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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鹤辞洛星徊鹤辞星途终不徊全文免费阅读_林鹤辞洛星徊完整版免费阅读

时间: 2025-09-20 00:46:04 

林鹤辞为洛星徊掏心掏肺十年,最后却死在她白月光设计的车祸里。

重生回求婚被拒现场,洛星徊正轻蔑撕碎他的真心:“你永远比不上星辰。”

这一次,他平静点头:“好,如你所愿。”

他转身创立科技帝国,洛星徊却举着胃药在雨中等了一夜:“以前是我瞎。”

“现在治好了?”他漠然关窗,“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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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卖房卖画为他拍下专利,他转头将技术开源:“做慈善而已。”

当白月光骗光她财产消失,她攥着孕检单找到他公司。

他递过支票:“流产费我出,以后两清。”

助理惊呼:“林总,那是您为洛小姐抗癌研发的药!”

她如遭雷击,他眼中只剩深渊般的冷寂:“迟了,洛星徊。”

空气里浮动着昂贵香槟的微醺甜腻,水晶吊灯折射出无数细碎冰冷的光点,像一场凝固的华丽冰雨。衣香鬓影在巨大的落地窗外流淌,映着城市迷离的灯火。这是洛星徊二十四岁生日的盛宴,也是林鹤辞精心策划的求婚现场。

他穿着合体的深灰色西装,每一个细节都熨帖得一丝不苟,如同他过去十年里对洛星徊那份小心翼翼、倾尽所有的付出。手心被丝绒戒指盒硌得生疼,里面躺着那枚耗尽他全部积蓄、请大师设计的星辰钻戒——他曾以为,自己这颗微尘,终于能拥抱属于他的星光。

心跳在胸腔里沉重地擂动,每一次搏击都牵扯着深入骨髓的钝痛。那场发生在冰冷雨夜、刺目的车灯、金属扭曲的尖啸、还有身体被狠狠抛起砸落时瞬间碾碎一切的剧痛……临死前最后映入眼帘的,是洛星徊扑向她白月光苏星辰时那惊慌却带着庆幸的背影。原来,那场要了他命的车祸,不过是苏星辰为了扫清障碍、彻底占有洛星徊而精心策划的谋杀。

记忆的碎片带着血腥味在脑颅里翻搅、沉淀。十年。整整十年,他像扑火的飞蛾,燃烧自己所有的光和热,只为温暖洛星徊那颗似乎永远无法真正靠近的心。他记得她深夜随口一句想吃城西那家老字号的蟹粉小笼,他能在冬夜驱车两小时排长队买到;记得她看中一件高定礼服却因价格犹豫,他连续三个月加班到凌晨接私活,最终将盒子放在她梳妆台上时,她眼中只有对礼物的欣喜,未曾多看他一眼熬红的眼;更记得她为苏星辰的一个电话、一句心情不好,就能毫不犹豫地抛下正在高烧的他,奔赴而去……他像一株沉默的藤蔓,固执地缠绕着名为“洛星徊”的参天大树,献祭所有养分,只求一丝微弱的垂怜。

求婚的冲动,是他在前世那漫长而绝望的“舔狗”生涯里,最后一次孤注一掷的豪赌。他天真地以为,一个承诺,一纸婚书,或许能成为他卑微爱情的最终归宿。结果,只换来通往地狱的单程票。

“鹤辞?”洛星徊略带疑惑的清脆嗓音将他从血色回忆的泥沼中猛地拽回现实。她站在他面前,微微歪着头,精心描绘的眉眼在璀璨灯光下美得惊人,也带着一丝惯常的、不易察觉的疏离与审视。她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他紧握的戒指盒,“发什么呆呢?大家都等着切蛋糕了。”

指尖的温度隔着薄薄的丝绒传来,却只让他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前世,就是这双曾让他奉若神明的手,毫不犹豫地撕碎了他的求婚文件,也撕碎了他最后一点可怜的尊严和希望。

林鹤辞缓缓地吸了一口气。肺部扩张,吸入的是宴会厅里浮华的空气,呼出的,是前世积郁十年的尘埃与血腥。那颗在十年卑微爱恋里被磨得千疮百孔、又在车祸惨死中彻底冷却的心脏,此刻沉静得像一块浸透了冰水的铅。

他抬眼,目光平静地迎上洛星徊带着询问的眼眸。那里面的星光,曾是他穷尽一生追逐的幻梦。如今再看,只余下清晰的倒影——一个苍白、疲惫、被自己亲手钉在名为“爱情”十字架上的殉道者。

“星徊,”他的声音出乎自己意料的平稳,没有一丝前世此刻的颤抖和希冀,像深秋无风的湖面,“我有话想单独跟你说。”

他无视了周围隐约投来的好奇目光,也无视了洛星徊身后不远处,那个穿着骚包酒红色丝绒西装、端着酒杯、嘴角噙着看好戏般笑意的苏星辰。

洛星徊似乎察觉到他语气里不同寻常的凝重,漂亮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跟着他走向通往露台的玻璃门。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清脆得有些刺耳。

露台的风带着城市夜晚的喧嚣和凉意,吹散了厅内熏人的暖香。远处的霓虹如同流淌的星河,却再也映不进林鹤辞的眼底。这里安静得能听到彼此轻微的呼吸声。

他停下脚步,转身,面对着洛星徊。没有铺垫,没有酝酿情绪,他只是平静地打开了那个深蓝色的丝绒戒指盒。

璀璨的钻石在露台稍显昏暗的光线下依旧折射出夺目的光芒,切割成星辰的造型,是他前世笨拙而炽热的心意具象。

洛星徊的目光落在戒指上,瞬间的惊讶过后,那双漂亮的杏眼里迅速掠过一丝林鹤辞前世未曾读懂、如今却无比清晰的复杂情绪——是错愕,是意料之中,是……一丝不易察觉的、带着居高临下意味的困扰。

她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似乎在等待他接下来的表演,如同一个耐心的观众等待一场注定结局的剧目。

林鹤辞没有单膝跪地。前世那个动作,耗尽了他全部的勇气和尊严,此刻只觉得无比荒谬可笑。他只是将戒指盒托在掌心,递向她,声音清晰地穿透微凉的夜风:

“星徊,我们在一起十年了。”他陈述着这个漫长的时间刻度,语气里听不出丝毫感慨或怀念,“这枚戒指,是我能给你的全部心意,和未来的承诺。嫁给我,好吗?”

没有华丽的辞藻,没有深情的告白,只有一句干巴巴的请求。这甚至不像求婚,更像一场冷静的交接仪式。

露台的灯光勾勒出洛星徊精致的侧脸轮廓。她沉默了几秒,长长的睫毛垂下,在眼睑投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再抬眸时,那里面所有的复杂情绪都沉淀下去,只剩下一种近乎残酷的平静和清晰无比的疏离。

她伸出纤细白皙的手指,没有去碰那枚戒指,而是直接捏住了林鹤辞手中那张薄薄的、承载着他全部身家证明和未来规划的求婚协议。

“鹤辞,”她的声音很轻,却像淬了冰的针,精准地刺入他早已麻木的神经,“十年了,你还是不懂吗?”

她的指尖用力,那份林鹤辞前世视若珍宝、一笔一划都倾注了血汗和幻想的文件,在她手中发出刺耳的、纸张被无情撕裂的声音。

嘶啦——嘶啦——

一声,又一声。缓慢,有力,带着一种宣告终结的决绝。

雪白的碎片如同被惊飞的纸蝶,从她指间纷纷扬扬地飘落,落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也落在林鹤辞脚边,像一场为十年痴愚举行的微型葬礼。

她的目光越过纷飞的纸屑,直直地看向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但更多的是某种终于说出口的释然和冷酷的坦诚:

“你对我很好,真的很好,好到……无可挑剔。”她顿了顿,似乎在寻找更准确的措辞,红唇轻启,吐出那个早已刻入他灵魂的名字,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追忆,“可是,林鹤辞,感动不是爱。你给我的感觉,永远像一杯温水,安全,却寡淡。而星辰……”

她微微侧头,目光似乎穿透了露台的玻璃门,精准地落在那抹酒红色的身影上,声音里瞬间注入了一种林鹤辞从未在她口中听过的、带着迷离光彩的向往与热度。

“……他像火焰,像烈酒,像一场无法预测的风暴。他站在那里,哪怕什么都不做,我的心跳都会为他失控。那种感觉……你明白吗?你永远给不了我那种感觉。”她收回目光,重新聚焦在林鹤辞脸上,眼神清晰而残忍地落下最后的判决,“林鹤辞,你很好。但你,永远比不上星辰。”

最后几个字,轻飘飘的,却带着千钧之力,狠狠砸在过去的十年之上,将它们彻底碾为齑粉。

风似乎更冷了,卷起地上的纸屑,打着旋儿。

林鹤辞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前世被当众羞辱的涨红和绝望,没有难以置信的痛楚,甚至连一丝愤怒的波澜都没有。心脏的位置,是一片死寂的荒原。那些被撕裂的纸张碎片,仿佛不是他的未来,只是一堆无意义的垃圾。

前世临死前那刺骨的冰冷、被背叛的剧痛、还有那深入灵魂的不甘与怨恨……在这一刻,被这熟悉的判决彻底冰封。他看着她,看着眼前这张曾让他魂牵梦萦、奉若神明的脸,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清了那美丽皮囊下的自私与冷酷。十年的付出,换来的不是爱情,甚至连平等的尊重都未曾得到。他只是一个好用的、安全的、可以随时丢弃的备胎。而苏星辰,那个设计害死他的人渣,却成了她心中无法企及的神祇。

多么讽刺,多么……可笑。

他缓缓地、缓缓地合上了手中的丝绒戒指盒。钻石璀璨的光芒被隔绝在黑暗中。

“好。”

一个字,清晰地吐出。

洛星徊似乎愣了一下,大概是没预料到他会如此平静,甚至没有一丝质问或挽留。她微微蹙眉,眼中闪过一丝困惑。

林鹤辞没有再看她,也没有看地上那些象征着他愚蠢过去的碎片。他平静地转过身,背对着洛星徊,背对着那片喧嚣浮华的宴会灯火,背对着他早已埋葬的十年。

夜风吹拂着他额前的碎发,露出光洁的额头和深邃沉静的眼。那里面,所有属于“舔狗林鹤辞”的卑微、热切、患得患失,都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彻底抹去,只余下深不见底的寒潭。

“如你所愿。”他淡淡地补充道,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清晰地落入洛星徊耳中,也落入他自己彻底重生的灵魂深处。

说完,他没有丝毫停留,迈开步子,径直走向露台通往外面走廊的侧门。步履沉稳,背影在夜色中拉得笔直、孤绝,像一把终于从腐朽剑鞘中抽出的寒刃,斩断了所有过往的藤蔓与枷锁。

门在他身后无声地合拢,隔绝了洛星徊错愕的目光,也隔绝了一个旧时代。

露台上,只剩下洛星徊一人,站在一地狼藉的碎纸屑中。晚风吹起她精心打理的卷发,拂过她微微有些失神的脸颊。掌心似乎还残留着撕碎纸张时的触感,可林鹤辞那平静得近乎冷漠的眼神,还有那毫不犹豫转身离去的背影,却像一根细小的刺,突兀地扎进了她刚才还觉得无比顺畅的思绪里。

他……就这样走了?

没有失态的质问,没有卑微的祈求,甚至连一丝受伤的表情都没有?平静得……让她心头莫名地掠过一丝极其轻微的不适感,像一滴冰水,落入滚烫的油锅,虽然微小,却发出“嗤”的一声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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