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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20 00:48:26 

第1章:雨夜邂逅:匿名童书起风云深夜十点,滨海之都江临市被一场秋雨笼罩。

雨水顺着艺术中心的玻璃幕墙滑落,映着霓虹灯的光晕,像一道道未干的油彩。

市中心的艺术中心灯火通明,慈善拍卖会正在进行。门外豪车依次停靠,门童撑伞迎宾,高跟鞋踩过水洼的声音与低语交织。厅内水晶灯洒下冷白的光,照在名流华服上,空气里浮动着香水味和矜持的谈笑。顾婉贞坐在第三排靠左的位置,米色风衣裹着身形,浅蓝丝巾系在颈间,发髻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她三十八岁,是城西“星星树”儿童绘本馆的经营者,也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丈夫五年前因公殉职,留下她独自撑起这个家。绘本馆靠微薄收入维持,最近房租上涨,孩子们的学费也到了缴纳期限。她翻出丈夫生前亲手绘制的一本童书——《月亮森林》,决定将它拍卖。这本书原是私人收藏,承载太多回忆,但她别无选择。拍卖师走上台,介绍拍品:“《月亮森林》手绘本,作者为已故消防员林远舟先生,全书共二十四页,纯手绘完成,起拍价十万。”全场哗然。竞价很快攀升至八十万。几位收藏家频频举牌,有人低声议论这本童书的艺术价值,也有人猜测背后的情感故事。顾婉贞低头看着膝上的书,指尖轻轻抚过封面。那是一片深蓝夜空下的森林,一只小兔子站在树梢,仰望着月亮。

就在此时,耳边响起一道轻柔女声:“三秒,右侧水晶吊灯。”声音清晰,只她能听见。

她没有迟疑,猛地起身,一把拉住身旁低头整理手包的老妇人,向左侧快速退开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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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同时,一声巨响炸开。右侧主吊灯自顶端断裂,重重砸落在她们刚才坐的位置。

玻璃碎片四溅,座椅被砸塌,烟尘腾起。现场尖叫声此起彼伏,安保人员迅速封锁区域,主持人宣布拍卖暂停五分钟。众人惊魂未定,目光纷纷投向那个冷静救人的女人。

顾婉贞扶着老妇人坐下,轻声询问是否受伤。对方连连道谢,周围人开始低声议论她的反应速度。有人掏出手机拍摄,画面悄然传上网。拍卖重启后,竞价重新开始。突然,远程终端传来新报价:一千万。全场死寂。

主持人反复确认后宣布成交。买家身份保密,但主办方告知,对方希望见捐赠者一面。

顾婉贞点头同意。她在后廊等候。灯光稍暗,脚下地毯吸走了脚步声。几分钟后,一名高大男子走来。他穿着剪裁考究的黑色西装,银质袖扣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左手腕戴着一块古董表,遮住了部分皮肤。他面容冷峻,眉宇间透着疏离,走近时微微咳嗽了一声,手指短暂按了按后颈。他是陆承珩,陆氏集团总裁,也是近期刚拿下影帝头衔的新晋公众人物。外界称他为“冰山资本家”,行事果断,极少公开露面。顾婉贞听说过他,但从没见过。“你就是《月亮森林》的主人?”他开口,声音低而稳。“我是顾婉贞,林远舟的妻子。”她答得平静。陆承珩盯着她看了几秒,忽然问:“书里的兔子,为什么总望着月亮?”顾婉贞心头一震。那是书中极细微的情节。

小兔子每晚都会爬上最高的树,凝望月亮,从不言语。这个细节连很多读者都没注意,更别说当成问题提出。“它在等一个回不了家的人。”她缓缓说。陆承珩眼神微动,没再追问,只是伸手示意交接书籍。顾婉贞犹豫片刻,还是将书袋递出。就在交接瞬间,她再次听见那道女声:“影子,左三步。”她立刻停步,目光扫向前方。

走廊拐角处站着一名工作人员模样的男子,背影僵硬,右手正悄悄伸向她方才提着的空书袋。

那人察觉她停下,动作一顿。顾婉贞后退一步,提高声音:“谁在那里?

”暗处两名便衣迅速逼近,一人制住那男子双臂,另一人搜出身上的撬锁工具。

陈默从阴影中走出,他是陆承珩的私人助理,身材挺拔,神情冷肃,走路几乎没有声音。

他曾服役于特种部队,退役后一直跟随陆承珩,负责行程与安全。“查过了,地下文物贩子的人,受雇于不明势力。”陈默低声汇报,“目标明确,就是要这本书。

”顾婉贞看着被制服的男人,心口发紧。她没想到一本童书竟会引来窃贼。

陈默示意保镖带走嫌疑人,随后翻开书袋夹层,在最里侧发现一行钢印小字:“陆氏基金会·内部赠阅”。她抬眼看向陆承珩。“这是什么?

”她问。陆承珩目光落在那行字上,片刻后才道:“二十年前,陆氏曾资助一批儿童读物项目。这本书可能是当年误流出的赠阅本。”解释合情合理,可他的语气太淡,像在回避什么。顾婉贞没再追问,只是默默取出手袋中的钢笔——那是丈夫留下的唯一遗物,笔帽上有细微的划痕,写着“致月亮森林”。外面雨还在下。她走出艺术中心,站在台阶上,雨水打湿了风衣肩头。

城市灯火在湿地上扭曲成片,像流动的星河。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绘本馆的监控提醒:孩子们已经睡下。她松了口气,握紧手中的钢笔。

刚才那一连串事件太过巧合。

吊灯坠落、天价竞拍、偷书贼现身……还有陆承珩那句关于兔子的问题。

这一切不可能只是偶然。她抬头望向二楼包厢的方向。窗帘紧闭,看不出里面是否还有人。

而就在车内的陆承珩,正透过车窗望着她的背影。雨水模糊了视线,可那抹米色身影却异常清晰。他抬起手,轻轻摩挲古董表边缘,指腹擦过表盘背面刻着的一串数字:0723——那是火灾发生的日期,也是他人生彻底改变的日子。陈默坐在副驾,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低声说:“书已收妥,安保全程记录。另外,技术组发现那本《月亮森林》的纸张做过特殊处理,内页有隐藏墨迹,需紫外线才能显现。”陆承珩闭上眼,声音很轻:“等雨停。”车缓缓驶离。

风穿过湿冷的街巷,卷起一片落叶,打着旋落在顾婉贞脚边。她弯腰捡起,是一张被雨水泡皱的宣传单,印着“陆氏慈善基金会年度报告”。她盯着那名字看了一会儿,慢慢将它折好,放进风衣口袋。雨势渐大。她撑开伞,走向地铁口。步伐稳健,没有回头。

可她知道,有些事已经不一样了。那本《月亮森林》离开了她的手,却把更深的谜题留在了生活里。而耳边那道轻柔的提示音,或许不只是亡夫的守护。

更像是某种命运的倒计时,刚刚开始。第2章:顶楼密谈:孤儿院往事浮现清晨六点,顾婉贞把那张泡过雨的陆氏基金会宣传单摊在厨房桌角。水汽已让纸面起皱,但她还是用茶杯压平了边角。三个孩子还在楼上睡觉,窗外天色灰白,楼下的早点铺刚支起油锅。手机震动,一条未署名短信跳出来:“钢笔已修复,请当面交接。

”附着陆氏大厦顶楼会客室的时间地址。她盯着屏幕三秒,转身从抽屉取出《月亮森林》的复印件。书页边缘有丈夫手写的注释,她翻到第十七页——那只小兔子终于从树上跳下,奔向远处一盏微光。七点二十分,她走进陆氏大厦门厅。大理石地面映着人影,前台正要开口,陈默已从电梯口走来。

他穿深灰风衣,手里托着一个黑色绒盒。“陆总在等你。”他声音不高,“他说,只有你还清误会,这东西才算真正归还。”顾婉贞没接盒子,只问:“为什么不能寄送?

”陈默顿了一下,“他说你不会信。”电梯直通顶层。门开时,陆承珩站在落地窗前,背影挺直。听见脚步声,他转过身,西装依旧一丝不苟,袖扣在晨光里泛着冷调银光。

“你来了。”他语气平静,像在陈述一件等了很久的事。顾婉贞将复印件放在茶几上,“书已经交出去了。如果你是为了它,我们没什么可谈的。”陆承珩走近,目光落在复印件上,手指轻轻抚过封面图案。他的动作很轻,仿佛怕惊醒什么。

“我七岁那年生病,住在疗养院。”他忽然开口,“每天晚上,母亲都会念一本绘本给我听。

药很苦,但她总说,故事里的兔子吃了露珠就不怕苦了。”顾婉贞抬眼看他。“她走之前,把那本书留给我。后来火场里只剩下一角封面,但我一直记得那个画面——蓝月亮,树梢上的兔子,还有封底那行字:‘等天亮就有人来接你’。”空气静了一瞬。“这不可能。

”她说,“那本书是我丈夫亲手绘制,总共只做了三本。一本给了大儿子,一本捐给孤儿院展览,最后一本……就是拍卖的那本。”陆承珩没反驳。他拉开办公桌抽屉,取出一张泛黄照片。照片上是个瘦弱男孩,蜷在病床上,怀里紧抱一本残破童书。

封面虽模糊,但轮廓与《月亮森林》几乎一致。顾婉贞呼吸微滞。

“你说的母亲……”她缓缓问,“是谁?”陆承珩没回答。他打开另一份文件夹,抽出一张剪报——《江临市孤儿院大火致十二人遇难》。报道右下角有张现场图:浓烟中,一名消防员抱着个穿黑衣的孩子冲出火场,孩子脸上沾满灰烬,手中却死死攥着半页图画。

“那天,我被塞进这本书。”陆承珩声音低下去,“那人说,‘拿着,等天亮就会有人来接你’。我没等到母亲,只等到了陆家的人。”顾婉贞指尖发凉。

“你凭什么证明你是那个孩子?”他看着她,忽然解开了领带。动作很慢。衬衫领口敞开,露出锁骨下方一道蜿蜒疤痕,深褐偏紫,边缘不规则,像是被重物压过又经高温灼烧。

形状扭曲,却隐约能辨出断裂梁柱的走向。顾婉贞瞳孔一缩。这不是普通烧伤。

她见过火灾幸存者的创面,也陪丈夫去慰问过重伤员。这种伤,是建筑坍塌时热金属坠落造成的复合创伤——高温、挤压、瞬间碳化。而新闻照片里,那栋孤儿院主楼的横梁,正是以同样角度断裂。她猛地抬头,“你认识救你出来的消防员吗?

”陆承珩扣回衬衫纽扣,避开她的视线,“只记得他肩章上有道划痕,像被人用力刮过。

”顾婉贞心头一震。丈夫的旧制服至今收在柜中,右肩那道划痕,是他最后一次出勤时被钢筋刮破的。她还没开口,头顶警报骤然响起。红灯旋转,广播提示电力系统异常,所有电梯进入紧急制动模式。“B2至F1垂直通道封锁,请人员立即撤离。”机械女声重复播报。陆承珩皱眉看向监控屏,突然抬手按住后颈,指节微微发白。“不对。”他低声说,“这不是常规故障。”话音未落,整栋楼轻微震颤。

走廊尽头传来金属扭曲的吱嘎声。耳边,那道女声悄然浮现:“金属断裂,十秒。

”顾婉贞瞬间反应,一把拽住陆承珩手腕,向后急退三步。几乎同时,通往地下车库的电梯井发出刺耳崩裂声。轿厢钢索断裂,整座箱体急速下坠,砸落地面时激起气浪,天花板碎块簌簌掉落。烟尘弥漫中,陆承珩扶住墙壁稳住身形。

领口再次松开,那道疤痕完全暴露在灯光下——边缘呈锯齿状,中间有一处凹陷,形如月牙。

顾婉贞盯着那痕迹,脑中闪过丈夫日记里的一句话:“那天救出一个男孩,他抱着画册不肯撒手,身上压着一根烧弯的铁架,形状像缺了角的月亮。

”她还没来得及细想,陈默带着安保冲进走廊。他快步上前,扫视两人状况,目光在顾婉贞手上停留一瞬——她仍握着陆承珩的手腕,力道未松。“你们没事?”他问。

顾婉贞松开手,后退半步。“刚才的预警……”她转向陆承珩,“你知道这栋楼有问题?

”“不知道。”他咳嗽两声,抬手扶额,“但最近三次电力检修都由外部团队接手,陈默查过,其中两人没有备案资质。”陈默补充:“我已经调取维修记录,但需要时间比对。

”顾婉贞沉默片刻,从包里拿出钢笔。笔帽上的划痕清晰可见,她轻轻摩挲着,像是确认某种联系。“你说你母亲给你念这本书,是因为你不肯吃药。”她忽然问,“那药是什么味道?”陆承珩一顿。“杏仁混着铁锈,很涩。”他答,“每次喝完,她就翻一页画,说兔子也在喝同样的药,但它不怕,因为它知道月亮会照进来。

”顾婉贞呼吸一滞。丈夫曾在日记里写过,有个烧伤的小孩哭着不肯治疗,护士哄他说药水是“月亮酿的露”,孩子才勉强咽下。第二天,那孩子就被接走了,没人留下名字。她抬起头,正对上陆承珩的眼睛。那里面没有算计,只有一种近乎执拗的等待。“你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她问。陆承珩没说话。

他慢慢卷起左手袖口,古董表滑落,露出腕内侧一小片皮肤——那里有道浅疤,形状细长,像被火焰舔过。“我想知道,”他声音极轻,“为什么那个人拼了命把我拖出来,却不让我活在光里。”陈默忽然插话:“监控显示,刚才电梯控制板被人远程接入过信号。

IP源头在十五公里外,已中断。”顾婉贞没应声。她低头看着手中的钢笔,笔尖在复印书页上轻轻一点,正好落在小兔子脚边那滩水渍上——那是丈夫画的泪痕,从未对外说明。她合上复印件,放进包里。“今天的事,我会查。”她说,“如果你真和那场火有关,别指望用回忆打动我。”转身走向电梯时,她听见身后一声压抑的咳嗽。陈默低声说了句什么,接着是抽屉关闭的声音。她没回头,但在跨出办公室门前,手指悄悄按下了包侧暗袋——那里藏着微型录音器,是上次社区安全培训时领的。楼下大厅,阳光终于穿透云层。她站在台阶上,抬头望向顶楼那扇巨大的落地窗。窗帘尚未拉拢,陆承珩的身影静静立在玻璃后,一只手贴在胸口,像在感受某种久违的跳动。手机震动。绘本馆监控提示:孩子们正在画画。

她点开画面,镜头里,七岁的幼子正用蜡笔涂抹一张纸,画上是两个大人牵着手,背后有一栋冒烟的房子,房顶飘着一本打开的书。

页上写着四个歪扭的字:**等你回家**第3章:风暴前夕:网络热搜引危机手机震动时,顾婉贞正把孩子们的画作夹进文件夹。屏幕亮起,推送标题刺入眼帘:“影帝陆承珩连续三日现身城西绘本馆,背后女人身份曝光?

”她没点开,却已猜到内容。她走到监控屏前,调出过去七十二小时的记录。

黑色商务车每天下午四点零七分抵达,停在街角斜对面,车窗映出陆承珩的侧脸。他不下来,也不走,只是坐着,目光始终对着二楼那扇窗——那是她送孩子上学时站的位置。

耳边女声没有响起。她关掉画面,打开社交平台。热搜榜上挂着#陆承珩 童书#,无数剪辑视频:拍卖会片段、她抱着书袋走出艺术中心的背影、陆承珩在后巷凝视她的神情。

评论区炸开锅,“寡妇装清高,其实早就搭上线了吧”“用亡夫炒作,心真脏”“等豪门施舍遗产?别做梦了”。账号头像清一色匿名,发言时间密集,语气统一。

她翻了几页,手指停住——其中一个号三天前转发过陆氏地产开盘宣传。她没删帖,也没回应,而是将所有相关内容截图,存入加密文件夹,命名“来源追踪”。做完这些,她合上电脑,拎起包去了楼下便利店。雨刚停,路面湿漉漉的。她买了三盒牛奶,回来时看见门口蹲着个穿校服的女孩,正往门缝塞纸条。女孩抬头,认出她,慌忙起身跑了。

纸条上写着:“阿姨,我妈妈说你是骗子。”顾婉贞把纸条折好,放进围裙口袋。进屋后,她给三个孩子检查作业,陪小儿子读完一本新绘本,直到他们都睡下,才重新打开手机。

陈默来电。“你不用再来了。”她说。“他没想让你难堪。”陈默声音低,“这几天的事,不是他放出去的。”“可他也没阻止。”电话那头沉默几秒。“他在发烧,已经退到地下休息室。你现在过来,也见不到人。”顾婉贞挂了电话,抓起伞和钢笔出了门。

陆氏大厦灯火通明。前台看到她,明显愣了一下。电梯里,她盯着数字上升,手心微微出汗。

门开时,陈默已在走廊等她。“他不见客。”他说。“我不见他。”她递出钢笔和一张纸条,“还东西,留句话。”陈默接过,看了一眼纸条上的字:“若真为往事,请给生者安宁。

”他眉梢微动,没多问,转身要走。就在这时,手机弹出新闻更新:“独家!知情人士透露,陆承珩与单亲母亲曾有旧情,深夜密会超两小时。”她猛地抬头看向陈默。

“这不是我们发的。”他立刻说。她没应声,转身走向消防通道。推开安全门的瞬间,冷风扑面。她顺着楼梯往下走,脚步很轻。刚到一楼出口,耳边女声浮现:“水洼倒影,有人回头。”她顿住。低头看去,脚下积水中映出一道身影——十米外,陆承珩站在伞下,左手扶着墙,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雨水顺着他外套滴落,领口微敞,露出锁骨下方那道疤痕。她没动。他也只是站着,没靠近,也没说话。远处一辆车驶过,溅起水花,倒影晃动,他的轮廓随之破碎又重合。三秒后,他抬手按了按后颈,缓缓转身,被两名黑衣人护送着上了车。第二天黄昏,绘本馆即将闭馆。她正在整理书架,门铃响了。

陆承珩站在门外,西装整齐,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袋。他没等邀请,径直走进来,反手关门。

“他们查到了捐款记录。”他说。她停下动作。“五年前,你丈夫签了一份协议,向陆氏儿童医疗基金捐赠两百万。用途栏写着——”他顿了顿,“‘给婉贞未来’。

”她指尖一颤。“钱是你丈夫拿抚恤金和保险凑齐的。他没留给你支配,而是委托基金会,在你遇到困难时定向支援。”陆承珩将纸袋放在桌上,“这是扫描件。”她翻开文件,看到丈夫熟悉的字迹。签名那一栏,日期是她生日前三天。那天他烧得很厉害,却坚持要她推轮椅带他去银行。原来不是告别前的任性出游。“他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声音很轻。“也许……怕你知道了,就不会让他走。”陆承珩说。她抬起头,“你还知道什么?”“老宅地下室有个保险柜。”他从口袋掏出一张便签,写下一行数字,“0719。火灾当天的日期。里面的东西,可能和他为什么这么做有关。

”她盯着那串数字,呼吸变慢。“我可以帮你进去。”他说。“不用。”她合上文件,“我会自己查。”“那里有监控,还有权限封锁。”“那就等我能进去的时候。”她看着他,“我不是为了你去的。”“我知道。”他没再劝,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忽然停下。

“那本《月亮森林》……”他背对着她,“他画兔子望月亮,是因为你说,天黑了也不怕,总有人会提灯来接。”她没说话。门关上后,她站在原地许久,才慢慢走到书桌前,打开抽屉,取出那份复印件。翻到第十七页,小兔子正从树上跳下,奔向远处一盏微光。

她用钢笔在空白处写下两个字:**查证**。夜深了,她锁好门窗,关闭灯光。

楼上孩子们的呼吸声平稳均匀。她坐在客厅沙发上,盯着手机屏幕。邮箱提示音响起。

一封匿名邮件,附件是一段录音片段,发送时间是今晚八点十四分。发件人ID被隐藏,但IP尾数与白天那些攻击账号一致。她点开音频。先是键盘敲击声,接着一个男声说:“陆总那边还是没动静?让媒体再加点料,就说那女人想借孩子博同情。

”另一个声音回应:“上面催了,必须逼她主动联系。”录音到这里结束。

她静静听着最后一秒的电流杂音,然后将文件另存,标记为“证据03”。窗外,一辆黑色商务车悄然驶离街角。她起身走到窗边,拉开窗帘一角。车尾灯在远处拐弯消失,地面残留一道湿痕,像被什么沉重的东西压过,久久未散。

第4章:真相碎片:老宅迷雾重重凌晨两点十七分,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起。

顾婉贞坐在客厅沙发上,指尖划过“证据03”的音频文件,第三次播放那段录音。

键盘声、男声低语、催促加料的指令——每一帧都清晰得像贴着耳膜说话。

她起身走到书桌前,打开抽屉,取出那张写着“0719”的便签。纸角有轻微折痕,是陆承珩写完后随手递出时留下的。她没再看一眼《月亮森林》复印件,而是翻出丈夫遗留的速写本,一页页往后翻。直到夹层里露出一张泛黄草图:线条粗略,标注着“旧院改建平面”,右下角写着“医疗室→档案库”。她把草图对准台灯照了照,墙体厚度、通风管道走向与现代结构不符。这图不是凭空画的,是他去过的地方。清晨六点,林小满的电子表震动提示完成数据反向追踪。IP尾数指向陆氏集团B区三楼备用终端,登录账户为CM-09,权限等级二级,每日凌晨四点至五点间有十五分钟离线窗口。CM,是陈默的缩写。她拨通电话,铃响两声被接起。“我知道你能听见。”她说。对方没有回应。

“若你也想查明真相,请帮我三分钟。”通话结束。她换上深灰外套,围巾遮住半边脸,拎包出门。天刚蒙蒙亮,街角那辆黑色商务车已不在。陆氏老宅位于城西山腰,青砖外墙爬满藤蔓,铁门锈迹斑斑却配有最新生物识别系统。她绕到东侧排水沟,蹲身拨开枯叶,找到一处松动的石板。按照草图标记,这里曾是孤儿院厨房后窗。

陈默的声音从耳机传来:“监控轮切周期四十秒,你有七秒进入走廊。红外屏蔽已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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