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丛林鄙夷爱情小说完结篇(束晴冯式东)(我的丛林鄙夷爱情)全书无套路阅读无广告小说大结局
视线笑了笑,一口气喝完自己杯中剩余的拿铁, 对罗嘉元说:“谁能收买的了我?放心,你们这事儿我就当不知道,等真决定了再通知我。”
23.约炮还要讲情趣
之后一段时间,技术二部所有人都在适应新的工作节奏和内容,需要束晴处理的部门事务逐渐减少,她也能挪出时间专心进行考核月的相关工作,顺便把冯式东要求的人员招聘信息挂出去。
前前后后收到不少简历,束晴让招聘组同事把简历初筛后直接发给冯式东。接连面试几位,冯式东终于消停不少,束晴与他的工作交集也暂时停滞。处在同一楼层办公,技术二部与人力资源部几十米距离,如果不是刻意去走,三天不见面也算正常。
趁最近有空,周五束晴请了一天年假帮张在婷收拾新家。张在婷多数时候佛系躺平,办起正经事效率却很高,一周之内定好培训班场地、安排好装修施工队,连住的房子都租好了,表姐昨天也来到上海与她汇合,张在婷计划这周就搬离束晴家。
周四加班到很晚处理好本周的收尾工作,束晴准备回家,走到门口才发现外面正下大暴雨,周围一圈写字楼的内透光在雨雾的交织下,像光怪陆离的另一个世界。
保安大叔也准备轮岗下班,见到束晴他热情地打招呼:“小束,这么晚还没走。打到车没?”
束晴回应:“还没打,在办公室里都不知道下雨了。”
“那你可有的等,这种天气打车软件生意最好。”
束晴再清楚不过,但还是抱着侥幸心理拿出手机尝试约车,果然显示前方排队人数超过五十,预计等待时间一小时。
她叹了口气,问保安:“还有伞吗,我借一把去坐地铁吧。”
地铁站距离公司有几百米,撑伞走在这种程度的暴雨下也得淋湿半截,束晴庆幸还好是下班,回家洗个热水澡就雨过天晴了。
保安拍了拍脑袋说:“刚才都被借走了,要不你问问有没有开车的同事,顺路送你一程。”
束晴点开天气预报 app,查看这场雨的持续时间,嘴上答应着:“哎,行,我问问看。您先下班吧,我在这等会儿。”
“那我就先走了。”保安大叔拎着电棍,挥手告别,“明天见啊小束。”
束晴走到角落的沙发坐下,等待这场还要持续两小时的大雨结束。她心想如果十二点前没打到车,就去隔壁酒店住一晚,明早回家洗漱完再去找张在婷。
束晴无比庆幸明天请了年假,她不用困倦地赶来上班,或者穿着今天的衣服狼狈地进入职场。但如果明天不请假,今晚也不用加班,或许就不会碰上这场大雨,此刻已经洗完澡卸完妆,舒舒服服躺在床上敷面膜。
她呆滞地盯着地面,胡思乱想一些无聊的问题,忽然身后传来声音,她转头看去。
“坐这干什么?”冯式东问。
“你怎么在这?”束晴没从刚才的思绪里绕出来,下意识反问。
但她很快回神,两人几天没见,剑拔弩张的气氛消停不少。束晴温声纠正道:“我是说,你也这么晚下班。”
“嗯,有点事。”冯式东又问:“你等人?”
束晴晃了晃手机:“下雨,等出租车。”
冯式东点点头,从沙发背后绕过来坐在束晴对面,胳膊支在膝盖上低头玩手机,不再和她搭话。
束晴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干嘛?”
冯式东头也没抬,“等雨停,今天没开车,忘记充电了。”
束晴愣了愣,中午她到楼下取外卖,亲眼看见冯式东的车子就停在写字楼的地面停车场,从侧门出去,小跑五秒就能上车。
他想在这坐,理由那么多,不想淋雨取车,不想冒雨开车,冯式东却偏偏选了个被她一眼揭穿的借口。
大厅二十四小时有人值班,晚上十点多还亮的像白昼,暗示这栋写字楼永远不会有停歇的时候,唯有沙发角落会在十点后结束营业,只剩下扶手边一盏暖色的落地灯缓缓散发光晕。
一时安静的氛围让束晴忽然想起那天的电梯口,也是这样的光线,从同样的角度照在冯式东脸侧,得益于他高挺的鼻子,光影衬托的轮廓好似浮在画纸上的黑白素描像。
束晴承认他有一副让人难忘的好皮囊,她纵容自己短暂的色令智昏,支着下巴似笑非笑地问道:“冯总,上回说请我吃饭,怎么没信了?”
冯式东滑动屏幕的手顿了下,“没空。”
这回答显得束晴才是发出邀请的人,但她此刻不在意这些,继续说:“没事,等下回轮到我的时候再吃。”
“什么?”冯式东皱眉抬头,不明所以。
束晴解释:“冯总不是备胎多吗,我静静拿着号码牌等待。”
“束晴,你是怎么个意思?”冯式东把手机扔在沙发上,环着手臂,目光冷淡地盯着她:“我以为你上回拒绝,是不想再继续。”
“那要看你说的是哪种继续。”
“哪种?”冯式东没理解她的话,自以为是地解释:“我和之前羽毛球馆那位早就没联……”
束晴立刻打断,“没必要告诉我这个吧,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冯式东沉思片刻,仔细拆解她刚才说的几句话,渐渐想明白束晴的意思。冯式东紧皱着眉,甚至想立刻起身离开,但他几分钟前刚说自己没开车,此刻无处可去,只能坐着继续忍受她的胡言乱语。
“冯式东,我的意思是…今晚天气不错,要不你请我吃夜宵?”
冯式东冷笑一声,转头看着玻璃墙外的大暴雨,反问道:“天气不错?”
“点外卖也行。”束晴也转头,望的却是另一个方向,“如果隔壁酒店还有空房的话。”
这么多年来,冯式东做任何事都有规划,甚至可以称得上循规蹈矩,只是那条笔直的人生轨迹里总参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坏因子,在束晴的刻意引诱下蠢蠢欲动。
他心想若她愿意这么随意,他有什么玩不起。又想隔壁酒店好像是全季,只用五百一晚似乎太便宜。
暴雨天,北外滩附近的游客锐减,全季空房充盈,但他们只要了一间房。
穿过马路就足以让人变成落汤鸡,回房间后束晴取了条毛巾擦头发,冯式东站在床边问:“要吃什么?”
束晴把擦完的毛巾轻轻抛向他,“真的就只来这吃夜宵?”
冯式东接住,脱下湿哒哒的外套丢在衣架上,用毛巾随意擦了擦脸,反问道:“你这么着急?”
“我有十二点半之前睡觉的习惯。”束晴靠着墙勾着腿,上上下下扫视他,接着说:“着不着急取决于你需要多少时间。”
“习惯?刚养成的?”冯式东忽略她的调戏,嘲讽般轻笑一声,明显不相信她的话。里面的黑色 T 恤也湿了,冯式东从领口往上拉衣服,直接脱了下来,裸着上半身去拉窗帘。
束晴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上回在冯式东家中两人做到半夜,现在她却说自己不熬夜,实在太像借口。
束晴没解释自己工作日和周末的不同作息时间与生活方式,她盯着冯式东因为用力关窗而鼓涨的背部肌肉,轻佻地说:“对,昨天刚养成的习惯,天天玩到太晚我怕身体受不了。”
冯式东没回应她,做完手头的事又仰头打量一圈墙壁和天花板角落,最后走到束晴身边,瞥了眼她胸口湿到有些透的丝质衬衫。
束晴顺着他的视线解开一颗纽扣。
冯式东却说:“先去洗澡,明天还要上班别感冒。”
本该旖旎的氛围被他一句话打散,只剩下四周的暖黄色灯光静静飘在空气中。冯式东的嗓音很低沉,像嵌在光里的声音。
束晴有一瞬间晃神,不自然地放下手,往后退了一步说:“明天我请假了。这么怕感冒,那你先洗。”说完她就打了个喷嚏。
冯式东二话不说把她推进淋浴间,束晴想挣脱开他的束缚,冯式东单手将她的两只胳膊扣在身后,打开喷头,水帘立刻哗哗砸在浴室的瓷砖上,几秒后冒起热气,冯式东把挣扎的束晴按进淋浴下。
“冯式东,你有病吧!”束晴大喊,拳头毫无顾忌的砸在他胸口,“行行行,我先洗,你赶紧滚出去。”
“不是着急吗,还赶我出去?”
束晴被水砸晕了脑袋,气急败坏地说:“你觉得我现在还有兴致吗,你这人有没有一点情趣?”
冯式东勾着唇角,“约炮还要讲情趣?”
说完他用力抹了抹束晴的脸,接着放开她走到床边,重新套上湿漉漉的 T 恤,开门出了房间。
束晴在关门声响起的瞬间就开始懊悔为什么要邀请他来这里,她不该主动打破两人之间这些天来假装的相安无事,更不该期盼从他这张嘴里听到符合她心中故事走向的话。
束晴把热水开到最大,脱掉黏在身上的衣服,刚才被雨浸出鸡皮疙瘩的皮肤在触到热气的那秒再次恢复平静,她开始费劲地搓脸,尝试用清水卸妆。
隔了五分钟不到,冯式东回到房间,听见浴室里的水声,他敲了敲半透的玻璃门,里面无人回应。他又用力敲了两下,束晴大声说:“滚!”
冯式东直接推开门进去,束晴立刻往里侧身,扭过头来瞪着他,满脸愠怒,“冯式东,你懂不懂