“谁啊?”温墨下意识喊了一嗓子,“这么晚了还敲门。”“别出声!
” 我压低声音打断他,“别回应!”敲门声戛然而止。几乎是同时,一股莫名的寒意窜上我的脊背,心口猛地一紧,耳边响起一阵尖锐短暂的耳鸣。
温墨也猛地捂住耳朵,脸上闪过痛苦的表情。门外没有再发出任何声响。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有些急促的呼吸声。温墨放下手,脸色发白,干笑两声:“哈、哈哈,这公寓隔音真差,肯定是敲别人家门的,听错了,对,听错了。”我没说话,走到客厅抽屉前,再次拿出了那份《入住规则》,一条一条仔细读了一遍。
刚才那阵心悸和耳鸣,真的是巧合吗?02第二天一早,我被厨房的动静吵醒。
温墨顶着一对黑眼圈,正在手忙脚乱地热牛奶,显然也没睡好。“薇姐,早啊。
”他笑得有点勉强,“昨晚睡得好吗?”“你说呢?”我没好气。出门扔垃圾时,在楼道里碰到了隔壁403的住户。她看起来冷静又知性,戴着黑框眼镜,手里抱着几本书。
我注意到,她家门后好像也贴着一张纸,似乎和我们那份规则很像。“你好,我们是新搬来的,住你隔壁404室的。”我试着搭话。她推了推眼镜,打量了我们一眼:“李静,住403。提醒你们一下,看好你们那份住户须知,最好严格遵守。”她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那玩意儿真的假的?
”温墨凑过来,心有余悸,“昨晚我们好像……”“信则有,不信则无。”李静打断他,语气带着一种科学工作者式的谨慎,“大概率是集体心理暗示或者某种环境致幻因素。
但这栋楼隔音差、水管老化是事实,遵守一下能减少不必要的麻烦。”说完,她点点头离开了。“啧,这位姐姐是个学霸啊。”温墨咂咂嘴。下午,我们又遇到了住405的王鹏。他是个自来熟,立刻跟我们称兄道弟。“哥们儿,姐们儿,新来的?哟,404,勇啊!”他挤眉弄眼,“那规则看了吧?甭管真的假的,小心点没错。
听说以前出过事。”“出过什么事?”我立刻追问。王鹏却打了个哈哈:“哎,都是瞎传的。
不过哥给你们个忠告,晚上十一点后,天塌下来也别开门开窗。对了,缺啥少啥找我,我门路广!”他塞给我们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他电话和微信号。看起来,这栋楼的住户,或多或少都知道这份规则的存在,态度却各不相同。晚上,我和温墨决定再看看规则。
刚拿出那张纸,就听到楼下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紧接着是重物滚落楼梯的闷响。
我们冲出门,看到二楼的一个租户连滚带爬地跑上来,脸色惨白,手指颤抖地指着楼下:“有、有东西……在追我……红色的……气球……”他语无伦次,眼神涣散。管理员闻声赶来,一边安抚他一边把他扶走。楼道里不少住户都开门探头看,李静也出来了,皱着眉观察。王鹏悄咪咪凑过来,压低声音:“看见没?
老张肯定又没管住好奇心。听说他昨晚非不信邪,十一点后听到有人叫他名字,像他去世了好几年的奶奶,他就应了……”“后来呢?”温墨声音发颤。“后来?就这样了。
估计得搬走了吧。”王鹏耸耸肩,“这楼就这点邪门。”那一晚,我和温墨把规则反复看了好几遍。温墨甚至找了根绳子,把客厅那面蒙着布的镜子捆了好几圈。“薇姐,”他声音有点哑,“我觉得……咱们可能摊上大事了。”我看着窗外浓得化不开的夜色,第一次对这份看似可笑的规则产生了巨大的恐惧。违反规则的下场,我们亲眼见到了。
03日子开始变得小心翼翼。那份《入住规则》不再是一张废纸,而是成了我们行动的准则,字字句句都透着寒意。规则开始以更诡异的方式渗透进生活。有一次电梯故障,我们被困在里面,灯光忽明忽灭,液晶显示屏上的数字疯狂跳动,最后凝固成一行血红色的字:勿视,勿听,勿言。持续了足足十秒,才恢复正常。
我和温墨冷汗涔涔,大气不敢出。我的手机偶尔还会收到来源不明的短信,号码是一串乱码。
内容简短而惊悚:看窗外。有一次我差点下意识抬头,被温墨一把捂住眼睛:“薇姐!
别看不该看的!”他的手心全是汗,还在抖。晚上十一点后的这栋楼变得更加安静。
偶尔能听到走廊传来细微的、像是用指甲刮擦门板的声音,又或者是远处飘来的、音调扭曲的歌声,听得人汗毛倒竖。我们严格执行规则,对于听到的任何声音都不做任何回应。生活变得极其不便且压力巨大。
白天也不敢长时间照镜子,用水前要反复检查,看到任何红色的圆形物体都会被吓一跳。
在这种压力的冲击下,温墨的吐槽功力见长,成了我们苦中作乐的唯一来源。“薇姐,我觉得我闭眼数十秒的速度可以去参加奥运会竞速项目了,”他对着蒙着布的镜子比划,“冠军奖品能是离开这个鬼地方吗?”或者在水龙头流出清水后,他会夸张地松一口气:“恭迎自来水娘娘回宫!信男愿一生吃素,只求您别再玩儿变装秀了。
”虽然不好笑,但确实让我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点。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我和李静商量后,决定开始记录。
记录规则出现的时间、形式、我们遵守后的感受、以及任何异常事件。
李静甚至画了一张公寓的平面图,试图找出什么规律。
我们也尝试进行一些极其小心的“测试”。比如,温墨贡献了他的一个遥控玩具车,我们在白天操控它去走廊“巡逻”,结果玩具车在接近三楼楼梯口时突然失控,疯狂转圈,最后冒出一股黑烟彻底报废。吓得温墨以后再也不敢随便探索了。压力最大的那次,是温墨半夜惊醒,说他听到床边有人反复低声喊他名字,像王鹏的声音。他差点就应了,硬是咬着嘴唇憋了回去,满嘴血腥味。第二天起来,他嘴唇肿了,脸色差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鬼。“薇姐,”他眼圈红红的,难得露出脆弱的样子,“我怕我下次就忍不住了……”我拍拍他的肩,心里沉甸甸的:“忍住。我们必须忍住。
”在一次检查客厅角落时,我挪开一个旧花瓶,发现后面墙上有一片墙皮脱落,里面似乎塞了什么东西。我小心翼翼地抽出来,是一张被揉得皱巴巴的旧报纸碎片。
日期模糊不清,但上面的标题还能辨认:憩园公寓疑似发生恶性案件,多名租户离奇失踪……配图是一张模糊的公寓楼照片,和我们所在的这栋楼一模一样。
报道正文大部分残缺,只零星看到“现场发现大量红色颜料”“镜面破碎”“原因仍在调查中”等字眼。报纸边缘,有人用红笔画了一个扭曲的、像是眼睛又像是漩涡的符号。我把报纸碎片给李静和温墨看,李静眉头紧锁,试图分析。温墨则指着那个符号:“这啥?抽象派艺术?看起来就很不吉利!
”这个符号和报纸碎片,成了我们掌握的第一条关于这公寓过去的实物线索。
它证实了我们的恐惧并非空穴来风。04真正的恐惧是在你以为已经习惯了的时候,给你致命一击。那天晚上我去浴室洗漱。尽管做了十足的心理建设,掀开镜子布的那一刻,心跳还是漏了一拍。镜子里是我自己苍白紧张的脸。我快速洗漱,不断告诉自己:没事,很快,十秒,有事儿闭眼数十秒就安全了。就在我准备闭上眼的前一秒。
我眼角的余光瞥见镜子里,我的身后,本该是浴室门的地方。
那里站着一个模糊的、扭曲的人影。没有清晰的五官,只有一团黑漆漆的阴影,轮廓不断蠕动。它“头部”的位置,缓缓裂开一道像是嘴巴的猩红缝隙。
我感觉全身的血液仿佛都被冻住了。尖叫堵在喉咙口,规则第五条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的脑海里:切勿尖叫!“温墨!!!
”我用尽全身力气压低声音嘶吼,同时死死闭上眼睛,心脏狂跳得快要炸开,“闭眼!
数十秒!快!!”温墨就在门外等着,听到我变调的声音,几乎没有犹豫,我听到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进来,然后是一声压抑到极致的抽气。
“我、我c……”他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但居然还记得规则,“1,2,3,……”他数得飞快,带着哭腔,牙齿磕碰的声音清晰可闻。我紧闭双眼,也在心里跟着默数。
但恐惧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数字在脑海中跳跃、断裂,根本无法连贯。
我能感觉到那东西的存在感,它充满恶意的视线仿佛实质般钉在我身上。
耳边开始出现细微的、缥缈的歌声,调子古怪而哀伤,听不清歌词,却让人从心底里感到绝望。那十秒,漫长得像一个世纪。“……8,9,10!
”数到十的瞬间,温墨猛地抓住我的胳膊把我往外拖:“跑!薇姐!
”我们俩踉跄着冲出浴室,重重摔上房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浑身都被冷汗湿透了。浴室里,诡异的歌声渐渐低下去,镜子中的东西也消失了。
但那种被窥视、被标记的恐怖感觉,久久不散。温墨脸色白得像纸,嘴唇还在哆嗦:“那、那到底是什么鬼东西……”我摇摇头,心脏依然狂跳,手脚冰凉。
我们都清楚,这次能过关,纯粹是因为我们反应够快,严格遵循了规则。哪怕晚上一秒,或者尖叫出声,后果不堪设想。经过这次,我和温墨还有李静的关系发生了一种微妙的变化。
更像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种在绝境中产生的、坚实的依赖感。
李静虽然还是试图用科学解释我那次的遭遇,但她的语气已经不那么确定了,更多的是后怕。
第二天,我们在门口发现了一张皱巴巴的纸条,像是从门缝底下塞进来的。第三天,上面用凌乱的笔迹写着一句话:镜子是“它”的眼睛,别让“它”看见你。没有落款。
是那个神出鬼没的神秘邻居?“眼睛……”温墨喃喃道,猛地打了个寒颤,“所以昨天……我们是被那个东西盯着看了十秒?!”一股恶寒顺着我的后背爬升。
05平静如果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能叫平静的话再次被打破。规则开始出现矛盾。
先是李静在电梯里发现一张看起来像是新贴上去的纸:若感到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