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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20 00:36:46 

他们说,家是温暖的港湾。但我的家,是一台二十八年从未停歇的ATM机。他们说,血浓于水。但我的血,只配用来给我的金疙瘩弟弟续命。他们说,中秋要团圆。但我的团圆,是一场明码标价五十万的绑架。而我,是那个被绑的肉票,也是亲手撕票的绑匪。1.喂?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我正把最后一份结案陈词的电子档发给助理。电脑右下角的时间,清晰地显示着:下午五点三十七分。林晚!你还知道接电话啊!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

我把手机从耳边拿开,赵兰女士,也就是我妈,那标志性的、穿透力堪比警笛的嗓音,依然精准地刺入我的耳膜。我甚至能想象出她此刻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空气,唾沫横飞的模样。妈,我在开会。我面不改色地撒谎,顺手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对付我妈,撒谎是性价比最高的沟通方式,能有效地减少百分之八十的无效争吵。

开会开会!你就知道开会!中秋节了!你弟弟今天带女朋友回家,全家人就等你了,你回不回来给句痛快话!我转动着办公椅,望向窗外。这时还是黄昏,流光溢彩,每一扇亮着灯的窗户里,或许都装着一个归心似箭的灵魂。可惜,不包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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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临时有项目,回不去。我继续睁眼说瞎话,机票都取消了。给你们转了一万块钱,想吃什么自己买点。我笑了,是那种律师在法庭上听完对方漏洞百出的陈述后,忍不住发出的、带着三分讥讽七分凉薄的笑。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紧接着是排山倒海的咆哮,你这是什么态度!我白养你这么大了

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林晚我告诉你,今天这顿饭,你必须回来吃!不然,不然我就死给你看!嘟——嘟——嘟——她挂了。我放下手机,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

每次都这样,一言不合就以死相逼,这招她用了二十八年,乐此不疲。助理敲门进来,把一份包装精美的月饼礼盒放在我桌上,林律师,中秋快乐,这是客户送的。

我看着那盒包装上印着花好月圆的月饼,突然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最终,我还是妥协了。

不是因为那句死给你看,而是因为她吼出那句话时,背景音里传来的一声微弱的咳嗽。

是奶奶。三个小时后,我的白色宝马停在了那个我逃离了十年的家门口。

一栋灰扑扑的二层小楼,院子里杂乱地堆着东西,和我光鲜亮丽的座驾格格不入。一进门,一股混合着油烟和劣质空气清新剂的味道扑面而来。我爸林建国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眼皮都没抬一下,我那宝贝弟弟林涛,正翘着二郎腿,一边打手游一边对他旁边那个画着浓妆的女孩吹牛。我姐,大律师,年薪百万那种。

他指了指我,语气像在介绍一件战利品。那女孩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里的算计和贪婪几乎要溢出来。只有坐在角落里,头发花白的奶奶,看到我时浑浊的眼睛亮了一下,颤巍巍地想站起来。我快步走过去扶住她,奶奶,我回来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奶奶拍着我的手,干瘦的手温暖而粗糙。

我妈赵兰从厨房里端着菜出来,脸上总算有了点笑模样,但那笑意不达眼底,哟,我们家的大律师总算肯赏光回家了?快去洗手,准备吃饭了。那顿饭,吃得我如坐针毡。饭桌上,我妈不停地给林涛和他那个叫小娟的女朋友夹菜,嘘寒问暖,生怕怠慢了未来的儿媳妇。对我,则全程无视。林建国依旧是老样子,埋头吃饭,充当一个沉默的背景板。酒过三巡,戏终于来了。我妈清了清嗓子,放下筷子,一副要发表重要讲话的架势。晚晚啊,她突然叫得异常亲热,我浑身一激灵,你看,你弟弟跟小娟也谈了这么久了,准备年底结婚。我没作声,用纸巾擦了擦嘴,静待下文。

可女方家提了个要求,我妈面露难色,说结婚可以,但必须在城里买套房,写小娟的名字。首付……还差五十万。我心里咯噔一下,果然。林涛放下手机,理直气壮地接话,姐,你不是在城里混得挺好嘛,人脉也广,这五十万对你来说不是小意思?我抬眼,看着这一家子人。我妈期待的眼神,我弟贪婪的嘴脸,我爸回避的目光,还有那个叫小娟的女孩,低着头,嘴角却抑制不住地微微上扬。他们像一出排练了无数次的戏,每个人都各司其职,而我,就是那个即将被宰的冤大头。我笑了,慢慢地、清晰地吐出两个字,没有。

饭桌上的空气瞬间凝固了。我妈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林晚,你什么意思?字面意思,我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我没钱。放屁!林涛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开着几十万的车,背着几万块的包,你说你没钱?你糊弄鬼呢?我的钱,是我一分一分挣来的。熬夜写状纸,跟客户陪酒,在法庭上跟人吵得面红耳赤挣来的。

我凭什么要给你?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冰锥。就凭我是你弟!

就凭我是林家的根!林涛吼道。啪!我妈一巴掌甩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疼。这句诅咒,像一把生锈的刀,精准地捅进我心脏最柔软的地方。从小到大,我听了无数遍。每一次,都还是会疼。我捂着脸,看着她因为愤怒而扭曲的面孔,突然觉得无比可笑。好啊,我站起来,从包里拿出车钥匙,这车,四十万,你们拿去卖了给他付首付。包,三万,也给你。我身上这套衣服,一万五,我脱下来给你。够不够?不够的话,我这条命,你们拿去,看能卖多少钱!整个客厅死一般寂静。奶奶颤抖着站起来,拉着我的手,老泪纵横,晚晚,别这样,都是一家人……我看着奶奶,心里的防线瞬间崩塌。

我深吸一口气,甩开我妈的手,抓起包,头也不回地冲出了这个令人窒息的家。身后,是我妈歇斯底里的哭喊和咒骂,和我弟气急败坏的咆哮。我冲进车里,锁上车门,趴在方向盘上,身体止不住地发抖。窗外,一轮明月高悬,又大又圆。可我知道,我的月亮,从我出生的那一刻起,就从未圆过。2.回到我在城市里的公寓,已经是深夜。

我把自己摔进柔软的沙发里,一动也不想动。脸颊依旧火辣辣地疼,但远不及心里的万分之一。手机从我回来的路上就一直在响,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我直接开了静音,扔到一边。我闭上眼,童年的记忆就像失控的潮水,争先恐后地涌入脑海。

记忆里,林涛永远有最新款的玩具,而我只有一个缺了条腿的布娃娃。

他过生日是奶油蛋糕和肯德基,我过生日,我妈会煮一碗卧了两个鸡蛋的长寿面,然后语重心长地对我说,晚晚,你是姐姐,要懂事,家里条件不好,省点钱给你弟弟买新衣服。小学时,我们俩同时看上了一辆自行车。我爸说,谁期末考试考第一,就给谁买。我熬了好几个通宵,门门功课考了满分,把奖状拍在饭桌上。

结果,第二天,崭新的自行车停在院子里,林涛得意洋洋地骑着它在我面前炫耀。

我哭着去问我妈为什么。她不耐烦地挥挥手,男孩子,上学路远,有个自行车方便。

你一个女孩子家,要什么自行车?好好读书就行了。我开始拼命读书,不是为了什么远大的理想,只是单纯地想逃离。考上大学拿到录取通知书那天,我以为我终于自由了。可我妈拿着通知书,愁眉苦脸地对我说,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还不如早点出去打工,还能补贴家用。最后,是奶奶,拿出了她攒了一辈子的养老钱,偷偷塞给我,晚晚,我们林家,要出个金凤凰。去读,奶奶支持你。我以为,我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可我错了。在他们眼里,我飞得再高,也依旧是他们的提款机。林涛要换最新款的手机,我妈一个电话打来,晚晚,你弟同学都有,你这个做姐姐的,不能让你弟被人看不起吧?

林涛谈恋爱要买名牌包送女友,我妈一个电话打来,晚晚,你弟好不容易谈个朋友,你得支持他。林涛不想上班,在家打游戏,我妈一个电话打来,晚晚,你先每个月给你弟打五千块生活费,等他找到好工作再说。每一次,我都想拒绝。

但每一次,我妈都会搬出奶奶。你是不是想气死你奶奶?你奶奶天天念叨你,你就这么让她失望?奶奶是我唯一的软肋。

我怕他们真的去折腾那个唯一给过我温暖的老人。所以,我一次又一次地妥协,用钱,买一份虚假的安宁。我以为这已经到了极限,没想到,这一次,他们张口就是五十万。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一条微信。是我妈发的,林晚,我告诉你,这五十万,你出也得出,不出也得出!不然,我就去你公司闹,去法院闹,我看你这个大律师的脸往哪儿搁!

别忘了,你奶奶还在我们手上!最后那句话,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瞬间缠住了我的心脏。你奶奶还在我们手上。这不是亲情,这是绑架。我抓起手机,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打字,又一个一个地删掉。我想骂人,想报警,想把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倾泻而出。但最后,我只回了两个字,再说。关掉手机,我走进浴室,打开花洒。冰冷的水从头顶浇下,我却感觉不到丝毫寒意。

3.我以为再说两个字能给我换来几天的清净,事实证明,我还是太天真了,周一早上,我刚到律所楼下,就看到了那三个熟悉的身影。我妈赵兰,穿着她自认为最体面的碎花连衣裙,叉着腰站在大厦门口。我爸林建国,局促不安地站在她身后,手里拎着两个鼓鼓囊囊的蛇皮袋。而我弟林涛,则戴着个耳机,吊儿郎当地靠在旁边的石狮子上,活像个地痞。他们三个人,与周围西装革履、步履匆匆的白领们,形成了一道刺眼的风景线。我深吸一口气,踩着高跟鞋,目不斜视地往前走,企图装作不认识他们。林晚!

我妈一声石破天惊的怒吼,成功吸引了所有进出大厦的人的目光。我脚步一顿,闭了闭眼,知道今天这事,无法善了了。我转过身,脸上挂起职业假笑,爸,妈,涛涛,你们怎么来了?来之前怎么不打个电话?打电话?你接吗?

我妈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我们不来,你是不是就打算躲着我们一辈子?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

周围的议论声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

我能感觉到无数道探究、鄙夷、幸灾乐祸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精心打造的、无坚不摧的职场精英形象,在这一刻,被我妈的大嗓门撕得粉碎。妈,这里是公司,我们有话回去说,好吗?我压低声音,试图维持最后的体面。回去说?

回去你就又跑了!她不依不饶,反而提高了音量,大家快来看啊!这就是我养的好女儿!

大律师!赚大钱了,就不认我们这些穷亲戚了!连弟弟结婚买房都不肯帮忙!

天理何在啊!她说着,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拍着大腿嚎啕大哭。

林建国尴尬地站在一旁,手足无措。林涛则走了过来,一脸不耐烦地对我说,姐,你差不多行了,五十万而已,对你来说九牛一毛,非要闹得这么难看吗?我看着他,气得快要笑出声来。九牛一毛?林涛,你上过班吗?你知道五十万要交多少税吗?

你知道我要打赢多少场官司,熬多少个通宵才能挣到吗?我不管!

反正我年底必须结这个婚!他耍起了无赖。大厦的保安已经围了过来,我的同事们也从楼上探头探脑地往下看。我感觉自己像个被扒光了衣服的小丑,任人围观。

起来!我对我妈低吼道,跟我上楼,到我办公室谈!我妈见目的达到,麻利地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脸上还挂着两行没干的泪痕。

我带着这三尊大佛穿过无数异样的目光,走进我的办公室。门一关上,我妈立刻收起了那副可怜相,像个巡视领地的女王一样,打量着我的办公室。啧啧,这么大的办公室,就你一个人用?真是浪费。她摸了摸我的真皮沙发,又敲了敲我的红木办公桌,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得花不少钱吧?有这钱,还不如给你弟买房。我没理她,直接开门见山,说吧,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什么叫我们想怎么样?”我妈一瞪眼,话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五十万,一分都不能少!今天你要是拿不出来,我们就不走了!吃住都在你这儿!说着,林建国就把那两个蛇皮袋放了下来,拉开拉链,里面是几床散发着樟脑丸味的被子和枕头。

他们是打算在我这安营扎寨了。你们这是敲诈!我气得浑身发抖。什么敲诈?

这是女儿孝敬父母,姐姐帮助弟弟,天经地义!林涛往我沙发上一躺,翘起了二郎腿。

我看着眼前这三个理直气壮的亲人,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跟他们讲道理,就像对牛弹琴。他们的世界里,只有一套逻辑:我是他们的女儿/姐姐,所以我的一切都理所应当是他们的。我拉开抽屉,拿出支票本。看到支票本,林涛的眼睛都亮了,我妈也立刻凑了过来。我拿起笔,在支票上写下了一个“五”,后面跟着一串“零”。五十万,是吗?我冷冷地问。我妈和林涛都激动地点头,像小鸡啄米。我把支票拿在手里,看着他们贪婪的嘴脸,突然话锋一转,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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