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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江砚。”话音落下,她的世界和婚姻一起崩碎(冰冷江砚)最新完结小说_完结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是江砚。”话音落下,她的世界和婚姻一起崩碎(冰冷江砚)

时间: 2025-09-20 00:39:59 

同学会玩“盲触认夫”,沈疏桐在众人起哄下蒙住双眼。

“摸手腕!男人骨头硬!”班长周振带头起哄。

她握住陌生男人的手整整十秒:“是江砚。”

视频里哄堂大笑,她扯下眼罩,脸色惨白——她认错了丈夫。

江砚收到视频时,正在擦拭一把古董拆信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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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锋寒光映着他冰冷的眼:“游戏规则,该由我定了。”

“疏桐,来!真心话大冒险玩腻了,今天整点刺激的!”

班长周振的声音像一把豁了口的破锣,硬生生劈开包厢里浑浊的酒气和喧闹。他油腻的胖脸上堆着不怀好意的笑,小眼睛在沈疏桐身上滴溜溜地转,手里晃着一个刚从服务员那儿要来的厚实黑布条。

“盲触认夫!”周振把布条拍在油腻的玻璃转盘上,震得几个空啤酒瓶哐啷作响,“疏桐,蒙上眼,光靠摸,把你家江砚从这群爷们儿里揪出来!敢不敢?”

包厢里瞬间炸了锅。十几双眼睛,带着酒意熏染的亢奋和毫不掩饰的窥探欲,齐刷刷钉在沈疏桐身上。空气黏稠得让人窒息,劣质香水、烟味、菜肴的油腻气混在一起,沉甸甸地压在胸口。

“周振,你喝多了吧?”沈疏桐蹙起精心描画的眉,指尖无意识地捏紧了酒杯细长的杯脚,冰凉的触感也压不住心底那点莫名的不安和烦躁。她今天穿了条新买的香槟色连衣裙,本想体面地亮个相,此刻却觉得这裙子像一层脆弱的壳,随时会被那些目光戳破。

“啧,老同学聚会,玩不起啊?”坐在周振旁边的李蔓,当年班里的文艺委员,如今眼角刻着细纹,声音却依旧尖利刻薄,“江砚又不在,怕什么?还是说……”她拖长了调子,眼神意有所指地扫过沈疏桐,“你连自己老公的手都认不出来?”

“就是!疏桐,别扫兴嘛!”另一个男同学王海,腆着啤酒肚,也跟着起哄,“江砚那小子,当年可是咱们班女生眼里的高岭之花,结果被你摘了。怎么,现在连碰都不敢碰了?”

“摸手腕!男人骨头硬!好认!”周振拍着桌子,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沈疏桐脸上,他指着围坐在桌边、脸上都带着看好戏神情的几个男同学,“喏,哥几个都准备好了!放心,就摸手腕,点到为止!咱们老同学,还能坑你不成?”

哄笑声、口哨声、催促声像潮水一样涌来,拍打着沈疏桐摇摇欲坠的防线。她感到一阵眩晕,包厢顶灯刺眼的光晕在眼前晃动。她下意识地看向门口,仿佛期待那个熟悉的身影能推门而入,替她挡开这一切。但门紧闭着,只有服务生偶尔端着盘子匆匆走过的模糊影子。

“疏桐,别磨蹭了!”李蔓不耐烦地催促,嘴角撇着,“玩个游戏而已,扭扭捏捏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心里有鬼呢!”

“就是,摸个手腕能掉块肉?”王海附和着,眼神在她身上逡巡。

沈疏桐深吸一口气,那浑浊的空气呛得她喉咙发痒。她不能认怂,尤其是在李蔓和王海这些人面前。她沈疏桐,当年也是班里拔尖的人物,凭什么要被他们看扁?江砚……江砚不会知道的。一个游戏而已。

“行。”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努力撑出满不在乎的腔调,“玩就玩,谁怕谁。”她放下酒杯,指尖冰凉。伸手,拿起了桌上那块带着烟味和汗渍的黑布条。

冰凉的丝绸触感贴上眼睑,世界瞬间沉入一片令人心悸的黑暗。所有的声音被骤然放大:周振粗重的呼吸,李蔓压抑的嗤笑,王海挪动椅子发出的刺耳摩擦,还有手机解锁时那一声清脆的“叮”——不止一部。

“来来来,男同胞们,自觉点,把手腕都伸出来,放桌面上!”周振指挥着,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兴奋,“疏桐,你顺着桌子摸,摸到你觉得是江砚的,就喊停!抓紧他的手,十秒钟!咱们计时!”

沈疏桐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撞击着肋骨,发出沉闷的声响。黑暗剥夺了视觉,却让其他感官变得异常敏感。她能闻到身边人身上浓烈的古龙水味,混杂着烟味,令人作呕。她试探着伸出手,指尖在冰冷的玻璃桌面上摸索,触碰到第一只手腕。

皮肤温热,但腕骨纤细,关节突出。不是江砚。江砚的手腕,骨节分明,却蕴藏着沉稳的力量感。

她迅速缩回手,指尖像被烫了一下。周围响起几声低低的、意味不明的轻笑。

指尖继续在光滑的桌面上移动,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谨慎。又碰到一只。这只手腕粗壮,皮肤粗糙,带着厚厚的茧子。更不是。江砚的手,修长,指节干净,只有常年握笔留下的薄茧。

“快点啊疏桐!磨蹭啥呢?”周振不耐烦地催促。

“就是,摸个手而已,又不是让你挑金子!”李蔓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嘲弄。

沈疏桐咬紧了下唇,口腔里弥漫开一丝铁锈味。她加快了速度,指尖慌乱地掠过一只又一只陌生的手腕。汗意从掌心渗出,黏腻腻的。她脑子里乱糟糟的,江砚手腕的触感……应该是怎样的?结婚七年,她有多久没有认真触碰过他了?那些日常的、不经意的接触,此刻在黑暗中变得模糊不清。

就在她心慌意乱,指尖几乎要放弃的时候,她触碰到了一只手腕。

这只手腕……骨节硬朗,线条流畅。皮肤的温度透过指尖传来,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心安的稳定感。是她熟悉的……那种属于江砚的、内敛的力量感吗?黑暗中,记忆的碎片纷乱地闪过:他握笔时手背上微微凸起的青筋,他偶尔揽住她肩膀时,手腕传递过来的沉稳温度……

“是江砚!”几乎是脱口而出,带着一种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的急切和笃定。她甚至没给自己留一丝犹豫的余地,仿佛慢一秒,这虚幻的“熟悉感”就会溜走。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立刻用双手紧紧握住了那只手腕。掌心下,那截手腕的皮肤似乎微微绷紧了一下,但随即恢复了平静。她握得很用力,指节都泛了白,仿佛要抓住这黑暗中唯一能确定的“真实”。

“计时开始!十、九、八……”周振亢奋地开始倒数,声音拔得老高。

“七、六、五……”周围响起一片压抑的、兴奋的倒数和窃笑声。手机屏幕微弱的光在黑暗中明明灭灭,像无数只窥伺的眼睛。

沈疏桐紧紧闭着眼,隔绝了那片令人窒息的黑暗,也隔绝了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掌心紧握的那只手腕上。骨头的硬度,皮肤的纹理,脉搏平稳的跳动……是她熟悉的吗?她拼命在记忆里搜寻着对应的感觉,试图用这唯一的触感来确认,来安抚自己狂跳的心脏。

“四、三、二……”倒数声越来越快,像催命的鼓点。

“一!时间到!”周振猛地一拍桌子,声音里充满了恶作剧得逞的狂喜,“开奖咯!”

沈疏桐几乎是立刻松开了手,像甩开一块烙铁。她迫不及待地、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解脱感,猛地一把扯下了蒙眼的黑布条。

刺眼的光线瞬间涌入,让她眼前一片模糊的白光。她用力眨了眨眼,视线艰难地聚焦——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坐在她正对面那个男人。不是江砚。

是张强。当年班里沉默寡言、毫不起眼的一个男生,如今发福了不少,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尴尬、局促和一丝隐秘兴奋的古怪表情。他正不自在地搓着自己刚刚被沈疏桐紧紧握住的手腕,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她指尖的力度。

哄堂大笑如同海啸般爆发,瞬间淹没了整个包厢。那笑声尖锐、刺耳、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恶意和嘲弄,像无数根针扎进沈疏桐的耳膜。

“哈哈哈!张强!你小子行啊!替江砚享受了十秒!”

“疏桐,你这手感不行啊!自家男人都摸不出来?”

“哎哟喂,笑死我了!沈疏桐,你刚才握得那么紧,感情是认准了张强啊?”

“江砚知道不得气死?哈哈哈!”

李蔓笑得前仰后合,夸张地拍着桌子:“我的天!疏桐,你这……你这眼神不好使,手感也不行啊?张强跟江砚,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也能认错?”她掏出手机,屏幕还亮着,显然刚才一直在录,“精彩!太精彩了!这得让江砚也看看,他老婆多‘了解’他!”

王海也举着手机,镜头肆无忌惮地对准了沈疏桐惨白的脸:“嫂子,别愣着啊,说两句感想?这乌龙闹的,啧啧……”

沈疏桐僵在原地,血液仿佛瞬间冻结,又从脚底被猛地抽干。她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惨白得像一张劣质的纸。精心打理的发髻边渗出细密的冷汗,精心描画的妆容也掩盖不住那层死灰。她看着张强那张陌生的、带着讪笑的脸,又猛地低头看向自己刚刚紧握过的那只手——指尖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不是他。

她认错了。

在所有人面前,在那些闪烁的手机镜头下,她像个彻头彻尾的傻瓜,上演了一场荒诞至极的背叛闹剧。巨大的羞耻感和冰冷的恐惧如同两只铁钳,狠狠扼住了她的喉咙,让她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徒劳地张着嘴,像一条离水的鱼。世界在她眼前旋转、崩塌,只剩下那些狰狞的笑脸和闪烁的镜头,还有自己擂鼓般的心跳,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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