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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20 00:41:28 

我躺在手术台上,血从我身体里流出去。灯照在我的脸上,很白,很冷。医生说,孩子没保住,才七周。我拿手机给我丈夫沈聿打电话,没人接。我又打,还是没人接。

第三遍,手机关了。我点开朋友圈,半小时前,他发了一张照片。迪士尼的烟花,在他身后升起来,很亮。他怀里护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叫温软,是他的白月光。

他们两个人,在烟花下面,笑得很高兴。我流出来的血,把手术单染红了。朋友圈里的烟花,比我孩子的血,更红,更亮。护士过来,问我家属呢。我说,他死了。护士看我一眼,没说话。她帮我把腿放下来,用一块白布盖住我。我看着天花板,灯很亮。

我什么都感觉不到了。我一个人办的出院手续。医生开了药,说要好好休息,注意营养。

我把药单团成一团,扔进垃圾桶。我走出医院,外面的太阳很大,照得我眼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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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拦了一辆车,回家。家里还是我走之前的样子。玄关处,沈聿的鞋子旁边,放着我给他买的拖鞋。客厅的沙发上,有他换下来的衬衫。所有东西都在提醒我,这里曾经是一个家。我走过去,把他的衬衫捡起来,闻到了一股不属于我的香水味。淡淡的,栀子花的味道。温软最喜欢栀子花。我走进卧室,拉开抽屉,拿出我们的结婚证。照片上,我笑得很甜,靠在沈聿的肩膀上。那时候,我以为我们会在一起一辈子。

我把结婚证扔在地上,用脚踩了踩。然后我走进浴室,打开花洒,用冷水冲了自己二十分钟。

水很冷,冷得我骨头疼。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手机亮了。是沈聿发来的微信。“刚开完会,手机没电了。你今天怎么样?我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草莓蛋糕。”我看着那行字,没有回复。

我走到客厅,看见他买的草-莓蛋糕放在桌子上。我走过去,打开盒子,用手抓起一块蛋糕,塞进嘴里。奶油很甜,甜得发腻。我一边吃,一边吐。吐到最后,只剩下酸水。

我把他所有的东西,一件一件,从我们的衣柜里拿出来,扔在地上。他的西装,他的领带,他的手表。最后,我看到一个锁着的盒子。我认识这个盒子,是大学时,温软送给他的。

他一直当成宝贝。我找到锤子,把锁砸开。里面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几张照片,几封信。

照片是他们大学时候的合影,信是温软写给他的。信里说,她要去国外追求音乐梦想了,让他等她。我把那些信,一张一张,撕得粉碎。然后我把碎片,连同那个盒子,一起扔进了垃圾桶。做完这一切,我感觉很累。我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梦里,我又回到了手术台。那个没来得及出生的孩子,变成了一个小小的血块,从我身体里滑走。

我听见他在哭,叫我妈妈。我醒来的时候,脸上全是眼泪。2沈聿是第二天早上回来的。

他推开门,看到满地的狼藉,愣住了。“苏烬,你发什么疯?”我坐在沙发上,看着他。

他的脸上带着宿醉的疲惫,白衬衫上有一个淡淡的口红印,还是栀子花的味道。“我流产了。

”我说。他的表情凝固了。几秒钟后,他走过来,想抱我。“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我躲开了。“我给你打电话,你没接。”我说。

“我……我手机没电了,真的,一直在开会。”他还在撒谎。“你在迪士尼,陪温软看烟花。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知道,他瞒不住了。

他开始慌乱地解释,说温软刚回国,心情不好,他只是作为朋友去陪陪她。

他说他和她之间是清白的,什么都没有发生。“那你为什么关机?”我问。

“手机真的没电了,巧合,都是巧合。”他拉着我的手,力气很大,“老婆,你相信我,我爱的是你。孩子没了,我们可以再要,你别这样,我害怕。”我看着他。他的演技很好,眼神很真诚,就好像他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如果是在昨天之前,我一定会相信他。

我会抱着他哭,告诉他我有多害怕,多难过。但是现在,我心里什么都没有了。“沈聿,”我把手抽出来,“我们离婚吧。”他愣住了,好像没听清我说什么。“你说什么?

”“我说,离婚。”我又重复了一遍。他突然就怒了。“就因为这点小事?苏烬,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我都说了我和她没什么!孩子没了我也很难过,但这不是你提离婚的理由!”“小事?”我看着他,突然想笑。我们的一个孩子,没了。

在他眼里,只是一件“小事”。“你走吧。”我说,“我不想看见你。”他看我态度坚决,又软了下来。他跪在我面前,抱着我的腿,求我原谅他。他说他错了,他以后再也不会见温软了。他求我再给他一次机会。我看着跪在我脚下的男人。

他是我爱了八年的丈夫。为了他,我放弃了我的工作,我的朋友,我的所有。我像一个保姆,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孝顺他的父母。我以为,这就是爱情。现在我才明白,我只是他无聊婚姻里的一个装饰品。一个可以让他放心在外面追逐白月光的、安稳的后方。

我把他推开。“你出去。”他看我油盐不进,终于也失去了耐心。他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恢复了平时那副冷静自持的样子。“好,苏烬,我给你时间冷静。

我先去公司,等你冷静下来我们再谈。”他拿起车钥匙,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我一眼,“别忘了,下周是我妈的生日宴,她指名要你过去。”门关上了。

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很久很久。然后,我拿起手机,预约了三天后,市妇幼保健院的妇科门诊。有些东西,一次就够了。33接下来的三天,我过得很平静。

我没有哭,也没有闹。我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把他扔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叠好,放进一个行李箱里。我甚至还去超市买了菜,给自己做了三顿饭。我的身体还很虚弱,但我吃得很多。我需要力气,去做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这期间,沈聿给我打了几个电话,发了几十条微信。内容无非是道歉,忏悔,说他有多爱我,多离不开我。我一条都没回。

我的婆婆也给我打了电话。她没有问我流产的事,而是直接命令我:“小烬,你跟阿聿闹什么别扭?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别忘了周末我生日,你早点过来帮忙。

”我听着电话那头理所当然的语气,什么都没说,直接挂了。到了预约那天,我一个人去了医院。还是那个医生,她看见我,愣了一下。“怎么又来了?身体不舒服吗?

”我把一张化验单递给她。是我自己用验孕棒测的,两条很深的红杠。“医生,我又怀孕了。

”我说。医生拿过化验单,看了看,又看了看我。“这……这是好事啊。不过你刚小产,身体还没恢复,这一胎要特别小心。”“我不想要了。”我说。医生愣住了。“你说什么?

”“我要打掉他。”我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一丝波澜。医生的脸色严肃起来。“姑娘,你可想好了。你这个年纪,身体又刚受过创伤,再做一次手术,对你伤害很大。

以后……可能就很难再怀上了。”“我想好了。”我说,“就今天吧,可以吗?

”医生看着我,看了很久。她可能觉得我疯了。她试图再劝我,说夫妻之间有什么矛盾可以沟通,不要拿孩子赌气。我打断了她。“医生,这是我自己的决定,和他没关系。我只是……不想要了。”我不想再要一个,可能在他父亲陪着别的女人看烟花时,就悄悄死去的孩子了。我不想再用我的身体,去孕育一个不被期待的生命。一个,已经够了。医生最终还是没能劝动我。她叹了口气,给我开了单子。躺在手术台上的时候,我比上一次要平静得多。灯还是那么白,那么冷。

器械伸进我身体里的时候,还是那么疼。但这一次,我没有哭。我只是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我在想,这个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他如果出生,会长得像我,还是像沈聿。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从我决定走进这家医院开始,我和沈聿之间,所有的未来,都被我亲手杀死了。手术很快就结束了。我拿到了一张B超单,上面有一个小小的孕囊。

医生说,这是手术取出来的东西,按规定要给我看一下。我把那张B超单,小心地折好,放进了口袋里。4我出院后,第一件事,就是去律师事务所。我找了本市最好的离婚律师,把我的情况和他说了一遍。律师听完,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同情。“沈太太,你放心。

根据婚姻法,婚内出轨是过错方。在财产分割上,你会得到应有的补偿。”“我不要补偿。

”我说,“我只要我们婚后财产,一人一半。房子,车子,存款,都按法律来。

我唯一的要求是,尽快。”律师点点头。“可以。那你丈夫那边……”“他不同意,就走诉讼。”我说。从律所出来,我打印了一份离婚协议。我把我的要求,一条一条,写得很清楚。然后,我拿出那张B超单,和离婚协议放在一起。我想了想,又写了一张便签,夹在里面。“温小姐,你好。我是沈聿的妻子,苏烬。你和他看烟花的那天,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没了。这是我们的第二个孩子,我不要了,送给你,当做你回国的礼物。

”我找到一个快递员,把这份“礼物”,同城加急,寄给了温软。地址是沈聿告诉过我的,温软在国内新开的音乐工作室。做完这一切,我回到那个空荡荡的家。

我把那个装满了沈聿衣物的行李箱,放在门口。然后,我换了门锁。我坐在沙发上,等着。

我知道,暴风雨,马上就要来了。果然,下午三点,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接起来,电话那头,是一个女人带着哭腔的、颤抖的声音。“你……你是苏烬?”“是我。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为什么要寄这种东西给我?你太恶毒了!”是温软。我没说话,静静地听着她歇斯底里地哭喊。“我和阿聿之间是清白的!我们只是朋友!

你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来污蔑我,伤害我?你知不知道,你毁了我的梦想,毁了我的一切!

”“是吗?”我淡淡地问,“那你和他,在迪士尼的烟花下,笑得那么开心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毁掉的,是我的人生?”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很久,她才用一种近乎梦呓的声音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已经结婚了……”“现在,你知道了。”我说完,挂了电话。紧接着,沈聿的电话就打了进来。我没接。

他一遍一遍地打,我不厌其烦地挂断。最后,他开始疯狂地砸门。“苏烬!你开门!

你给我出来!你这个疯子!”我走到门口,隔着门,对他说:“沈聿,离婚协议我签好了。

B超单,是送给温软的礼物。我们的家,你以后不用回来了。”门外的砸门声停了。

我能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苏烬,你非要闹成这样吗?”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愤怒。

“是你逼我的。”我说。“好,好,好。”他连说了三个“好”字,“离婚是吧?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就毁掉我的一切!”我没再理他。我打开电视,把声音调到最大。门外,沈聿的咒骂声,渐渐远去。我知道,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

55婆婆的生日宴,我没有去。听说那天,沈聿一个人回去的,脸色很难看。亲戚们问起我,他只说我身体不舒服。婆婆当场就发了火,给他甩了脸子。她大概觉得,我这个儿媳妇,越来越不懂规矩了。生日宴第二天,婆婆就直接杀到了我家门口。她进不来,就在楼下给我打电话,语气非常不善。“苏烬,你什么意思?我生日你都不来,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婆婆?”“妈,我身体不舒服。”我用沈聿的借口搪塞她。

“你少来这套!阿聿都跟我说了,你们在闹离婚!我告诉你,我不同意!我们沈家,没有离婚的先例!”“妈,这是我和沈聿之间的事。”“什么你们之间的事?

你嫁进我们沈家,就是我们沈家的人!我告诉你,赶紧跟阿令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

别一天到晚作天作地,像什么样子!”我听着她理直气壮的训斥,突然觉得很可笑。

在这个家里,犯错的人,永远都不会是她的宝贝儿子。所有的错,都只会是我的。“妈,如果我说,沈聿在我流产那天,在外面陪别的女人呢?”电话那头沉默了。我以为她会震惊,会愤怒。结果,她只是用一种更不耐烦的语气说:“男人嘛,在外面逢场作戏总是难免的。

你作为妻子,应该大度一点。只要他还知道回家,心里还有这个家,就行了。

你抓着这点小事不放,有意思吗?”“大度?”我重复着这个词,觉得喉咙里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对,大度。哪个男人不犯点错?你把他逼急了,对你有什么好处?行了,我懒得跟你废话。你赶紧把门打开,我上来跟你好好谈谈。

”“我换锁了。”我说。婆婆在电话那头发出一声尖叫。“你反了天了你!苏烬,我命令你,马上给我滚回来,跟阿聿道歉!”“妈,该道歉的人,不是我。”我说完,又一次挂了电话。

那天下午,我的律师联系我,说沈聿已经收到了离婚协议,但他拒绝签字。并且,他请了律师,准备跟我打官司。他的诉求是,他不同意离婚。如果非要离,我作为过错方,必须净身出户。我看着律师发来的文件,笑了。他竟然反咬一口,说我是过错方。理由是,我“恶意伤害”了他的朋友温软,并且,“残忍地”杀死了我们的第二个孩子,给他造成了巨大的精神创伤。我把那份文件,看了三遍。然后,我给我的律师回了电话。

“告诉他,法庭上见。”6官司开庭前,我们见过一次面。是在法院的调解室。

沈聿瘦了很多,眼窝深陷,下巴上全是青色的胡茬。他看见我,眼神很复杂,有愤怒,有怨恨,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痛苦。温软没有来。听说那天她收到快递后,当场就崩溃了。

她的工作室,也因为这件事,受到了很大的影响。很多家长都认为她“品行不端”,退了费。

她成了这个城市里,一个不大不小的笑话。调解员是一个很和蔼的中年女人。

她让我们双方都冷静一点,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没什么事是解决不了的。沈聿先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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