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叫悦龙，在上海做网红，粉丝叫我"龙哥"，黑粉叫我"油腻龙"。无所谓，反正他们给我打赏的时候一样积极。今天早上十点，我在自己租的浦东小公寓里醒来，第一件事是摸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昨晚直播的收入：3287.5元。还行，够我活三天。

"龙哥早啊！"我给手机智能助手设置了用自己的声音，"今天有什么发财计划？

""先去吃个brunch，然后去外滩拍个装逼视频。"我对着空气说话，这是独居男人的坏习惯。冲了个澡，我站在镜子前刮胡子。

镜子里是个还算帅气的男人——至少粉丝们这么认为。单眼皮，高鼻梁，嘴角总挂着玩世不恭的笑。我对着镜子抛了个媚眼："帅哥，今天也要靠脸吃饭哦。

"手机震动起来，是我的经纪人兼损友阿凯。"龙哥，昨天那个避孕套广告接不接？

开价五万。""接啊，干嘛不接？"我边穿衣服边说，"但我有条件，得送一年份的产品。

"阿凯在电话那头笑骂："你丫真够贪的。""这叫会过日子。

"我套上一件印着自己Q版头像的T恤，"对了，下午帮我约那个美食探店的MCN，我想谈合作。"挂掉电话，我哼着小调出门。电梯里遇到隔壁的小姑娘，她偷偷瞄我，我冲她眨眨眼："要签名吗？免费的。"小姑娘红着脸跑了。我耸耸肩，网红的生活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我常去的那家brunch店在静安寺附近，人均消费200+，对我来说算奢侈。但这里环境好，适合拍视频。"老规矩，班尼迪克蛋加冰美式。"我对服务员说，顺便递过去一张签名照，"新拍的，送你。

"服务员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接过照片时表情复杂："龙哥，我女朋友是你粉丝...""放心，我不睡女粉。"我一本正经地说，"这是职业道德。

"等餐的时候，我刷着手机看评论。

最新一条短视频是我在健身房"不小心"露出腹肌的画面，评论区一片狼嚎："龙哥这身材我可以！" "老公正面up我！

" "油腻但想睡..."我满意地笑了。人设嘛，就是要立得住。贪财好色但不下流，风趣幽默但不低俗，这是我的生存之道。餐上来后，我拍了十分钟才开吃。找角度，调光线，最后用叉子戳破蛋黄让金色液体流出来的镜头拍了八遍。网红吃饭不是为了吃饱，是为了拍饱。正吃着，餐厅门口一阵骚动。几个穿黑西装的保镖先进来，后面跟着个穿香奈儿套装的女孩。她戴着墨镜，但看得出很年轻，皮肤白得发光。

"谁啊这是？"我问服务员。"苏家的大小姐，"服务员压低声音，"苏芙晶，家里做房地产的，据说身家上百亿。"我吹了声口哨："白富美啊。

"女孩被安排在离我不远的VIP区。我偷偷观察她——职业病，看到有镜头价值的人就想拍。她摘了墨镜，露出一双猫一样的大眼睛，眼神却冷得像冰。

这时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到她桌前，看样子是相亲对象。

两人说了不到五分钟，那男人突然站起来，脸色难看地走了。"又一个被pass的。

"服务员八卦道，"这周第三个了。"我灵机一动，掏出手机悄悄录像。

这种豪门千金的素材可遇不可求啊。没想到，苏芙晶突然转头，直直看向我。我手一抖，手机差点掉进咖啡杯里。"拍够了吗？"她走过来，声音像掺了冰碴子。

我干笑两声："误会误会，我在自拍..."她伸手："手机给我。"要命了，这视频要是传出去，我可能得被沉黄浦江。但奇怪的是，我并不害怕，反而觉得她生气的样子...有点可爱？"要不这样，"我嬉皮笑脸地说，"我请你喝咖啡赔罪？"她眯起眼睛："你知道我是谁吗？""知道啊，"我耸耸肩，"一个被相亲对象气到的漂亮姑娘。"出乎意料，她笑了。不是礼貌的微笑，而是真的被逗笑的那种。"你很有趣。"她说，"叫什么名字？""悦龙，快乐的悦，龙飞凤舞的龙。"我递上名片，"小网红一个。"她接过名片，没看就塞进爱马仕包里："刚才那个人，说我太冷漠，不适合结婚。

""那他肯定没见过你笑的样子。"我脱口而出。苏芙晶愣了一下，随即从包里拿出一张黑卡："陪我吃顿饭，这个归你。"我盯着那张传说中的无限额黑卡，咽了口唾沫。贪财是我的本性，但莫名其妙被富婆包养可不是我的风格。"这样吧，"我露出招牌坏笑，"我请你吃饭，你告诉我为什么相亲总失败。公平交易？

"她歪着头看我，像在研究什么新奇物种："你不想要钱？""想啊，"我诚实地说，"但我更想知道豪门千金的烦恼。这素材够我做十条视频了。"她又笑了，这次笑得更开心："悦龙，你比我想象的还有意思。"就这样，我和上海滩最富有的千金之一共进了午餐。过程中我讲了三个荤段子，把她逗得前仰后合。

她则告诉我，家里逼她结婚，但她讨厌那些只看中她家世的男人。"你呢？"她突然问，"你看中我什么？""说实话吗？"我啃着龙虾，"你生气的样子特别好看，像只炸毛的猫。

"她拿起餐巾扔我："你真是...不一样。"分别时，她问我要了微信。我爽快地给了，心想这波不亏，说不定能蹭个豪门热度。当天晚上，我开了直播，把这段奇遇编成段子讲给粉丝听，当然隐去了具体信息。"兄弟们，今天龙哥遇到个白富美，"我对着镜头挤眉弄眼，"人家拿黑卡砸我，但我拒绝了。知道为什么吗？

"弹幕一片"为什么"。"因为..."我压低声音，"她没我骚啊！"粉丝笑疯了，打赏不断。下播后，我数着钱，美滋滋地想：又是充实的一天。三天后，我正在家里剪视频，门铃响了。开门一看，是苏芙晶，身后停着一辆劳斯莱斯。"收拾行李，"她说，"你搬来和我住。"我下巴差点掉地上："啥？""我查过了，"她淡定地说，"你月收入不稳定，房租占支出40%，没有存款，信用卡欠两万。"她递给我一份文件，"这是婚前协议，签字后这些都不是问题。"我翻开文件，看到"每月零花钱20万"时手抖了一下。"等等，"我试图找回理智，"我们才见过一次...""三次。"她纠正，"昨天你去健身房，前天你在南京西路拍视频，我都看见了。"我后背一凉："你跟踪我？""观察。"她微笑，"我发现你很适合我。你贪财但守底线，好色但有原则，最重要的是..."她凑近我，"你不怕我。"我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突然有点晕："这太突然了...""给你三分钟考虑。"她看了眼腕表，"三分钟后，要么你自愿跟我走，要么我让保镖把你绑走。"我瞪大眼睛："这是违法的！

"她眨眨眼："我家律师团队很贵。"就这样，半推半就间，我收拾了几件衣服上了她的车。

车上，我终于问出了那个问题："为什么是我？"苏芙晶看着窗外，轻声说："因为你是唯一一个，看到我本人后，眼神还和看视频里一样的男人。"我愣住了。

原来她早就知道我是谁。车驶入浦东一栋顶级豪宅时，我的手机响了。是阿凯："龙哥！

大新闻！苏氏集团官微关注你了！"我看着身边笑得不怀好意的苏芙晶，突然明白了什么。

"阿凯，"我虚弱地说，"我可能...被绑架了。"苏芙晶夺过手机："你好，我是他女朋友。"说完挂断，关机，一气呵成。"欢迎来到你的新生活，网红先生。

"她在我耳边呵气如兰，"现在，你是我的人了。"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漂亮脸蛋，突然觉得...这波好像也不亏？2住进苏家豪宅的第三天，我终于理解了动物园里金丝雀的感受。芙晶的"家"根本是座宫殿。浦东顶层复式，七百平，全景落地窗能俯瞰整个外滩。我站在客厅中间，像个误入奢侈品店的流浪汉，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喜欢吗？"芙晶从背后环住我的腰。她刚开完跨国视频会议，身上还穿着那套让我腿软的职业套装。"太大了，"我实话实说，"我上厕所都得开导航。

"她轻笑，下巴搁在我肩上："习惯就好。"习惯？我连浴室里那套镀金水龙头都不敢碰。

昨晚洗澡时不小心按错按钮，天花板突然开始下雨，还他妈是香槟味的。

我光着屁股冲出来喊救命，芙晶在门口笑得直不起腰。"今天有什么安排？"她松开我，走向餐厅。女佣立刻拉开椅子，动作精确得像机器人。

我挠挠头："本来约了阿凯谈广告...""推了。"芙晶切着盘中的松露炒蛋，"下午陪我出席酒会。""什么酒会？""家族基金周年庆。"她抬眼，"记得穿我准备的那套西装。"我张了张嘴，最终只是点头。那张婚前协议在我枕头下压着，上面写着"每月零花钱20万"，也写着"乙方需无条件配合甲方公开场合出席活动"。

早餐后芙晶去换衣服，我溜进她给我准备的"工作室"——一个比我家还大的房间，装满顶级拍摄设备。我的旧相机可怜巴巴地躺在专业摄影机旁边，像只土狗混进了赛级犬舍。

手机震动，是阿凯：龙哥你什么情况？苏氏集团官微关注你了！

他们大小姐还点赞了你所有视频！我正犹豫怎么回，背后传来高跟鞋声。芙晶倚在门边，手里晃着一支U盘："需要素材吗？我这里有很多你的独家视频。"我接过U盘插上电脑，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里面是按日期分类的文件夹，最早能追溯到三年前我刚开始做网红时拍的尬舞视频，甚至有些我自己都删了的黑历史。

"你...早就认识我？"芙晶走过来，手指划过我僵硬的脖颈："苏氏娱乐是’抖乐’第二大股东。"她弯腰，呼吸喷在我耳畔，"你每条视频的完播率、点赞地域分布、粉丝画像，我比你还清楚。

"我喉咙发紧："这是变态跟踪狂行为...""这是商业调查。"她咬我耳朵，"顺便满足下个人爱好。"我转头想抗议，却被她吻住。

这个吻带着薄荷牙膏和黑咖啡的味道，强势得让我忘记呼吸。当她终于放开我时，我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站起，双手紧扣着她的腰。"中午一点，司机在楼下等。

"她整理着我的衣领，"迟到一分钟，今晚就别想睡觉。"看着她摇曳生姿的背影，我摸了摸发麻的嘴唇。妈的，这女人简直是个行走的荷尔蒙炸弹。等她的劳斯莱斯驶出车库，我立刻给阿凯打电话："兄弟，我可能被富婆包养了。""卧槽！真的假的？

"阿凯声音拔高八度，"我就说你最近怎么总在高级场所拍视频！""重点不是这个，"我压低声音，"她好像是我粉丝，还是那种...很狂热的。"阿凯沉默两秒："龙哥，你这是中彩票了啊！又给钱又给睡还是你粉丝，什么神仙富婆？介绍给我啊！""滚蛋。

"我走到窗边，望着楼下蚂蚁般的行人，"她控制欲有点强...""每月给多少？

""二十万零花。""要是我，她让我穿女装都行！"阿凯大笑，"对了，林茜找你，说有个双人推广想合作。"我心头一跳。林茜是我前搭档，我们拍过几个情侣向短视频，粉丝嗑CP嗑得飞起。后来她签了大公司，我们渐渐疏远。"你把我新号码给她了？""没，她说联系不上你。"阿凯突然压低声音，"龙哥，你不会连手机都被富婆控制了吧？

"我看了眼床头柜上芙晶送的镶钻手机，和墙角站着的保镖，含糊道："再说吧，先挂了。

"中午我故意磨蹭到一点零五分才下楼。出于某种幼稚的反抗心理，我没穿芙晶准备的西装，而是套了件印着"贪财好色"的文化衫。

保镖的脸色像吞了只苍蝇："苏总说您若未按规定着装，就请回房休息。""那就回呗。

"我转身要走，却见一辆宾利缓缓停到面前。车窗降下，芙晶戴着墨镜的侧脸美得像雕塑。

"上车。"她头也不回地说。我拉开车门，被她一把拽进去。她摘下墨镜，目光从我邋遢的文化衫滑到破洞牛仔裤上，突然笑了："故意的？

"我耸肩："网红人设不能崩。""很好。"她按下隔板按钮，前后座顿时被黑色玻璃隔开。

下一秒，她跨坐到我腿上，扯开我衣领就咬。"操！"我痛得倒吸冷气。

她犬齿刺入锁骨的感觉鲜明得令人战栗，混合着疼痛与奇异的快感。"留个记号。

"她舔掉血珠，从包里拿出创可贴温柔地贴上，"下次再违规，位置会更显眼。

"我摸着锁骨上的伤口，突然硬了。这他妈什么变态反应？酒会在外滩一家私人会所。

下车前芙晶扔给我一件外套："穿上。"我套上后发现是件高定西装，刚好遮住锁骨。

她则换了条露背礼服，美得让人腿软。进门时她挽住我手臂，指甲却暗中掐进我肉里："记住，微笑，别乱说话，尤其别碰女宾客。""包括握手？

""尤其是握手。"她红唇弯出完美弧度，手上力道加重，"你只需要当好花瓶。

"接下来的两小时堪称酷刑。我像个展品被各路富豪打量，听他们用评估商品的口吻讨论我的"网红经济价值"。芙晶游刃有余地周旋其间，时不时给我一个"敢动就死"的眼神。直到一个秃顶男人拍着我肩膀说"小伙子运气好啊，攀上苏家高枝"，我终于没忍住："是啊，比中彩票还爽，您要买我同款彩票吗？

"全场瞬间安静。芙晶眯起眼，而我继续作死："不过彩票只能刮开一层，我能剥好多层呢...""悦龙。"芙晶甜腻的声音让我后背发凉，"帮我去拿杯香槟好吗？

"我刚走到餐台，就被她拽进洗手间隔间。她反锁上门，高跟鞋直接踩上我脚背："很好玩？

""实话实说嘛。"我忍着痛笑，"你不就喜欢我这样？"她盯着我，突然也笑了："没错。

"然后扯开我衬衫，在那个咬痕上又添了个新伤口。回程车上我疼得龇牙咧嘴，芙晶却心情很好地哼着歌。她手机亮起，我瞥见锁屏是我某个视频的截图——穿着背心在菜市场讲荤段子的画面。

"你到底喜欢我什么？"我忍不住问。她划着手机："贪财好色的样子很可爱。""认真的？

""还有..."她转头看我，"你是唯一敢反抗我的人。"当晚我直播时，芙晶就坐在镜头拍不到的沙发上看书。我对着粉丝胡扯最近"被富婆包养"的段子，她不时发出意味不明的轻笑。"龙哥真被包养了？"弹幕问。"那必须啊！"我夸张地比划，"富婆姐姐又美又飒，就是爱咬人..."话音未落，一个抱枕砸在我头上。下播后，芙晶递给我一份文件："家规，签字。

接工作、不准与女性单独接触、每天必须说三遍"我只属于芙晶"..."这什么奴隶条约？

""你可以不签。"她微笑，"但明天起零花钱停发，信用卡冻结。"我盯着她看了十秒，突然抓起笔签字，然后拽过她就是一个深吻。分开时我们都气喘吁吁，我舔着嘴唇笑："利息。"她眼神暗了暗，把我推倒在沙发上："再加一条，不准突然袭击。

""这条我可能遵守不了。"我扯开她衣领，在她锁骨上也咬了一口。她闷哼一声，揪住我头发："小狗才咬人。""汪。"我冲她叫。她大笑，那种发自内心的、毫无防备的笑，美得让我心脏停跳。这一刻我突然想，也许这段畸形关系没我想的那么糟。直到半夜醒来，我发现身边空无一人。

循着灯光走到书房，看见芙晶正对着电脑皱眉。屏幕上是我和林茜的CP混剪视频，播放量超过500万。我悄悄退回卧室，却再也睡不着。凌晨三点，芙晶回来时假装熟睡，感觉她在黑暗中凝视我许久，脸埋在我颈窝低语："你是我的..."第二天我在西装内袋发现一张纸条：今天说五遍。

PS：林茜的联系方式我删了。我揉碎纸条，却忍不住嘴角上扬。妈的，我可能真的病了。

3住进苏家豪宅的第七天，我发现了芙晶的一个秘密。凌晨两点，我被厨房传来的巨响惊醒。

摸黑走过去，看见芙晶穿着Hello Kitty睡衣，正手忙脚乱地往一个歪歪扭扭的蛋糕上挤奶油。料理台上散落着蛋壳、面粉和打翻的草莓酱，像被哈士奇肆虐过的犯罪现场。"需要帮忙吗，大小姐？"我靠在门框上问。

她吓得差点把裱花袋扔出去，转身时鼻尖还沾着面粉："你...你怎么醒了？

""有人在我家拆厨房。"我走过去，戳了戳那个塌陷的蛋糕，"这是...地震模拟器？

"芙晶罕见地脸红了："明天是你生日。"我愣住了。我自己都忘了这回事。

"第一次做蛋糕？"我拿起裱花袋，修整她惨不忍睹的"杰作"。她点头，手指绞着睡衣下摆："厨师说要教你，但我想自己..."我停下动作，看着她。

卸了妆的芙晶像个大学生，眼睛比平时更大更圆，因为熬夜泛着水光。这一刻的她，与那个用黑卡砸人的大小姐判若两人。"谢谢。"我轻声说，突然想吻她。她凑过来，却在最后一秒转向，舔掉我脸上的奶油："糖放多了。""正好配你。"我脱口而出。

她眼睛亮起来，拽住我衣领："再说一遍。""糖放多了？""前面那句！

"我笑了："谢谢？"她气鼓鼓地踩我一脚，却在我弯腰喊痛时抱住我："悦龙，你是我的。

"这句话本该让我毛骨悚然，此刻却莫名心动。我回抱她，感觉她在我怀里小小的一只。

第二天早上，我被二十个未接来电吵醒。阿凯在电话那头咆哮："龙哥！出大事了！

林茜找你找疯了！"我瞬间清醒："她找我干嘛？""说有个双人推广，品牌方指定要你俩。

"阿凯压低声音，"但她联系不上你，电话打到我这，像很急..."我看了眼床头柜上芙晶送的镶钻手机——通讯录里所有女性联系人都不见了。

"你跟她说我最近没空。""我说了！"阿凯声音更低了，"但她直接问你是不是被富婆控制了...龙哥，你到底什么情况？"我还没回答，房门被推开。芙晶端着早餐进来，身上是价值我半年收入的定制套装。"谁的电话？

"她微笑着问，眼神却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冬天。我挂断电话："阿凯，谈工作。

"她放下托盘，拿起我的手机熟练地输入密码——我甚至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设置的。

检查完通话记录，她脸色稍霁："吃早餐吧，今天有惊喜。

"我看着她摆在床上的"惊喜"——一套绣着我名字缩写的丝绸睡衣，和一条带GPS定位的镶钻脚链。"这是...豪门版电子镣铐？"我拎起脚链。

芙晶歪头："不喜欢钻石？可以换红宝石。""重点不是宝石好吗！"我哭笑不得，"你要监视我？"她突然跨坐到我腿上，手指划过我锁骨上的咬痕："你值得最好的监控。

"这个姿势让我很难严肃。尤其当她穿着短裙，大腿肌肤直接贴着我..."家规第三条，"她在我耳边呵气，"外出必须报备，脚链不许摘。

"我鬼使神差地问："那我现在要报备想亲你，算外出吗？"她愣了一秒，大笑起来，然后狠狠吻住我。早餐后芙晶去公司，我研究着脚链试图拆解。保镖在门口咳嗽："苏总说，如果您破坏定位器，今晚就换成颈环。""...她开玩笑的吧？

"保镖默默递给我一个丝绒盒子。里面是个镶满钻石的...狗项圈。我默默把脚链戴回去。

中午直播时，我故意对着镜头晃脚链："兄弟们，被富婆包养的日子就是这么朴实无华..."弹幕瞬间爆炸： "龙哥真被包养了？

" "这脚链顶我十年工资！" "求富婆联系方式！"我正要继续调侃，直播间突然黑屏。

再亮起时，芙晶的脸出现在镜头里："大家好，我是悦龙的未婚妻。"弹幕卡顿三秒，然后炸得更猛。芙晶淡定地展示我们的"合照"——其实是她偷拍我睡觉的照片，接着宣布："下周我们会在’抖乐’开情侣账号，敬请关注。"下播后我瞪着她："你干嘛？

""宣示主权。"她划着手机，"反响很好，你的粉丝涨了二十万。

过手机："那也不能..."屏幕上是林茜刚发的微博：老搭档@悦龙 什么时候再合作？

想念你的荤段子了~配图是我们当初拍的CP视频截图。芙晶眼神瞬间变冷："她找死。

"我后背一凉："你想干嘛？"她没回答，打了个电话："查林茜，所有黑料，今晚我要看到。"我夺过手机挂断："你疯了？""我很清醒。"她微笑，"敢碰我的东西，就要付出代价。""我不是你的东西！""你是。"她突然抓住我手腕，力道大得发疼，"从你签协议那刻起，你就是我的。全部，每一寸。"我看着她发红的眼眶，突然意识到这不是占有欲，而是...恐惧。芙晶在害怕。"你怕我离开？"我轻声问。

她松开手，转身就走："晚上有宴会，穿我准备的西装。"门砰地关上，我站在原地，手腕上一圈红痕。手机震动，是阿凯：林茜说直接去你家找你，拦不住！我头皮发麻，赶紧回拨，却听到楼下门铃响。透过监控，我看到林茜站在门口，穿着我们第一次合作时那件红裙子。我冲下楼，却在玄关被保镖拦住："苏总吩咐，您不能见她。""让开！"保镖不动如山。我听见林茜在门外喊："悦龙！我知道你在里面！

"僵持间，一辆劳斯莱斯疾驰而来。芙晶下车，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音像死刑倒计时。"林小姐。"芙晶的声音甜得像毒药，"找我未婚夫有事？"林茜转身，两人对峙的画面宛如偶像剧——如果忽略芙晶眼中杀气的话。"我和悦龙有工作要谈。

"林茜扬起下巴，"你是？""他未来孩子的母亲。"芙晶微笑，"以及，你信用卡债主的女儿。"林茜脸色瞬间惨白。

芙晶继续道："你欠苏氏银行的那笔钱...明天到期。"我冲出门："芙晶！

"她看我的眼神让我心脏停跳："心疼了？""不是..."我拉住她，"别这样。

"芙晶甩开我的手，对林茜说："滚。再靠近他，我让你在娱乐圈混不下去。

"林茜愤恨地瞪我一眼，转身离去。芙晶拽着我进屋，一路沉默到书房。她打开保险箱，取出一叠文件扔在桌上："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