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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20 00:36:12 

沈黎睁开眼时,只觉得后脑勺一阵钝痛,像是被人敲了一记闷棍。

零碎的记忆碎片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刺眼的车灯,剧烈的撞击。

还有一口古拙沉重刻满无数玄奥符文的青铜小鼎,在意识彻底湮灭前一闪而过。

他撑着发虚的身体坐起,环顾四周。

屋里除了一张破桌,一个掉漆的木箱,墙角堆着几件农具,便再无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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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他心念微动。

那口曾惊鸿一瞥的青铜小鼎竟无声无息地浮现在他意识深处。

沉浮不定,散发着苍茫古老的气息。

一道信息流随之涌入脑海,自然而然地被他理解。

源初道鼎以天地为炉,轮回为火。

一世终结,便根据其境界、技艺、名声、财富、因果等诸多成就,炼化源点

紧接着,一个类似游戏界面的虚幻面板在他眼前展开:

当前可用源点:10 依据:终结凡人一生,碌碌无为,几无成就

兑换列表初始:

十点源点:换一世小康,安稳度日

百点源点:俊朗容颜、灵根,拜入仙门求长生

千点源点:赋天灵根、道体仙胎,一跃成为仙宗真传

更多可兑换项,随权限提升解锁

沈黎愣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消化掉这惊人的信息。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粗糙的麻布衣服。

又摸了摸那张据说是“自己”的脸,瘦削,缺乏营养,谈不上任何出众之处。

门外传来脚步声,一个穿着同样寒酸。

面色愁苦的中年妇人端着一个粗陶碗走进来。

见他坐着,脸上露出些微惊喜:

“娃子,你醒了?头还疼不?谢天谢地,人没事就好。

你说你咋那么不小心,砍个柴都能从坡上滚下来……”

妇人絮絮叨叨,把碗递过来,里面是小半碗浑浊的菜粥。

“快趁热喝了,家里就这点粮了,你爹他们还得等晌午才能回来……”

沈黎沉默地接过碗温热的触感从粗陶碗壁传来。

粥水里零星飘着几片看不出原样的菜叶,米粒几乎数得清。

他看着妇人殷切又带着疲惫的眼神,再看看这家徒四壁的景象。

最后“看”向意识里那悬浮的道鼎和仅有的十点源点。

用这十点,换个下一世的小康安稳?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依旧隐隐作痛的后脑勺。

感受着腹中清晰的饥饿感,以及这具身体对那碗菜粥最本能的渴望。

他仰头,几口将那寡淡的菜粥灌进肚子,一股暖意稍稍驱散了体内的虚寒。

味道谈不上,但至少是活命的东西。

他把空碗递还给妇人,声音因为刚穿越和受伤有些沙哑:

“谢谢……娘,我没事了。”

妇人接过碗,稍稍安心,又叮嘱了几句才叹气着出去了。

陆恒重新躺回硬板床上,望着茅草屋顶。

他看着那需要百点才能兑换的“拜入仙门求长生”。

又看了看需要千点才能奢望的“天灵根、道体仙胎”。

风险很大,前路未知。

但……

他慢慢握紧了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带来清晰的刺痛感。

“用十点换一世小康,还是用这一世,去搏那百点、千点,甚至更多?”

意识中,源初道鼎静静悬浮,默然无声,仿佛在等待他的决断。

屋外,隐约传来妇人收拾东西的细碎声响,以及远处不知名孩童的嬉闹声。

这是一个真实的世界,而他,刚刚获得了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

沈黎闭上眼,再睁开时。

眼底那点迷茫和犹豫已被压下,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静的决意。

“源初道鼎……”他在心里默念。

“这一世,才刚刚开始。”

沈黎在硬板床上又躺了半日,感觉身上的力气恢复了些许。

后脑的钝痛也减轻不少,他撑着手臂坐起身,决定出去看看。

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

他眯着眼适应了一下,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这是一个不大的院子,土坯矮墙围拢着三间茅草屋,就是他的“家”。

院子一角堆着柴火,另一角开辟了一小块菜畦。

里面的菜苗蔫蔫的,看着就缺乏照料。

一个穿着打补丁粗布衣的男娃正蹲在院子里,拿着根树枝在地上划拉什么。

听到开门声,抬起头,喊了一声:

“哥?你好了?”

这就是原主的弟弟,记忆里叫铁蛋。

沈黎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声音还是有些干涩。

铁蛋扔下树枝跑过来,仰着头看他:

“娘说你把脑袋磕坏了,疼不?还傻不?”

沈黎被他问得一愣,随即有些失笑,抬手想摸摸他的头。

发现对方头发油腻打结,又默默放下了手:

“不傻了,也没那么疼了。”

“哦,”铁蛋似乎松了口气,旋即又皱起小眉头,老气横秋地叹气。

“唉,爹和娘愁坏了,请郎中抓药又欠了王老爷家一斗米呢。

爹说晚上还得去河边看看能不能摸点鱼……”

正说着,院门被推开,一个穿着短褂赤着脚的中年汉子走了进来,肩上扛着锄头。

脸上带着深深的疲惫和被日头长久晒出的黝黑。

他看到站在门口的沈黎,脚步顿了一下。

浑浊的眼睛里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放松。

“能下地了?”

汉子声音粗粝,像是被砂纸磨过。

这就是原主的父亲,陆大山。

“嗯,爹。”沈黎依着记忆里的称呼应道。

陆大山把锄头靠在墙根,走到院子里的水缸边,拿起瓢舀了半瓢凉水。

咕咚咕咚灌了下去,水渍顺着他干裂的嘴角流下,淌过结实的脖颈。

他用袖子抹了把脸,看向陆恒:

“脑袋还晕乎不?以后干活仔细点,山陡的地方别去。”

“知道了,爹。”沈黎应着。

陆大山目光扫过空荡荡的鸡窝和菜畦,眉头锁得更紧,又看向铁蛋:

“别缠着你哥,去把鸡赶回窝。”

铁蛋哦了一声,乖乖跑去撵鸡。

这时,妇人也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个空簸箕,看到陆大山,脸上愁容更甚:

“他爹,回来了?地里咋样?”

“还能咋样,就那样,苗都快旱死了。”

陆大山闷声回了一句,走到屋檐下的石墩上坐下,掏出烟袋锅。

却只是捏着,没有点火,大概是舍不得烟叶。

张氏叹了口气,走到陆恒身边,小声问:

“娃子,真没事了?要不娘再去求求王老爷家的管家,看能不能再赊点细粮给你补补?”

“不用了,娘。”沈黎立刻摇头。

根据记忆,那王老爷是村里的地主兼富户。

放贷收租,利息苛刻,原主家欠的已经不少了。

“我好了,不用再花钱欠粮了。”

张氏看着儿子,嘴唇动了动。

最终只是又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转身去收拾簸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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