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爱成殇总裁的赎罪娇妻冷夜辰薇薇完整版免费小说_热门网络小说推荐错爱成殇总裁的赎罪娇妻(冷夜辰薇薇)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在我耳边炸开,脸上火辣辣地疼。一股子血腥味直冲鼻腔,我猛地睁开眼,入目就是一张肥头大耳的妇女,正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扫把星!进门三年连个蛋都没下出来,还敢勾搭野男人?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我懵了。我不是刚通宵赶完策划案,在公司猝死了吗?这破旧的土坯房,这粗糙的木桌,还有这股子陈年霉味儿……哪儿是我那两百平的大平层?脸上火辣辣的疼,真实得让我打了个激灵。我脑子里一片浆糊,瞬间涌入了无数不属于我的记忆片段——原主也叫林晚,是个农村丫头,嫁给了大院里的军官陆卫国,结果三年无所出,还被婆家人百般磋磨,最后活活气死。而我,竟然穿成了这个惨兮兮的炮灰?
“哑巴了?问你话呢!是不是和隔壁村的二狗子勾勾搭搭?你个不要脸的贱货!”尖利的声音再次响起,我抬眼,对上肥头大耳的女人——也就是原主的婆婆,王春花,那张刻薄的脸。她身后还站着个瘦高的小姑娘,是原主的小姑子陆小翠,正一脸得意地看着我。她们怎么骂我都算了,但“勾搭野男人”这罪名,我可不背!前世我可是母胎单身28年的顶级社畜,清白得很!
我深吸一口气,喉咙里仿佛有团火在烧。这破身体虚弱得要命,但心里那股子憋屈和怒火却如同野草般疯长。“我没有!”我哑着嗓子,挣扎着站起来,眼前一阵眩晕。
王春花被我这反常的举动吓了一跳,随即更是怒火中烧:“你还敢犟嘴?来人啊!把她给我绑起来,送去大队部!让社员们都看看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绑我?送大队部?我还没搞清楚状况,两个五大三粗的村妇就冲了过来。我脑子里嗡嗡作响,就在这时,门口一道高大的身影逆着光站定。那人一身军装,肩章和领章在昏暗的光线下似乎闪着寒光。
“妈,你们在干什么?”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一股子不怒自威的气势。
王春花和陆小翠的脸色瞬间僵硬,那两个村妇也停了下来。我抬起头,努力看清来人的脸。他就是原主的丈夫,那个据说是铁骨铮铮的军官——陆卫国。他回来了?可记忆里,原主被陷害死后,他才匆匆赶回,只留下了一句冷冰冰的“是我对不住你”。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这个男人,会信我吗?他会是我的靠山,还是推我下深渊的最后一把手?
脸上火辣辣的疼,口腔里铁锈味蔓延。我眯着眼,逆光里那身军绿色格外扎眼。王春花瞬间变脸,哭嚎着扑过去:“卫国啊!你可算回来了!这不要脸的贱货她偷人啊!我们老陆家的脸都被她丢尽了!”
陆小翠赶紧帮腔,尖着嗓子:“哥!我和妈亲眼看见她和二狗子在河边拉拉扯扯!说她两句还敢顶嘴!”
我舔了舔破裂的嘴角,没吭声。记忆碎片扎着脑子——原主昨天确实去了河边洗衣,偶遇了同村的二狗子,那憨子只是帮她抬了下木盆,仅此而已。
陆卫国没说话,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屋子和被扯破衣领的我,最后落在他母亲和妹妹身上。他眉头微蹙,军帽下的眼神沉得看不出情绪。
“事情没清楚前,别动不动就绑人。”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人感。那两个村妇讪讪地松了手。
王春花不干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哎呀我不活了!儿子大了不信娘信一个不下蛋的狐狸精啊!她进门三年屁都没有,不是心里有鬼是什么?就是这扫把星挡了咱老陆家的香火!”
陆小翠蹲下去假意劝她妈,声音却足够所有人听见:“妈,您别气坏身子,哥也是被蒙蔽了……”
我扶着土墙站稳,头晕得厉害。这身体太虚了,原主怕是长期营养不良。我看着这场闹剧,心里冷得结冰。指望这个男人主持公道?记忆里他常年不在家,对原主的处境不闻不问,最后那句“对不住”轻飘飘的,屁用没有。
陆卫国伸手把他妈拉起来:“妈,起来。有什么事回家说。”他没看我,仿佛我只是件碍眼的家具。
“回家说?还有什么好说的!证据确凿!”王春花蹦起来,指着我鼻子,“你说!你是不是跟二狗子勾搭上了?你敢发誓吗?”
所有目光瞬间钉在我身上。陆卫国也终于看向我,眼神里是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我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发疼,声音沙哑:“没有。河边洗衣,他帮我抬了下盆。”
就一句。多余的解释没有。我知道她们不会信。
“听听!还在狡辩!”王春花唾沫横飞。
陆小翠阴阳怪气:“抬个盆能抬小半个时辰?谁信啊。”
陆卫国沉默了几秒,忽然对王春花说:“妈,我先送您和小翠回去。这事等我了解清楚再说。”他语气不容反驳,直接半扶半请地把还在叫骂的王春花和嘀嘀咕咕的陆小翠带出了这间破土坯房。
门帘落下,隔绝了外面的光和王春花最后的咒骂“不下蛋的鸡……迟早休了她……”。世界瞬间安静,只剩下我粗重的呼吸和满屋狼藉。
我靠着冰冷的土墙滑坐到地上,看着磨出毛边的袖口和瘦得见骨的手腕。穿成炮灰,开局就是地狱难度。婆婆恶毒,小姑子绿茶,丈夫冷漠,身体虚弱,名声被污……还有比这更烂的牌吗?
活下去。先活下去。再想办法离开这里。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疼,但让我清醒。原主的委屈和不甘还在胸腔里翻滚,但我不是她。我是林晚,卷王社畜,猝死了都能活过来,还怕这点破事?
只是,需要忍。现在撕破脸,只有死路一条。
门外传来脚步声,去而复返。陆卫国掀开门帘走进来,高大的身影让本就狭小的屋子更显压抑。他递过来一个军用水壶:“喝点水。”
我没接,抬眼看他。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下颌线绷得很紧。
“为什么不说清楚?”他问,声音依旧低沉。
“说了,你们会信吗?”我反问,声音平静得自己都意外。
他顿了一下,把水壶放在旁边歪腿的木桌上:“妈和小翠的话,我会核实。”
核实?怎么核实?去问二狗子?还是听村里那些长舌妇的闲言碎语?我扯了扯嘴角,没说话,那动作可能牵动了伤口,我嘶了一声。
他目光落在我红肿的脸上,眼神似乎动了一下,但很快恢复沉寂。“家里……还有药吗?”
“没了。”原主哪有什么药。有点好东西也被王春花搜刮走了。
他又沉默了片刻,从军装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小铁盒,放在水壶旁边:“消肿的。自己擦一下。”
说完,他转身似乎想走,但脚步又停住了。他没回头,声音传来:“这段时间我会在家。安分点,别再惹事。”
门帘晃动,他走了。
我看着桌上那个小小的、印着红五星的药膏盒,心里毫无波澜。一点廉价的愧疚?还是怕家丑外传影响他前途?都无所谓。
我捡起药膏,冰凉的铁盒触感让我打了个激灵。拧开,一股淡淡的药味。我对着屋里唯一一面模糊不清的水银镜,小心翼翼地把药膏涂在脸上。
镜子里的女人面色蜡黄,头发枯黄,唯有一双眼睛,因为我的到来,沉静得不像话。
忍。观察。活下去。然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