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会逢凶化吉?我略施小计就破!(段冥夜苏玥儿)网络热门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女主会逢凶化吉?我略施小计就破!(段冥夜苏玥儿)
被渣男前夫抛弃后,我重生成他的白月光最纯爱的那几年,我爱他爱的几乎疯魔,为他改变,为他低三下四,甚至为他坐牢。出狱后本以为他会感动,换来的却是他的一纸离婚协议,理由是要为他的白月光让路。我绝望的跳楼,我死后,他一夜白头,放弃亿万家产,跪在我坟前,哭得像条狗。而我——正站在不远处,用着他白月光的身体,冷眼瞧着这出年度最佳苦情大戏。1.故事得从我出狱那天说起。五年的牢狱生涯,像一把生锈的锉刀,磨掉了我身上所有的光。我曾是林家最骄傲的明珠,如今只是个代号为7348的劳改犯。走出那扇沉重铁门时,天正下着冷雨,不大,但又冷又密,打在脸上,刺骨的疼。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不远处,安静得像一头蛰伏的野兽。
车窗降下,露出陆承渊那张英俊却毫无温度的侧脸。我曾为了这张脸,心动了整个青春。
现在看着,只觉得陌生又可笑。我拉开车门坐进去,没说话。五年没见,我们之间早已无话可说。他也没看我,只是从储物格里甩出一份文件,砸在我腿上。
签了它。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冷得掉渣。是离婚协议。我拿起来,翻到最后一页,他的名字“陆承渊”三个字,龙飞凤舞,刺眼得厉害。五年牢,我替白月儿坐了。
你用一份离婚协议就想打发我?我扯了扯嘴角,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他终于舍得转头看我,那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厌弃和鄙夷。苏陌,你还想怎么样?
月儿因为你受了多少苦,你心里没数吗?这五年,要不是我护着,你以为你能安稳地在里面待着?他顿了顿,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轻飘飘地丢过来,这里面有五百万,够你这种女人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了。签了字,滚出我的世界。五百万,买断我五年的青春,我替他心上人顶的罪,我付出的所有。原来在他眼里,我只值五百万。
我看着他,忽然就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我就是个笑话。
我抹了把脸,拿起笔,没有丝毫犹豫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陆承渊,我把签好的协议递给他,你会后悔的。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接过协议,连个正眼都没再给我。车在陆氏集团楼下停住。我下了车,没走。而是转身,一步步,走进了那栋我曾经以总裁夫人的身份,进出过无数次的大厦。我坐着电梯,直接上了顶楼天台。风很大,吹得我几乎站不稳。我站在天台边缘,看着楼下车水马龙,渺小如蝼蚁。我知道,陆承渊跟上来了。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慌乱。苏陌!你要干什么!疯了吗!他冲我吼。我回头,看到他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娇弱身影——白月儿。她跑过来,一脸“焦急”地拉住我的手:苏陌姐姐,你别这样,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承渊他不是那个意思……我看着她那张楚楚可怜的脸,再看看陆承渊紧张她的模样,觉得这辈子真是活成了一场闹剧。我笑了,对着陆承渊,一字一句地说:陆承渊,这辈子是我瞎了眼。如果有下辈子,我再也不要遇见你。说完,我挣开白月儿“拉扯”的手,在她夸张的尖叫声和陆承渊撕心裂肺的“不要”声中,向后一仰。身体像断了线的蝴蝶,急速坠落。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我好像看到陆承渊那张向来沉稳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崩裂的表情。呵,晚了。
2我以为我会死。但再次睁开眼,看到的是一片刺眼的纯白。消毒水的味道充斥着鼻腔。
我动了动手指,浑身都像被拆散了重组一样疼。月儿!你醒了!
一个狂喜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开,是陆承渊。我偏过头,看到他冲到床边,满脸憔悴,眼底布满血丝,却又带着失而复得的巨大喜悦。他紧紧握住我的手,力道大得吓人。月儿,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都怪苏陌那个贱人,她竟然想推你下去,自己也摔死了!活该!
我没理会他的话,只是怔怔地看着他。然后,我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触感柔嫩,但轮廓不对。我挣扎着想坐起来,陆承渊连忙扶住我,又拿过一旁的镜子。镜子里,映出一张柔弱、苍白又美丽的脸。长长的睫毛,含水的眼睛,我见犹怜。这张脸,我再熟悉不过。是白月儿。我竟然……重生在了白月儿的身上?
还没等我从这巨大的冲击中回过神来,就听医生在旁边对陆承渊说:陆总,白小姐这次心脏病发作得太突然,幸好抢救及时。
不过……她坠楼的记忆可能会因为头部受到撞击而有些混乱,您多担待。坠楼?
心脏病发作?电光火石之间,我明白了。在我跳楼的同一时间,目睹这一切的白月儿,因为心脏病,也死了。而我的灵魂,阴差阳错地,占据了她的身体。
还有比这更离谱的重生剧本吗?老天爷是懂怎么报复人的。我看着镜子里白月儿的脸,再看看面前这个因为“我”醒来而欣喜若狂的男人,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心里生根发芽。
陆承渊,你不是爱她爱到可以牺牲一切吗?你不是厌恶我厌恶到我死了都觉得是活该吗?
那么现在,游戏开始了。我收起所有的情绪,模仿着白月儿平时柔弱的样子,怯怯地看着陆承渊,声音带着哭腔:承渊……我好怕,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噩梦……陆承渊的心都要化了,他把我拥入怀中,轻声安抚:没事了,月儿,没事了,有我在。那个恶毒的女人已经死了,以后再也没有人能伤害你了。我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胸膛的震动,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冷笑。是啊,苏陌是死了。但是,更恶毒的女人,回来了。
3我顶着白月儿的身份,心安理得地接受着陆承渊的照顾。一个星期后,是我,“苏陌”的葬礼。陆承渊问我要不要去。我当然要去。自己的葬礼,怎么能缺席呢?
他大概是想让我亲眼看看,那个阻碍我们“幸福”的绊脚石,是怎么被彻底清理掉的。
葬礼那天,天依旧阴沉。来的人不多,除了几个商业上不得不来的伙伴,就只有陆家的几个人。我穿着一身黑色的裙子,挽着陆承渊的手臂,站在自己的黑白遗像前。
照片上的我,笑得一脸灿烂,还是那个没心没肺的林家小姐。真碍眼。陆母看到我,走过来,握住我的手,一脸心疼:月儿啊,你受苦了。现在好了,那个扫把星总算死了,以后你和承渊就能好好过日子了。我柔柔地笑了笑,没说话。倒是陆承渊,皱着眉看了他母亲一眼:妈,人都没了,别说了。我心底冷笑,现在装什么好人?
当初逼我顶罪的时候,你们母子俩可是一个鼻孔出气。我看着灵堂中央摆放的祭品,有我最爱吃的草莓蛋糕,还有一盘切好的芒果。我状似无意地,轻轻拉了拉陆承渊的衣袖,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声问:承渊,我怎么记得……苏陌姐姐好像对芒果过敏啊?芒果过敏。这是我和他之间,一个很小的,只有彼此才知道的秘密。当年我们还没结婚时,有一次他带我去吃甜品,我馋嘴想点一份芒果班戟,他却强硬地换成了草莓慕斯。我当时还生气,他才告诉我,我小时候发烧烧糊涂了,自己都不记得了,他却记得,我吃芒果会起一身的红疹。那一刻,我以为,这个男人是真的把我放在心上。现在想来,真是可笑。陆承渊的身体,明显地僵硬了一下。他猛地转过头看我,那眼神,充满了震惊和探究,像是要穿透我的皮囊,看进我的灵魂里。月儿……你怎么会知道?我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一脸茫然:我……我也不知道,就是刚刚脑子里突然冒出来的……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我这副样子,让他心里的怀疑瞬间动摇。他大概觉得,白月儿单纯善良,怎么可能知道这些。
或许……真的是巧合吧。他压下心头的怪异,勉强笑了笑:没有,你没说错。是我忘了。
他嘴上这么说,但从那一刻起,我知道,怀疑的种子,已经埋下了。葬礼结束后,他把我送回了白家,自己却没留下。我知道他去了哪。当晚,我偷偷溜了出来,打车去了郊区的墓园。远远地,我就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跪在一座新立的墓碑前。
那是我的墓。苏陌……对不起……对不起……那个在商场上杀伐果断、冷酷无情的男人,此刻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一遍遍地抚摸着我的照片,一遍遍地道歉。
是我错了……我不该那么对你……你回来好不好?你回来骂我,打我,都行……求你了……我站在暗处,冷漠地看着他。月光洒在他的背影上,拉出长长的、孤寂的影子。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陆承渊,你的炼狱,才刚刚开始。
4我以身体还没恢复好,想换个环境为由,住进了我和陆承渊的婚房——现在,是我和他的“爱巢”。这栋别墅,承载了我五年婚姻里所有的欢喜和绝望。现在故地重游,心境却已完全不同。鸠占鹊巢的感觉,真不错。我开始以“白月儿”的身份,对这个家进行大改造。承渊,这个灰色的窗帘太压抑了,我们换成米白色的好不好?
像我房间里那样的。承渊,我不喜欢咖啡,我们把咖啡机收起来吧,换成果汁机。
承渊,这幅画我不喜欢,冷冰冰的,我们换一幅向日葵吧。我提的每一个要求,都带着苏陌的影子。米白色的窗帘,是我当初亲手挑的;我从不喝咖啡,只爱喝鲜榨橙汁;我最喜欢的花,是向日-葵,因为它向着太阳。陆承渊没有拒绝,甚至可以说是百依百顺。他大概是想通过满足“白月儿”,来弥补对我的亏欠。
但他每改动一处,看向我的眼神,就多一分复杂和迷茫。家里的老佣人张妈,是看着我嫁进来的。她是个心善的人,当年没少背着陆承渊和陆母偷偷照顾我。
她看着这些变化,几次欲言又止。终于有一天,她趁陆承渊不在,悄悄问我:白小姐……您……您怎么知道,以前太太最喜欢在花园的那个秋千上看书?
我刚让人在花园里,我以前最喜欢待的那个角落,重新装了一个秋千。我回过头,对她露出一个和煦的微笑:是吗?我只是觉得那个位置阳光好,没想到和苏陌姐姐想到一块儿去了。张妈看着我的笑脸,愣住了,喃喃自语:真像啊……是啊,我现在是白月儿,但我的灵魂,我的一举一动,都刻着苏陌的烙印。陆承渊,你能分得清吗?压垮骆驼的,从来都不是最后一根稻草。
真正的转折点,来自一次例行体检。顶着白月儿的身体,我不得不定期去医院检查我的“心脏病”。做完一系列检查后,医生看着报告,笑眯眯地对我说:白小姐恢复得很好,五年前移植的那颗肾脏,现在也非常健康,没有任何排异反应。陆总可以放心了。肾脏移植?我当时脑子“嗡”的一下,一片空白。
我颤抖着声音问:什么……肾脏移植?医生愣了一下,扶了扶眼镜:您不记得了?
五年前您急性肾衰竭,急需换肾,陆总找到了匹配的肾源,为您做了移植手术啊。
这可是当年轰动一时的新闻呢。五年前……五年前,我因为“故意伤人”的罪名,锒铛入狱。而入狱前,我因为一次突如其来的“急性阑尾炎”,被送进医院,做了一场不大不小的手术。手术后,我的身体,一直很虚弱。陆承渊说,是因为切除阑尾伤了元气。我当时,信了。现在,所有线索串联在一起,一个血淋淋的真相,在我面前铺开。根本没有什么急性阑尾炎!陆承渊,他不止让我为白月儿顶罪入狱,他还……挖走了我的一颗肾,给了他心爱的女人!难怪白月儿的身体和我匹配度那么高。
因为那颗肾,本来就是我的!深入骨髓的恨意和恶心,瞬间将我淹没。我冲出医院,在路边吐得天昏地暗。陆承渊,你不是人。你是个魔鬼!我回到家,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陆承渊回来后,以为我只是身体不舒服,端着汤想进来。我没开门。当晚,我开始了我精心策划的表演。我开始做“噩梦”。半夜里,我会凄厉地尖叫着“苏陌”的名字,然后从床上惊坐起来,浑身冷汗。陆承渊冲进来抱住我,我就瑟瑟发抖地躲在他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承渊……我好怕……是苏陌……是她的鬼魂来找我了……她在梦里掐着我的脖子,问我为什么害死她,问我为什么抢了你,还要抢走她的……我故意顿住,做出说漏嘴的样子,惊恐地捂住嘴。抢走她的什么?陆承渊的声音绷得很紧。
我拼命摇头,眼泪掉得更凶了: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她好可怕,她说她死不瞑目,要拉着我一起下地狱!愧疚和恐惧,是最好的毒药。
看着陆承渊日益憔悴的脸,看着他眼底越来越深的惊惧和怀疑,我知道,我的药,起效了。
5家里的布置越来越像苏陌住着的时候,而“白月儿”的行为举止也越来越像苏陌。
陆承渊快被逼疯了。他开始派人去重新调查五年前那桩“故意伤人案”。当年的案子,被陆家一手遮天,做得天衣无缝。但只要是假的,就一定有破绽。更何况,现在去查案的,是陆承渊本人。他想查,就一定能查出东西来。除了外部调查,家里的气氛也越来越诡异。
尤其是在陆家家宴上。陆母一如既往地在饭桌上数落我,苏陌那个贱人,死了都不安生,还敢在梦里吓我们月儿,真是阴魂不散。以往,我说什么都是附和。但那天,我慢慢地放下筷子,发出“啪”的一声轻响。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我抬起头,迎着陆母刻薄的目光,淡淡地开口:伯母,死者为大。我顿了顿,环视了一圈陆家人的嘴脸,继续道:况且,苏陌……也许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坏。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