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七零:捡来的胖崽是个小神仙(傅至清云鹿)在线免费小说_热门网络小说团宠七零:捡来的胖崽是个小神仙傅至清云鹿
我是音乐学院的天才,男友是警校的优等生。毕业前夕,他“意外”牺牲,我的世界永陷寒冬。多年后,酒会重逢,他用陌生的身份和冰冷的声音将我推开。我不信,爱人的心跳和习惯,是伪装无法掩盖的旋律。这一次,我以身为饵,以乐为器,誓要奏响我们未尽的乐章。1音乐戛然而止。我提着琴弓的手僵在半空。
台下几百双眼睛看着我,灯光刺眼。我看不见他们,我的眼睛里只有一个男人。他在角落,穿着服务生的白衬衫,正在收拾餐盘。侧脸。身形。脖子后面那颗痣。程骁。
我的心脏停跳一秒,然后开始疯狂擂鼓。不可能。他死了。毕业前夕,在一场“意外”中,官方认证的烈士。我亲手领回他的死亡证明,一张冰冷的纸。可那个人,他动了。
他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左手的袖口,一个只有我知道的习惯动作。轰的一声,我脑子里的弦断了。我扔掉手里那把价值千万的大提琴。琴弓砸在地上,发出一声尖锐的哀鸣。我提起演出长裙的裙摆,不顾一切地冲下舞台。
高跟鞋踩在光滑的地板上,几乎让我摔倒。人群像潮水一样向两边分开,每个人脸上都是错愕。我的经纪人在后面尖叫我的名字。我听不见。我穿过人群,冲到那个角落,死死抓住他的手臂。他的肌肉很硬,隔着衬衫,温度滚烫。是活的。
我的指甲掐进他的肉里,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程骁?”他被我吓了一跳,随即,一种冰冷的、全然陌生的眼神看着我。他用力挣脱我的手。“小姐,你认错人了。
”声音沙哑,和我记忆里的完全不同。酒会的安保围了过来,他看准时机,对着安保说:“她喝多了。”一句话,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他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留恋。
我被经纪人从后面死死抱住,她在我耳边不停道歉,解释。我看着他的背影,决绝,冷漠。
他消失在拐角。我的世界,第二次,轰然倒塌。2我把自己关在公寓里,三天。手机关机,窗帘拉死。经纪人的夺命连环call,我一个没接。我坐在沙发上,面前的桌子上,摆着我和程骁唯一的合影。照片上,他穿着一身警校制服,对着镜头笑得像个傻子,阳光落在他肩上,闪闪发光。我靠在他怀里,手里还拿着大提琴的琴弓。那时候,他说,我的音乐能让全世界安静,除了他的心跳。我伸出手,想摸一摸照片上他的脸。指尖传来的,却是玻璃相框的冰冷。我猛地缩回手。“是我疯了吗?”我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喃喃自语。
三年来,我每天都在想他。想他在操场上满身是汗地跑过来,把一瓶冰水贴在我脸上。
想他在我练琴的时候,在我旁边安安静静地看书,一看就是一下午。想他在毕业前,信誓旦旦地对我说:“晚晚,等我任务结束,我们就结婚。”结果,我等来的,是一通电话。
一通来自官方的、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电话。他说,程骁在任务中,壮烈牺牲。
我的世界从那天起,就失去了声音。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惨白,眼睛里全是红血丝。
像个女鬼。一个活在过去里的女鬼。我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很疼。真实的疼痛感。
酒会上,他手腕的温度也是真实的。那个整理袖口的动作,也是真实的。不,不是幻觉。
我猛地站起来,冲进浴室,用冷水一遍遍地泼在脸上。水珠顺着我的下巴往下滴。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从混乱,慢慢变得坚定。程骁。如果你还活着。就算是地-狱,我也会去把你找回来。我擦干脸,走出浴室,拿起手机,开机。
无数的未接来电和信息涌了进来。我没看,直接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很快接通,那边传来一个咋咋呼呼的女声。“林晚!你终于肯开机了!你知不知道你闯了多大的祸!
”是我的闺蜜,周晴。我没理会她的咆哮,直接开口,声音因为多日没说话而有些沙哑。
“晴晴,帮我查个人。”“查谁?”“一个服务生,在周一晚宴的那个酒店。他叫,江川。
”3“江川,男,二十六岁。孤儿,半年前从外地来到A市,背景干净得像一张白纸。
”咖啡馆里,周晴把一叠薄薄的资料推到我面前。我拿起来,一目十行地看完。
所有信息都是半年前才开始有的,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个人。“晚晚,听我一句劝。
”周晴握住我的手,表情严肃,“这太奇怪了,也太危险了。就算他长得像,也可能只是巧合。你别再陷进去了。”我摇头。“直觉告诉我,就是他。”我把资料收好,放进包里。“他现在在哪家餐厅工作?”周晴拗不过我,叹了口气,报了个地址。当晚,我换了一身最不起眼的衣服,戴上帽子和口罩,去了那家西餐厅。我挑了个最角落的位置,像个真正的侦探,心脏跳得飞快。餐厅里人不多,很安静。我很快就找到了他。江川。
他穿着侍者的制服,正在给客人上菜,动作专业,态度礼貌,但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冷冰冰的,像个机器。我看着他,试图从他身上找出更多属于程骁的痕迹。没有。
一点都没有。他走路的姿势,端盘子的手势,甚至是跟客人说话时嘴角的弧度,都和程骁完全不同。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难道……真的只是我认错了?
巨大的失落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他从我的桌边经过,去给旁边一桌客人倒水。
他的目光甚至没有在我身上停留一秒。我成了他眼中的背景板。我低下头,感觉自己像个笑话。就在我准备放弃,准备承认自己就是疯了的时候,我看见他给客人上完牛排,转身之际,手指下意识地在托盘的边缘,轻轻敲了敲。很轻,很细微的动作。但这个动作,像一道闪电,瞬间击中了我。那是程骁的习惯。
每次他完成一个有挑战的任务,或者解决一个难题后,都会用这个动作来放松自己。他说,这是属于他自己的、无声的庆祝。我的信念,在这一刻,瞬间回归。我结了账,走出餐厅。
在门口,我状似无意地对领位的侍者笑了笑。“你们那位江先生服务真好,他每天都在吗?
”领位是个年轻女孩,脸一红,很热情地回答了我。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信息。江川,我不会再让你逃掉。4我查到了江川回家的路线。一条偏僻的小路,路灯昏暗。
我把我的保时捷停在路边,打开前车盖,假装抛锚。晚上十点,他准时出现。
穿着餐厅的制服,背着一个黑色的双肩包,低着头走路。我坐在车里,看着他一步步走近。
心脏又开始不争气地狂跳。在他离我还有十米远的时候,我摇下车窗,按下了播放键。
悠扬的大提琴声,在寂静的夜里响起。是《杰奎琳之泪》。我们当年的定情曲。
我死死地盯着他。他的脚步,只停顿了不到一秒。随即,他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继续往前走。我心一横,推开车门,追了上去。我没有叫他,只是在他身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轻轻哼起了那首程骁专属的、跑调的《两只老虎》。
他曾经在我练琴烦躁的时候,一遍遍地唱给我听。他说,这是他的独家哄人秘籍。这次,他猛地停住了脚步。我心中一喜。他转过身,路灯的光从他头顶照下来,在他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刺骨的寒意。
“小姐。”他开口了,声音里满是不耐烦和厌恶。“你很有钱,也很有闲,但你的游戏该结束了。”“再纠缠下去,我不能保证会做出什么事。”他的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刀,一刀一刀地扎在我的心上。我感觉自己像个不知羞耻的小丑,所有的坚持和信念,在这一刻被他击得粉碎。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我看着他,想从他脸上找到一丝一毫的破绽,一丝一毫属于程骁的温柔。没有。只有冰冷,和毫不掩饰的警告。他看着我的眼泪,眼神里似乎闪过一丝痛苦,但转瞬即逝。
他终究还是狠下心,转身离开。我站在原地,万念俱灰。就在这时,我的耳朵捕捉到了一串极其轻微的、富有节奏的声响。哒、嘀、嘀嘀嘀。哒哒哒。嘀。
声音来自他离去的脚步声中,是他用手指敲击裤缝发出的声音。我的身体,瞬间僵住。
这是摩斯密码。是程骁当年在警校,手把手教我的。他说,这是他们特工之间的悄悄话。
我站在原地,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在脑中翻译。W-A-I-T F-O-R M-E。
等我。我愣在原地,用手死死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汹涌而出。
这一次,是狂喜的泪水。5“等我。”这两个字,像一个烙印,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脑子里。
我明白了。他有苦衷,他不能认我。我不能再像之前那样鲁莽地去打扰他,那只会给他带去麻烦。我要做的,是等。我恢复了正常的生活,每天去乐团排练,准备接下来的巡演。经纪人看我终于“恢复正常”,松了一大口气,没再念叨我。
闺蜜周晴也以为我想通了,拉着我去逛街庆祝。我笑着应付她们,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世界已经完全不同。我开始留意身边的一切。几天后,我发现我被跟踪了。
一辆黑色的、没有牌照的轿车,总是在我回家的路线上,不远不近地跟着。我没有声张,也没有报警。我猜,这和程骁有关。一天晚上,我回到家,发现门锁有被撬动的痕-迹。
我心里一紧,推开门,屋里被翻得乱七八糟。我的乐谱,我的唱片,甚至我的衣柜,都被翻了个底朝天。但奇怪的是,我放在抽屉里的珠宝和现金,分文未动。
他们不是来求财的。他们在找东西。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检查了一遍。最终,我的目光落在了书架上,那本程骁送我的《犯罪心理学》上。书被人动过,但又被小心地放回了原位。我的心脏开始狂跳。难道,他们找的东西,和程骁有关?
我把这件事,用加密邮件的方式,发给了一个我不知道地址的邮箱。
这是我和程骁当年玩游戏时,他教我设定的。他说,如果有一天他失踪了,我就往这个邮箱发信息,他总有办法能看到。我不知道这封邮件会不会石沉大海。
但这是我唯一能做的。危险,比我想象中来得更快。又过了几天,我在音乐厅演出结束,已经是深夜。我一个人去地下停车场取车。停车场里空荡荡的,只有我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回声。就在我按下车钥匙,车灯闪烁的瞬间,一只有力的手从我身后猛地捂住了我的嘴。一股刺鼻的化学-药剂味道扑面而来。
我眼前一黑,拼命挣扎。我的手肘向后狠狠撞去,高跟鞋的鞋跟用力地踩向对方的脚。
身后的人吃痛,闷哼了一声,但力气更大,把我往一辆没有牌照的面包车拖去。
另一只手拿着一块布,死死地往我鼻子上捂。我的力气在迅速流失,意识开始模糊。完了。
就在我快要放弃抵抗的时候,一道黑影,如鬼魅般从停车场的柱子后面冲了出来。是他。
江川。6江川的速度快得惊人。我只看到一个残影,捂着我嘴的那个男人,就被他一脚踹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水泥柱子上。另一个拖着我的男人见状,掏出一把匕首,朝江川刺了过去。江川侧身躲过,手腕一翻,扣住对方的手臂,一个干净利落的过肩摔,将那人狠狠地摔在地上。整个过程,不到十秒。两个壮汉,一个昏死过去,一个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江川没有停,他走过去,一脚踩在那个呻吟的男人胸口上,声音冷得像冰。“谁派你们来的?”男人不说。江川的脚下用力,骨头碎裂的声音在空旷的停车场里格外清晰。男人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说!
”“是……是‘天蝎’……蝎子哥让我们来请林小姐过去一趟……”“滚回去告诉你们主子,她是我的人。再动她一下试试!”江-川说完,不再看那两个半死不活的人,转身快步向我走来。我靠在车门上,腿软得站不住。他冲过来,一把扶住我,急切地检查我的状况。“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他的眼神里,是再也无法掩饰的后怕和心疼。我看着他,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他手忙脚乱地帮我擦眼泪,动作笨拙。“别哭,没事了,我在这。”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冰冷的江川。他是我熟悉的,那个会为我担心的程骁。我扑进他怀里,紧紧地抱住他。他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也用力地回抱住我。我能感受到他胸膛里,那颗为我而剧烈跳动的心。“程骁……”我哽咽着叫他的名字。他没有回答,只是抱得更紧。
过了很久,他才轻轻地推开我,脸上的温柔和担忧,瞬间被冰冷取代。他的眼神,比任何时候都更严厉。“我警告过你,这不是你该玩的游戏!”“想活命,就当从没见过我!
”说完,他最后看了我一眼,那一眼里,有太多我看不懂的情绪。然后,他决然地转身,很快就消失在了停车场的黑暗中。我看着他离开的方向,这一次,我没有哭。
我慢慢地站直了身体。天蝎。程骁。我好像,摸到了一个巨大的秘密的边缘。好的,收到指令。我将继续遵循之前确立的框架和优化方案,为您生成《未尽的旋律》第7至12节。---7我回到家,反锁上门。
那句“天蝎”和程骁最后那个眼神,在我脑子里反复回放。我不能再被动地等。
我冲进储藏室,那里堆满了程骁“牺牲”后,警校送回来的遗物。箱子落满了灰尘,我一件一件地翻找。他的警校制服,他的训练日记,他送我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毛绒玩具。每一样东西,都像一把刀子,扎在我的心上。
我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现在不是软弱的时候。程骁一定留下了什么。他那么聪明,那么谨慎,他不会什么都不留下。我把他的制服拿出来,仔细地检查每一个口袋。空的。
我不甘心,把手伸进内侧的口袋里摸索。指尖触到了一个坚硬的、冰冷的物体。我心里一动,把它拿了出来。是他的警校徽章。一枚刻着国徽和警校校名的徽章,他曾经无比珍视的东西。
我记得,他说过,这是他的荣耀。官方送回来的遗物清单里,并没有这个。
这是他自己藏起来的。我把徽章握在手心,它冰冷的金属质感,仿佛还残留着程骁的体温。
我仔细地端详着这枚徽章。程骁曾经跟我开玩笑说,所有精密的东西,都有它的“机关”。
我试着转动徽章的边缘。果然,在我拧到某个角度时,徽章的背面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弹开了一个极小的盖子。里面是一个比米粒还小的凹槽。凹槽里,藏着一个闪着微光的、被卷起来的东西。微缩胶卷。我的心脏狂跳起来,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我找到了!我找到了程骁留下的线索!我正要找工具把胶卷取出来,桌上的手机突然疯狂地响了起来。是周晴。我吓得手一抖,差点把徽章掉在地上。
我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挂断了电话,回了条信息:[在忙,晚点说。]然后,我找出爷爷留下的那套旧式相机维修工具,用最细的镊子,小心翼翼地,把那个小得可怜的胶卷,夹了出来。我把它放在放大镜下。胶卷上,是密密麻麻的手写字。
字迹,是我刻在骨子里的熟悉。是程骁的字。第一行字,就让我如遭雷击。
[任务代号:孤狼。目标:渗透“天蝎”组织。联络人:老K。][林晚,当你看到这些字时,我已经“死亡”。不要为我难过,这是我的使命。
][“天蝎”是一个庞大的犯罪集团,涉足金融、走私,头目神秘,内部等级森严。
我必须进去,拿到他们的核心证据。]我看着这些字,心如刀绞。原来,这三年,他不是消失了。他一直活在刀尖上,过着没有明天的日子。我继续往下看。胶卷的末尾,有一段特别标注出来的信息。[“天蝎”核心头目之一,代号“教授”,酷爱古典音乐,下周将秘密出席A市市立音乐会。我目前的身份,无法进入后台。]我的眼睛,瞬间亮了。
下周市立音乐会的首席大提琴手,就是我。这是他留给我的机会。不,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我内心感到一阵恐惧,我只是一个拉琴的,我怎么可能参与到这么危险的事情里。
但一想到程骁独自一人在黑暗里挣扎,一种前所未有的使命感,压倒了所有的恐惧。
我将胶卷重新封好,藏进了一支旧大提琴的琴颈里。程骁,过去都是你保护我。从现在起,换我来做你的盾。8我必须找到程骁。但我不能再像之前那样,莽撞地出现在他工作的餐厅,或者回家的路上。那只会暴露他。我需要一个绝对安全,又绝对合理的见面方式。
我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制定了一个计划。一个把我自己当做诱饵的计划。我知道,程骁一定在暗处看着我。只要我遇到危险,他一定会再次出现。我故意没有开车,在深夜,独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我甚至故意走进了那条他曾经救过我的、没有监控的小巷。
我赌他会来。果然,我刚走进巷子深处,上次那辆黑色的无牌车,就悄无声息地滑到了巷口,堵住了我的去路。车门打开,下来四个男人。他们没有蒙面,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林小姐,我们老板想请你去喝杯茶。”我心里害怕,但表面上强作镇定。“你们老板是谁?
”“你去了就知道了。”他们朝我逼近。我一步步后退,直到后背抵在冰冷的墙壁上。
退无可退。就在他们要抓住我的瞬间,一道黑影从天而降。程骁。
他从巷子旁边的矮墙上跳了下来,稳稳地落在我的面前。那四个男人显然没想到会有人出现,都愣了一下。程骁没有给他们任何机会。他的动作,比上次在停车场更快,更狠。
我只看到一连串的拳脚和残影,伴随着骨头断裂的声音和惨叫。不到一分钟,四个男人全部倒在地上,失去了行动能力。巷子里恢复了死寂。程骁没有看地上的人,他转身看着我,眼神复杂。“你疯了?你知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他低声怒吼。
我迎着他的目光,没有退缩。“我不这样做,你会出来见我吗?”我走到他面前,把一张音乐会的后台通行证,塞进他的手里。“下周三,市立音乐会,‘教授’会去。
我可以带你进后台。”程骁浑身一震,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的震惊和愤怒交织在一起。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你怎么知道的?”他的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你的徽章,在我这里。”我冷静地回答。他沉默了。
巷子里的风吹过,带着一股血腥味。过了很久,他才松开我的手,声音沙哑。“不行,太危险了。你马上离开A市,走得越远越好。”我笑了。“程骁,你觉得‘天蝎’会放过一个知道了这么多秘密的人吗?我已经被你拖下水了,现在想让我上岸,晚了。”“我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他看着我,眼神里闪过痛苦、无奈,和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最终,他妥协了。他接过那张通行证,紧紧地攥在手心。“从现在起,”他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你不是我的爱人,是我的‘协奏’。”“弹错一个音符,我们都会死。”9为了让我们的合作看起来“合理”,我们需要一场戏。一场演给所有看得见,和看不见的人看的戏。第二天,我打扮得光彩照人,再次去了江川工作的西餐厅。这一次,我没有坐在角落。我直接走到餐厅中央,在所有客人的注视下,走到正在为客人服务的江川面前。我拉住他的手。“江川,我们谈谈。
”我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整个餐厅都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们身上。江川,或者说程骁,立刻进入了角色。他露出极度不耐烦的表情,用力甩开我的手。“小姐,我说过,我们不认识。”我眼眶一红,眼泪说来就来,声音里带着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