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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修瑾林薇(姐姐,你鸠占鹊巢太久了)全章节在线阅读_(姐姐,你鸠占鹊巢太久了)完结版免费阅读

时间: 2025-09-20 00:49:07 

>我是沈总裁精心培养了五年的替身。>他教我模仿他早逝白月心的举止神态,连微笑的弧度都要一模一样。>直到那天,他带着与我九分相似的正主归来。

>他冷眼吩咐保镖:“把这个赝品扔出去,别脏了心心的眼。

”>我跪在暴雨中撕掉他给的礼仪手册,忽然听见身后传来刹车声。>车窗降下,那位从未正眼看我的商业死对头轻笑:“要不要合作?”>“我帮你夺走沈家的一切,你帮我——”>“得到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雨水冰冷,砸在脸上,带着初秋刺骨的寒。林薇跪在沈家别墅门外的青石板上,腰背却挺得笔直,是五年里被沈修瑾用尺子一下下逼出来的、刻进骨子里的优雅姿态。

尽管膝盖下的积水已经浸透了她单薄的裙子,冷得牙齿都在打颤。别墅里灯火通明,暖黄的光晕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勾勒出里面晃动的人影。欢声笑语,被厚重的玻璃滤掉了具体内容,只剩下模糊又刺耳的音节,一阵阵传来。几个小时前,也是在这里,沈修瑾亲自为她拉开车门。他身边站着一个女人,穿着精致的白色连衣裙,眉眼柔弱,依偎在他怀里,好奇地打量着她。那张脸,竟与她有九分相似。

只是那女人眼底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胜利者的怜悯。林薇记得自己当时呼吸都停了,血液冻结,听见沈修瑾用她从未听过的温柔嗓音说:“心心,你看,我找了个赝品陪你解闷,像不像?”那个叫心心的女人——苏清心,沈修瑾找了五年、念了五年的白月光——轻轻蹙了下眉,撒娇般地扯了扯沈修的衣袖:“阿瑾,她看我的眼神让我害怕……而且,赝品就是赝品,学得再像,也怪怪的。”就这一句话。沈修瑾脸上的温柔瞬间敛去,看向她时,只剩下熟悉的、令她窒息的冰冷和厌恶。他甚至没让她说一个字。“来人,”他声音不大,却像淬了毒的冰锥,“把这个碍眼的赝品扔出去,别脏了心心的眼。”两个保镖立刻上前,粗暴地架起她,像拖一件垃圾一样,将她拖出那扇她以为总有一天会真正属于自己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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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被押着,跪在了这片冰冷的雨地里。“沈先生说,让您好好醒醒脑子,记住自己的身份。”保镖丢下这句话,转身进去,关上了那扇隔绝了两个世界的雕花铁门。

身份?她能有什么身份?不过是沈修瑾精心挑选,一手雕琢出来的替代品。五年,一千八百多个日夜,他按照苏清心的一切来塑造她。从走路的步态,到用餐的礼仪,从喜欢的香水口味,到微笑时嘴角上扬的精确弧度。她学得那样好,好到有时对着镜子,都会恍惚以为自己是苏清心。原来,赝品做得再真,也终究是赝品。正主回来了,她就该被彻底丢弃,像用完即扔的道具,甚至不能留在正主眼前碍眼。雨水糊住了眼睛,一片冰凉。身上那件沈修瑾让人送来的、苏清心最喜欢的品牌的裙子,湿透了紧紧贴在皮肤上,廉价地仿着别人的喜好,可笑又可悲。她颤抖着手,从贴身的衣袋里摸出那本早已被雨水浸湿皱巴的小册子。

沈修瑾亲自编写的《心心日常礼仪规范》。里面事无巨细,记录着苏清心的所有习惯、喜好、小动作。边角已经被她翻得毛糙,上面甚至还有她当年认真写下的笔记和标注。她曾经视若珍宝,以为这是通往他内心的密码。

现在看去,只觉得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嘲讽她的痴心妄想。别墅里似乎响起一曲华尔兹,音乐声隐约传来。他大概正搂着他的心心,在温暖的光晕里翩翩起舞吧。而她,跪在这里,连一条狗都不如。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痛得无法呼吸,却又在冰冷的雨水里变得麻木。够了。真的够了。林薇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肩膀微微抖动,笑声混在雨声里,比哭更难听。她猛地用力,撕扯着那本手册!纸张被雨水泡得绵软,却依然坚韧,她用了狠劲,指甲折断,渗出殷红的血珠,瞬间被雨水冲淡。一页,两页……她发疯似的撕着,将那些曾经奉若圭臬的条条框框撕得粉碎!去他的优雅!

去他的仪态!去他的白月光!她再也不要活成别人的影子!再也不要!碎纸屑混着泥水,黏在她的手上、裙子上,狼狈不堪。她却觉得从未有过的畅快,仿佛把过去五年那个被囚禁在别人躯壳里的灵魂,也一并撕开了一道口子。她用尽力气,将一把碎纸扬到空中,看着它们被雨水打落,零落成泥。

就在这一刻——一道刺目的车灯骤然划破雨幕,精准地打在她身上。

林薇被强光刺得睁不开眼,下意识地抬起伤痕累累的手挡住眼睛。轮胎碾过积水的路面,发出轻微的声响,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了不远处。车型低调,却透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压迫感。车窗缓缓降下。驾驶座上的男人,一只手随意搭在方向盘上,袖口露出昂贵的腕表。他侧着头,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一种审视的、玩味的探究。

是顾宴西。沈修瑾的商业死对头。一个同样站在金字塔顶端,却和沈修瑾是两种极端的男人。

沈修瑾是冰,冷漠疏离;顾宴西则是暗火,危险难测。她在沈修瑾身边五年,见过这个男人几次。他从未正眼看过她这个“赝品”,偶尔视线扫过,也像是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此刻,他却在这里。顾宴西打量着她满身的狼藉,目光扫过她流血的手指,还有地上那些被雨水泡发的纸屑碎片。他唇角似乎微微勾了一下,像是在看一出有趣的戏。雨声淅沥。他忽然轻笑一声,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雨幕,落在她耳中。“看起来,沈总的家政服务不太周到,这么晚了,还让‘重要物品’流落街头。

”他的语气带着明显的嘲讽,却不是对着她,更像是隔空踹了沈修瑾一脚。林薇僵在原地,雨水顺着她的发梢脸颊不断滑落,冷得她几乎失去知觉。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想做什么,看笑话?还是……顾宴西的目光重新聚焦在她脸上,那双深邃的眼里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捉摸的兴味。“林薇是吧?”他准确叫出了她的名字,似乎对她这个“赝品”并非一无所知。“给你个选择。”“要不要合作?”他顿了顿,观察着她的反应,慢条斯理地抛出诱饵,或者说,是点燃复仇之火的引线。

“我帮你夺走沈修瑾的一切,”他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而你,帮我——”他故意停顿,视线仿佛不经意地瞥了一眼灯火通明的别墅,唇角弯起一个冷冽又玩世的弧度。“得到他心心念念的那位白月光。”雨,似乎在这一刻小了一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那句话,在她冰冷窒息的胸腔里,反复回荡,撞击出骇人的火花。夺走沈修瑾的一切……得到白月光……她跪在冰冷的泥水里,像一条被丢弃的狗。而车里那个男人,递来的不是怜悯,不是援手,是一把淬毒的刀。一把,可以拉着所有人一起下地狱的刀。她缓缓抬起头,雨水冲刷着她苍白的面颊,那双曾经努力模仿另一个人、变得温顺朦胧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正在碎裂、剥落,露出底下冰冷的、原始的光泽。她看着顾宴西,看了很久。然后,沾着泥水和血污的嘴唇,微微动了一下。“……好。”声音沙哑得几乎不像她自己的,却带着一种斩断所有退路的决绝。顾宴西似乎并不意外她的答案,眉梢微挑,露出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却毫无温度的笑容。“上车。”他没有多余的话,仿佛这只是敲定了一桩寻常生意。林薇撑着冰冷麻木的膝盖,试图站起来。跪了太久,腿脚早已失去知觉,身子一软,险些再次栽倒。她咬紧牙关,用手撑住地面,无视掌心的刺痛和泥泞,一点点,挣扎着,靠自己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却固执地不再依靠任何东西。她踉跄着走向那辆黑色的车,拉开车门,带着一身湿冷的雨水和屈辱,坐进了副驾驶。车内温暖干燥,弥漫着淡淡的皮革和雪茄的味道。与车外她的世界,是天壤之别。

她湿透的衣物立刻将昂贵的真皮座椅浸湿,弄脏。顾宴西似乎并不在意,只瞥了她一眼,便发动了车子。引擎低吼一声,平滑地驶离沈家别墅。后视镜里,那栋灯火通明的牢笼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雨幕和拐角。林薇没有回头。

她看着前方被车灯照亮的路,雨水在光柱中纷乱飞舞。

车窗上模糊地映出她此刻狼狈不堪的影子。她缓缓抬起手,用冰冷的手指,一点点,擦去镜面上模糊的水汽。那双眼睛里,所有的模仿、温顺、乞怜,尽数褪去。

只剩下冰冷的恨意,和重获新生的、锐利的光。顾宴西单手开着车,递过来一条干净的手帕。

“擦擦吧。”他的语气依旧听不出什么情绪,“合作愉快,林小姐。”“或者,我该期待一下,”他侧过头,对她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不久的将来,该称呼你什么?

”林薇没有接那条手帕。她只是看着车窗上那个清晰起来的、陌生的自己,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一丝淬炼后的冷硬。“称呼我,”她轻轻说,“‘赝品’就好。”“毕竟,”她终于转过脸,看向顾宴西,唇角扯出一个极淡的、没有任何温度的弧度,“从今天起,我会让这个赝品,成为他们挥之不去的噩梦。”车外,雨更大了,噼里啪啦地砸在车窗上,像是战鼓擂响。黑色的迈巴赫撕开雨幕,朝着未知的前路,疾驰而去。车厢内一片沉寂,只有空调运作的微弱声响和车外嘈杂的雨声。顾宴西似乎并不在意她的拒绝,随意将手帕扔回储物格,目光掠过她依旧滴着水的发梢和紧紧攥着的、微微发抖的拳头。

“地址。”他言简意赅。

林薇报了一个地名——那是她几年前用自己偷偷攒下的、微薄的“工资”租下的一处小公寓,地方偏僻,环境普通,与她平日里表现出来的、被沈修瑾塑造出的“苏清心”应有的消费水准格格不入。

那是她留给自己的、唯一的退路和真实。顾宴西挑眉,似乎在评估这个地方与她的关联,但并没多问,直接在导航中输入地址。车子一路沉默地行驶。

林薇偏头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模糊街景,霓虹灯光在湿漉漉的路面上拉出长长的、扭曲的光带。五年了,她像个被圈养的金丝雀,很少有机会独自接触这座城市真实的夜晚。此刻看来,竟有一种陌生又清醒的刺痛感。

“不好奇我为什么找你?”顾宴西的声音打破了寂静。林薇目光没有收回,声音平淡:“顾总需要一枚棋子,一枚了解沈修瑾、又对他充满恨意的棋子。而我,刚好符合要求,并且……廉价易控。”最后四个字,她说得带着一丝自嘲的冰冷。

顾宴西低笑一声,不置可否:“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他顿了顿,指尖轻敲方向盘,“但别忘了,棋手有时候也需要棋子有自己的想法。我需要的是能撕开沈家堡垒的利刃,而不是提线木偶。”“顾总想要苏清心?”林薇终于转过头,看向他。

这是她上车后第一次正视他。顾宴西的长相极具攻击性,下颌线清晰冷硬,鼻梁高挺,一双桃花眼本该多情,此刻却只有深不见底的算计。“这不在你需要关心的范畴内,林小姐。

”顾宴西回答得滴水不漏,笑容意味深长,“你只需要知道,我们的目标在某个阶段高度一致——让沈修瑾痛苦,失去。这就够了。”够了。当然够了。

林薇不再追问。利用与被利用,本就是这世上最稳固的关系之一。她不再奢求别的。

车子停在那栋老旧公寓楼下。“需要帮你处理一下……眼前的麻烦吗?

”顾宴西意有所指地扫过她狼狈的衣着和空无一物的双手。她所有的东西,都还在沈家那个华丽的牢笼里。“不必。”林薇推开车门,冰冷的空气再次涌入,“我自己可以。”她下车,头也不回地走向楼道口。顾宴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玩味:“明天上午十点,我会让司机来接你。希望到时,林小姐已经准备好了。

”林薇脚步未停,身影消失在昏暗的楼道阴影里。老旧的楼道声控灯忽明忽灭,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她用藏在门口地垫下的备用钥匙打开房门。

狭小的公寓只有一室一厅,陈设简单,但干净整洁,与沈家的奢华截然不同。

这里没有苏清心的影子,只有她偷偷买回来的、几本关于金融和管理的书,散落在小茶几上。

她反锁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缓缓滑坐在地。一直强撑的冷静和坚硬,在绝对安静和熟悉的环境里,终于出现一丝裂痕。身体的寒冷和疼痛后知后觉地袭来,膝盖和掌心火辣辣地疼。她抱着双臂,肩膀微微颤抖,但眼底却没有眼泪。

只有一片烧尽的荒芜和冰冷的决绝。不知过了多久,她撑着站起来,走进狭小的浴室。

热水冲刷在身上,带走冰冷和泥泞,露出皮肤上被青石板硌出的淤青和掌心被纸张划破的伤口。她看着镜子里那张脸,苍白,憔悴,却依旧和苏清心那么像。她抬起手,指尖用力划过镜面,划过那张让她做了五年噩梦的脸。然后,她拿起洗漱台上那把最普通不过的剪刀。

抓住一缕湿漉漉的长发——这是苏清心最喜欢的长度,沈修瑾从不允许她剪短。咔嚓。

清脆的声响在狭小的浴室里格外清晰。一缕缕黑色的发丝飘落在地。她剪得毫无章法,近乎粗暴,仿佛要彻底斩断与过去的连接。镜子里的人,短发参差不齐,露出了清晰的下颌线和脖颈,那双眼睛,在凌乱发丝的衬托下,显得更大,更黑,也更冷。

少了几分柔弱的模仿,多了几分锐利的真实。她看着镜中的自己,陌生,却前所未有的清醒。

“沈修瑾,”她对着镜子,无声地动了动嘴唇,声音低哑却清晰,“游戏,现在才刚开始。

”第二天上午九点五十分。林薇站在公寓楼下。

她换上了自己买的、最普通不过的白衬衫和黑色长裤,剪短的头发更显利落,脸上没有任何妆容,苍白却干净。全身上下,唯一值钱的东西,是手里那个旧帆布包,里面装着她所有的积蓄、证件,和那几本划满了笔记的书。

一辆黑色的宾利慕尚准时停在面前。司机下车,恭敬地为她拉开车门。车内,顾宴西正在看一份文件,听到动静,抬眸看她。他的目光在她短发的发型上停留了一瞬,眼底飞快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随即化为更深的玩味。“看来林小姐已经准备好了。

”他合上文件,示意司机开车。“我需要做什么?”林薇直接问。

顾宴西递给她一个文件夹:“先看看这个。”林薇打开。

里面是一份关于近期一个热门地块竞标的详细资料,沈氏集团志在必得,投入了巨大精力。

“沈修瑾对这个项目很看重,亲自盯。”顾宴西慢条斯理地说,“你的第一个任务,拿到他们的底价和核心策划案。”林薇的手指微微一紧。这几乎是直接让她去当商业间谍。

“我离开沈家时,什么都没带。所有权限都被收回。接近不了核心资料。”她陈述事实。

“那是你需要解决的问题。”顾宴西语气淡漠,“我相信,一个能在沈修瑾身边待五年、却还没被完全同化的女人,总该有点自己的办法。”他看着她,眼神锐利:“证明你的价值,林薇。否则,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

”车子驶入市中心最顶级的写字楼地下车库。顾宴西的专属电梯直达顶层总裁办。他的特助,一位看起来精明干练的年轻男人,已经等候在一旁。“这位是陈默,我的特助。

后续具体事宜,由他和你对接。”顾宴西对林薇说完,又看向陈默,“给她安排一个临时身份,接入部分必要系统权限。”“是,顾总。”陈默点头,看向林薇,眼神专业,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林小姐,请跟我来。

”林薇跟着陈默走向一间临时办公室,身后传来顾宴西淡漠的声音。“别让我失望,‘赝品’小姐。”林薇脚步未停。接下来的几天,林薇几乎不眠不休。

她利用顾宴西提供的有限权限,疯狂地查阅所有能查到的、关于沈氏和那个地块的公开及半公开信息。

她比任何人都了解沈修瑾的思路和习惯,她能从一份普通的新闻通稿里,推断出沈氏近期的战略侧重;能从一份不起眼的供应商名单里,嗅到他们可能的材料选择偏好。她将五年里在沈修瑾身边无意间听到、看到的碎片信息,一点点拼凑起来。她甚至凭着记忆,画出了沈修瑾书房办公桌的布局,推测他可能存放重要文件的位置和习惯。但她知道,这些还不够。她需要一把钥匙,一个能接触到真正核心的切入点。她想到了一个人——沈修瑾的首席秘书,赵倩。

赵倩跟在沈修瑾身边的时间比她还长,能力极强,是沈修瑾最得力的助手之一。

但林薇隐约知道,赵倩对沈修瑾,似乎并不仅仅是下属对老板的忠诚。

她曾经无意间瞥见过赵倩看沈修瑾的眼神,那里面藏着压抑的、不敢宣之于口的倾慕。

而苏清心的回归,对赵倩而言,恐怕也绝非好事。这是一个可能的突破口。

但如何联系上警惕性极高的赵倩,并且取得她的信任?林薇沉吟片刻,打开电脑,登录了一个早已废弃不用的、私人邮箱。这是早年赵倩私下帮过她一个小忙后,留给她的一个非工作联系方式,当时说如果再有麻烦可以找她,但林薇从未用过。

她斟酌着用词,敲下了一封邮件。没有落款,内容只有简短的一句话:“苏小姐的杏仁过敏史,似乎被沈总忽略了。明日的欢迎宴会上,杏仁糕点赫然在列。可惜。”她点击了发送。苏清心确实有严重的杏仁过敏,这是沈修瑾当年反复对她强调、要求她务必注意模仿的细节之一。

但昨日她从顾宴西给的最新情报里看到,明日沈家为苏清心举办的盛大欢迎宴会的菜单里,却有一道沈修瑾特意吩咐、据说是苏清心“以前最爱”的糕点,其中恰好含有杏仁粉。

大概是沈修瑾找了五年,记忆出现了偏差,或者是被苏清心某些含糊的说辞误导。这条信息,看似提醒,实则挑衅。既点出了沈修瑾对苏清心并非无所不知的“疏漏”,也暗示了发信人对苏清心一切的了解,更微妙地挑动了赵倩可能存在的、对苏清心的不满——正主的回归,不仅打发了替身,恐怕也让这位首席秘书的地位变得微妙。邮件石沉大海,没有回复。林薇并不急,她本也没指望立刻得到回应。第二天下午,陈默带来了消息。“沈氏集团内部传出消息,首席秘书赵倩,因工作出现重大疏忽,被暂时停职了。”林薇正在敲键盘的手指一顿。

“什么疏忽?”“据说,是差点导致苏清心小姐误食过敏源。”陈默语气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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