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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20 00:40:05 

重生,我是废皇子赵修玄。太子一手遮天,我是他脚下的泥。所有人都等着看我烂死在王府。

我偏要散尽家财,日日笙歌。消息传到宫宴,太子赵修恒举着酒杯,笑得温文尔雅。

“七弟真是好雅兴,只是不知这钱花光了,你拿什么活?”满殿哄笑。我放下酒杯,一步步走到大殿中央。“父皇,儿臣想借您的传国玉玺一用。”笑声戛然而止。“三日之内,若不能让国库收入翻倍,儿臣愿将项上人头,悬于宫门之上。”1、大殿死寂。针落可闻。

户部尚书,太子的走狗,第一个跳出来。“疯了!七皇子疯了!”他指着我的鼻子,唾沫横飞。“陛下!他这是亵渎玉玺,大不敬之罪!请陛下将他就地正法!”“请陛下治罪!

”太子党羽跪倒一片。太子赵修恒起身,一脸“痛心疾首”。“父皇,七弟许是受了刺激,胡言乱语,不如将他送回王府,严加看管吧。”他语气关切,字字句句却都是在说我是个疯子。我没有理会这群跳梁小丑,只是看着龙椅上的人。“父皇,儿臣没疯。”“国库空虚,边关将士的军饷,已经拖欠了两个月。”此言一出,几位手握兵权的将军脸色骤变。这是前世的机密,也是父皇此刻最头疼的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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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正眼看我。大殿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我挺直脊背,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

“儿臣不要一兵一卒。”“只需禁军统领陈望,带一队人马,为儿臣做个‘见证’。

”我把皮球踢了回去。要人,是为私。要见证,是为公。他沉默了许久。

久到太子脸上的假笑都快要挂不住。终于,父皇从龙椅上站起,一步步走下台阶。

他没有说话,只是让太监捧来一个沉重的紫檀木盒。“咔哒”一声,盒子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传国玉玺。“朕,准了。”两个字,重如千钧。太子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变得铁青。他死死盯着我,那目光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我接过玉玺盒子,入手冰凉沉重。

转身,离开大殿。身后,是太子怨毒的诅咒和百官的窃窃私语。我的棋局,落下了第一颗子。

2、我手捧玉玺出宫。禁军统领陈望果然带着五十名禁军,面无表情地跟在我身后。

他像一尊铁塔,浑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殿下,回府吗?”他问,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我摇摇头,径直朝着京城最繁华的朱雀大街走去。

几条鬼祟的影子远远缀着,是太子的人。他们大概以为我要去当铺变卖玉玺,好抓我一个现行。我停在京城第一大绸缎庄“锦绣阁”门前。陈望的眉头拧成一个疙瘩。

“七殿下,这不是去国库的路。”我笑了。“充盈国库,何必去国库?”我抬脚迈入锦绣阁,里面的管事一见我,立刻堆起谄媚的笑脸迎上来。“哎哟,是七王爷!

您今儿个想挑点什么料子?”“关门。”我只说了两个字。管事的笑容僵在脸上。“王爷,这……这还没到歇业的时候啊。”我没再看他,径直走到大堂中央,将手中的玉玺盒子“砰”地一声放在桌上。“奉旨查账,把你们的黑账,都交出来。

”锦绣阁老板闻声从后堂跑出来,是个脑满肠肥的胖子。他看到玉玺,吓得腿一软,差点跪下,但嘴里还在狡辩。“王爷,您……您说笑了,我们是正经生意人,哪……哪有什么黑账啊!”我懒得跟他废话。

我对我安插在这里数月的“江湖草莽”——一个毫不起眼的伙计,递了个眼色。

那伙计端着茶盘,假装脚下一滑。“哗啦”一声!茶盘摔碎,滚烫的茶水泼向墙角一尊半人高的青花瓷瓶。伙计“惊慌失措”地去扶,却“不小心”将花瓶整个撞倒。瓷瓶碎裂,露出了后面一截颜色不同的墙壁。“砸开。

”我命令道。陈望还在犹豫,他身后的两名禁军已经上前,用刀鞘狠狠砸了下去。“轰!

”墙壁倒塌,烟尘弥漫。里面不是空的。一排排书架,上面摆满了密密麻麻的账本。书架下,是一口口上了锁的大木箱。禁军一刀劈开箱锁,满室金光,晃得人睁不开眼。一箱箱的金条,整整齐齐。锦绣阁老板,户部尚书的小舅子,太子党的钱袋子之一。

我拿起最上面的一本账本,当着陈望的面翻开。“三月初七,修缮东宫花园,支银五万两。

”“三月十九,太子妃生辰,贺礼,南海明珠十斛。”“四月初一,经户部尚书手,转入东宫密库,黄金三万两。”……一笔笔,一件件,触目惊心。

全是太子赵修恒贪腐的铁证。陈望的脸色,从白转青,又从青转为煞白。他握着刀柄的手,青筋暴起。“封!”“所有账本、金银,全部清点造册,即刻押运入库!”我冷冷下令。

监视者,成了我的见证者。第一个爽点,不过是开胃小菜。3、锦绣阁被查抄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京城。据说户部尚书在府里听到消息,眼前一黑,当场就昏了过去。

我没有丝毫停歇。夜色渐浓,我带着人,直扑第二家——京城最大的盐商,王家。

王家是太子母族,皇后的娘家姻亲,比锦绣阁的防备森严百倍。高墙大院,门口的护院家丁个个太阳穴高高鼓起,气息沉稳,竟都是些退伍的悍卒。

他们见到我带着禁军前来,不仅不惧,反而手持刀枪,将大门堵死。为首的管家一脸傲慢。

“区区一个废黜的皇子,也敢来王家撒野?”“我们怀疑你矫传圣旨,意图不轨!兄弟们,把他给我拿下,送去给太子殿下发落!”“放肆!”陈望怒喝一声,便要下令镇压。

我抬手拦住了他。我看着眼前这群不知死活的家丁,只说了一句话。“凡持械抵抗者,以谋逆论处。”“杀无赦!”冰冷的三个字落下的瞬间,王家护院中,突然有七八个人发难。

他们是我花光家产收买的江湖人,早已混了进来。刀光乍起,里应外合。

王家自以为固若金汤的防线,瞬间被从内部撕开一个血淋淋的口子。禁军趁势涌入,砍瓜切菜一般。惨叫声,兵刃碰撞声,响彻夜空。我踏着满地的血迹和尸体,走进王家内院。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被簇拥着,正是王家家主,当朝国舅。他指着我,气得浑身发抖。

“赵修玄!你好大的胆子!太子殿下和皇后娘娘是不会放过你的!”我走到他面前,将剑尖上滴落的血珠,蹭在他的锦袍上。带血的剑尖,轻轻抵在他的喉咙。“现在,是我在压你。”我没兴趣跟他多说一句。根据前世的记忆,我直接对陈望说:“挖开后花园那座假山。”陈望虽有疑虑,但还是立刻下令。

几十名禁军一拥而上,不过半个时辰,巨大的假山被夷为平地,露出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一条台阶,通往深不见底的地下。地宫里,金山银山堆积如山,比锦绣阁抄出的多上十倍不止。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在地宫的另一侧,整整齐齐摆放着上百套锃亮的铁甲和强弓硬弩。这是大乾王朝明令禁止私人持有的军国重器。

私藏铁甲,形同谋逆!陈望看到那些铁甲的瞬间,倒吸一口凉气。他知道,这已经不是贪腐了。这是要抄家灭族的死罪!他看向我,第一次,带着一丝敬畏。

他彻底明白,我不是在胡闹。我是在挖出一条足以打败朝堂的巨蟒。4、一夜之间,京城两大财源被抄。国库收入已经完成了军令状的一半。我的名声,也从“废物皇子”变成了“活阎王”。父皇在宫中,听着陈望派人送回的一份份密报,一夜未眠。太子赵修恒,也终于坐不住了。他连夜召集党羽,商议对策。第二天一早,朝堂上,弹劾我的奏折堆成了小山。“滥杀无辜!”“制造恐慌!”“目无王法!

”太子党的人声泪俱下,仿佛我不是在反腐,而是在掘他们祖坟。父皇坐在龙椅上,不置可否。我知道,太子在演戏。他明面上让言官弹劾我,是想在道义上压倒我。暗地里,他已经派出了他豢养多年的顶级杀手组织——“影杀”。抄完第三家,一个与军方勾结的粮商后,我带着人返回王府。天色已晚,街道上空无一人。

就在马车行至一个僻静巷口时,杀机骤现。数十道黑影从两侧的屋顶上扑下,箭矢如雨,直扑我们而来。“保护殿下!”陈望大吼一声,指挥禁军结阵抵挡。禁军虽是精锐,但对方显然有备而来,人数众多,且个个都是以一当十的好手。大部分禁军被缠住。

五名气息最强的顶级杀手,如鬼魅般穿过战团,直扑我的马车。他们的目标,只有我!“噗!

”陈望为我挡下一刀,鲜血染红了他的肩甲。他被三名杀手围攻,险象环生。

另外两名杀手已经掀开车帘,冰冷的匕首,带着死亡的气息,刺向我的心脏。车厢内,我安坐如山。就在匕首即将及体的瞬间。一道青色剑光,从天而降。“锵!”匕首被击飞。

巷子四周,突然涌出数十名手持各色兵器的江湖客。他们像一群凭空出现的猛虎,冲入战团。

领头的是一名沉默的剑客,剑法快如闪电,凌厉无匹。他一人一剑,就将那两名顶级杀手压制得节节败退。他是我前世的侍卫长,李信。前世,他因我而满门抄斩。这一世,我提前找到了他,救下了他被仇家追杀的全家。他用命来还。

局势瞬间逆转。影杀的杀手们发现不对,想退,却被我的人死死缠住。

我看着车外血肉横飞的场面,转头对捂着伤口的陈望淡淡开口。“陈统领,现在信我了吗?

”“我花的每一分钱,都是在买命。”陈望看着我,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

但他那震惊、复杂、又带着一丝了然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我的钱,没有白花。他的心,开始动摇。5、我们活捉了三名影杀的杀手。我没有审问,直接让陈望连夜押进宫,丢到了父皇面前。人证,加上他们身上代表“影杀”身份的纹身,物证俱全。

父皇看着跪在地上,被卸了下巴的杀手,气得砸碎了他最心爱的砚台。“逆子!逆子啊!

”他下令彻查,可谁都知道,“影杀”是太子私养的暗棋,根本无从查起。最终,父皇只是下旨,斥责太子“约束下人不力”,罚他禁足东宫三月。高高举起,轻轻落下。

我跪在殿下,心底一片冰凉。我早就知道,在父皇心中,朝局的稳定,远比一个废黜皇子的性命重要。亲情,在皇权面前,一文不值。指望他来主持公道,扳倒太子,无异于痴人说梦。我叩头谢恩,平静地退出了大殿。既然你不肯动手,那便由我来。第二天,我没有再去找那些皇商。我拿着玉玺和从锦绣阁抄出的账本,带着陈望和禁军,直接冲进了工部侍郎的府邸。工部侍郎是太子党的骨干,正在家中宴客。

我当着他满堂宾客的面,将玉玺拍在桌上。“奉旨,捉拿贪污河道修缮款两百万两的罪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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