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说他讨厌我,却在我退圈时红了眼周珩徐青推荐完结小说_免费阅读顶流说他讨厌我,却在我退圈时红了眼(周珩徐青)
1 雨夜重逢>我教周珩声乐时,他还没出道,总在深夜敲我房门问技巧。
>顶流演唱会他突然告白:“徐老师,我为你唱了七年情歌。”>资本震怒,封杀令雪片般飞来时,我独自扛下所有指控。>退圈声明发布当天,他闯进发布会掐麦嘶吼:“谁准你替我牺牲?”>闪光灯疯闪中,他拽着我消失于消防通道:>“音乐和名利都可以不要,但今晚你必须听我唱完最后一首...用一辈子。”---窗外的雨敲打着玻璃,发出单调又执拗的声响。徐青揉着眉心,平板电脑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乐谱软件界面,旁边手机屏幕还亮着,最后一条来自某个制片人的微信停留在十分钟前:“徐老师,不是我们不帮,实在是周珩那边…唉,您多担待。”“担待”。
这个词最近出现的频率高得令人反胃。他起身想去倒杯水,门铃却突兀地响了起来。
这个时间点,暴雨如注,会是谁?透过猫眼,外面楼道的光线昏暗,但那个身影太熟悉了——即使戴着黑色鸭舌帽和口罩,将脸遮得严严实实,那身量,那哪怕在模糊视野里也透出的紧绷姿态,除了周珩不会有别人。和很多年前,无数个他还没出道的夜晚,抱着乐谱和满心困惑来敲他门时的身影,微妙地重叠。
徐青顿了顿,打开了门。门外的男人带着一身潮湿冰冷的水汽闯了进来,几乎在他开门的瞬间就挤入了玄关。他摘下口罩,露出那张如今足以让无数粉丝疯狂尖叫的脸,但此刻,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下颌线绷得像拉满的弓。“你手机为什么关机?”周珩的声音是哑的,带着兴师问罪的急促,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没电了。”徐青回答得很平静,转身往屋里走,不想面对他这种状态,“刚看到消息,没什么大不了的。淋湿了就去洗个热水澡,别感冒影响后续行程。”他的平静像一桶油,浇在了周珩眼底翻涌的火苗上。
“没什么大不了?”周珩猛地抓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皮肤接触的地方一片冰凉湿意,“徐青!那叫没什么大不了?!那是彻底把你钉死在耻辱柱上!他们说你骚扰学员,说你利用教学职权进行利益交换,说你以前的作品都是抄袭!他们要把你彻底搞臭!
让你永远不能再碰音乐!”徐青试图抽回手,没成功。周珩的指节硌得他生疼。他叹了口气,抬起眼,正视着眼前这个几乎在燃烧的年轻人:“这些指控,哪一条是真的?既然不是真的,有什么好在乎的。”“不在乎?”周珩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另一只手狠狠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眼眶红得吓人,“你不在乎我在乎!
他们是因为我才搞你!是因为我!演唱会那天我他妈就不该——”“周珩!
”徐青猛地打断他,声音第一次带上了厉色,“闭嘴。”空气凝滞了。
只有窗外的雨声还在不知疲倦地喧嚣。周珩胸口剧烈起伏着,死死盯着他,那眼神像是要把他剥开,又像是要把他吞下去。徐青先移开了视线,声音重新变得疲惫:“事情我会处理。你现在的任务是做好你的顶流歌手,你的团队、你的公司、你的粉丝,无数人指着你吃饭。别任性。”“我怎么处理?
”周珩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嘲弄,“召开新闻发布会,告诉他们是我周珩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是我纠缠你七年,是我在演唱会上发疯告白把你拖下水?告诉他们那些黑料全是放屁,是有人不想看见我脱离掌控,不想看见我和你名字放在一起?”徐青沉默着。
他的沉默像一块坚冰。周珩看着他这副油盐不进、独自承受一切的样子,那股无名火混合着锥心的痛楚几乎要将他撕裂。他猛地松开手,像是怕自己失控会捏碎对方的手腕,后退一步,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好,你清高,你了不起,你徐老师永远能扛得住一切。那我呢?我被你护在羽翼下面,像个傻逼一样什么都不知道,然后看着你被他们生吞活剥?”“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徐青垂下眼睫,看着刚才被攥出红痕的手腕,“你回去吧。”周珩站在原地没动,呼吸粗重。几秒钟死寂的对峙后,他忽然转身,一拳狠狠砸在玄关的墙壁上。
沉闷的响声让徐青肩膀几不可查地抖了一下。“徐青,”周珩背对着他,肩膀垮了下去,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疲惫和痛苦,“你从来…都没信过我。”说完这句,他拉开门,头也不回地再次扎进了那片茫茫雨幕之中。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世界的风雨,也隔绝了那个年轻男人带来的所有激烈和灼痛。徐青站在原地,很久都没有动。墙壁上,那个清晰的、微微凹陷的拳印旁,还沾着几点湿漉漉的雨渍。他慢慢走过去,指尖极轻地碰了一下那凹痕,像是被烫到一样迅速缩回。然后他走到窗边,看着楼下那辆熟悉的黑色保姆车在雨中亮起车灯,像一头沉默的野兽,缓缓驶离。
2 发布会风波第二天,徐青向工作室递交了辞呈。没有任何解释,态度坚决。第三天,他联系了相熟的记者,发布了退圈声明的初稿。电话那头的记者震惊得语无伦次,试图劝他再考虑,他只是淡淡地说:“麻烦你了,按这个发。”第四天,发布会现场。
小小的会议厅被闻风而来的媒体挤得水泄不通,长枪短炮对准了前方那个孤零零的席位。
闪光灯疯狂闪烁,几乎要吞噬掉坐在那里的那个人。徐青穿着最简单的白衬衫,脸色有些苍白,但神情异常平静。他面前放着几页纸,和一瓶拧开却没喝过的水。
他没有看台下任何一个人,只是垂着眼,像是在组织语言,又像是只是单纯地在等待一个早已注定的结局到来。台下骚动不安,记者们交头接耳,迫不及待地等着他开口,等着这个大瓜彻底落地。时间到了。徐青微微向前倾身,靠近麦克风,嘴唇刚刚张开,发出一个气音——“砰!
”会议厅的后门被人以一种近乎暴力的方式猛地撞开,重重砸在墙上,发出惊天动地的巨响!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猛地回头。逆着走廊的光,一个高挑的身影站在那里,气喘吁吁,额发凌乱,像是经过了一场疯狂的奔跑。那双眼睛,锐利如刀,穿透层层人群,死死钉在了主席台那个同样骤然抬眸、脸上血色瞬间褪尽的人身上。是周珩。
保安反应过来上前阻拦,却被他毫不客气地一把挥开。他大步流星地冲进来,不顾一切地拨开挡路的人群和摄像机,所有的闪光灯在他出现的那一刻陷入了彻底的疯狂,噼里啪啦的声响几乎要掀翻屋顶,晃得人睁不开眼。他就这样在全世界喧嚣的注视下,带着一身还未散尽的戾气和恐慌,径直冲到了主席台前。
“周珩你——”徐青下意识地站起身,想说什么。周珩根本不给他机会,劈手一把狠狠掐断了麦克风的电源线,刺耳的电流尖啸声戛然而止。下一秒,他攥住徐青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将猛地他从座位上拽了起来。
整个现场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这戏剧性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忘了反应。
周珩的眼圈是通红的,里面翻涌着暴怒、后怕、以及一种近乎破碎的疯狂。他盯着徐青,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燃烧的胸腔里嘶吼出来,带着滚烫的绝望:“徐青!谁准你替我牺牲的?!
谁准的?!”徐青被他吼得怔住,手腕上传来剧痛,周围是疯闪的灯光和死寂的震惊,他大脑一片空白。周珩不再给他任何思考的时间,也不去看台下任何人的表情,拽着他,粗暴地转身,撞开两个试图上前阻拦的工作人员,在一片哗然和惊呼声中,几乎是拖着徐青,冲向了侧后方那扇不起眼的绿色消防通道门!“砰!”3 消防通道告白又是一声巨响,消防门被撞开又弹回,隔绝了身后所有爆炸般的喧嚣、追问和闪光灯。
昏暗、狭窄、充斥着灰尘气味的消防通道里,只有他们两人急促的喘息声。
周珩的手依旧死死攥着徐青的手腕,仿佛一松开他就会消失不见。
他将徐青用力按在冰冷的墙壁上,身体因为激烈的情绪和奔跑而剧烈起伏。
楼道上下的应急灯昏黄地亮着,勾勒出他紧绷的侧脸和猩红的眼角。
外面发布会现场的混乱声响被厚实的门板模糊成了沉闷的背景音,反而更衬出通道里令人窒息的死寂。徐青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撞得他肋骨生疼。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周珩,那张颠倒众生的脸上此刻只剩下一种近乎偏执的决绝。“周珩,你疯了…”徐青的声音发颤,带着难以置信,“外面全是记者!你的前途…”“前途?
”周珩猛地打断他,声音沙哑得厉害,却带着一种砸碎一切的狠劲,“音乐!名利!光环!
那些东西我现在都可以不要!”他逼近一步,滚烫的呼吸拂过徐青的脸颊,那双眼睛里翻涌着太多太复杂的东西,七年积压的所有情感、所有挣扎、所有不甘,都在这一刻轰然爆发。“但是徐青,”他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带上了一种孤注一掷的颤抖,混合着无法掩饰的哽咽,“今晚…你现在…必须听我唱完最后一首。”徐青的瞳孔微微收缩,怔怔地看着他。周珩的拇指用力擦过他的手腕内侧,那里的皮肤之下,脉搏正跳得疯狂。
他低下头,额头几乎要抵上徐青的,每一个字都砸进徐青的呼吸里,沉重而滚烫:“…用一辈子。” 消防通道的门沉重地合拢,将外面世界的尖叫、快门声和混乱彻底隔绝。瞬间的寂静里,只有两人粗重交错的喘息,在混凝土墙壁间碰撞、回响,放大着彼此间一触即发的紧绷。
徐青的后背紧贴着冰冷粗糙的墙面,寒意透过薄薄的衬衫渗入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周珩的手依旧铁钳般箍着他的手腕,热度惊人,甚至带着细微的颤抖,不知是源于方才的狂奔,还是压抑到极致的情绪。“你……”徐青刚吐出一个字,声音干涩得厉害。“别说话。”周珩打断他,声音低哑,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却又奇异地混杂着恳求。他另一只手猛地抬起,却不是挥拳,而是重重撑在徐青耳侧的墙上,将他彻底困在这一方狭小、昏暗、与世隔绝的天地里。应急灯昏黄的光线从他头顶后方打下,将他深邃的五官笼罩在阴影里,只有那双眼睛,亮得骇人,里面翻涌着太多徐青不敢细看的东西——暴怒、恐慌、破碎,还有某种近乎绝望的炽热。
楼体似乎轻微震动了一下,或许是外面拥挤的媒体,或许是闻讯赶来的保安。
嘈杂的人声被门板过滤,变成模糊不清的嗡鸣,像遥远海岸线的潮汐,预示着风暴并未远离,只是被暂时挡在外面。徐青能感觉到周珩身体的紧绷,每一块肌肉都蓄着力,像一头被逼到绝境、护食的年轻野兽。他试图挣了一下手腕,换来的是更用力的禁锢,指节硌得他生疼。“周珩,放开。”徐青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上了过去教导他时那种不容置疑的语气,“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外面全是镜头,你这样闯进来,拉我走……你的团队怎么办?你的合约怎么办?你的粉丝——”“粉丝?
”周珩嗤笑一声,笑声里全是苦涩和嘲弄,不知是对他自己,还是对徐青此刻还在提及的这些,“她们喜欢的是舞台上那个完美无缺的周珩,是唱片公司、资本包装出来的商品!不是现在这个……这个快要疯了的我!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又猛地压下去,几乎是气声,却带着更摧枯拉朽的力量:“她们喜欢听我唱情歌,可她们知不知道,我每一首情歌都是唱给谁的?她们知不知道,她们追捧的那个人,连站在真正喜欢的人面前的勇气都没有,还要眼睁睁看着那个人为了莫须有的罪名被毁掉!
”徐青的心脏像是被那只攥紧的手狠狠捏住了,窒息般的疼蔓延开来。他偏开头,避开那双过于灼人的眼睛:“那些事……我自己能处理。你不该卷进来,不该把自己也搭上。
”“处理?你怎么处理?发一封退圈声明,承认所有狗屁不通的指控,然后消失?
让我一个人留在那个金光闪闪的笼子里,对着你消失的方向唱一辈子你写给我的歌?
”周珩的声音哽咽了,眼眶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徐青……老师……七年了。
从十九岁在地下通道里瞎唱,到你把我捡回去,一个一个音准地抠,一遍一遍练到凌晨……到我第一次登台,第一次拿奖,第一次开万人演唱会……”他每说一句,就逼近一分,滚烫的呼吸混杂着淡淡的烟草和雨水的气息,将徐青牢牢包裹。“你告诉我,音乐要有感情,要真诚。我听了,我做到了。我把我所有的感情,所有的真诚,都唱进去了!唱给你了!
可你呢?你永远站在一步之外,永远冷静,永远理智,永远在我试图靠近的时候把我推开!
现在甚至要用这种方式……彻底消失?”他的额头终于抵上了徐青的,温度高得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