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葬礼,我听见她被丈夫谋杀的真相(季淮季淮)免费阅读完整版小说_完结免费小说奶奶葬礼,我听见她被丈夫谋杀的真相(季淮季淮)
奶奶的葬礼上,我突然能听见死人的心声。我急需一笔钱安葬奶奶,只能去求我的丈夫
季淮。他是京圈太子爷,我们之间是老一辈定下的合约婚姻,他厌我入骨。季淮,奶奶的丧葬费还差一百万,你能不能……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低笑出声,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轻声打断我。姜宁,你脑子坏掉了?我的钱,一分都不会花在一个不相干的老太婆身上。她也是你的奶奶!名义上的而已。
或许是极致的悲痛和恨意撕裂了现实的屏障,我听见了奶奶冰冷的心声。傻孩子,别求他了。我不是病死的,是他,是他把我的救心丸换成了维生素。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我又听见奶奶说:我早就怀疑他们不清不白!我的枕头下,有他和他小妈的亲密照,还有打开最终证据的关键密码!他怕我把这些东西和老爷子的U盘交给你!我明白了!
季淮不是拿不出钱,他是为了掩盖他和他继母的不伦关系,更是为了那份能让他一无所有的证据,杀人灭口!灵堂外,季淮正不耐烦地催促着火化。
我眼睁睁看着他的脸,和他那副玩弄猎物般的笑容,恨意刺穿了我的心脏。季淮,你用最卑劣的手段害死我唯一的亲人。我会用你最恐惧的秘密,让你在整个京圈,身败名裂,生不如死。1.黑色的丧服沉重地压在身上,几乎让我喘不过气。灵堂里,我跪在蒲团上,看着奶奶的黑白遗照,心像被挖空了一块,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我的丈夫季淮,就站在不远处,一身昂贵的定制西装,与这里的悲伤氛围格格不入。
他正和几个同样出身显赫的朋友低声交谈,时不时投向我这边的目光,并非不耐,而是一种饶有兴致的审视,像在欣赏一出有趣的悲剧。真是晦气,要不是老爷子,这种女人连给我提鞋都不配。现在还敢跟我要钱?他的心声,我还没能听见。但我能想象。
我们的婚姻,是老爷子辈定下的。我嫁给他两年,除了在法律上是夫妻,私下里形同陌路。
他有他的流连花丛,我有我的落魄画室。奶奶是我唯一的亲人,她心脏病突发,我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上。我想为她办一场体面的葬礼,可我掏空了所有积蓄,还差一百万。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所有情绪,站起身,走到季淮面前,打断了他和他朋友的谈笑风生。
季淮,能借我点钱吗?我压低声音,姿态放到了最低,奶奶的丧葬费还差一百万,你能不能……他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拿不出,姜宁。他用一种近乎情人耳语的音量,轻柔地打断我,我的钱,为什么要花在一个不相干的老太婆身上?我攥紧了拳,指甲掐进掌心,强迫自己冷静。
她也是你的奶奶!名义上的而已。他掸了掸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尘,眼神轻蔑又愉悦,别忘了我们的婚前协议,我的财产与你无关。一百万,你不如去卖画,或者……卖点别的?
他的朋友们发出一阵压抑的窃笑,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天大的笑话。就在这时,一个苍老而冰冷的声音,突兀地在我脑海里响起。傻孩子,别求他了。我不是病死的,是他,是他把我的救心丸换成了维生素。是奶奶的声音!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猛地抬头看向季淮,他的脸上还挂着那副凉薄玩味的表情。幻觉吗?可那声音如此清晰,带着奶奶独有的沙哑。我早就怀疑他们不清不白,花大价钱请了私家侦探,才拿到这些铁证!我的枕头下,有他和他小妈的亲密照,还有打开最终证据的关键密码!
他怕我把这些东西和老爷子的U盘交给你!小妈……季淮的继母,柳舒云。
那个此刻正穿着一身素白旗袍,在宾客间周旋,哭得梨花带雨,尽显悲痛的女人。我明白了!
季淮不是拿不出钱,他是为了掩盖他和他继母的不伦关系,更是为了抢夺那份能决定他生死的证据,才狠心杀人灭口!这时,一个穿着工作服的人员走到季淮身边,恭敬地问:季少,吉时快到了,是不是可以准备火化了?季淮不耐烦地挥挥手:快点,别耽误事。火化?不行!
这一刻,悲伤被滔天的恨意彻底取代。我不再是那个祈求怜悯的妻子,而是一个复仇者。
如果奶奶是被换了药,一旦火化,就真的死无对证了!不能烧!我尖叫一声,像一头发疯的母狮,冲过去挡在灵柩前。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季淮的脸色终于沉了下来,那是一种游戏被打断的不悦。他几步上前,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姜宁,你又在发什么疯!我说不能烧!
我死死盯着他,试图从他脸上找出破绽,但只看到一片冰冷的漠然,奶奶走得太突然,我要做尸检!柳舒云闻声赶来,扶住我的肩膀,柔声劝道:宁宁,别这样,让你奶奶安安静静地走吧。我知道你伤心,可人死不能复生啊。她的手指冰凉,但我却从她眼底深处,看到了一闪而过的得意与快感。我脑海里,奶奶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滔天的恨意。就是她!这个狠心的女人!都是她的主意!我猛地甩开她的手,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你们……我的声音在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你们这对狗男女!话音未落,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甩在我脸上。
季淮的眼底终于燃起一丝真实的怒火,不是因为被揭穿,而是因为他的玩具竟然敢反抗。
一瞬间的耳鸣过后,是滔天的疯狂。我猛地转身,看到旁边祭台上的香炉,想也不想,冲过去抓起一把香灰,狠狠扬向季淮和柳舒云的脸!给奶奶披麻戴孝!我凄厉地嘶吼着,状若疯魔。啊!柳舒云尖叫着后退,季淮也被呛得连连咳嗽,满脸狼狈。疯够了没有!
来人,把她给我拉开!季淮暴怒地吼道。2.两个保镖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了我的胳膊。我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季淮!你杀人凶手!你会有报应的!
我声嘶力竭地喊着,声音在空旷的灵堂里回荡。宾客们窃窃私语,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和鄙夷。他们只当我是伤心过度,疯了。就在这时,季淮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掏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一个字母“S”。
他眼中闪过一丝烦躁,似乎在权衡什么,最终还是直接挂断。他走到我面前,俯下身,用那把温柔又恶毒的嗓音在我耳边说:姜宁,我劝你安分点。不然,我不介意把你也送去陪那个老太婆,一家人,最要紧是齐齐整整,不是吗?
他的话像淬了毒的冰锥,刺进我的心脏。我看着他,忽然冷静下来。我不能在这里硬碰硬。
我需要证据,奶奶说的证据。我现在发疯,正中他下怀,他正好可以名正言顺地把我当成疯子处理掉。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里的疯狂已经褪去,只剩下死水般的平静。放开我。我说,声音嘶哑但清晰,我去休息一下。季淮审视地看着我,似乎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假。柳舒云适时地走上前来,柔声说:淮儿,让她去吧,看她的样子也怪可怜的。我让张妈陪着她。季淮这才松了口,对保镖使了个眼色。他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一个歇斯里底的女人突然变得顺从,这让他感到了满足。保镖松开了我,但依旧寸步不离地跟在我身后。我被请进了休息室,一个叫张妈的佣人端来一杯水,然后就守在门口,像个狱卒。我没有时间了。
我必须立刻回老宅,拿到那个枕头!我端起水杯,假装喝水,目光飞快地扫视着房间。
休息室有个小窗,但被铁栏杆封死了。唯一的出口就是那扇门。我走到张妈面前,声音虚弱地说:张妈,我头疼,你能不能帮我找点止痛药?张妈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太太您等着,我这就去。她转身离开,就在她拉开门的一瞬间,我用尽全身力气撞了过去!张妈被我撞得一个趔趄,我趁机从门缝里挤了出去。拦住她!
季淮的怒吼声从身后传来。我头也不回地往外冲,灵堂里的宾客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四散。混乱中,我看到季淮的叔叔,季三叔季远山,正站在角落里,冷眼旁观着这一切。他的眼神,没有惊讶,只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
我的心里闪过一个念头,但我来不及多想,只能拼命地往殡仪馆外跑。
一辆黑色的车突然停在我面前,车窗降下,是季远山。上车。他言简意赅。
我没有丝毫犹豫,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在不确定谁是敌人的时候,任何能带我离开这里的力量,我都要利用。车子引擎轰鸣,绝尘而去,将季淮愤怒的脸庞远远甩在身后。去哪?季远山问,目光平视着前方。回老宅。
我喘着气,心脏还在狂跳,城南,奶奶住的那个院子。季远山没有多问,只是点了点头,车子在下一个路口调转了方向。我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手心全是冷汗。
此时的我还不知道,我逃出狼穴,却一头扎进了虎口。3.奶奶的声音在我脑中回响,催促着我。快,孩子,他们肯定会派人去处理掉那些东西。车子在老宅门口停下。
这是一座很旧的四合院,奶奶在这里住了一辈子。门口果然停着一辆陌生的车,两个男人正拿着工具,在撬院门上的老式铜锁。他们是季淮的人。我咬着牙说。
季远山看了一眼,眼神一冷,对我喝道:坐好。他猛地一打方向盘,车子狠狠地撞向那两个男人!那两人吓得屁滚尿流地躲开,车头砰地一声撞在了院墙上。
我趁机推开车门冲了下去,捡起他们掉在地上的撬棍,几下就砸开了那把早已锈蚀的锁。
我冲进院子,直奔奶奶的卧室。房间里还维持着奶奶在世时的样子,只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我扑到床边,一把抓起那个荞麦皮的旧枕头。枕头很沉,我用撬棍划开枕套,一个牛皮纸袋掉了出来。当我打开那个牛皮纸袋的瞬间,我才明白,我手里握着的,是足以摧毁整个季家的核弹。纸袋里,是厚厚一沓照片和一张折叠起来的纸条。第一张,就是柳舒云穿着性感的真丝睡衣,和季淮在床上纠缠的画面。背景是季家主卧那张我再熟悉不过的欧式大床。
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一张张翻下去,每一张都比上一张更加露骨,更加不堪入目。
压下心头的恶心,我打开了那张纸条。上面是一串复杂的代码,像是某种密码。
奶奶的声音再次响起,充满了鄙夷和憎恶。傻孩子,这是打开老爷子U盘的关键密码之一。
另一半密码和U盘,都在一个你绝对信得过的人手里。他会联系你的。
院门外传来了急促的刹车声和叫骂声。季淮带人追来了。姜宁!你给我滚出来!
我迅速将照片和密码纸条塞回怀里,转身跑出卧室。季远山正站在院子里,手里拿着一根从车上取下来的棒球棍,神色冷峻地看着冲进来的季淮和一群保镖。三叔,这是我的家事,你也要插手?季淮的眼神阴鸷,死死地盯着我。
季远山冷笑一声:你派人撬我母亲故居的门,撞我的车,现在问我为什么要插手?
把东西交出来。季淮根本不理他,直勾勾地看着我,像在看一个不听话的宠物,姜宁,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把牛皮纸袋护得更紧了。你做梦!
季淮眼中杀意毕现: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动手!把东西给我抢过来!
保镖们一拥而上。一个保镖绕到我身后,伸手就来抢我怀里的东西。混乱中,我只觉得后腰被人狠狠踹了一脚,整个人向前扑倒在地。牛皮纸袋脱手而出,里面的照片散落一地。一张季淮和柳舒云拥吻的照片,正好落在季淮的脚边。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完了。他看到了。他再也没有任何顾忌了。他一步步向我走来,像地狱里爬出的恶鬼。姜宁,这是你自找的。他举起了手,一个手刀朝我的后颈劈来。
我闭上了眼睛,以为自己死定了。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耳边却响起了一声闷哼。
我睁开眼,看到一个穿着快递员制服的年轻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我面前,用胳膊挡住了季淮的攻击。他另一只手迅速将地上的照片和纸条收拢,塞回纸袋,然后一把拉起我。快走!他的声音很陌生,但我没有时间思考,只能跟着他往外跑。
快递员拉着我,在狭窄的胡同里左冲右突,很快就甩掉了追兵。
他带着我钻进一辆停在路边的破旧面包车,发动车子,汇入了车流。直到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