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闺蜜惨死99次后,我靠弹幕杀穿京城(柳清月霜霜)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看着闺蜜惨死99次后,我靠弹幕杀穿京城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柳清月霜霜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看着闺蜜惨死99次后,我靠弹幕杀穿京城)
结婚十年,苏晚亲手给我盛了三千六百五十碗汤。今天这碗,味道不一样。
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她穿了一条白裙子,没化妆,头发随便挽着。就像十年前,我第一次见她。她说,陆哲,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我信了。我把命都给了她。
百亿家产的法人,写的她的名字。我公司的所有印章,她随时能拿到。我甚至签了授权书,我的私人医生张远,有权处理我的一切健康问题。因为我累。真的累。管理一个商业帝国,我三年没睡过一个好觉。闭上眼,就是财报,就是对手,就是没完没了的会。我告诉张远,我压力大,记性有点差。张远说,正常。他给我开了点药。苏晚把药碾碎,放进汤里。她说,这样不苦。我喝了汤。她从身后抱住我。她的身体很软,很香。她说,老公,你好久没好好休息了。把公司交给弟弟陆鸣吧,他做得很好。我说,好。她说,我们把家里的安保换一批吧,以前那些人,我信不过。我说,好。她说,老公,我爱你。
我的头很沉。眼皮很重。我看着她,她的脸很美,眼睛里有星星。我笑了笑,倒在了沙发上。
睡着前,我闻到汤里,除了她常用的那些药材,还有一股陌生的、刺鼻的化学味。我没多想。
我把命都给了她。她怎么会害我。2. 魔鬼穿着白大褂我醒来。不是在卧室的床上。
天花板是白色的。墙是白色的。床单也是白色的。空气里,全是消毒水的味道。
我的手被绑着。脚也是。很粗的束缚带,皮的,勒得我手腕疼。我喊,苏晚!没人理我。
门开了。走进来两个人。一个是我的私人医生,张远。另一个,是我的亲弟弟,陆鸣。
张远穿着白大褂。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他看我的眼神,很冷。像看一个东西,不是看人。
陆鸣站在他后面。他穿着我最喜欢的那套西装,阿玛尼的。他不敢看我。“陆哲。
”张远开口。声音没有一点温度。“你最近情绪很不稳定。有严重的暴力倾向和被害妄想。
昨天晚上,你甚至企图攻击苏晚。”我的脑子“嗡”一下。攻击苏晚?
我明明是喝了她盛的汤。“你胡说!”我吼。身体挣扎。束缚带勒得更紧。张远推了推眼镜。
他打开文件夹。“这是诊断证明。重度躁郁症,伴有精神分裂前兆。苏晚女士和陆鸣先生,作为你的直系亲属,已经签字同意。你将在这里,接受强制治疗。”我看着他手里的那张纸。
下面,有两个签名。苏晚。陆鸣。两个我最亲的人。一个我老婆,一个我兄弟。
他们把我卖了。“为什么?”我看着陆鸣。我的声音发抖。陆鸣还是不敢看我。他低着头,说:“哥,你病了。为了你好。”为了我好?我笑了。笑得很大声。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我明白了。全都明白了。那碗汤,那些药,那份授权书。一个完美的圈套。张远合上文件夹。
他对门口招了招手。两个穿白色制服的壮汉走进来。其中一个,手里拿着一支针管。
“给他打镇定剂。”张远说。我看着针头,一点点靠近我的胳膊。冰冷的液体推进我的血管。
我的力气,我的愤怒,我的意识,都像退潮一样,慢慢消失。最后看到的画面,是陆鸣转身离开的背影。他身上那套西装,真他妈合身。
3. 地狱的门开了我被关进了一个房间。四面墙,都是软的。白色的软包,防止病人撞墙。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没有窗户。只有门上,有一个小小的观察窗。我每天,就是看着那个窗。外面会有人影走过。护士,医生,还有其他的“病人”。他们给我送饭。
从门下面的一个小口推进来。白米饭,水煮白菜。没有油,没有盐。我一开始不吃。
我把饭盒砸在门上。他们就给我打针。打了针,我就浑身没力气,只能躺在床上,看着白色的天花板。后来,我吃了。我问护士,苏晚呢?我要见苏晚。护士看我的眼神,像看一个傻子。她说,陆先生,你妻子很忙。她要管理公司,还要照顾你弟弟。
她给你请了最好的护工。说完,她就走了。我明白了。她不会来了。她正在外面,享受着我的一切。我的钱,我的房子,我的公司。还有我的弟弟。我开始发疯。我用头撞墙。
软包很厚,撞不伤,但是很晕。我大喊大叫。我咒骂他们。换来的,是更多的镇定剂。
还有电击。他们把我绑在床上。用一个冰冷的仪器,贴着我的太阳穴。电流穿过我的大脑。
很痛。像有几千根针在脑子里搅。我的身体抽搐。嘴里全是白沫。那种痛,会把你的记忆,你的思想,你的一切,都烧成灰。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天,还是一个月。有一次电击后,我醒来。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我突然想不起来,苏晚的脸是什么样的。我只记得,她喜欢穿白裙子。我怕了。真的怕了。他们不只是想关着我。他们想毁掉我。
把我变成一个真正的疯子。我不能死在这里。更不能,疯在这里。从那天起,我不再吵,不再闹。他们送来的饭,我全部吃光。他们给的药,我藏在舌头下面,等他们走了,再吐掉。
我开始装睡。我听着外面的声音。脚步声,说话声,钥匙声。我躺在黑暗里,睁着眼睛。
地狱的门,是她亲手给我打开的。那么,爬出去的路,我也一定能找到。4. 在这里,正常人才可笑这个地方,叫“静安疗养院”。名字很好听。但所有人都管它叫“疯人院”。
我被转到了普通病房。不再是那个全软包的单间。这里有四个床位,住着三个“病友”。
一个,是个老头。每天坐在床边,对着空气下棋。嘴里喊着“将军”,“你输了”。
他以前是个象棋大师。被自己的徒弟气疯了。一个,是个年轻人。很瘦。
他总说自己能看见鬼。他会指着空无一人的墙角,吓得发抖。
说那里站着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还有一个,是个胖子。他不说话。就喜欢笑。你打他,他笑。你骂他,他也笑。他老婆跟人跑了,他受了刺激。他们看我的眼神,很奇怪。
因为我太“正常”了。我吃饭,睡觉,按时吃“药”。我不哭,不闹,不自言自语。在这里,正常,就是一种不正常。护工老刘,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一脸横肉。他喜欢打人。
特别是那个总说有鬼的年轻人。“看你妈的鬼!”老刘一巴掌扇过去。年轻人被打倒在地。
嘴角流血。胖子在旁边,嘿嘿笑。老头看着棋盘,说:“将军。”我坐在床上,看着。
我什么都没说。晚上,放风的时候。我们可以在一个用铁丝网围起来的小院子里,走一个小时。我走到年轻人身边。递给他一个馒头。这是我晚饭省下来的。他看着我。
眼神里全是害怕。我说:“下次老刘要打你的时候,你就往胖子身后躲。”年轻人不懂。
我说:“老刘不敢打胖子。”“为什么?”“因为胖子他哥,是卫生部门的领导。
每个月都来送钱。”我说。这些,都是我听来的。听护士聊天,听医生谈话。在这里,没人把“疯子”当人。他们说话,从不避讳。年轻人愣住了。他看着我,好像不认识我。
第二天,老刘又来了。他又要打年轻人。年轻人尖叫一声,连滚带爬,躲到了胖子身后。
胖子还在嘿嘿笑。老刘举起的手,停在了半空。他看着胖子,脸上的横肉抽了抽。最后,他骂了一句,走了。从那天起,年轻人看我的眼神,变了。他不再躲着我。他开始相信我。
我告诉他,这个世界,没有鬼。那个红衣女人,是你心里过不去的坎。他说,不是。是真的。
我看着他。他的眼睛很清澈。不像说谎。我说:“好。那你告诉我,她什么时候来?
”他说:“每天半夜十二点。她就站在那个墙角。”我说:“行。今晚,我帮你看看。
”我没疯。但在这里,我想活下去,就必须比疯子,更懂他们的世界。
5. 我学会了用眼睛说话半夜。病房里很安静。只有老头下棋的梦话,和胖子打呼噜的声音。年轻人醒着。他缩在被子里,浑身发抖。他指着墙角。嘴唇发白。
我下了床。走到那个墙角。那里什么都没有。就是一面白墙。我回头,看着年轻人。
他的眼睛里,全是恐惧。那种恐惧,不像装的。我突然明白了。我伸出手,在墙上摸索。
墙纸下面,好像有东西。我用指甲,一点点抠开墙纸。里面,是一道很深的划痕。暗红色的。
像用血写的。是一个女人的名字。我看着那个名字。我想起来了。三个月前,这里有个女病人。也是精神分裂。她总说她老公要害她。后来,她自杀了。就在这个房间。
她喜欢穿红色的衣服。我把墙纸贴回去。走回床上。我对年轻人说:“她走了。”“真的?
”“真的。”我说。“我跟她聊过了。她说,她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她让我告诉你,别怕了。”年轻人的眼睛,亮了。他看着我,充满了感激和崇拜。我知道,我骗了他。
但我给了他活下去的希望。从那天起,我成了这个病房的“王”。
老头会把他藏起来的好吃的给我。年轻人会把护士们说的话,都告诉我。胖子虽然不说话,但老刘再也不敢找我的麻烦。我开始观察。我观察每一个人。医生,护士,护工,病人。
我看着他们的眼睛。他们的动作。他们说话的语气。一个护士,每次跟她男朋友打完电话,走路的姿C势都会变。说明她很幸福。一个医生,总是在查房前,先去厕所。说明他很紧张,可能有什么事瞒着。护工老刘,每次拿到胖子家的钱,都会去多买二两酒。在这里,语言是会骗人的。只有身体,只有最细微的动作,才最诚实。苏晚,她也一样。
她每次说爱我的时候,手指都会下意识地蜷缩一下。以前,我以为那是害羞。现在我明白了。
那是撒谎时,控制不住的紧张。我躺在床上。闭着眼。我的脑子里,不再是仇恨。
而是一张巨大的网。网上的每一个人,都是我的棋子。我学会了用眼睛,去看穿人心。
这个该死的地方,夺走了我的一切。但也给了我一样,最可怕的武器。
6. 一把用舌头磨亮的钥匙新来了一个护士。很年轻。二十出头。刚毕业。叫小雅。
她跟别人不一样。她看我们,不像看疯子。她会笑。会跟我们说话。她会问老头,棋下到哪了。会给年轻人一个糖,说吃了就不怕了。她第一次给我发药的时候,说:“陆先生,按时吃药,会好起来的。”她的眼睛很干净。我看着她。我说:“我没病。
”她愣了一下。笑了。说:“我知道。你们都这么说。”我知道,她不信。机会来了。那天,疗养院的院长来视察。院长是个快退休的老头。有哮喘病。小雅陪着他。
院长走到我们病房门口。突然,他脸色发白,捂着胸口,喘不上气。
“药……我的药……”他从口袋里掏。但是太急了,药瓶掉在地上,滚到了我的床下。
小雅吓坏了。她想去捡,但她扶着院长,走不开。别的护工,都离得远远的。怕担责任。
我下了床。弯腰,把药瓶捡起来。我没有立刻给她。我看着小雅。我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让院长死?”小雅的脸,瞬间白了。我说:“他这个药,不能直接吃。
他刚吃了降压药,两种药混在一起,会出人命。”这些,都是我平时观察到的。
院长每次吃降压药,都会喝一大杯水。今天,他没喝。小雅看着我,又看看快要昏过去的院长。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说:“去倒一杯温水。快!”我的声音,很冷静。有一种让人不得不信服的力量。小雅犹豫了一秒。她冲了出去。我拧开药瓶,倒出两粒药。等小雅把水拿回来,我把药和水,都递给她。院长吃了药。几分钟后,他的呼吸,平稳了。他看着我。眼神很复杂。我什么都没说。我走回床上,坐下。那天之后,小雅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她开始相信,我跟别人不一样。我开始跟她“聊天”。
我告诉她,我是被陷害的。我跟她讲我和苏晚的故事。讲我有多爱她,多信她。我没说恨。
我只说,我想不明白。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子,最吃这一套。她开始同情我。我告诉她,我有一个U盘。藏在家里书房的暗格里。里面有我公司最原始的财务数据。可以证明,苏晚和陆鸣在掏空我的公司。我说:“你帮我拿出来。交给我一个叫陈忠的人。
他是我的心腹。”我把陈忠的电话号码,写给了她。小雅很害怕。她说,这是犯法的。
我看着她的眼睛。我说:“你是在救一条人命。”她走了。一个星期,都没有再出现。
我以为,她退缩了。第八天。她来了。她给我换药的时候,手心塞给我一张小纸条。
上面写着:东西拿到了。他让你等。我看着纸条。手心全是汗。这把用舌头磨亮的钥匙,终于,打开了地狱的第一道锁。7. 城市,好久不见半年后。一个雷雨夜。
疗养院突然停电了。备用电源也坏了。一片混乱。病人们在黑暗里尖叫。护工们大声咒骂。
没有人注意到,消防通道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我换上了一身早就准备好的清洁工的衣服。压低帽檐,混在混乱的人群里,走出了那栋白色的楼。外面,雨很大。一辆黑色的车,停在路边。车灯闪了两下。是陈忠。
我上了车。车门关上。隔绝了身后那座疯人院所有的声音。我看着窗外。城市的灯光,在雨幕里,模糊成一片。好久不见。陈忠看着我。他的眼眶红了。他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
也是唯一一个,在我出事后,没有落井下石的人。苏晚把他降职,派去看仓库。“老板。
”他的声音,有点哽咽。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说:“瘦了。”他也看着我。说:“老板,你也瘦了。”我笑了笑。我何止是瘦了。我整个人,都换了一副骨头。车开着。我看着窗外。
那些熟悉的街道,现在变得很陌生。我就像一个孤魂野鬼,回到了自己的人间。
“公司怎么样了?”我问。“被他们掏空了。”陈忠说。“苏晚和陆鸣,成立了好几家空壳公司,把集团的资产,都转出去了。账面上,已经是个空壳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