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澄简知澜(白衣深情,刺骨成伤)全章节在线阅读_(白衣深情,刺骨成伤)完结版免费阅读
1 第一章:冰冷的拒绝急诊科的走廊,灯光刺得人睁不开眼。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味,冷得像刀。简知澜几乎是跌跌撞撞跑过来的,怀里还攥着母亲的病历本,指尖因用力过度而泛白。她扑到医生办公室的门口,猛地推开,眼前的人身影修长,白衣肃然,正埋头在病历上签字。“霍主任!”她的声音几乎要破音,带着撕裂的哀求,“我妈已经撑不住了,您是急诊里最好的医生,求您,求您救救她!”霍景澄抬起头,眉眼冷峻,像是一块未经雕琢的冰石。他的视线落在她脸上,短短几秒,却像把人看穿。
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合上笔,淡声开口:“病人已经进入多器官衰竭阶段,风险太高,手术意义不大。”“不大?”简知澜只觉得血液涌上头顶,呼吸急促得几乎窒息。
她冲上前一步,声音颤抖到近乎破碎,“那是我妈!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您也该试试!
不是吗?您是医生啊!”霍景澄的手指敲了敲桌面,神色冷淡:“我作为医生,要对病人负责,也要对医院负责。手术的成功率几乎为零,你该理智一点。”“理智?
”简知澜哽咽大笑,眼泪大颗大颗砸下来,“如果躺在那的是你母亲,你还会这么说吗?
”短暂的沉默。霍景澄的眼神骤然一冷,嗓音压低:“我不会让她走到这一步。”这一句话,像是狠狠插进简知澜心口的刀。她胸腔剧烈起伏,忽然双膝一软,直接跪在他面前。“求你,霍主任……你救救她……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只要你肯救她……”她的声音嘶哑,带着彻骨的绝望。霍景澄眼底闪过一丝暗涌,却在下一瞬被更冷的神情掩盖。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冷硬:“护士小姐,你刚入行吧?在医院,感情用事是大忌。
你母亲的情况,我比你清楚。做无意义的手术,不是救人,而是折磨。”简知澜双手撑地,浑身发抖。她抬头望着他,眼泪模糊了视线,只看到那双冷如冰川的眼睛。
“你……你没有心。”她哽咽着挤出几个字。霍景澄的下颌线紧绷,像是忍着什么。
他最终转身,拉开办公室的门,留下一句:“节哀。”“霍景澄——!”简知澜的声音撕裂,响彻走廊,却只换来一片空白的回音。——夜里,病房外的灯一盏接一盏熄灭。
简知澜坐在母亲的床边,手紧紧握着那只渐渐冰凉的手。她红肿的眼睛一刻不眨,生怕错过母亲最后的气息。心电监护仪的曲线忽然平直,刺耳的报警声响起。
护士们迅速冲进来,忙乱的脚步声和“心脏骤停”的喊声交织。简知澜木然地站在一旁,耳边嗡鸣,什么都听不进去。几分钟后,医生摘下口罩,轻轻摇头。
世界仿佛在那一瞬安静下来。她扑到床边,声音嘶哑:“妈——”眼泪决堤般涌出,她的心也随之一点点坍塌。走廊尽头,一个白衣身影静静站着。灯光将他的脸映得冷白,眉眼克制,背影挺直。霍景澄看着那一幕,指尖在掌心紧攥成拳。手背的青筋凸起,微微发白。但他终究没有靠近。转身离开的那一刻,他的声音低不可闻:“对不起。
”可无人听见。2 第二章:救人无数,却不救她急诊科的灯光依旧冷白,但与昨夜的刺骨不同,此刻的冷,更像一把锋利的刀,切在简知澜的心上。
母亲去世后的第二天,简知澜整夜未眠,衣服皱成一团,头发凌乱。她独自坐在走廊尽头,手里攥着病历本,像握住最后的希望,却什么也抓不住。病房门被推开,霍景澄走了进来,他一身干净整洁的白大褂,步伐稳健如行军,每一步都带着无可争辩的威严。“简知澜。
”他开口,声音依旧低沉而冷静。她抬头,眼里还挂着未干的泪水,喉咙哽咽:“霍主任……您……为什么……为什么母亲……”霍景澄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你的母亲,我已经尽力了。没有遗憾。”简知澜心脏猛地一紧,像有人从胸口揪住。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尽力?尽力?
您昨天……您明明……”霍景澄眉头微蹙,目光扫过病房里匆忙忙碌的医护人员,“抢救是专业行为,不是为了满足任何人的情绪。”她全身颤抖,泪水再次涌出,像断了堤的河:“您救了那么多人,为什么不能救她?为什么她要死?
为什么……”话未说完,她被眼前的情绪和绝望逼得说不下去,声音哽咽到近乎破碎。
霍景澄转过身,看向窗外亮起的晨光,手指轻轻扣着笔记本,呼吸沉重。片刻,他缓缓开口:“每个生命都重要,但医院有规则。救人无数,不代表每个人都能被救活。
你该明白。”简知澜像被冰水浇头,整个人瘫在地上,泪水顺着面颊落下,滴在白色的走廊地板上,映出碎裂的光影。她的脑海一片混乱,昨夜的哭喊、病床旁的绝望、霍景澄那冷得刺骨的背影,一幕幕轮回在眼前。
她的手紧握病历,心里涌起从未有过的恨意:“霍景澄……我不会放过你……我一定会记住你的冷漠。
”空气中,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一名病人被推进急诊科,呼吸急促、面色青白,医护人员开始紧张处理。霍景澄迅速走上前,动作干净利落,指挥抢救。
心电监护仪、呼吸机、输液管线在他的手下运作得井井有条,他的目光冷静、迅速、准确。
简知澜站在一旁,目睹这一幕,心中酸楚更甚:他可以挽救陌生人的生命,却无力挽救她心中最重要的人。她的胸口像被重锤击中,呼吸一阵阵短促。
心底翻滚的情绪让她一时间失控,双手紧握衣角,眼泪滑落。“他救人无数,却救不了我……”她喃喃低语,声音颤抖,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对整个世界的质问。
抢救结束后,霍景澄摘下口罩,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疲惫而坚定。
他的目光无意间扫到简知澜,看到她依旧蜷缩在墙角,泪水未干,衣衫凌乱。他沉默了许久,指尖轻轻扣着桌面,喉结微动,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转身离开,背影挺直,却带着一丝自己也无法释怀的悔意。简知澜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她的心彻底被撕裂,疼得几乎无法呼吸。病房外,晨光透过窗户洒在冰冷的地面,白色的影子拉得很长。简知澜抱紧病历本,蜷缩在地上,眼神死死锁住那个名字——霍景澄。她的心底,怨恨、痛苦与无尽的失落交织,像冰封了的河流,在胸口翻腾,却找不到出口。从这一刻起,她明白:有些人可以救人无数,却救不了你最在意的人。而那个人,白衣冷漠,却在她心里刻下无法抹去的印记。
3 第三章:重逢在白衣之下三年后的急诊科,晨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干净的白色地面上。
走廊里安静而有序,只有急救呼叫和偶尔脚步声打破寂静。简知澜站在护士站前,整理着病历,手指轻轻滑过文件的边缘。她已不再是初入医院时那个懵懂的新手,而是独当一面的护士。可是,心底的痛,却像三年前一样,深深烙印在胸口。“简知澜。
”声音低沉而平稳,却让她心头一震。她下意识抬头,目光与一个熟悉的背影相撞——霍景澄。三年不见,他依旧一身白大褂,眉眼冷峻,神情克制得像一座冰山。只是这一次,他站在自己的科室里,而她,成了他直接管理的下属。
心口一阵紧缩,简知澜的手在文件间微微抖动。
三年前跪在他面前哀求的画面像潮水般涌回脑海,她的唇微微抿紧,努力压下心里的颤抖。
“早上好,霍主任。”她稳住呼吸,声音平静,仿佛一切都与自己无关。霍景澄微微点头,目光短暂停留在她脸上,却没有表情波动。他缓缓转身,走向急诊室,步伐沉稳,每一步都带着不可侵犯的威严。简知澜盯着他的背影,心底一阵复杂的悸动——怨恨、痛苦、无法言说的情绪交织,让她几乎窒息。
“林知澜……”她猛地回头,发现同事们已经围在一起讨论病人情况。她深吸一口气,把情绪压回心底,快速整理病历,走向抢救室。病房里,一名车祸伤者被推进急诊科,霍景澄迅速指挥抢救,动作干脆利落。简知澜跟在他身后,配合着仪器、输液和呼吸机的操作。手术灯下,他的眉眼低垂,动作精准而有力。
简知澜的心却在胸腔里翻涌,她的呼吸有些紊乱——他们贴得很近,呼吸交错,手指在调试设备时偶尔擦肩而过,像一丝电流划过皮肤。“霍主任,输液管线有点松。
”她轻声提醒。“稳住病人先。”他目光短暂落在她脸上,眼底深沉的光让她微微一颤,却很快移开。抢救结束后,病人平稳,医护人员松了口气。简知澜退到一旁,默默整理设备。
她的心还在剧烈跳动,像三年前那种无法平复的紧张感再次袭来。霍景澄摘下口罩,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眼角微微抽动,却依旧克制得像无波的湖面。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到她,停留片刻,仿佛在衡量什么。简知澜低下头,捏紧手中的文件,不敢直视他。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却像隔开了两人的距离,又像暗示着无法忽视的牵连。
“你做得不错。”霍景澄的声音低沉,只有她能听见。简知澜的耳根微微发热,心底一阵悸动,她咬紧唇,强行让自己平静:“谢谢。”说出口的声音平淡,但手指仍在微微发抖。这一刻,空气像凝固了一般,仿佛时间都静止了。
简知澜心里明白:三年前的那一夜,他的冷漠、她的绝望,都在无声中延续到今天。而他,依旧是那个冷峻的医生——救人无数,却在她的世界里,留下最深的刺骨。
从抢救室出来的霍景澄,背影在晨光下拉长,整个人像一尊白衣雕像,坚定而不可侵犯。
简知澜深吸一口气,紧握病历,背靠墙角,默默告诉自己:无论如何,这一次,她不会再让自己无助。可心底的悸动,却让她明白,自己的世界里,那个名字,依旧无法抹去——霍景澄。4 第四章:伤口与心口夜色沉重得像压在医院的屋顶上,急诊科依旧灯火通明。简知澜穿着白色护士服,手里握着手术器械,心跳却比机器更急促。
“病人血压不稳,立即准备输液和监护。”霍景澄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像手术室里唯一的定律。简知澜迅速配合,她的手指在器械上轻巧地操作,但心里却无法平静。每一次和他贴近的动作,都像电流穿过身体,令她微微颤抖。手术台上,病人的血液在冷白灯光下泛着暗红色,霍景澄俯身检查伤口,他的手稳得令人心安,又让人觉得遥不可及。“给我压住伤口!”他低声指挥,语气里带着紧迫。简知澜靠上前去,手贴在病人胸口的位置,另一只手递上纱布。两人的手在短暂的交错中几乎触碰到,却在最后一刻避开。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也仿佛被这几厘米的距离拉得紧绷。
“保持呼吸稳定,我来缝合。”霍景澄俯下身,动作精准,刀锋与针线在灯光下闪烁。
简知澜的手紧握纱布,靠得很近,她能感觉到他的气息,低沉、稳重,却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张力。“霍主任,我……我把吸引器调过来了。”她轻声提醒,声音几乎被心跳淹没。他微微抬眼,目光短暂落在她脸上,黑眸深沉而锐利,让她心口一阵发紧。然后,他低声说:“很好,保持住。”两人的配合默契而紧张,每一次动作都关系到病人的生命。手术灯下,他俯身的背影,带着冷峻的光芒,让简知澜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却又被责任牵引,紧紧跟上。“手术完成一半,血压又波动了。
”简知澜快速递上监测仪,他的手指触碰到她的手腕,短暂的触碰像火花在她胸口炸开。
她的脸微微发热,手一颤,心跳加速,却强行稳住呼吸。霍景澄注意到她的动作,目光深了片刻,但没有说话,只是把手轻轻移开,继续专注于手术。空气像凝固了一般,只有呼吸声和心电监护仪的滴答声。终于,手术接近尾声,病人的生命体征稳定下来。
霍景澄收起器械,伸手擦去额头的汗水。简知澜也缓了口气,靠在手术台旁,双手微微发抖。
“你做得不错。”霍景澄低声说,声音比手术室里的灯光还温暖,却仍保持着冷静。
简知澜垂下眼睛,轻声答:“谢谢。”两人的呼吸依旧交错,但这一次,她能感觉到他身上那份压抑而深沉的力量,仿佛透过空气渗进自己的血液里。当夜深人静,简知澜坐在休息室的角落,心跳仍未平复。手术台上,他冷峻的背影、俯身的姿态、短暂触碰的手指……一幕幕在脑海里重放。她明白,这份紧张、贴近和暧昧的感受,既让她心慌,也让她无法忽视。而他,也在心底悄悄记录下她的名字、她的动作、她的呼吸。冷酷的外表下,有些东西,正在慢慢动摇。那一夜,急诊科的灯光亮得刺眼,却照不透两人心底的暗潮。白衣交错间,悄无声息的暧昧与压抑,像针尖般刺入心口,却无人言说。
5 第五章:旧伤的真相清晨的急诊科比夜晚更显冷清,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消毒棉片的味道。简知澜坐在护士站前,手里拿着一份旧病历,指尖因为翻阅太久而微微发白。三年前,母亲的病,像一根针,深深刺在她心口。那一夜,她跪在急诊科地板上,哭喊着求霍景澄救母亲,却换来他的冷漠背影。从那时起,她一直将恨意埋在心底。可是今天,她突然看到了一份陈旧的检查报告,字迹清晰,却揭开了一段被她忽略的真相。“肝功能异常?心脏供血不足?
医生曾经建议提前干预……”简知澜的手在病历上微微颤抖,她低声自语:“难道……事情并非我想的那样?”恍惚间,霍景澄走进护士站,步伐一如既往沉稳。“简知澜。”他的声音低沉而冷静,带着那份熟悉的压迫感。她抬头,眼里闪过复杂情绪。三年来,她一直将母亲去世归咎于他的冷漠,可此刻,她的心开始动摇。
“霍主任……你当年……为什么……”她声音低得像被风带走。霍景澄微微蹙眉,眼底闪过一丝无奈。他轻声开口:“当年母亲的病情,确实比你想象的复杂。
我判断手术风险极高,如果操作失败,不仅会让病人承受更多痛苦,还可能牵连到其他紧急患者的救治。”简知澜愣住,手中的病历簿几乎滑落。她从未想过,背后竟然有这样冷酷而无奈的理由。“所以……”她声音微微颤抖,“你……当时真的尽力了吗?”霍景澄沉默,眼神短暂闪过痛苦。他轻轻点头:“我尽力了。
我……那时候唯一能做的,就是控制损失。”空气瞬间凝固。
简知澜的心像被什么东西重重击中,悲伤和愧疚交织,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三年的怨恨瞬间翻涌,她曾经视为冷漠的背影,如今带着难以言说的复杂感情。
“可你……”她哽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你明明救了那么多人,却救不了我妈……”霍景澄的眼底闪过一丝深沉的痛意,他俯下身,声音低沉:“不是我不想,而是我无法……当时,你母亲的情况,如果手术失败……”他停顿片刻,像是在压制什么情绪,“我承受不起那后果。
”简知澜呆在原地,脑海里三年前跪在地上的自己与眼前冷峻的他交织在一起。她终于明白,这份冷漠背后,是无可言说的责任和压抑的痛。然而,心理的冲击并未结束。
己对他的恨意和怨恨在悄然发生变化——那是混合了失落、愧疚和心底某种难以言说的情感。
霍景澄看着她的表情变化,目光深邃而复杂。他沉默了许久,轻声说道:“你不必责怪我,也不必责怪自己。我们当时,都尽力了。”简知澜的心口像被重锤击中,泪水滑落,她强行抬起头,声音颤抖却坚定:“霍主任……我……我明白了。”他眼底闪过一丝松动,却仍保持克制。空气中弥漫着无法言说的情绪,两人都意识到,这场旧伤不仅改变了过去,也在悄悄影响着现在。简知澜握紧手中的病历簿,心里暗暗告诉自己:无论过去如何,她都必须面对现实,而他,也无法忽视这段心结。那一刻,空气中像有无形的电流在流动,压抑却微妙暧昧——两颗心在彼此试探,也在暗暗靠近。三年的旧伤终于被揭开,而心理的冲突才刚刚开始。6 第六章:靠近与试探急诊科的灯光冷白,却让每一丝呼吸都显得格外清晰。简知澜站在抢救室外,手里握着病历夹,眼神紧盯着里面忙碌的霍景澄。他专注而沉稳,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干练,仿佛周围的世界都不存在。今天,她要跟他一起配合完成一台高风险的心脏手术——三年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正面交锋。“准备麻醉。”霍景澄低沉开口,声音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简知澜迅速按步骤操作,但心底的悸动却让手指微微发抖。
每一次递刀,每一次调节监护仪,她都能感觉到霍景澄的呼吸、动作和气息在身边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